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症候群[快穿] 第311节
张老师喃喃道:“不该来的……我往回走,找不到信号,就想要去镇上报案,万一没死……就算死了,海警救生艇还能打捞上来尸体呢?”
“但是我一直走,一直走,每一次都回到村口。”
那条他们进来时的山道,再也走不出去了。
他摘下眼镜,破碎的镜片从框里掉出去,张老师将脸深深埋入掌心。
“村长说,今天太晚了,明天再帮我们去山那边找人。”
其实他们都清楚,这就是推辞,村长根本不会帮他们寻人,谁都知道,从数百米高的海崖跳下去,没有生还的可能。
众人面面相觑,彼此脸上都是隐含着绝望而沉重的空茫,他们的命运和水上浮萍一般,回不到陆地上。
………
辛禾雪借热水冲刷着纷乱的思绪,他总觉得自己抓住了什么,但线索又从手里溜走了。
以致于胸口有一种闷闷的郁气无法排遣。
很快,他发现这并不是郁闷导致的。
手不过是在使用毛巾时偶然擦过,胸口就一阵胀痛,辛禾雪低覆眼睫,他有些颤抖地抬起手,凑近眼前看。
浅粉食指上沾着了一珠乳白汁水。
他转过身,原本单薄胸膛,在镜中映出微凸起伏的弧度。
………
辛禾雪快步地穿过天井。
白瓷偶们站在红瓦上,纸娃娃们闻到属于妈妈的气息,分外躁动,它们抛下自己的“父母”,开始追逐辛禾雪。
结果都被计划生育的疯狂捍卫者·独生子小黑,扯起来摔跤一样痛打。
小黑回头一看,辛禾雪都走远了,它又去追逐妈妈的后脚跟。
“妈妈……妈妈……”
小黑跑得太快,纸片腿就像是皮影戏里的剪纸一样跑出残影,结果扑了个狗啃泥。
它坚强地爬起来,却没有和之前一样得到“好孩子”的夸赞。
反而是一扇房门大声地在它面前关上,小黑碰了一鼻子灰。
“小黑?”松川雅人从另外一间房打开门,站在走廊上,端着果盘向它招招手,笑着问,“要不要到叔叔这里来玩?”
………
辛禾雪冷冷地盯着周辽,反锁房门。
【怎么了?】
周辽看他脸色不好,上前关切地问。
辛禾雪却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来,半垂着眼,长长的睫毛点缀水雾,耳垂那部分绯红如同雪山映澄霞。
周辽早在他开始解开第三个纽扣时,就别开了脸,面色通红,吭哧不出一声气。
“看着!”
辛禾雪命令道。
之前干他的时候,都恨不得把床摇塌了,现在装什么纯情处男?
在他死死抿嘴转过脸来的时候,辛禾雪敞开了衬衣。
原本单薄平坦的胸膛,有了起伏,不太显眼,但仔细看能看见一点点绵软乳肉。
艳红顶端随呼吸起伏,有着亮亮的白痕,特别招人。
初为人母的青年明显不知道怎么应对这种棘手情况。
“很涨。”辛禾雪蹙紧眉头,不像上次一样能简单地解决了,“怎么办?”
周辽的脑袋简直要像蒸汽轮船一样冒烟。
[直播间怎么一脱衣服就黑屏了,我还没看到呢!]
[有什么是我们小猫老公不能看的]
[我知道,接下来是涨()舔()坐()抱()]
第199章 被害妄想(35)
“吧嗒”地一声。
卧室墙上的白炽灯熄灭,独留床头柜上一盏小灯,光线低沉昏黄。
辛禾雪被放到床铺上,身形陷入被褥中。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他进周辽房间的时候,抱怨了一句这床太硬,现在这床单底下加垫了好几层被褥。
他有点儿想笑。
周辽当他是豌豆公主吗?
