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但出于某种恶趣味,基安蒂还是一口一个“小情人”。
“毕竟琴酒为了你耽搁了好几次任务,这可是让组织上很是不满啊。”
基安蒂说的有一半对,也有一半不对。
琴酒确实有几次因为平野惟而将任务交给了伏特加,不过那些任务基本已经到了收尾阶段,就算随便交给一个组织成员去做也完全ok。
而组织对琴酒不满这一点是真的,倒不是因为所谓的“琴酒因为平野惟耽误了任务”,而是boss和朗姆发现,平野惟的出现让琴酒改变了。
以前的琴酒像一把锋芒毕露,过于锐利的匕首,他是组织的top killer,并且对组织和boss十分忠心,根本不用担心他会叛变。
boss十分满意这样的琴酒,冷清冷意,不在意任何事,他的所有行动都是为了组织。
但自从琴酒身边有了平野惟后,琴酒就有了变化。
如果说以前的琴酒是将整个命都拴在组织上,那现在的琴酒就已经在渐渐失控了。
以前组织里的人都觉得琴酒太过于疯狂,他像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命,就算死在某次任务中似乎也毫无关系。
不只是组织里的下层成员这么想,就连其他有代号的成员包括boss也是这么想的。
琴酒并不是boss最喜欢的成员,但却是最让他放心的那一个。
如果有一个必死的任务需要交给一个成员去执行,那boss会选择琴酒,并且他相信琴酒不会辜负他的期待,就算知道会必死无疑,琴酒也不会叛逃或者背叛他。
但现在,boss不能确定了。
就算是现在,琴酒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都是尽心尽力。
而其他成员也会在任务快要结束时,将收尾工作交给下面的人来做,自己先行离开。
这是相当正常的事,毕竟组织的底层成员很多,但有代号的也就那几个,要是每个人物都那么上心的话,有代号的那些成员恐怕会累死。
也就是琴酒,他的警惕心很高,不自己盯着就不放心,所以才会亲眼看着收尾工作,直到整个任务都结束才放心。
这也是为什么底下成员每次都盼着不要分到琴酒手下的原因,因为如果是和琴酒出任务,那基本从头到尾都要在琴酒的眼皮子底下干活。
直到现在,因为家里有了人在等,每次晚上回去,琴酒都能在沙发上找到一个或歪着头、或蜷缩着睡着的平野惟,所以才将那些不重要的收尾工作交给了手下的人。
先不提其他人怎么想,反正跟着琴酒的那些成员是深深松了口气,因为总算没有琴酒这个大杀器盯着他们了。
每次琴酒不带感情的视线望过来时,他们总以为是自己做错了什么,搬运尸体的手都忍不住地颤抖,甚至还有新来的直接摔了尸体,然后惹来琴酒更冰冷一个度的眼神。
实话实说,琴酒的做法实在算不上是玩忽职守,但boss总觉得不放心。
在平野惟来到琴酒身边之前,琴酒是他最好用的武器,绝不会背叛他。
但平野惟来了后,原来感情匮乏,像是机器人一般的琴酒开始有了情感,也有了改变。
而改变就意味着危险,琴酒原本是和组织紧紧绑定的,但现在,绑着琴酒的绳子似乎松了些。
第265章 在床上能受得了吗?
就算平野惟只是静静的待在琴酒身边,或者被琴酒放在家里当一个仅供关上的玩意儿,无论是什么,但就算什么都不做,平野惟这个人的存在就已经足够影响到琴酒了。
更何况平野惟是个相当不稳定的因素,她本应该在新屋大成的任务完成后就被琴酒杀了的,但因为琴酒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感,所以留下了平野惟的命,也因此,平野惟是知道组织存在的。
诚然,平野惟在新屋大成的任务中起到了作用,但光是这一点并不能让boss相信她,反而因为琴酒对她的特殊而产生了更加深的怀疑,所以此时基安蒂才会站在琴酒的门前。
基安蒂虽然对琴酒和平野惟都没什么好脸色,但还不至于无聊到专门来找琴酒小情人的麻烦,她也没这么小心眼。
她现在之所以会避开琴酒来找平野惟,只是因为这是组织上面下达的命令而已。
“听懂了吗,琴酒已经因为你被上面的人所不满了,你还要给琴酒打电话告状吗?”
