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美貌有罪?暴君求我攻略他 第30节
听到他最宠爱的儿女,长宁侯软了神色,别的不说,福尔可是他唯一的儿子,还有如尔,是跟乐郡王世子定亲了的,为了他们,有些事也不能计较。
“可是,现在京城里都在传,要是传到外祖父外祖母耳朵里,怕是要徒生波折了。”
许悠尔像是不经意的提起,她确实没有证据,那个道士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前世她都没能寻到。
本想敲开张氏奶嬷嬷的嘴,没成想她竟直接吓疯了,什么有用的都没问出来。
长宁侯看向许悠尔,眼色深沉,“悠尔,你外祖父母都年纪大了,有些事,就不要让他们操心了,咱们是一家人,你母亲这些年对你可比亲儿女都好,你说对吗?”
许悠尔垂头,袖子下的手握紧,笑了笑道:“父亲说的极是,可是,京城里的流言……”
“流言嘛,吹吹就散了。”
长宁侯打断她。
许悠尔点头,“怕只怕他们只是嘴上不说。”
“那你说该怎么办?”
“父亲。”许悠尔抬头,“妹妹一个人在庄子上不好,把她接回府里吧,说不定阿娘泉下有知,就不闹了呢?”
长宁侯扭了扭扳指,笑着点头,“还是悠尔考虑的周到,这些年确实对你妹妹……”
他顿了一下,一时竟想不起来小女儿的名字。
“芷月。”
“……是,对芷月亏欠良多,悠尔你去给芷月选个好点的院落,再去账房支点银子,打点一下,挑个好日子把她接回来。”
“谢父亲。”
许悠尔福了福身,她还是太弱了,需得慢慢来,其实这里也是龙潭虎穴,但庄子里更不安全,前世那个男人受伤,翻身进了庄子里,他发现了芷月……
一切的不幸,都是从那一刻开始的。
——
徽越帝把玩着面纱,脑海里闪过那张小脸,眸中尽是势在必得。
大太监王喜,“陛下,贵妃娘娘给您煲了汤,您要不要移步去一趟。”
“不去。”
不能生子,她再知情识趣,也不能勾起他的兴趣,起身,拿着面纱,他大步朝浴房而去,良久,传出压抑的声音,紧接着传出沐浴的水声。
王喜垂眉不解,陛下这是怎么了?贵妃娘娘作为宫里最美的女人,一贯比较得脸,可陛下怎的宁愿自己纾,解,也不愿去她宫里了呢?
随意的穿着寝衣,徽越帝从浴房出来,领口开的极大,露出他坚硬结实的胸膛,他挥退想要给他绞干头发的王喜,墨发紧贴胸膛。
殿外传来特殊的声响,徽越帝眉间一喜,让王喜退下后,他朝半空挥了挥手,一个浑身黑布包裹的身影跪在他面前。
“人找到了?!!”
徽越帝声音里的急迫仿若化成实质。
暗卫想到见到过的那张小脸,眸中闪过痴迷,竟犹豫了一瞬,但刻在骨子里的忠诚,让他磕绊的说出了芷月住的庄子。
徽越帝惊喜不已,但暗卫的反应让他涌现杀意,抬手做了个手势,凭空出现的两个暗卫,将回禀的暗卫拖了下去。
这些暗卫都是按照皇室秘法训练出来的,除了忠诚,根本就是没思想的傀儡。
暗卫这个反应,他敢肯定,是找到她了,只有她,能让傀儡都动心。
许芷月,这名字,可真好听啊!
