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还要说什么,时载又被吻住,他浑身也重新激动起来,心底又变得开心,知道这是要跟他再试一次了。不料,屁股没被捧住,他的小鸡儿……
朝下看去,如今成了寸头的高大男人拱着背脊,深深伏着,垂眸,口腔滚烫。
这一幕太刺激,时载瞬时绷紧、绷直。
比摸还快。
弹起的身子重落下去,时载视线迷离,看着通红峰唇上被舔去的白,男人吞咽了下,道:
“生日快乐,宝贝。”
第29章 二十岁大狗崽
他本还想再试,结果在人嘴里、手里就迷糊了, 分不出神乱想。
后来, 时载要照葫芦画瓢,刚咬到,还没好好尝味儿,就被猛地拿走的大家伙不小心拍了下嘴角,没能再抓住,时载整个被按进男人怀里, 背贴着胸膛, 双腿锲进滚烫, 顺势让他红了脸。
跟彻底“放马进去”大差不差了,时载才心满意足, 不过说好了今晚还要再试试。
话可能说得不太好听, 时载差点挨揍:
“哥,小说里讲了,婚前要试一试,否则怎么知道行不行呢?”
“?”
“嘿嘿……”
咧嘴才笑两声,时载捂住屁股蛋子, 被大家伙猛拍了下,比巴掌疼多了。
好像已经挨揍了。
看来激将法很管用,时载继续饱含期待地睡了。
回味到让他浑身热起来,窗外的气息变得潮热,时载正要开嗓大喊,臭男人大早上让他一个人在床上这样?声儿刚出半个音,门外忽然吵嚷起来,时载住了嘴,凝神听。
没多久,他捂住嘴悄声笑。
门外,仰云抱住自己的礼物,撅着嘴:
“我要给小哥送生日礼物!昨夜都归你了,我就早上一会儿怎么啦?!”
“……不是说了还没起?”
“都几点啦!我进去他就起了!坏蛋!坏人!坏……”
在一连串“坏”的骂骂咧咧里,叔仰阔进了卧室,反手反锁,留小兔崽子在外面捶门。
对上二十岁大狗崽的笑,叔仰阔红了下耳根,走过去抱住人:
“被吵醒了?”
“嘿嘿,梦见你一直撞我,我一抬手,没抱到人,醒啦。”
“……”
不知道说什么,叔仰阔默默将人抱在腿上,让他能抱住自己的脖子。
却是手下一片光,前面还有些湿,叔仰阔怔了下,偏过头轻笑一声:
“多大了?”
“二十!没吃着才这样的!哥今晚一定要喂我,知道不?”
“……恩。”
“要不你变小点儿,或者我用削皮刀给你削细……唔。”
捏着怀里人的后脖子,叔仰阔低头将烦人的小嘴堵上,昨夜都哭着求饶了,几个小时过去又不知死活地挑衅。这张嘴在床上时还是什么话都不要说的好,否则他保证不了自己一直不失控。
调戏完人,时载心满意足了,被一双大手捉着穿了新的裤衩短裤,欢快地跑出卧室。
腿上有点儿磨,但还好,被擦了药,就是不太适应,时载调整了步子,一打开门就看见仰云委屈巴巴地蹲在他们卧室门口边上,垂着的脑袋看着好不可怜。
时载却忍不住想笑,将人拉起来,粉团子就眼睛亮亮了:
“小哥崽,生日快乐!不管你多大,只要你愿意,我都会一直陪你嘻嘻哈哈!”
“哈哈哈,我当然愿意,看见云宝就开心呢。”
“嘻嘻,这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
将三只连接在一起的花瓶接过来,时载拉着粉团子到沙发上坐下,仔细欣赏。
每只花瓶都有小臂长,胖肚子细脖子,通体白青渐变,很是清雅,底座却可爱,从左到右分别卧着一只小鸟、憨憨狗和卧狮。时载看明白了,三只花瓶代表他们三个,紧密相连。
很喜欢。
正要放在腿上,时载在底座侧面看到一行带着拼音的小字“快乐一家,永不分离”。
仰云依偎过来,扒住时载的肩膀:
“这三只花瓶是我们三个,装着用不完的爱,每天都有新的爱。就跟窗外的花一样,上个月是玉兰,这个月是楸树花,源源不断,我跟大哥会让你每天都香香的,嘻嘻!”
