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 第7节
年轻的郭同志凶了声。
骆欣欣立刻摘了口罩,露出了吊煞鬼面孔。
所有人都倒抽一口冷气,本以为这姑娘是谦虚,没想到人家是真实诚,吊煞鬼都比她这脸清秀三分。
郭同志嘴角抽了抽,冲杨同志询问地看了眼。
“戴上吧!”
杨同志皱紧眉,眼神嫌恶,这么丑的脸看着倒胃口。
看身段还以为长得漂亮,没想到是真丑,白瞎了这么好的身材。
“领导,戴口罩太气闷,要不还是摘了吧。”
骆欣欣故意问。
“让你戴就戴,少耍心眼!”
杨同志不耐烦地吼,一个丑八怪罢了,他一点耐心都无。
骆欣欣乖乖戴上口罩,背地里翻了个几个白眼,不过她已经确定,郭同志比较正直,杨同志是好色的阴险小人。
【宿主机敏地摸清了同行人的底细,商城开通黄瓜,奖励30积分】
系统语气很欣慰,虽然宿主嘴毒,但一切都在朝好的方向发展,它年终的绩效考核肯定没问题!
骆欣欣点开商场,黄瓜1积分两根,去西北后,补充维生素不必担心了。
“有解放军,他们去干什么的?”
黄金祥指着前方,声音激动。
骆欣欣抬头看去,走在后面的厉嵘,正好也抬头,两人目光交汇。
第八章 没人能拒绝得了皮薄馅多的大肉包
厉嵘淡淡地看了眼,收回目光,他站得笔直,像一棵青松,目光如炬,机警地观察站台环境。
这次护送的是一批科学家,有十来个人,每一个都是中流砥柱,这一路上他和战友必须打起精神,不能有任何闪失。
他们两批人都在站台上等火车,杨同志过去和厉嵘打招呼,还出示了工作证。
“这条路走了好多趟,路况很熟,有需要只管开口!”
“没有需要,你只需约束好你的人即可!”
厉嵘没有给他面子,语气很严肃。
除了他带来的战友,其他人他一个都不信。
不过那个戴口罩的凶女人,还是能信的。
杨同志碰了壁,憋着一肚子火回来了,黄金祥凑过去敬烟,想巴结他。
“想用糖衣炮弹腐蚀我?你那歪风邪气别在我面前耍,给我老实点!”
杨同志板着脸,将他狠狠地教训了一顿。
黄金祥马屁拍到了马脚上,挨了骂还得赔笑,脸上讪讪的。
“呜~~~”
汽笛声由远及近,随即是一股浓浓的白烟升起,火车进站了。
硕大的车头浓烟滚滚,慢慢停下了,车头前站了个穿铁路制服的工作人员,手里拿着铁锹,往锅炉里铲煤。
骆欣欣挤到了前面,看得津津有味,这种老式火车后世基本上找不到了,她只在影视里看到过,如今亲眼见到,挺新奇的。
每节车厢的门都开了,列车员下了车,站台上的乘客井然有序的上车。
骆欣欣他们是硬座车厢,六月的南方已经有点热了,现在的火车没有空调,就是个铁罐子,一上车,骆欣欣就被销魂的气味熏得想下车。
汗臭味,脚丫子味,茶叶蛋味,葱花饼味,还有韭菜盒子,大蒜等气味,形成的味道堪比阿三国的臭味,骆欣欣无比庆幸戴了口罩,至少挡了一半臭味。
“好臭,老头子,我们自己买卧铺吧!”
骆老太紧捂着鼻子,快被熏吐了。
“别说了,还想再扣一顶享受主义的帽子?”
骆为安沉了脸,对老妻生了不少嫌弃,都这个时候了,还没认清现实,确实够蠢。
骆欣欣这回支持骆老太,这么臭的车厢,还是硬座,只怕还没到西北,她的命就没了。
她得想办法去卧铺车厢。
骆欣欣的座位靠窗,她的思路被敲窗声打断了,扭头看了眼,被外面乌泱泱的人吓了一跳。
车窗已经被外面的人打开了一半,一个小孩的脑袋强行塞了进来。
“别塞了,小孩会受伤的!”
