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 第246节
闻到喜欢的臭鳜鱼,骆老太眼睛都亮了,之前挨骂的一点委屈,也都烟消云散了。
“骆爷爷,我妹妹摔了脚,有点肿了。”
外面响起小女孩的声音。
“我看看……没事,进屋我给按按。”
骆为安领着三个小女孩进屋,是向二妹的三个女儿。
比起在家属楼的怯懦胆小,现在的三姐妹开朗自信了不少,而且都晒黑了。
摔伤脚的是二女儿彭连翘,脚踝肿得老高,被大女儿彭春兰背着。
“骆奶奶,骆阿姨。”
三姐妹礼貌地问好,向二妹进城了,给她们留了字条,还准备了菜,她们自个会做饭。
骆为安用药油给按了几下,再贴上膏药,嘱咐了注意事项。
彭春兰听得很认真,还拿出钱要付医药费,骆为安没要。
“这些菜你们拿回去吃。”
骆欣欣盛了碗羊肉,让三姐妹带回家吃。
三姐妹道了谢,端着菜回家了,不多会儿,小女儿还送回了洗得干干净净的空碗。
“向家这三个丫头都挺懂事,以后肯定有出息。”
骆为安忍不住夸赞。
“再有出息也是个丫头。”
骆老太小声嘀咕。
骆欣欣都懒得怼了,这老太婆顽固不化,说多了都是浪费时间。
吃晚饭时,骆老太总夹臭鳜鱼吃,骆欣欣都抢不过她。
“你喜欢吃为什么不提前说?我可以多做些。”
骆欣欣生气了,羊肉她现在不怎么爱吃,就想吃臭鳜鱼,这老太婆还和她抢。
“还有这么多呢,两个人吃够了。”
骆老太觉得委屈,她难道连鱼都没资格吃了吗?
下一步是不是连饭都不给她吃了?
“我一个人吃都不够,你吃羊肉。”
骆欣欣将臭鳜鱼摆到自己面前,一点都不想让出去。
骆为安心思一动,关心地问:“欣欣,你是不是怀孕了?”
“嗯。”
骆欣欣火大地回了声,还是在家住着舒服,厉嵘就不和她抢菜吃。
“我给你把把脉。”
骆为安欢喜地起了身,将坐在孙女旁边的老太婆,一把给推开了,占了骆老太的座位。
骆欣欣伸出手,老头子医术还是很高明的,把一把安心些。
骆为安把了几分钟,表情变来变去,一会儿皱眉,一会儿犹豫,一会儿又欢喜了。
“你到底会不会?”
骆欣欣被搞他得心情七上八下的,不会她这一胎有啥问题吧?
先天脑瘫?
还是缺手断脚?
“你这是双胎,脉息强劲,胎儿很康健,就是还看不出是男是女。”骆为安喜形于色道。
“还没三个月你能把出来?”
骆欣欣有点怀疑,不是都说要满三个月吗?
“你这脉息特别强健,肯定是双胎,而且很大可能是双男胎。”
骆为安嘴都合不拢了,两个身体健康的重孙呢!
骆老太撇了撇嘴,男胎女胎和骆家都没关系,都得姓厉,有啥高兴的?
她悄摸摸地伸了筷子,想夹点臭鳜鱼吃,骆为安一把将她给推开,斥道:“羊肉还不够你吃?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和小孩子抢吃的,你吃了还能下蛋不成?”
骆老太气得咬牙切齿,可又不敢反驳,悻悻地去夹羊肉吃。
骆欣欣抽了抽嘴角,现在的骆为安倒是硬气起来了,早这样骆家也不至于养出两个废物点心来。
“欣欣啊,你和小厉给孩子的名起好了没?”
骆为安心里有点小算盘,想先探探孙女的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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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 厉嵘不看重传宗接代,断子绝孙都行
“孩子都没生出来,急什么。”
骆欣欣一味干饭,没察觉到骆为安的小心思。
“两个孩子呢,名字还是要早点起比较好,起名字也很讲究的,不能乱起,要不我帮你们起?”骆为安想把起名字的重任揽过来。
“你起的名不好听,而且容易养出废物。”
骆欣欣拒绝了,她生的孩子,凭什么让别人起名?