“我的小云宝——来,让我亲一个,怎么这么好……”
说着,时载在仰云脑门上印了一吻,粉团子要侧过脸“脸蛋也要”,时载笑着亲了亲,臭团子又撅嘴巴,时载在身后一道冰冷视线里推开调皮的脑袋,哈哈哈。
仰云自然也注意到坏蛋的目光了,偷偷凑近时载的耳朵:
“大哥从来都不亲我。”
“哈哈哈哈,等你生日的时候我让他亲你。”
“才不要,他能一口咬死我!我只是一只弱不禁风的小鸟罢了。”
“哈哈哈哈你怎么这么可爱……”
时载真是笑到停不下来,抱着粉团子的脑袋一阵揉搓,晃得他东倒西歪。
时载算是发现了,仰云每次故意编排、冤枉叔仰阔,其实是种吸引人关注他的小心思。就跟时载每次说些大胆的话调戏人引起叔仰阔的情绪起伏,仰云的做法跟他差不多。面冷寡言的男人总是既不表达自己,也很少有大的情绪波动,有时难免让人心里犯嘀咕,所以他们才都这样。
不过,仰云的“不要”本质上是跟他大哥一样的傲娇,哈哈哈。
在接连两遍的“吃饭”声中,时载跟仰云欢快地蹦到了餐桌旁边。
知道叔仰阔的礼物还没送,时载故意道:
“有人以为昨夜就算送礼?不算哈,而且昨夜还没送完。”
“哈哈哈小哥崽你羞不羞!”
“啧,小孩子不要这么懂好不好。”
“哼哼,毕竟我上上辈子可是八千岁的大鸟!”
听这话,时载又开始逗粉团子:
“哦,大鸟啊,那请问——你有没有跟别的鸟睡过觉?”
“……小哥崽能不能正经点!”
“哈哈哈哈哈原来是只小雏鸟!”
劈里啪啦,筷子被俩人闹得全都掉在地上。
叔仰阔轻叹口气,弯腰捡起,重新换了干净的筷子,俩人还扭在一起,他走过去,挨了每人的一拳头,俩小的才你哼一声我哼一声的好好吃饭。
看来以后要立规矩,至少吃饭的时候不准说话、不准嬉闹。
叔仰阔继续沉默吃饭,面不改色地听俩人又开始嘀嘀咕咕地编排自己。
超级开心!超级幸福!时载一边嘀咕,一边偷瞄。
吃完饭被叔仰阔拉进卧室换上一件新短袖的时载眼冒泪花,仰着脸蹭蹭:
“哥,你怎么这么爱我?”
“喜欢的话,哥再给你做几件。”
“超级喜欢!你比妈妈还好!不对,你比所有妈妈都好!我爱你!哥,我们要好多好多辈子啊,下一辈子,你当我妈妈,再下一辈子,我给你当妈妈,我要把这世间各种各样的爱都给你!”
被热烈直白绵软的爱灌进狂跳的心脏里,胸腔激荡,叔仰阔将人紧紧抱住,唯有低头深吻。
数不清的“我爱你”从震颤的怀里渡进另一人的小心脏,俩人灵魂都在此刻交融。
喘着气睁开眼睛,时载回神后立刻低头,再去欣赏——是件简简单单的棉白短袖,不过细看就能发现用心之处,两只袖口刺了一圈的红色小太阳,衣摆一角还有个“kz”,是他们两个名字最后一个字的首字母。针脚不算细腻,却能看出不知多少夜晚的偷偷付出。
时载都能想象得到,高大男人捏着小小的针,为他一针一线。
这不仅是一件短袖,时载知道,他哥用此告诉他,在叔仰阔这里,会给他胜过妈妈的爱。
看了看窗外,得出门了,叔仰阔将埋在自己胸口拱来拱去的狗崽拎起来抱在臂弯,带着两个人出门的时候,心里在想,将来是否要换一个地方生活。
他最近看了不少心理方面的书籍,或许改变一下环境能让人彻底忘记过去。
见人出神,时载蹭过去揪了下叔仰阔的耳朵:
“哥,你是不是又赚钱啦,咱们现在出门都打车,嘿嘿。”
“都存你卡上了。”
“好!我再给你二百零花钱。”
“不用,小载上次给的还买花完。”
“那你多花呀,咱家现在很有钱啦。”
这么说不是吹牛,他们两个这段时间赚了很多,不仅把时载之前花掉的存款补上来,还又存进去一笔,时载在钱上面从不拘他们,没钱的时候都给他们买很贵的衣服,更别提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