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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谋略 第27节

  唉,你这美丽的温柔杀手啊!
  第61章 善商贾八面来风
  别人信不信,反正云遥相信。所以他也点头。这让晚雪吃惊不小,也愈加心生暗气。
  “三妹妹,可要慎言啊!你说着玩不要紧,可别白白给了人希望,然后又失望。那就不好了。传出去人还要说是三叔三婶的不是。”晚雪笑着道,依旧温言软语。
  晚风却说:“我相信三姐姐有这本事。”
  晚晴点头赞同。晚芙也道:“我也相信。三姐姐不是那等轻薄爱诓人的。”
  青竹更是使劲点头,只可惜这里都是主子,没有她说话的地。青莲姐姐说了,在外人面前,下人不能随便说话,不然会让人看轻姑娘的。她自己无所谓,但看轻她家姑娘那可不行!
  看着众人都认同,晚雪气炸了肺。
  这些人都吃了晚亭的迷魂汤了不成?一个个的都这样!更可气的是晚风,倒底谁才是她的亲姐姐啊?还有晚芙,一个庶女,能带着你出来见世面就不错了,还不知道感恩,竟敢跟她这个嫡女对着干!难道她忘了,她的将来捏在谁的手心?岂有此理,真真岂有此理!
  晚雪的脸因为生气,更加白里透红,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连云遥都不由自主的看了她两眼,露出惊艳的目光。
  就是这两眼,让晚雪的心里瞬间舒服多了。
  看,紫衣侯注意我了。你再会赚钱又怎样?男人始终都是爱美色的,没有出色容貌的女人,那还叫女人吗?你会赚钱,不过是你好运,充其量就是个掌柜般的人物,你再厉害,还能越过男人去?这天下始终是男人的天下,谁又喜欢自己的妻子抛头露面的去挣钱,那不是丢人现眼么?
  晚雪甜蜜的笑着,笑的风姿艳绝。
  “亭姑娘想怎么做?”一听到赚银子,东叔立即笑开了花,等不及的问晚亭。
  晚亭食指点着下巴,说了声“简单”,就附着东叔的耳边细细的说了自己的主意,把东叔乐的连声答应:“好好,我现在就去安排,一切都听姑娘你的。”转身兴冲冲的出了门。
  众人好奇的看着一副胸有成竹表情的晚亭,云遥问她跟东叔都说了些什么,“瞧他高兴的劲,到好像已经赚了多少钱回来的。”
  “嘘!”晚亭竖起食指摇头晃脑地嘘声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山人自有妙计!”她搞怪的样子逗的晚晴晚风一干人抿着嘴乐。
  两天后,京城的人“不小心”看见,紫衣侯上官云遥亲自带人捧着几盆长的像蒜一样,绿叶白花黄蕊的植物,小心翼翼的进了润亲王府。没等打听出什么来,就见润亲王出了王府,往宫里去了,随行的,除了紫衣侯,还有那郁郁葱葱的植物,只是数量少了几盆。
  再然后,宫里传出来说,润亲王携同紫衣侯敬上,建元帝喜得哈哈大笑,连连夸赞儿子孝顺,臣子忠心。更有传言,自这两人走后,万岁在书房呆了好半天,却不是为办公,而是对着几盆绿的亮眼的植株观赏个没完,而后整个宫里只有皇后,贤妃和慧妃三人得到皇上的赏赐,一盆叫做“水仙”的花。最奇妙的是,那水仙花还不是种在泥土里的,竟是养在一层薄薄的清水之中,四周衬以形态各异的事物衬托,或黑白二色的石子,或形状清奇的小假山,或古朴的树根,各种形态,衬的那叶更绿,花更美,姿态更加清新悦目,风姿绰约。竟真真不负“水仙”二字。
  那盆上亦有题句,或两句,或一首,或诗或词,都是一个落款“凌波仙子”的人所题。句句经典,首首佳作,让人赞不绝口。贤妃娘娘甚至笑说:“原以为杜若姑娘是京城第一才女,今日一看这个‘凌波仙子’,方才发觉杜姑娘不及多矣!”
