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美貌有罪?暴君求我攻略他 第29节
听说,徽越帝极爱出宫狩猎,若定位他在宫里,那这张符就废了。
符纸上浮现一个山林位置和方位名字。
她勾唇一笑,所幸,运气还可以,竟然在庄子不远处的后山。
山林里
徽越帝跨坐高头大马之上,沉着脸,搭箭射击。
丛林内的大型猛兽,如虎、狼、豹、熊,就像遇到宿命天敌一般,胡乱逃窜,比有鬼追跑的都快。
就这,也躲不过徽越帝猎杀的脚步。
大太监王喜指挥禁军收敛猎物,可众人收敛的速度,竟一点都比不上徽越帝猎杀的脚步。
不一会儿,他高大的身影就消失在了丛林。
徒手撕裂一头壮着胆子攻击他的猛虎后,徽越帝突然觉得没了意思,随便找了一清静之地,伴着满头满脸的虎血,仰躺在碧绿的草地上。
芷月脸上带着面纱,脚步慢慢,似有误入此地的迟疑。
不远处草地上的高大身影,与前世无意中见过一次的徽越帝重合,她眸光一闪,露出恰到好处的好奇之色,配上她天然无辜的小脸,任何人都会相信她的无意之举。
从地上捡起一根长长树枝,她小心的步了过去。
她拿着树枝,微微弯腰,去戳那个草地上好似“尸体”的高大身影。
一下,两下,三下。
“躺尸”的徽越帝猛的睁开眼,眸中寒光四溢,翻身而起,他大掌向来人挥去。
“啊!”
芷月一声惊叫,脸上的面纱被掌风挥落。
二人四目相对。
一个惊恐,一个惊艳。
她一袭水蓝色襦裙,像是误入世间的神女,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那张无与伦比的惊艳,世间无词可形容一二的脸,映入他的眼帘。
嘭。
嘭。。
嘭。。。
恍惚间,他听到自己激烈的心跳声。
是梦吧,这一定是他的梦吧?
趁他发愣,芷月提起裙摆就跑。
待徽越帝反应过来,他疾步去追。
不远处的大树后,芷月手里的隐空符化为灰烬,她看了手里的灰烬一眼,扭头,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太容易得到的,总是不会被珍惜,尤其是徽越帝那样的人。
此刻的芷月,很显然小看她那张小脸的威力。
徽越帝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人,惊怒交加的退回草地。
他拿起地上的面纱,放于鼻间,沁人心脾的幽香,让他心底所有郁气顿空。
她是真的!
不是他幻想出来的。
眸中闪过势在必得,不管她是丛林中的妖精,还是天上遗落的神女。
她是他的了!
——
庄子里
芷月刚从山林里回来,打开门,佯装午睡刚醒来。
云儿凑了过来,:“对了姑娘,午间我姐姐来过了,您正在午睡,就没打扰您,她说,让您再等等,大姑娘在准备一件事,到时就可以把姑娘接回府了。”
云儿和云香是亲姐妹,许悠尔没时间过来,又怕芷月想她,特意让云香跑了一趟,递了个话。
只是当时,芷月正在装午休,云香才没当面跟她说。
阿姐要将她带回侯府?
也对,以阿姐对她紧张到恨不得揣怀里的程度,她是有准备的。
她又突然想到什么,疑惑道:“不对,长宁侯不喜欢我,怎么会同意我回府?”
云儿一点也不意外,芷月直呼长宁侯,也不愿称父亲,摇了摇头。
“奴婢也不知,姐姐是这样跟奴婢说的,不过,大姑娘有这样的交代,应该是有法子的吧?”
云儿怜惜的眼神落到芷月身上。
她家姑娘从生下来就没见过生母,只有一个亲姐姐将她放心上。
想起这些,云儿就有些气,夫人难产死了,明明临死前,祈求侯爷一定要善待姑娘。
他答应的好好的,转头就听信妖道的鬼话,信了姑娘克父克母,差点将姑娘摔死,要不是才三岁的大姑娘拼死拦着。
怕是姑娘都没机会睁眼看这个世间了。
姑娘从小就被送到庄子上,要不是有大姑娘一直想着念着,她们姑娘,恐怕就是暗中凋零的命。
想到这,云儿的心就疼。
第40章 无子暴君vs易孕病西子(四)
夜
长宁侯府
后宅,侯夫人的奶嬷嬷起夜,有些意识模糊的解完手,裤子都没提上。
一个披头散发,只露出两只布满红血丝眼睛的脑袋,猛的贴近她。
奶嬷嬷瞪大双眼,发出一声惊恐至极的尖叫。
“鬼啊!!!”
一道热流哗哗的顺着她的老腿漫延,竟是又尿了。
“咯咯”
鬼影阴森的笑着,“你们害我女儿,我要你们的命…!!”
“不,不是我啊,没害,我没害,别找我,别找我……”
奶嬷嬷吓得无与伦比,她害的人多了,到底是哪个贱蹄子的娘啊?
“鬼,鬼大仙,请您明示,您的女儿是哪个?老奴可以解释的呀!”
鬼影也不回她,只幽幽道:“我要你们的命……”
奶嬷嬷壮着胆子看向鬼影,看到她头上的簪子,电光火石间,一个温婉的身影浮现脑海,她脱口而出,“夫人?您是先夫人?”
翌日,奶嬷嬷被人从茅坑里发现,满身的污物,只剩一口气了。
几个下人忍着恶心,提来井水给她冲洗。
奶嬷嬷幽幽转醒,然后,整个人成疯癫状,爬起来,她带着满身污物逃窜,大声呼叫。
“鬼啊!先夫人来复仇了,来复仇了!别找我!别找我!!!是夫人害你的,是夫人害你们母女的!别别找我…唔!!”
她的嘴被脸色铁青的长宁侯夫人,派人给堵住,眼神示意几个壮实的仆妇,将奶嬷嬷拖下去。
“呵呵,嬷嬷定是癔症了,竟说起了胡话。”
周围的下人接连附和,废话,他们的命都在主母手里握着,怎敢质疑?
“这样,你们一大早就受惊了,这个月每人多发一个月的月例,只是,本夫人不希望从别处听到什么胡话,否则?”
“夫人我们什么都没听到!”
“是的!”
“是…”
长宁侯夫人这才转身离开。
可这流言,不到一日就传遍京城。
长宁侯夫人气的打砸了一整套茶具,让心腹去把当时在场的下人叫来。
哪知,心腹还没带人回来,气势汹汹的长宁侯就先到了,他的身后还跟着满脸哀伤的许悠尔。
“张氏!”
“老爷~”
还不等长宁侯暴呵完,张氏就哀哀的抹起了眼泪,犹如一朵雨中小白花,仿佛稍微一用力,就会折断枯萎。
长宁侯软了七分,他最是吃她这一套。
“都是有人看我不惯,胡言……”
“母亲!”
不等她辩解,许悠尔抹着眼泪打断道:“真的是您害死了我的阿娘吗?可为什么那道士说我妹妹克父母,道士是不是也是你请来的?”
“一派胡言!!!”
张氏面色狰狞的吼了一句。
长宁侯惊疑的看向她,突然想起,那个道士确实是她介绍来的。
张氏一看他脸色就急了,“老爷您别信她,这么多年我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怎么可能会做那么可怕的事?就算是为了福尔、如尔,我也得积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