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她双腿
勾着白勐的腰,脚腕上的一双红色珠串衬得肤色愈发白皙。
“霜儿真香啊……”
看着眼前的男子如此欲罢不能的样子,陈霜霜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侧头看了看一旁的香炉,烟雾缭绕。
只她香可不够,还得加点儿。
“爷真厉害啊……霜儿好喜欢……”敛了敛眸子,陈霜霜回了头说道。
*
收到消息时第二日。
安霁云看完纸上的内容,拿出个火折子,放进香炉得一干二净。
边伯侯府,还真是阴魂不散。
“玉呈!”
“主子。”玉呈推门而进。
“派人去边伯侯府,看着常蔺,别出什么意外。”安霁云正色道。
玉呈微顿,尽管意外也没说什么,“是。”
“出去看玉泉回来了没有。”
“是。”
冯管家死在常蔺失踪当夜,这也实在太心急了些。
他眉宇微拧,翻看着冯管家的地契房契,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尽管当了府中管家手中银子不少,可怎么也买不了这样多的房契地契,还藏的这么深。
他没记错的话,冯管家的一双父母五年前先后病死,花了他不少银子治病,自那以后他与妻儿极其低调,平日里谁见都是笑脸,风评不错。
若是他要自尽,又怎会连妻儿都不顾?
那边只能是杀人灭口了。
杀他的人,定然不知道他的房契地契所在何处,只知道他的银子荡然无存。
“公子。”
安霁云闻声抬头,看见了喘着气的玉泉。
“这些东西都查清楚了?”
玉泉看了一眼他手中的东西,点了点头,“查清楚了。”
“那些房主倒是奇怪,一听奴说起冯管家要么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要么咬死说不认得,还是奴不得已用了点手段才肯说……”
看来是被人封了口。
“去,问问封了他们口的东西是什么。”
“若是银子,那最好不过了。”
“是,奴这就去。”玉泉自然听得懂安霁云的意思,应道。
常蔺是边伯侯府的人毋庸置疑,冯管家微镇国府做事着么多年,为何会同意为他们做事?
安霁云十分头疼,边伯侯府绕了这么大个圈子,究竟要做什么?
若硕只是绕人清净,他是断断不会相信的。
冯管家究竟隐瞒了什么?
安霁云疲惫的揉来揉眉眼,靠在椅子上闭眸养神。
“吱——”房门被推开来。
安霁云睁开了眸子,瞧见来人后柔了眉眼,笑道:“怎么过来了?”
清依一身烟紫色齐腰襦裙,温婉柔媚,站在房门前与他瑶瑶相对,没立刻过来,面上不只是委屈还是怎的,笑脸皱着。
这模样可是把安霁云逗笑了,坐起了身子,道:“清依这是怎么了?”
“谁惹我们清依不高兴了?”
清依微微努着嘴,委委屈屈走了过来,“奴家瞧着公子都快累坏了……”
“听她们说,今儿个不亮您就起身了。”
清依走近,握住他的手,满脸心疼,“奴家是个没用的,不能帮衬公子……”
安霁云细细听着,将她拉进怀里,“怎会没用?胡说什么?”
“这些事情本就由男子来做,你只管等着消息便是。若是实在忧心,可以来看看我的,可好?”安霁云搂着她哄道。
“母亲和大嫂同样是女子……”清依默了默,却没人把话说完。
安霁云明白她的意思,可到底身份不同,她做不得。
他摸了摸清依的青丝,“等事情忙完,我教习婆婆教你。”
他没说教什么,清依却明白。
这东西只有正妻才能学,她算什么?