  慧妃也道:“莫说是京城第一才女,我瞧满天下能越过此人的也不多。”
  众人说的高兴,就连闵皇后也仔细看了笑道:“此人若是女的,到当真不愧‘凌波仙子’称号,想必是个见之忘俗的妙人。”
  不出几日,满京城都知晓了此事,一时间,四处都是打听哪里有卖水仙花的人,各府上的大小管事也是见缝就钻,一时水仙花在京城卖出了一百余两一盆的高价,还遍求不到。只把数钱数到手抽筋的东叔乐的,恨不得跑到城头上大喊一声:“有钱啦!”而云遥还懵着呢!
  看着手里帐册上的数字,云遥只觉得自己遇到天上的馅饼了,还是超大的。东叔忘形地抱着他大笑:“做到了!她做到了!不是一倍十倍,是百倍啊!天啦,奇才啊!”接着就又是得不得的胡言乱语了半天。
  不怪东叔如此,实在是没人想到,这一两银子买了来的便宜货,经过晚亭说的“包装炒作”,结果竟然比他的风荷园几个月的收入还高!不震惊就不是人了。
  那七十二盆早已不是七十二这个数字了。他看着晚亭把那看来好好的一簇花给生生切开,心里还觉得是在糟践东西。又见晚亭将那些水仙每盆三五个聚在一起,边上便是乱七八糟的陪衬之物,心里也担心,这样子的花谁会要?谁家钱多的没地花了?
  但结果呢?到现在还有人揣着千两银票找东叔呢!
  这个丫头啊!
  对于这些,晚亭只是毫不在意地告诉前去谢她,并送钱的云遥说:“不过是利用了名人效应和从众心理罢了,没什么了不得的!”她说的轻巧,云遥却觉得震撼。
  这世间最大的名人是谁?还用说吗!有多少眼睛在盯着宫里?但凡皇宫里有个风吹草动,这些人立马坐卧不宁,时时揣度着最上面那人的意思行事,生怕踏错了或是没跟上,惹得人笑话。
  怎么他就没想到呢?
  豁然贯通的云遥开开心心的回侯府去了。
  与此同时,太常寺少卿的府里
  ,正鸡飞狗跳。“哗啷”,花盆落地的声音。丫头们瑟缩着不敢上前,眼看着小姐一把将那八百两买来的描画山水的瓷盆摔个粉碎,随着散落的是那重金难求的热门之物“水仙”!绿叶白花躺在一地的零乱中,依旧风姿如仙,也更气的杜大小姐发狂。
  “什么凌波仙子!什么水仙!你也配!不过一个粗俗狐媚的丫头,竟也敢爬到我的头上,还要抢我的名头,还敢抢我的人!什么东西!呸!”杜小姐气歪了脸,面目狰狞。
  “我叫你狐媚,敢迷惑我表哥!我叫你京城第一才女,叫你凌波仙子!我踩死你,踩烂你!你个不要脸的,抢男人抢到我头上了!南宫晚亭,我与你势不两立!”杜若对着脚下的水仙一通猛踩,直碾的水仙成了一摊绿泥,也让惊若寒蝉的丫头们心疼不已。
  银子啊,白花花的银子,她们不知要熬多少年才能有这么多的银子,就这么成了小姐的出气筒。唉,人比人气死人!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生气打人骂人都行,何苦摔那金贵东西!上千银子买来的,多可惜啊!”杜夫人匆匆赶来,看着一地狼藉心疼的不行。
  “娘啊!你得为我做主,表哥是我的。”杜若瞬间恢复娇柔形象,脸变的比翻书还快,让新来的丫头看傻了眼。
  “是是,是你的,谁也抢不走!”杜夫人宠爱的拍拍女儿的手,吩咐丫头把地打扫干净,接着对女儿说:“你放心,娘跟你姨姨早都说过了,等你及笄,就让云遥那孩子来提亲,只是目前侯府只是个空架子,娘担心你吃苦啊。”
  “娘,女儿不怕。”杜若骄傲自信的说。怎么会吃苦呢?她安排的眼线可是告诉她了,表哥很能赚钱的,瞧这千金难求的水仙花,可不就是个例子?只可气的是,表哥偏偏去找那个讨厌的南宫晚亭题诗。为什么不来找自己?难不成我杜若还不如一个黄毛丫头吗?可恶!
