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所以无论她抽向哪里,他都会爽到的。
哪怕是把他重新冰封放置,也依旧还是会。
冰凉的止咬器阻隔在拉尔斯和凌伊之间,只有滚热的吐息被传递了出去。
他深绿的眼瞳浸出极小的冰珠,被她身上散发出的清寒气息吸引的想将脑袋埋进去。
真糟糕,好像真的被玩坏了。
第54章 “我明明是在向您……求……
蛛网般黏稠的目光,将凌伊包裹在了其中。
从眉梢到眼尾,从鼻骨到唇峰……
拉尔斯的手指落在她脸上,虚虚地来回描摹着。
两个月间,他在脑海中勾画过数不清的次数,此刻对比起来,才发现记忆和现实还是存在着一些差异的。
向导小姐在他心里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恶劣了,以至于他在想象时,下意识就会给她增添上几抹晦暝的色彩。
但实际上她身上并没有那些。
她更像是一捧雪,不会激烈的将温度辐射-出去,五官偏向于内敛,是那种主动伤人都会被认为‘一定是有苦衷’的类型。
然而拉尔斯很难被凌伊的外表所蒙蔽。
她生得像无情无欲的神女,做出的事情撒旦见了都要甘拜下风。
冰棱般的清冽澄净的向导素,仿佛存在着催情的成分一样,让他不管自己独自来上多少次,都依旧无法得到满足。
似乎除了去恳求她赐予垂怜,就永远都没办法享受到欢愉。
而越是没办法满足,就会越发渴望得到满足,罪魁祸首的身影自然便会频繁的出现在脑海中。
拉尔斯并不是恪守贞洁的苦修士,但他从来都厌恶那种被谷欠望所支配的感觉。
为此宁愿在自己身上留下深刻的痕迹也不愿去放纵欲求。
但黑暗哨兵却似乎总是逃不脱这些。
不能自抑地,一边排斥一边却又病态的渴求。
拉尔斯时常在想,这是不是也是向导小姐游戏中的一环?
毕竟看一个硬骨头不得不折断脊梁去请求被玩弄,确实会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而黑暗哨兵暴烈强盛的嗜欲,往往还会在这其中添砖加瓦,鼓动着他们放弃原则和底线。
拉尔斯曾经以为自己会是其中的意外。
但他似乎太高估自己了。
精神体完全倒向了向导小姐,在无法维系理智的睡眠状态中,她更是频繁出现在了他的梦里。
然而从未接触过的领域,让他在梦里都不能得到满足,空虚的感觉充溢在心口,连曾经热衷的杀戮都提不起兴趣。
那些抵抗就像是为了给她增添更多趣味一样,最后还是会迎来一样的结果。
拉尔斯弓起的腰身下沉,眼睫下翠绿的兽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他其实知道对方的名字是什么。
那天从诊疗室离开之后,他就登上光脑去查探过她的资料。
但拉尔斯依旧会去尽量避免想起她的名字。
哨兵强大的五感所带来的精神负荷太强,又没有向导那样精细强大的疏导能力。
所以每一个认识
的哨兵阵亡、向导的牺牲,对当事人来说都不亚于一场精神上的凌迟。
尽管黑暗哨兵因为精神体异化的缘故,每天都在忍受痛苦,有着极端的耐痛性,在这种事情上也依旧束手无策。
要知道,很多哨兵的精神异化,往往都是从目睹了战友的阵亡才开始浮现出来的。
拉尔斯刻意不去记凌伊的名字,便是为了不让对方在自己心里留下更深刻的锚点。
记得向导小姐就已经是很可怕的一件事了,要是再留下更深刻的烙印,他连挣扎都不需要挣扎,就会很快沦为她的战利品。
名字是可以立马识别出一个人的重要标识,会让人飞快地做到联想,从而达到一听到那个名字,身体就会不自控的出现应激反应的地步。
很多哨兵的条件反射,都是被向导这么训出来的。
然而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效果显然很一般。
拉尔斯喉结重重滑动着,舌尖下意识探了出来,在止咬器的网格间勾出晶亮的水痕。
初雪一般清凉的气息沁了过来,却达不到一点降温的效果,他黏稠地目光仿佛在空气中拉出了一条细细的丝,无声无息地将距离拉扯到超越了安全的界限。