“嗯,公子费心了……”清依原本垂着的眸子动了动,看着他道,“奴家只是想替公子分忧分忧……”
“我知道……”安霁云凝视着她的眼睛,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两人就这样静静相拥着,清依靠在安霁云的怀里,过了好久才开口硕道:“公子,清依只有您了。”
这话清依说过。
安霁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堵的说不出话来,平复一瞬才开了口:“我知道。”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清依再害怕,但他却没能明白,但还是说道:“有我在,别怕。”
清依埋首在他的肩头,慢慢红了眸子,安霁云的衣襟背她攥地很紧,他也恍若不知。
“公子,清依心里有您,只有您……”没由来的一句,却打进了安霁云的心里。
“好……”
从最初清依进院之后,他无时不刻都在想,清依心里是否有他,慢慢的他不想了,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
可如今,自己心爱的人亲口告诉自己,自己心里的人有且只有他。
安霁云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自然是高兴的,甚至有些许不敢相信,清依是个不爱诉说情意的女子。
所以他万分珍惜。
他搂紧了清依,没出息的红了眸子,“清依,我只会有你一个人。”
这会是他最后一次告诉她。
“嗯,我信公子。”
“公子,清依若是做错了什么,公子会厌弃清依么?”清依撑住他的胸口,坐直了身子问他。
“不会厌弃。”安霁云看着送宋清依水汪汪的眸子,笑着说道,“杀人放火都不会厌弃清依。”
第85章 真相“正妻之位,都不愿意么?”……
清依不知道为何,听闻安霁云今日起的极早她会有些心疼。
昨日安霁云十分在惜清居歇下的,两人什么都没做,相拥而眠。
清依知道这几日安霁云很忙,起的早睡的晚,可是昨夜两人睡在一起,他却早早起身,早膳都是随意用了些就走了。
她可能自己的没发觉,只要安霁云不在身边,她用膳就少些。
“姨娘,您别担心,二公子有分寸的。”秋痕看姨娘如此心不在焉,还是有些心疼的,却不知如何宽慰。
有分寸么?
清依放下了手中的娇花,喟叹道:“公子是事事都有分寸,可每次到自己身上就另说了。”
不拿自己的身子当回事。
“这……”秋痕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叩叩——”两人相对无言,传来了敲门声。
红纹走近福了福身子,“姨娘。”
“何事?”
“外头传来消息,四小姐早产了。”
“四小姐?”清依一时想不起来,呢。喃细语。
红纹道:“四小姐安初雨,远嫁的那位。”
清依揉了揉额头,“她?我记得她应当是下月月底生产才是。”
“应,应当是听了府中的消息……”
恐怕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罗氏什么反应?”清依又问。
红纹道:“听闻晕了过去。”
“二房其他人呢?”清依点了点头。
“奴婢不知。”
这二老爷自那日后,又将自己关进了屋子,没人知道是什么反应。
“安誉和安成薏就一点动静也无?”
看红纹的模样,便知道她什么也不明白。
“五小姐,昨日未曾归府……”
清依一愣,皱了眉侧头看她,“你是如何知晓的?”
红纹眸光闪烁,看了看她,又低了眸子,“是刘大哥……告诉我的……”
“刘潺?”
红纹点了点头。
“你倒是藏的深。”清依看着她笑,没了方才地苦闷。
红纹眨了眨眸子,“姨娘,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
秋痕说道:“我说你怎么这两日回来的晚些呢,原来是开了花儿啊!”
“秋痕!说什么呢!”
“好了好了,若是成了我替你们做媒便是。”清依看着红纹柔声道。
红纹实在是面皮子薄,只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姨娘,该喝药了。”玉棠敲了门,端着药走了进来。
这药她是一次都没落下,眼看都快六月了,她的身子也确实好了不少。
饮了药,宋清依道:“玉荷当时有所察觉,为何却迟迟没有动作?”
秋痕没想那么多,“万一玉荷只是好奇,并不知道里头放的是什么呢?”
“况且她爬了高枝,哪里记得起这事?”
秋痕虽言之有理清依却还是放不下心来。
“玉棠,你和她同住,你说说。”
“玉荷白日里该做的活儿都做了,只是偶有夜里回来得迟些。”
“只有几日前那次,回来的
早些。”
秋痕是个嘴快的,“那是没做成?”
“秋痕!”红纹连忙道。
清依没心思说这些,只道:“此事我只信你,你留心些。”
“奴婢明白。”玉棠福了福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