第41章 无子暴君vs易孕病西子(五)
庄子外,徽越帝一袭常服,身后只跟着王喜,他看向紧闭的院门,眼神示意王喜。
王喜会意,上前敲门。
这边厢,云儿正在伺候起身不久的芷月用膳,桌子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精细食物。
许悠尔向来是宁愿亏待自己,也从不亏芷月的,她的月例大多花在芷月身上。
芷月知道后,曾劝过她不要为她亏待自己,她只是浅笑摇头,下次依旧如此。
“姑娘,您再吃一些好不好?您身体不好,得多吃些补品。”
芷月想说她身体已经好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是不难受,可低咳,发病时的脸色苍白,几分病色萦绕眉间。
这让她有些苦恼,身体是好的,但会下意识的反应外在病症,外人眼里,她还是病弱之人。
“叩叩”
哑婆婆焦急的敲门。
听到敲门声,云儿放下瓷碗,不明所以的走了出去。
这个庄子除了芷月主仆,还有许多许悠尔买来的下人,只不过这些下人有些特殊,没有男仆,全是些孤寡无依的婆子。
比之寻常下人,再有许悠尔承诺给她们养老送终后,婆子们有多忠心自不必说。
她们一直分布在外院,没有吩咐从不踏进芷月住的主院。
“哑婆婆,你怎么来了?”
云儿疑惑的看她。
哑婆婆是被前主家毒哑的,是以,她只是开不了口,但听得到,闻言,她一顿比划。
云儿越看她的手势越心惊,膝盖不禁有些软。
嘶,徽徽越帝?她没看错她的手势吧?
她就算没有出过庄子,也听过徽越帝的威名,太,太可怕了!
哑婆婆架住差点滑倒的云儿,示意她去接驾,她们这些孤寡的婆子,各有各的残疾,实在不适宜接驾。
云儿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能脚步向灌铅一样,沉重的去了外院。
她们倒不怀疑徽越帝真假,因为没人敢假扮徽越帝,就算自己不想活了,也得考虑一下还在乎的人吧。
“参参见陛下,陛下万岁!”
云儿扑通一下双膝跪地,脑袋磕地,不敢抬头,不怪她胆子小,她见过最大的人物,就是她们大姑娘。
王喜嘴角抽搐,这小丫头还怪实在嘞,就是有些不聪明的样子。
“平身。”
徽越帝语气温和,“朕路过此间,忽然有些口渴,所以进来讨杯茶。”
徽越帝温和的语气让云儿惧意少了些,毕竟没接触过外边,她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识过,对他的可怕只停留在想象。
“是,陛下请稍等。”
云儿壮着胆子爬起来,就要回屋里沏茶。
“大胆!”
王喜突如其来的尖锐嗓音,让云儿又跌跪回地上。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
虽然她并不知道哪里错了,可并不妨碍她大声认错。
“你一个奴婢,哪有资格为陛下奉茶,此间主人呢?怎么不出来见驾?”
王喜也不想吓这个快晕过去的小丫头,这不是没办法吗?
他家陛下装温和,也只有他这个恶老太监顶上了。
“我家姑娘不能见客!”
云儿脱口而出。
“嗯?”
王喜眯眼,语带威胁,“这可是不尊,要砍头的呢。”
砍、砍头?
云儿脑子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她早返回了屋内。
“云儿你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白,手还这么凉?”
芷月拉过云儿的手,很是担心。
云儿顿时飙泪,上气不接下气道:“姑姑娘…呜呜姑娘,您快收拾收拾,去外边送一杯茶吧,不然我们要被砍头啦!”
“为什么要砍头?”
芷月一脸莫名,握住她的手,小手轻拍她的手背安抚,突然想到什么,问道:“外面谁来了?”
“是是皇帝……”
芷月顿住,眸中闪过了然,这么快就找到这了吗?
“叩叩”
直到再次响起的敲门声,屋里的两个人才回过神。
“呜呜,姑娘,我们该怎么办呀?”
云儿六神无主。
“别怕。”
芷月抹去她脸上的眼泪,“没事的。”
云儿看着芷月镇定自若的表情,心忽然就没那么慌了。
“叩叩叩”
哑婆婆顶着王喜催促的视线,不得不再次敲门。
“云儿,你去把茶水准备好,我去奉茶,没事的,我们只要听话,不会被砍头的。”
她不需要过度嘱托云儿该如何做的,作为一对一直困在庄子里,没有什么见识的主仆,表现太过好,才是破绽。
从此刻开始,在徽越帝面前,她就是病弱的小白兔,没有见过世间险恶,单纯又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