  杜夫人看着女儿,暗暗叹息。
  她的这个女儿啊,只要一涉及到云遥那孩子,就变得不可理喻。这还是要怪自己,没事干嘛老拿两个孩子说笑呢?那时候是觉得他们小,不懂什么,大人之间开开玩笑纯属娱乐。怎么知道这丫头竟然就听了进去,当了真,长大了死活不肯许婚,就要等着她的表哥。
  当初云遥不知发什么神经,忽然去了边境,把她的宝贝女儿差点急出病来,整天闹着要跟去,险些都没看住。最后虽没去成,可也是苦苦等待着云遥回来。让她都感动的这份情,云遥那孩子怎么就不肯领呢?想到这个,杜夫人就叹气。为了女儿的终身,杜夫人决定要再找上官夫人,她的堂妹好好说说,争取让云遥早日过来提亲事。
  她就不信了,堂堂太常寺少卿的嫡出大闺女,要容貌有容貌,要才学有才学,教养礼仪,哪一点配不上他?就算他上官云遥是被皇上封的紫衣侯,她还是他的长辈,他的姨妈呢!
  自古不是说,亲上加亲,打断骨头还连着筋么?这样的好事,谁能求来?都说高嫁低娶,更何况她家的门第也不低,不比外面那些狐媚子魇道,不清楚底细的好?
  而这边,忠勇伯府也是烦恼不断,南宫铉连着几天都没好声气,看着舔着脸上门的陈杰父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第62章 感同身徒叹奈何
  工部右侍郎陈杰的心情无比郁闷。这已经是他第四次上忠勇伯府来了。
  相比前三次,连大门都没进去,就被南宫铉那个脾气暴躁的二儿子,连人带礼物一起丢出了大门。当然,南宫黠还是他留了一点朝廷命官的面子的。比如说扔他的地点,就相当的隐秘——侧墙的夹弄里,虽然有些灰头土面。
  不过,陈杰却觉得这南宫黠果然是不讲理。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讲不清嘛。所以这次陈侍郎改变了策略,在前脚打听到南宫黠去了戍卫营后,后脚陈杰就披挂整齐,身穿正二品的服色,坐着轿子,正大光明的上门求见忠勇伯南宫铉。
  朝廷命官上门,南宫铉再不待见也得见,否则,忠勇伯的‘忠’字又从何说起?
  “不知右侍郎大人今天上我南宫府,有何贵干啊?”南宫铉喝着茶,慢悠悠地问,连眼皮也没抬。
  陈杰支吾半天,终于还是道明来意,险些没让南宫铉一口茶喷出来。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耳朵没问题吧?”南宫铉不可思议地看着一脸谄笑的陈杰。
  “我记得咱们两家早就没关系了,那亲事不还是你死活要退的吗?就跟你当初要结亲一样。”说起这事他就恨。当初自己怎么就有眼无珠结了这门亲,害的他的长女受如此羞辱!
  “南宫贤弟说的什么话?我陈杰何时来退过亲?侍郎府又何时来退过亲?”陈杰摆明了要赖皮。
  南宫铉翻了翻眼皮,暗骂陈杰狡猾。他是没来退亲,可是他儿子,陈勇康来了。侍郎府也确实没公开说退亲,可却暗里明里喧嚷的满城风雨!
  “右侍郎大人,你是觉着我南宫铉是个粗人,好欺弄是吧?”南宫铉拉下脸:“这之前数月的风风雨雨,莫非右侍郎大人是耳聋心瞎?还是你觉得我南宫铉是闲着没事干,才将你陈家父子教训了?”
