第6章

  “听说今早lisa问他是不是女朋友送的，他脸红的跟番茄一样”
  “不会吧？沈墨有女朋友了？我一直以为他是那种...你懂的，冰山男神”茶水间里，沈墨假装没听到这些议论，专注地泡着咖啡，但每个字都清晰地钻入他的耳朵，让他的心跳不断加速。
  他们不知道，他们永远不会知道，那个人其实是公司ceo，是他们所有人敬畏的李总...
  “沈墨”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沈墨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出来，他僵硬地转身，看到李桉厌正站在茶水间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准确地说，是看着他脖子上的项圈。
  “李、李总...”沈墨的声音细如蚊呐，双腿不自觉地发软，主人看起来不太高兴，是因为他擅自展示了项圈吗？还是因为他没有表现得足够专业？ 李桉厌走进茶水间，顺手关上门，狭小的空间里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人，沈墨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熟悉的冷冽香气
  李桉厌向前一步，沈墨便后退一步，直到后背抵上冰凉的冰箱门，退无可退，李桉厌伸手，指尖轻轻挑起那个黑色项圈，指节不经意擦过沈墨的喉结，感受到那里急促的脉搏
  第9章 有瘾患者9
  “看来你今天很受瞩目”李桉厌的声音压得极低，“我的小家伙”
  这个称呼让沈墨膝盖发软，他下意识地想要跪下，却被李桉厌一把扣住手腕“别急”李桉厌将他往后推了半步，直到沈墨的背抵上橱柜，“先解释”
  橱柜的金属把手硌在沈墨的腰后，李桉厌的手臂撑在他耳侧，形成一个无法逃脱的囚笼，沈墨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正疯狂撞击胸腔，像是要跳出来向主人献祭。
  “我...我只是...”沈墨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细如蚊呐。
  “只是什么？”李桉厌俯身，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廓，“只是想让全公司都知道，你是我的所有物？”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际，沈墨浑身一颤，手指无意识地抓住李桉厌的西装下摆，这个动作取悦了对方，李桉厌低笑一声，终于退开半步，给了他一点喘息的空间。
  沈墨抓住这个机会，缓缓滑跪下去，膝盖接触冰凉的地砖，这个姿势让他必须仰头才能看到李桉厌的脸——那个角度刚好能让阳光透过窗户，为他镀上一层神圣的金边。
  “因为是我第一次”沈墨的眼睛湿漉漉的，声音里带着不加掩饰的喜悦，“所以太兴奋了”
  李桉厌的瞳孔微微扩大，这样直白的告白，这样毫无保留的臣服，即使是他也始料未及
  “傻”李桉厌伸手揉了揉沈墨的头发，语气里的严厉已经消融大半，“你知道要是被发现了，会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吗？”
  沈墨蹭了蹭李总的掌心：“对不起...我只是太高兴了”他犹豫了一下，又小声补充，“而且...没人会想到是您”
  这句话让李桉厌挑眉，确实，公司里谁会想到，那个高高在上的李总会和自己的下属是这种关系？
  “好吧，起来”李桉厌命令道，声音比平时沙哑。
  沈墨乖乖站起来，却因为跪得太久而踉跄了一下，李桉厌下意识伸手扶住他的腰，两人的身体瞬间贴在一起，沈墨比李桉厌矮半个头，此刻正好能将脸埋在对方肩窝处，呼吸间全是令人安心的气息。
  “李总...”沈墨小声呢喃，不自觉地蹭了蹭李桉厌的肩膀，像只寻求安慰的小狗， 李桉厌收紧了手臂，沈墨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温暖，更契合他的怀抱，仿佛天生就该待在这里。
  过了会李桉厌回过神来，他稍稍拉开距离，但双手仍搭在沈墨肩上：“听着，小家伙”他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却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温柔，“工作时必须隐藏，这是命令”
  沈墨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还是乖乖点头：“是， 我明白了...”
