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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 第245节

  美术老师往后退了几步,桃酥抱得紧紧的。
  “那你哭啥?”大家异口同声地问。
  一点桃酥而已,不至于感动得这样吧?
  “我……我女朋友喜欢吃冠生园的桃酥,每次发工资我都给她买。”
  美术老师用手擦了擦眼泪,还将额前过长的刘海往上撇了撇,刚来农场时他烫的波浪卷,是个时尚青年,一年过去了,波浪卷变成了三七分,奶白的皮肤也变成了黑炭,看着倒是朴实了不少。
  “你那对象啥不喜欢吃?地上的石头都能捡起来啃几下。”
  黄金祥撇了下嘴,语气很嫌弃。
  妻贤夫祸少,对象也一样,要不是找了个贪吃的对象,这小子能发配来农场?
  “你女朋友这一年没和你联系吧?信都没写,她是不是忘了你?”
  江硕哪壶不开提哪壶,非要扎他的心。
  美术老师脸白了白,刚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兴许写了没寄到呢,这边离得远,信件丢失很正常。”屠志刚安慰。
  “没丢,就是没写,她春天结婚了,我妈给我写信说了……呜呜……我好难受啊!”
  美术老师彻底绷不住了,他本来想独自舔舐血淋淋的心伤,不想把悲伤流露出来,可面对难友们的询问,他真的忍不住啊!
  “你难受应该吃不下桃酥了吧?”
  黄金祥要去拿他手里的桃酥。
  “我吃得下,不给!”
  美术老师抱得紧紧的,坚决捍卫桃酥。
  “那就是不难受,我当初让对象蹬了,几个晚上没合眼,饭也吃不下,熬得都没人样了,你这小子饭照常吃,觉也没少睡,说明啥事没有!”
  黄金祥拿自己打比方。
  “黄哥,你也让女人甩过?”
  美术老师的悲伤被八卦打败了,打听黄金祥的情史。
  “那个时候我没房没钱,百货公司也只是临时工,又不是沪城本地人,带三个孩子的寡妇都瞧不上我,被人甩太正常了。”
  黄金祥乐呵呵地拿自己开涮。
  美术老师立刻被治愈了,黄金祥这么能干的男人,都被女人甩过,这么一比,他也没多惨嘛!
  “黄哥,给你吃桃酥。”
  心情一好,美术老师就恢复了大方的本性,分了块桃酥给黄金祥。
  黄金祥也没客气,接过来就吃。
  吃完桃酥后,他们都回地里干活,美术老师走在最前面,江硕落在后面,勾着黄金祥的肩膀问:“黄哥,你真让女人甩了?”
  “怎么可能?我虽然长得没你们英俊,但我的女人缘可不差,当年看上我的姑娘多的不得了,我结婚时好多姑娘的心都碎了,我就是随便说说,安慰那小子的。”
  黄金祥说得眉飞色舞,但这些话有几分真,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江硕笑了笑,黄金祥的话只能信三成,不过这家伙虽然奸猾,但有底线,心肠也不错,可以交往。
  毕竟在农场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他这样的相貌和成份,如果走单帮的话,肯定会被欺负,找几个人拉帮结伙安全些。
  “欣欣,梅老师想来葡萄园上班,找我说了几遍,我哪里作得了主,这种事肯定你说了算的嘛。”黄金祥笑呵呵道。
  骆欣欣想了会儿,才想起梅老师这个人,和她同一辆火车过来的,爱贪便宜,自高自大,小气清高,还喜欢站在道德高点批判他人。
  “葡萄园庙小,供不起他!”
  她拒绝了,葡萄园是她的地盘,肯定要安排顺眼的人干活。
  “晓得了,我回头和他说。”
  黄金祥并不意外,要不是梅老师缠得烦人,他肯定不来说这一嘴。
  他们一起过来的几个人,现在就数他们几个过得松快,其他人都过得不好,就连何寡妇,因为得罪了马全儿,欠他的钱也没还清,现在过得也挺惨。
  何寡妇本来还想靠老办法混日子,但马全儿在农场放了话,意思就是何寡妇是他睡过的女人,谁要是敢去招惹她,就是和他马全儿过不去。
  马全儿年轻力壮,打架又猛,农场的男人虽然对何寡妇有心思,但还是没敢动手,怕和马全儿结仇。
  黄金祥他们去干活了,骆欣欣在葡萄园巡视了一圈,便回家了。
  半路上遇到了向二妹。
  “我要回城一趟,彭双成打了离婚报告,部队领导找我了解情况。”
  “你是怎么打算的?”