  南宫铉觉得自己才是耳聋心瞎的那个!如此无耻卑鄙的家伙,他怎么当年就没看清楚?亏自己还是“暗夜”组织的领头人!
  要不是碍着陈杰的官服,他早就把这家伙当垃圾给拎出去了,谁还耐烦听这唧唧歪歪。
  “贤弟莫要胡言,当初犬子不过是小孩子心性,怎可以当得真?这亲既然是我们定下的,是娶是退自然还是要你我做主才是。至于前面发生的种种,不过是场误会,贤弟还是不要介意。”陈杰说的煞有介事,好像之前所有的一切,真的就是小孩子不懂事,误会而已。
  南宫铉瞪了陈杰老半天,才说出一句:“今日才晓得当初我错的何等离谱!”再也不耐烦跟陈杰啰嗦,端了茶,喊人送客。
  陈杰却不肯走。他早就打定了主意,忠勇伯府的这门亲事,无论如何也要结上!他就不信,南宫铉舍得好不容易拾起来的面子。
  “南宫铉,莫非你是想要悔亲不成?你我两人可是对着皇天后土起了誓的,你就不怕别人说你一朝得势,翻脸无情吗?”陈杰义正词严的严肃说道,气的南宫铉险些将手里的茶杯砸到他身上去。
  “滚!”指着大门,南宫铉扔出一个字。
  “你莫要欺人太甚!别忘了,你家的定亲信物还在我手里,就凭这个,你忠勇伯府的女儿我侍郎府娶定了!”陈杰终于耐不住,撕破脸喊道。
  他的话倒是让南宫铉一呆。定亲信物不是拿回来了吗?怎么陈杰还这么说?是想诈他?
  “哧!”南宫铉冷笑。“陈杰,你想对我使诈,是不是自认为聪明了?”
  陈杰洋洋得意:“你抢去的不过是个赝品,我怎么会将那样稀罕的东西随身携带呢?南宫铉,这个你想不到吧?”亏了他在知道这定亲的比目双鱼佩是个好东西时,想到要退了亲,自然要退回这信物,一时舍不得才去仿做了一个,想着到时就拿这假货冒充真正的信物退回去,料想一时南宫铉也不会注意,等到发现时,自己就可以轻松赖了去。如今倒是被他歪打正着。
  南宫铉有些傻眼了。见陈杰说的那么肯定,想来是真的。毕竟自己的玉佩上是有印记的,一查看就知道,陈杰断断不会开玩笑。
  都怪自己,当时一看到陈杰竟堂而皇之的悬挂着双语佩,一时气上来,抢下也没细看就揣怀里了,接着惦记进宫的事,趁势痛打了陈杰一顿,然后就把这个忘得精光了。
  陈杰说完,看着南宫铉变色的脸,丢下一句:“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准备迎接我们上门提亲吧!”说完,趾高气扬地走了。
  南宫铉气得一连砸了四五个杯子,一迭连声的骂:“卑鄙!无耻!小人!”然后赶紧去找妻子商量对策。
  这里发生的事,晚亭很快就知道了。“这事还真麻烦!”蹙着眉想了半天的晚亭对着身边的青竹等人说。
  众人面面相觑了半天,青蛾道:“不知姑娘的那个玉佩到底是个什么样子?”晚亭就叫青竹去找了出来,交给众人看。
  青蛾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默默记住,又问那真的玉佩有什么印记。晚亭满心烦乱,也不知道,倒是青莲在一旁说她倒是见过。“玉佩的两只鱼眼睛分刻着南宫二字,是梅花篆字,极小,要仔细对着光才能看见。”
  青蛾转了转眼珠,对着身旁的青蝶道:“我俩搭档,去演他一出好戏。”青蝶笑着点头。
  夜里两人装束停当,飞身出了南宫府。
  转天,满大街都在传说,右侍郎陈杰的府邸闹了一晚上的飞贼,把陈府一家大小闹得彻夜不宁。那飞贼也没拿什么东西,只是在翻箱倒柜,似乎是在找什么。第二天陈侍郎顶着两只熊猫眼上朝,百官纷纷询问,连皇上也惊动了。但无论别人怎么问,陈杰始终笑着,顾左右而言他。
