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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禧年小富婆日常 第48节

  “技术挺不错的,等下我帮你联系他。至于帖子的事你不用担心,我让他做了一点点小设计,水平不够的人应该没办法再从那几个帖子查到你头上。”
  钟元悬在半空的心踏实了大半。
  绷着的脸终于缓和下来,真心实意给宴修元发了一连串拱手作揖的感谢。
  宴修元:“不用客气,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马上,他又发了一条:“[微笑][微笑]”
  钟元回了个[握拳]的表情,“嗯嗯。”
  朋友她不嫌多的。
  谁知道什么时候就帮到自己呢?
  第二天钟元起床上学,快要到学校时才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事。
  昨晚被宴修元的话吓了一跳,情绪大起大落,最后竟把正事忘了。
  她依然不知道网戒学校的调查进展。
  但很快她就没空惦记进展了。
  因为寒假补课强度太大了,每天一小测,一周一大测,除了考试就是讲试卷。
  教室里还特别冷,一进去就像进了冰窖。戴着手套不方便做题,不戴呢手必定冻得红红肿肿,最近两天小手指有点痒,她怀疑要长冻疮了。
  最严重的是脚。
  快冻得没知觉了,好几次钟元差点忍不住给学校捐空调。
  后面一想,捐了学校也不一定同意用。
  总不能把电费也承包了吧!
  她只能把自己裹成球,腿上再贴上暖宝宝,随时喝两口热水暖一暖,撑一撑。
  但水喝多了,就容易跑厕所。
  唯一让人开心的是补课的只有高三,不需要像平时那样排队抢厕所。
  “元姐,你带了多余的卫生巾吗?借我一张。”
  “有。”
  钟元的背包里一般都会放几张卫生巾备用,方便自己也方便别人。
  她给罗盼拿了一张,两人手挽手一块上厕所。
  “希望中午食堂的汤别”
  “”就教室到厕所那么一小段路,钟元脸就被吹红了,清鼻涕直流。
  “啊啊,好冷啊,怎么还有一星期才放假啊。”
  钟元擤掉鼻涕,鼻子已经被擦得刺疼刺疼了。
  她十分崩溃。
  一张嘴还被寒风灌了个正着,她猛地咳了起来,“咳、咳咳!”
  “我看你嗓子有点哑,我有感冒冲剂你要不要来一包?”
  班里这几天感冒的人很多。
  上课时只要有一个人忍不住咳嗽,立马整个教室都是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罗盼把抽屉里搭腿的校服塞到钟元腿上:“挡挡风,会好一点。”
  “谢谢啊。”
  两人说着话,钟元后背被轻轻戳了一下:“元姐,这道题你给我讲讲呢。”
  钟元用大腿把校服一角压住,扭头看后桌的练习册,给她讲题。
  第二天,钟元睡过头,醒来天已大亮。
  睡醒才意识到自己病了。
  她立刻给王老师打电话请假。
  王老师知道她的情况,猜到她身边大概率没有大人在,便叮嘱她在家好好休息。
  中午还到家里探望钟元。
  人一生病就会脆弱。
  钟元打开门时看到王老师关心的脸,心里怪感动的,眼眶都不知不觉红了。
  王老师还特地给她拿了一堆感冒药。
  结果没等她感动多久,她就从背包里掏出了一叠复习资料。
  笑得可温柔了。
  特别通情达理的说:“身体不舒服不用强行复习,好好养病。等状态好一点,脑子稍微能转动了就随便翻翻当打发时间。”
  钟元:……
  第22章
  病来如山倒, 病去如抽丝。
  尤其是冬天。
  一生病不仅坏嗓子,还堵鼻子外加呼吸困难。特别是睡觉前,钟元翻来覆去咳嗽睡不着。
  鼻子彷佛被灌了水泥, 又像是被人捏着, 喉咙里更是像挂满了刀片, 每一分钟都分外煎熬。
  王老师那份沉重的关心, 她暂时没用上。
  这一病就病了好多天。
  前面三四天吃完药就昏昏欲睡, 睡久了又头疼, 她实在受不了便跑去外面的诊所打点滴。
  连翘臀都被护士姐姐扎了两针。
  后面几天脑袋没那么昏但精气神彷佛一夜之间被抽走了, 恹恹的,干什么都没劲儿。
  在家里走几步都直冒虚汗。
  好不容易感觉自己状况好点了,过一晚又回去了, 总之反反复复。
  钟元心里原本惦记着返校上课, 结果还没等她回去, 王老师通知补课提前结束了。
  不结束不行啊。
  一个班病了将近一半人, 每个班情况都差不多, 9班最严重,只有11个同学没被传染。
  这场感冒犹如一阵龙卷风,眨眼就席卷整个校园。
  一开始是几个人咳, 没过两天, 路过任何一个班时都能听到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本来高中就是集体生活。
  感冒通常由病毒引起, 本就具有传染性。
  加之冬天天儿冷, 教室里门窗紧闭,五十来号人处在一个密闭空间中, 怎么可能不受影响?
  下课后到食堂吃饭,回寝室休息也是人流聚集。这么一来,一个传染一个, 除了部分身体素质格外强健的逃过一劫,其他人或多或少出现症状,或轻或重。
  每天请假到校医务室输液拿药的学生都在增加。
  这种情况下继续上课成效不高意义不大,而且学校也怕出现疏忽导致某些同学病情加重,老师们承担不起这个责任,毕竟教育局规定过学校禁止补课。
  当然,规定是规定。
  实际上就没有高三不补课的学校。
  但如果出事进入追责阶段,这规定就用得上了,老师和学校必定脱不开关系。
  所以学校一看这情况,索性提前放学生回家过年。
  钟元已经不记得上一次感冒是在什么时候了,连疫情时那两年她都没阳过。
  疫情爆发前她的房车中国游正在进行时,当时在黔省,因为健康码的问题去哪儿都不方便,她干脆在黔中某个小县城租了房。
  她没有需要交际的亲密朋友,饭菜全靠app下单,骑手送到门口。
  县里人口流动又低,疫情传播情况不严重,在那儿住了小半年,一直平平安安。
  何况,她实在不敢瞎造作。
  毕竟绝大部分时间里她都一个人生活,有男朋友时钟元才会稍稍放纵些,病了好歹有人管管。
  一旦恢复单身她会格外注意锻炼身体。
  因为根本病不起。
  就怕万一哪天病得太厉害,死在出租房/房车里都没人知道。
  只要想到自己十天半个月不更视频,被粉丝察觉不对报警,然后死了那么久的自己被发现时已经巨人观,身上爬满蛆虫……
  她就打寒颤。
  死得那么难看憋屈,比让人发现她手机里一堆涩涩文还要难接受。
  这次感冒久久不痊愈,那些不美好的记忆就像躲在黑暗里的鬼怪终于找到薄弱环节,顿时如猛虎出闸,趁她心志软弱时扑过来一通撕咬。
  搞得她心情特别坏。
  除了团年饭当天去了趟外公外婆家,钟元就没再出门,整个寒假基本一个人缩在家里。
  钟建华小儿子一周岁大办,她称病没出席。
  不知他是疑心自己故意不去还是纯粹关心,当天周岁宴散场,他抱着钟方来家里看她。
  这是钟元第二次见所谓同父异母的弟弟。
  胖乎乎的,眼神很灵动,眼珠儿很黑很圆,见着人就笑,也不管认不认识。
  猪年出生,性子也很像“猪”一样温顺,没什么脾气的样子,特别不像是许媚如和钟建华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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