这几句话不但全是激将法,而且把平野惟说成了琴酒的累赘,是害他被组织上层不满的罪魁祸首。
基安蒂抱着臂,心想这下里面的那位总该出来了吧。
没过一会儿,里面的人果然如同基安蒂所想的一般打开了门。
别墅的门被打开,基安蒂终于见到了这位传说中被琴酒捧在手心里,让那个无情无义的琴酒认栽的小白花。
的确和她想象中的小白花很像,身材纤细,皮肤白皙,脸很小,下巴也尖尖的,衬的黑色眼瞳更大了,向人看来的时候会有一种无辜的感觉。
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棉质睡裙,比肩膀略长一点的黑色头发披散在肩上,看上去更像是某种在冬眠的无害草食动物了。
基安蒂的视线很快的将面前的女孩扫视了一遍,得出结论——一个漂亮又柔弱的女孩。
无论是性格还是体型,都和琴酒简直是两个极端。
说起体型……
基安蒂眯了眯眸子,就平野惟这样的,在床上能应付的了琴酒吗?
虽然说琴酒恨不得把这个女孩捧在心尖上,但基安蒂不认为在床上也会这样。
就平野惟这小体型,估计是要被折腾的够呛。
基安蒂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琴酒到现在都只停留在亲亲抱抱,晚上两个一起睡觉的阶段,就算是再过分,也只不过是引诱着小姑娘动了动手而已。
组织里的人根本就没有什么道德意识,所以根本没有“等成年再做”这种意识。
要是他们知道琴酒到现在还没动过平野惟,而且平野惟本人很愿意,是琴酒坚持着不越过红线,那……
那他们都不只是震惊或者觉得可笑了,恐怕会夸张到觉得琴酒中邪了。
不过这些组织的人还不知道,在基安蒂眼里,面前的这朵小白花恐怕早就已经被琴酒吃干抹净了。
基安蒂勾了勾唇,恶趣味又涌了上来,她正准备说点什么来恐吓这只涉世未深的小白兔。
“你……”
“所以你躲开琴酒特意来找我,是想让我做什么?”
基安蒂只是刚张了张嘴,接下来的话就被平野惟打断了,而且……
基安蒂皱了皱眉,面前的女孩依然是那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完全就是没有任何攻击性的样子,但她给基安蒂的感觉却和之前截然不同。
刚才通过显示屏对话的时候,女孩的声音还磕磕巴巴,带着明显的怯懦,但现在开了门,真的面对自己时,女孩的怯懦和磕磕巴巴却全都不见了。
她直视着自己,语气平稳,并且一句话就夺回了话语权。
和基安蒂想象中不同,女孩儿打开门后并没有哭哭啼啼,也没有见到她后露出害怕退缩的模样,相反,她十分镇定,而且基安蒂能看出来,女孩儿的镇定不是强装出来的。
既然现在的镇定不是强装出来的,那很明显,刚才在门内那惊慌失措,恨不得把自己缩起来的声音就是装出来的了。
基安蒂刚才还有几分恶劣的、想要逗弄平野惟的心思消减了下去,紧接着转变成了兴味。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基安蒂竟然从平野惟身上看到了琴酒的影子。
基安蒂勾了勾涂着黑色口红的唇:“好歹我也是琴酒的同事,不邀请我进去坐坐吗?”
平野惟的半点客气都没有,直接摇了摇头,开门见山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就算是和琴酒同一组织的人,但这个短发女人看上去显然和琴酒关系不好,平野惟不会让目的不明的女人进琴酒的家。
而且退一步来说,这里是平野惟和琴酒共同的家,平野惟不喜欢别人进来,也不喜欢自己和琴酒居住的地方有别人存在。
被直接了当的拒绝了,基安蒂也没恼怒,反正她也没想着真要进去,要是让琴酒知道在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不但找了他护着的人,还堂而皇之进了他的家……
按照琴酒霸道的性子,自己肯定又要吃一份苦头。
基安蒂直接说明了来意:“听说克雷尔给你送去了一份大礼,那么你也应该知道琴酒最近在追杀克雷尔的事吧。”
见平野惟点头后,基安蒂又接着说。
“克雷尔不止惹怒了琴酒,就连boss也很生气,想要快点逮住他,然后一点点把他折磨致死呢,但是……”
基安蒂摊了摊手,还夸张地翻了一个白眼:“克雷尔那家伙太能藏了,就连我们最~厉害的琴酒都抓不到他,这可怎么办啊,再拖下去的话,boss可就要生气了。”
平野惟没说话,就那么冷眼看着基安蒂露出十分苦恼的神情,演技十分浅显直白,夸张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