  如此连着半个月,陈府所有的人都被闹的困顿不堪。陈杰也是疲惫不已。他当然知道这是南宫铉派来的人,目的就是那块玉佩。可是眼见着连花园里的土都被挖过了,可见南宫铉志在必得。左思右享府里没有安全之处可藏,唯有放在自己身上最安全,陈杰便将那玉佩牢牢的挂在自己脖子上,暗道:“凭你通天本领,也是拿不到的。”
  这一日,陈杰听说紫衣侯去了川味楼,急忙带了女儿陈晓婉匆匆过去,意图与紫衣侯来个不期而遇。不想到川味楼时,却一眼看见南宫晚亭和紫衣侯有说有笑的上了二楼。顿时把陈杰气歪了嘴。
  在他的心里,南宫晚亭这是不守妇道,明明是他陈家的媳妇,却又跟别的男子勾勾搭搭。简直成何体统!于是陈侍郎理所当然地喊了一声:“南宫侄女!”
  被惊动了的众人纷纷向陈侍郎看去,晚亭也好奇地回过头。只见一个黑着两只眼圈,面色发青的中年男子,正双眼冒火的瞪着晚亭,一副气咻咻的模样。不等晚亭开口,陈侍郎就训斥开了。
  “南宫侄女,你本是我陈家的人,怎么能如此不知检点,大庭广众之下与其他人随意说笑?我可要问问,你父母是如何教养你的?”
  晚亭听了这番话,才知道原来这就是陈侍郎,她父亲嘴里的那个“甩不掉的牛皮糖”!
  晚亭听的好笑,打断陈侍郎的喋喋不休,反问道:“你是何人?有何资格说我的是非?奇怪了,我怎么不曾听说还有你这么一号的长辈,难道是来打秋风,冒认亲戚的?”
  此时正是接近午时,进来吃饭的客人很多,其中就有认得陈侍郎的人,本是听见他喊晚亭侄女,又是言词凛凛的训斥,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想着前一段时间不是陈家公子死活要退亲,还闹上门去,结果逼得南宫家的女儿跳河自尽的吗?怎么这一转眼间,两家竟又要结亲了?要不怎么陈杰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众人真是为晚亭不值,可怜的倒霉孩子!
  可再一听晚亭的回答,众人纷纷明瞭了。原来是陈侍郎一厢情愿,又想攀上人家忠勇伯这棵大树啊!嗨嗨,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陈晓婉在一旁听自己父亲说的大义凛然的,不觉羞的面红耳赤。
  爹爹真是太过分了!陈晓婉心里想。
  做为女儿,她不能对自己父亲说什么,但私下里却劝过哥哥无数次,奈何哥哥一门心思的听父亲的话,只想着要攀个富贵逼人的亲家,竟然趁对方男主人不在的时候,亲自上门去退亲。退就退吧,好歹说的婉转些吧?可看看自己兄长做的人那些事,父亲居然还叫好!真是无耻!陈晓婉想,自己也是女孩儿,要是自己遇上这些事,也是撑不住,活不下去的,人言可畏啊!幸好,听说那个女孩子虽然自寻短见,总算是大难不死,消了她陈家的一桩罪恶。
  拉了拉父亲的衣角,陈晓婉柔声地叫了一声:“爹…”。这声叫让陈侍郎立即清醒过来,一把将女儿拉到身前,对紫衣侯谄媚笑道:“侯爷,这是小女晓婉,幼承庭训,温婉知理,对侯爷的功绩也是钦慕不已。”
  上官云遥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众人也是纷纷窃笑。
  陈晓婉做梦也没想到父亲竟然做出这种事来!难怪大中午的放着饭不吃,偏要拉她来这里,还以为真是带她来尝美食的呢,原来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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