骆欣欣想把孩子推出去,这样硬塞很容易挤破头。
“姑娘,帮帮忙!”
孩子的大半个身体都进来了,骆欣欣怕伤到孩子,没敢用力,她这一愣神的时间,孩子爬到了桌上,是四五岁大的男孩。
随后塞进了两个行李包,再然后钻进了个女人,是孩子母亲,最后钻进来的是孩子父亲,一家三口成功上车。
“谢谢你啊!”
夫妻不住道谢,大家虽然不满,但也没说什么。
随后车窗里又钻进了不少人,甚至火车启动了,还有人挂在火车上,想钻进来。
“帮帮忙,拉我一把!”
半边身子卡在外面的男人,冲车厢里的人大声求助,骆为安拽了他一把,男人成功爬了进来。
“谢谢侬!”
男人冲骆为安道谢,随后就匆匆离开了,包括之前钻进来的一家三口,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们都是逃票的,和列车员捉迷藏呢!”
黄金祥一眼看穿,他以前还是小采购员时,为了赚差旅费,也干过这种事,路子门清!
骆欣欣大开眼界,也是第一次见识到了这个年代的艰难。
不像她的时代,出门有飞机高铁,只要有钱,太空都能去。
“欣欣,窗子开大些,我要吐了!”
骆老太用力捂着嘴,头探出窗口,哇哇地吐了起来。
早上吃的鸡蛋饼和粥,吐得一干二净。
“哎呦……我活不了了……”
骆老太有气无力地靠着椅背,脸上没有血色,她养尊处优了大半辈子,突然从云端跌落到泥泞里,她真的受不了了。
骆为安给她涂清凉油,劝道:“闭上眼睛休息,别东想西想。”
“老头子,我真不想活了!”
骆老太哭哭啼啼地撒娇,她受不了这个罪,她要睡卧铺。
“从这里跳下去,一了百了!”
骆欣欣听得不耐烦,将车窗推到底,冷冷地看着骆老太。
五六十岁的人了,一点苦都吃不了,动不动就哭,听着就烦。
“你还有没有良心,我是你奶奶!”
“没良心,想死就赶紧跳,不跳就给我闭嘴!”
骆欣欣冷声训斥,对这老太婆绝不能有好脸,必须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压制。
骆老太不敢再哼唧了,老老实实地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对长辈忤逆不孝,简直大逆不道!”
一道讨人厌的声音响起,是写反动诗歌的中学老师,姓梅。
骆老太朝他嘉许地看了眼,简直就是她的嘴替。
“你孝顺,来,你给她当重孙子!”
骆欣欣起身给他让位。
“你……你简直无理取闹!”
男人给气结巴了。
“你那么孝顺,怎么还写反动诗歌?父母在不远行,你撇下你爹娘跑外头,说不定等你回来时,你爹娘都变成坟包了,忠孝你一样都不占,你哪来的脸说我?”
骆欣欣的嘴像机关枪一样,骂得男人根本找不到机会反驳。
“你……你你满嘴胡言,我父母活得好好的!”
梅老师气得嗓子都哑了。
“有了你这么个不忠不孝的儿子,气都要气死了!”
骆欣欣字字都能将肺管子扎出血,梅老师愤怒地举起拳头,要教训她,被黄金祥和屠志刚给拦住了。
“好狗不挡道,滚一边去!”
骆欣欣走到他面前,翻了个白眼,高昂着头走了。
“你们别拦我,我今天非要教训她不可……”
身后是男人愤怒的咆哮,还有黄金祥的规劝声。
“吵什么吵,都给我安分点!”
郭同志站起来,严厉地喝斥,顿时安静了。
黄金祥坐到骆欣欣的座位上,和骆为安小声说道:“你孙女的脾气太烈了,这种脾气容易吃亏,你得劝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