滚热潮湿的呼吸被吐了出来,拉尔斯抬手按住冰冷的止咬器,仅存的理智让他克制住了摘下的冲动。
他并不排斥和对方发生些什么,毕竟他都被玩成这样了,也没必要再去抗拒什么。
但向导的身体一向脆弱,在没有细致了解过之前,他可不敢下手。
何况对方也未必乐意。
向导通常都对精神结合更,那是向导的主场,再强大的哨兵都无法反抗。
拉尔斯竭力稳住自己越来越不稳的气息,阖上幽绿的眼瞳不再去看她。
然而近在咫尺的向导小姐,很难让人不产生去冒犯的阴暗想法。
全身都因此泛起了潮涌般猛烈的渴望。
汗珠顺着鼻梁坠落到她的鬓发间,拉尔斯舔了一下唇角,无声地将她的手重新塞进了被褥中,又走进了浴室。
短暂的降温让躁动略微平息下去了一点,体内的孕囊却因为远离了‘母亲’而重新开始变得活跃。
拉尔斯额角顿时突突地跳动起来,直接在凌伊脚边随意找了个位置盘起身体来。
或许是今天治疗的哨兵有些太多了,又都不太听话,让向导小姐浪费了太多精力,以至于此时睡得有些过于沉。
她一看就不像是会短时间内会醒过来的样子,所以拉尔斯只能想办法让自己在不失去理智的情况下,将一切硬抗过去。
猫科的精神体都会为主人的身体带来绝佳的柔韧性,既可以让他将身体拉抻到夸张的程度,也可以将自己不费力地蜷缩成一团。
休息间的床对向导小姐来说正合适,对拉尔斯来说却还是有些局促。
他猛兽般健壮雄伟的身躯,哪怕盘起来也宛如山岳一般巍峨,但床脚的位置至少让他没有挤占到对方的活动空间。
丝绸被面被掀开了来,他将凌伊的双足拢在了自己宽阔的胸怀中,将被褥重新覆盖了上去。
止咬器抵在被面上,洇出着深色的湿痕,霜雪般的气息被阻隔得难以捕捉。
然而身体却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冰凉的体温,让他身体的肌肉蓦的抽搐了一下,脖颈突起的血管明显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爆裂开。
轻软的足弓将山峦完整的踩在了脚下,弹性十足的峰峦因此轻微地下陷,山巅却因此更加突出。
拉尔斯没有像很多黑暗哨兵一样,通过打钉来降低胸膛的敏感度,所以此刻踩上去也不会硌脚。
可不硌脚的后果,却是山势不受控地绵延起伏。
好一会儿,拉尔斯才勉强适应下来,漆黑地眼睫遮盖住了幽绿的兽瞳。
身体内还在下着雪,融化的雪水被重新冻结,将五脏六腑浸泡在水中。
他摩擦着齿列,止咬器逐渐被凝上了一层细碎的霜花。
拉尔斯凝着眉,不稳定的精神力竭力控制着冰元素的溢散。
……
清冷的月色从窗台洒进室内,明亮的月色下,凌伊眼睫微微颤动了一下,被眼睫遮盖住的浅瞳重新展露在了空气中。
那双霜冷的眼瞳看不出分毫才刚刚苏醒的痕迹,冰川般剔透。
凌伊支起手臂,平静地从床上坐起来,双脚却传来了轻微的阻力,限制住了她的动作。
她略微动了动脚,那轻微的束缚感顿时便消失无踪。
凌伊坐起来,雪灰色的眼眸看了过去。
闯入眼帘的是拉尔斯表情迷离的模样。
网格状的金属止咬器下,他潮润的唇微张。
薄薄的晶体覆盖在他露出的一小截鲜红舌尖上,兽瞳几乎收缩成了针尖,在不够明亮的夜间都不曾扩开。
凌伊目光平淡地注视着他,并没有将冰元素驱散。
拉尔斯喉结颤动着,好一会儿才支着手臂直起了上半身。
他半湿的乌发垂落在壮阔的前胸,缓慢地抬眼时几乎将猫科动物那种劲劲的欲拒还迎发挥到了极致。
“向导小姐,您终于醒了……”
他湿淋淋的幽绿眼珠沁着层冰霜,野性锋锐的眉眼都因此多了分让人赞叹的湿意,摩擦质感很强的声音吐着糜艳地乞求,“可怜可怜我吧……我都快要被你玩死了……”
拉尔斯撑着手臂爬到她面前,乌黑的卷发顺势垂落到了她身上,在她和自己之间拢出了一个小小的世界。
他靠得太近了,连呼吸都因此粘连纠缠在了一起。
拉尔斯幽绿的瞳孔跳跃着火苗,呼出的滚烫热气将凝在止咬器上的霜融化得湿淋淋的,像是随时都会滴落下去。
凌伊微蹙起眉:“后退。”
拉尔斯目光钉在她身上,眉峰不情愿地凝起,手臂却在她的命令下缓慢地后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