男人笨头笨脑,手臂从他腰后抽离,直起身来。
辛禾雪扯住他的衣角,“别再开灯。”
那只白炽灯泡太亮了,会把卧室照得亮堂堂,夸张得如同白天一样,太明亮,太坦荡,他不喜欢这种氛围和环境,有种白日宣淫的失序感。
应该藏在私密的、四下无人的、昏暗空间里,把房间想象成一个大纸箱。
周辽指了指一旁的小灯。
【太暗了,我怕看不清,弄痛你。】
拖泥带水,磨磨唧唧。
“难道你会对不准吗?”
耐心告罄,辛禾雪恼怒地质问之后,又立即咬住唇,他侧过身,枕头被他的手翻起来一半,挡住了自己的耳朵和小半张脸。
“……快点。”
落在墙壁上的男人身影,如同高山峻岭,凹凸的喉结攒动,鲜明而缓慢地,极其干渴地,上下滚动了一次。
周辽解开了裤腰上拴着的装饰品,那些腰链穿着繁复的银制品,一片片叠在一起,如同浪花里的鱼鳞。
他赤条条地攀上床,撑在辛禾雪身上,手臂肌肉隆起,肌肤是晒得野性的棕黑,和妻子展现出极大的色差。
“亲我。”辛禾雪凝视那双漆黑眼睛,“看不清就亲我。”
既然看不清,那就通过亲吻,通过感受。
周辽和他交换了热气蓬勃的一个吻,两个人旱得像是离开水的鱼。
辛禾雪的唇很容易就会被亲红,或许是因为本来色泽就淡,所以稍微碾磨,含吻,吮吸,就会涌现红殷殷血色。
周辽小心地舔了舔妻子的唇瓣。
在爱舔人这一点上,这位继父倒是和孩子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空气中甜腻的香味越来越稠密了。
【我该……怎么做?】
周辽浑身紧绷,视线下移,在不看那里挑战中坚持了 0.05秒的好成绩。
“我怎么知道?!”
辛禾雪侧过脸,偎在枕头上,长长的睫毛颤动着。
他咬了咬唇,“很涨,而且……流不出来。”
周辽鼻腔滚热,别过脸,深吸了一口空气。
他再回过头看着,小心地碰上去。
两点粉红湿润,像是碰到了小猫温热的鼻尖,又像是碰到了沾露的白牡丹花心。
对方反应剧烈,直接拍开了周辽的脸,“很痛!”
辛禾雪死死咬住唇,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也无法和周辽说,比起痛,更像是肿胀的酸麻。
周辽心疼地和他道歉,但只有急切气体窜过他的声带,“嗬……嗬……”
或许是受到了触碰刺激,柔软弧度上的两颗乳粒,悄生生地立起。
涨乳让汁水堆积,但是又没法流动出去。
【对不起,我只能想到这样。】
周辽低下头。
大手拢起青涩起伏的胸膛,小雪堆一般起伏,肌肤温润细腻,让周辽深刻地千万次感受到,他的妻子是脆弱的,一颗心脏藏在单薄胸腔里,就如同破笼的小鸟,隔着这层肌肤,被他的手心笼罩着。
周辽紧张得掌心潮热冒汗。
放得不能再轻柔的按摩,反而太缓太慢,因此变成了一场情.色的折磨。
辛禾雪拿枕头捂住自己,“快点!好像、好像要流出来了……!”
热烘烘,晕乎乎。
大概这件事都要怪周辽。
他瞳孔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辛禾雪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发出那么难以启齿的声音,连脚趾都发烫地蜷缩起来。
他攥住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力道要揪掉周辽的头发,尤嫌不解恨,辛禾雪又接连踹了对方两脚。
等到周辽慢慢松开口,辛禾雪躺在床上,玉白的肌肤由内向外蒸出薄薄的一层粉调。
胸口呼吸起伏,肿起来的两点色泽鲜亮,也随之起起伏伏。
周辽撑起来,向着辛禾雪张开口舌,动作意思明显得不用做手语,也不用口型,因为他的舌苔上还残余乳白色——
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