  骆欣欣关心地问。
  “我想离婚,这个男人我只要一想到就恶心,继续和他生活,就像是沾了屎一样。”
  一提到彭双成,向二妹就皱紧了眉,满脸嫌弃。
  骆欣欣忍不住笑了,很欣慰向二妹终于成长为独立自主的女性,不会再依附男人生活。
  “就算离婚,你也得让彭双成每个月给抚养费,别傻乎乎的一分不要。”
  “每个月要二十块行不?”
  向二妹心里没底,毕竟以前她没离过婚,没经验。
  “一个孩子十块,向他要三十块,他得养到十八岁,要是他不给,你就去部队找领导作主!”骆欣欣教她
  “那我就要三十块。”
  向二妹心里有底了,有了三十块,再加上她自己的工资,每个月有将近六十块,肯定能把三个女儿培养成才。
  第三百二十六章 骆为安出手,把出双胞胎
  向二妹赶着马车回了城,这段时间小红在她的照顾下,皮毛油光发亮,是方圆百里最英俊的马儿。
  骆欣欣回了家,骆老太和骆为安都不在,家里收拾得还算干净。
  她将带来的东西归置好,换了干净的被褥,就上炕睡觉了。
  骆为安和骆老太一起回来,他下班后,还得去帮忙割草,要不然骆老太能一直念一直念,比唐僧念紧箍咒还烦人。
  看到停到门口的自行车,骆为安愣了下,欣喜道:“欣欣回来了!”
  “在哪呢?”
  骆老太四下张望,没看到那丫头啊。
  “你没看到自行车?”
  骆为安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老太婆的脑袋,年轻时是纯摆设,现在一脸褶子,连摆设都算不上,只能当痰盂罐。
  “啊呀,真是欣欣回来了!”
  骆老太终于反应过来,乐颠颠地往家里冲,孙女肯定带了好吃的,这两个月过得虽然不差,可也不算好,还是孙女在家时好。
  “你轻点,欣欣说不定在睡觉……”
  骆为安跟在后面叮嘱,但还是迟了一步,骆老太咣地推开门,欢喜叫道:“欣欣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被吵醒的骆欣欣,火大地吼:“带了砒霜你要不要吃?”
  “你说的是不是人话?老头子,你看这丫头一点都不像话……”
  骆老太气坏了,找骆为安告状。
  “割了一天草,渴了吧?喝水!”
  骆为安体贴地递过来一杯茶。
  “每次喝你的茶都说不出话,你是不是下药了?”
  虽然骆老太不聪明,可同样的坑连跳一百下,她再蠢也能猜到不对劲了,肯定是丧良心的糟老头子下药了。
  “我要是下药,就下砒霜了!”
  骆为安低声嘀咕了句,遗憾地将茶放在桌上,以后得想其他法子下药,老太婆还是不够蠢啊!
  “你也要给我下砒霜?你们骆家的人都丧良心啊,欺负我一个孤老太婆,我给你们骆家含辛茹苦地生了两个儿子……”
  骆老太听到了,立刻悲从中来,嚎哭着控诉。
  “两个儿子都是废物,生的孙子也是废物,没一个扶得起来的!”
  骆欣欣毫不留情地怼过去。
  骆老太噎了几秒,想到毫无音讯的大儿子,白眼狼的小儿子,她心里更难受了。
  “我伺候了你几十年,还给你爸妈养老送终了……”
  “你没嫁过来时,爷爷就有佣人伺候,养老送终你也好意思说?曾祖父和曾祖母最看不上的就是你,你不在他们面前蹦哒,他们还能多活几年!”
  骆欣欣打断了她,这老太婆嚎得烦人的很。
  骆为安听得不住点头,蠢老太婆还得靠孙女治,说的都是他心里想的。
  骆老太被堵得哑口无言,几滴老泪挂在脸上,看着有些滑稽。
  骆欣欣起床洗漱,准备做晚饭。
  骆为安去菜地浇水,没一个搭理她。
  骆老太一个人站着,觉得有点尴尬,可又放下不脸去帮忙干活,显得她多贱似的。
  “过来烧火!”
  骆欣欣叫了声,柴火灶做出来的饭菜更香。
  “来了!”
  骆老太乖乖过来烧火了,其实她想拿乔的,但怕拿了后,又被那死丫头骂,就没敢了。
  骆欣欣从坛子里拿了条臭鳜鱼,晚上吃这个,再炒个羊肉,蒸个茄子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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