骆为安心刺了刺,有点痛。
他默默安慰了自己几分钟,感觉好多了,继续锲而不舍地试探:“欣欣,小厉和家里人都合不来吧?”
“嗯。”
“那个……小厉对传宗接代看重不?”
“无所谓,断子绝孙也没关系。”
骆欣欣脱口而出,她和厉嵘都是一样的想法,这次怀孕纯属意外。
打胎当然不可能,不是珍惜小生命,而是她疼惜自己的身体,打胎太伤身,只能生出来了。
骆为安心里大喜,这个态度非常好,他就欣赏小厉的大义灭亲。
他欲言又止了好几回,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怕被孙女骂。
毕竟就连他都觉得,自己的要求有点过分。
“你到底想说什么?有事就说,没事走开!”
骆欣欣终于发觉到他的不对劲了,火大地吼。
最讨厌说话磨磨叽叽的,比放屁只放一半还讨厌。
骆老太心里顿时平衡,老头子想拍那死丫头马屁,照样挨吼了,活该!
骆为安终于说出了他的小算盘,“欣欣你看啊,小厉对传宗接代不看重,说明孩子跟谁姓他都不在意的吧?要不让孩子跟你姓,怎么样?”
骆欣欣抬头看他,“你想让厉嵘倒插门?你儿子又不是死了,还活着呢!”
孩子姓什么她都无所谓,厉嵘肯定也无所谓,可以姓厉,也可以姓骆,更可以姓东方,姓独孤,姓上官,华国那么多姓氏,随便他们挑。
但她就是不想如骆为安的意,让这老头子高兴。
“别提他们了,没一个中用的。”
骆为安一脸嫌弃,港城的大儿子一家,说不定都死在外面了,小儿子更指望不上。
“欣欣,骆家的医术得有人传承对吧?你让孩子姓骆,我把一身本事教给他们,老话说的好,不为良相就为良医,医术学好了,不管啥时候都能安身立命。”
骆为安说的都是真心话,人吃五谷杂粮,都是要生病的,哪怕身居高位的大官,也不会得罪一名好大夫。
“孩子不姓骆,就不能学了?而且你也不一定要教我家孩子,其他孩子也能教啊。”
骆欣欣觉得他的想法有点狭隘,难怪古代很多医方没能传承下来。
“那不行,骆家有祖训,绝不传外人,必须是自家人。”
骆为安很坚定,外人不知根底,赌不起人心。
“我和厉嵘商量下。”
骆欣欣没一下子答应,显得她太好说话了。
“你记得和小厉说啊。”骆为安高兴极了。
只要孙女松了口,小厉那边问题肯定不大,他虽然不和小两口一起生活,但能看出来,家里是孙女说了算,小厉都听孙女的。
吃过晚饭,骆欣欣要收碗,被骆为安拦住了。
“你去休息,我和你奶奶干。”
他朝坐着不动的骆老太瞪了眼,吼道:“赶紧把碗洗了,农场的猪都没你肥!”
骆老太不情不愿地起来干活,骆为安也没闲着,扫地擦桌子,还去提水。
骆欣欣看得好笑,农场果然能改造人,骆为安进步也太大了。
她出去散了会儿步,就回家睡觉了。
第二天,她去见了雷场长,送了几罐茶叶,还和他讨论了下葡萄园的发展前景。
“马上就能陆续采摘了,今年产量不高,亩产大概三千斤左右,等明年肯定能达到五千斤,农场挂果的葡萄有三百亩,今年又种了三百亩,明年就能结果,一百斤葡萄大概能出酒七八十斤,雷叔,你得安排明年的秋季广交会了。”
骆欣欣画下了又香又甜的大饼,雷场长听得呼吸都急促了。
“为啥不参加明年春天的广交会?”
“葡萄酒要多酿一段时间才好喝,五年以上最好,价格卖得高,以后每年都要留一批,年份越长越贵,雷叔,酒厂你弄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