  李桉厌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条深蓝色丝巾：“用这个遮住”他亲手将丝巾系在沈墨脖子上，巧妙地掩盖了项圈，“但下班后...”他的手指在丝巾结上停顿了一下，“你可以展示它，只在我面前”
  沈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被赋予了莫大的恩赐：“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李桉厌轻哼一声，手指不经意地抚过沈墨的耳垂，引起后者一阵战栗，“乖狗狗才有奖励，明白吗？”
  “明白！”沈墨用力点头，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谢谢您！”
  李桉厌伸手揉了揉沈墨的头发，“好孩子” 这三个字像有魔力一般，让沈墨整个人又亮了起来，他忍不住又蹭了蹭李桉厌的手心
  “现在”李桉厌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西装，“回去工作，下班跟我走”
  沈墨睁大眼睛：“您要...要送我回家吗？”
  “可以”李桉厌的嘴角微微上扬“如果乖的话”
  沈墨的脸瞬间红了，心跳快得几乎要冲出胸膛，
  “我会...我会做好的...”他小声保证，手指不自觉地摸上脖子上的丝巾
  李桉厌最后看了他一眼，转身打开茶水间的门，在离开前，他回头低声道：“还有，沈墨...”
  “是？”
  “你今天...”李桉厌的目光扫过他被丝巾遮盖的脖颈，声音低沉而危险，“很漂亮。”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留下沈墨一个人站在茶水间里，双腿发软，脸颊发烫，心跳快得几乎要昏过去。
  李总说他漂亮... 这个念头在沈墨脑海中回荡，让他整个人飘飘然，小心地调整好丝巾，确保项圈被完全遮盖，然后深吸一口气走出茶水间，迎接同事们好奇的目光
  李桉厌回到办公室，松了松领带，透过玻璃墙他能看到那个坐在工位上正低头工作的小家伙，脖子上系着他亲手戴上的丝巾，乖巧得不可思议
  “系统”李桉厌在脑海中问道“任务期限还剩多久？”
  【两个月零三天】系统回答
  李桉厌皱眉两个月？就沈墨现在这个状态两年他都不一定能完全成为一个正常人，更何况两个月
  “系统，”他突然开口，声音冷静得可怕，“拯救任务的标准是什么？只要沈墨没有性瘾就算成功？”
  【是的】系统机械地回答，【主要目标是消除目标病态的性依赖行为】 李桉厌的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个近乎危险的笑容
  “也就是说，”李桉厌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桌面，“如果我让他除了在我面前，对其他人都不产生欲望，我脱离世界后，任务也能算完成？”
  系统罕见地停顿了几秒，似乎在分析这个逻辑漏洞。
  【理论上...可行】系统最终回答，【但这种方法存在风险，可能导致目标产生更严重的分离焦虑】
  李桉厌轻笑一声，“可是那好像跟我们没关系吧？我们不是只要消除性依赖？”
  系统没有回话，像是默认了这个方法
  第10章 有瘾患者10
  下班时间，沈墨站在公司大楼前，他的手指不停地调整着脖子上的丝巾，深秋的风吹过裸露的皮肤，让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黑色奔驰缓缓停在他面前，车窗降下，露出李桉厌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走，上车”简短的命令，不容置疑。
  沈墨小跑着绕到副驾驶，拉开车门时手有些发抖，又是那股让他沉迷的味道，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皮革香气和李桉厌身上特有的冷冽气息，一切都叫他瞬间头晕目眩。
  “安全带”李桉厌目视前方，声音平静， 沈墨慌忙拉过安全带扣好，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车子平稳地驶入下班高峰的车流中，封闭空间里只有空调运转的细微声响， 沈墨僵直地坐着，不敢说话也不敢乱动，只能用余光偷偷瞄着身旁的男人， 李桉厌脱了西装外套，只穿着深灰色马甲和白色衬衫，袖口卷起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他开车时神情专注，修长的手指轻搭在方向盘上，偶尔因堵车而轻敲两下，节奏像是某种摩斯密码，让沈墨心跳随之加速。
  “坐我的车让你很难受？”李桉厌突然开口，声音比平时低沉，“你绷得像块木板”
  沈墨这才意识到自己几乎屏住了呼吸，赶紧小口喘息起来：“对、对不起，...”
  李桉厌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害怕？”
  “不...不是...”沈墨摇头，手指绞着丝巾边缘，
  “只是...紧张...”
  “为什么紧张？”
  沈墨的脸瞬间红了，为什么紧张？因为这是第一次有人专程来接他下班；因为密闭车厢里全是李桉厌的气息；因为他偷偷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而现在竟然成真了。
  “因为...”沈墨的声音细如蚊呐，"因为这是您的车...“
  李桉厌的食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了一下，嘴角的弧度更明显了。“我的车怎么了？会吃人？”
  “不、不是...”沈墨急得耳根都红了，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了丝巾“因为..."他闭上眼睛，声音颤抖，"因为离太近...我...我会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