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把腿张开。”他的声音中带着一**哄。
朝崎爱丽丝却早就有准备,立刻把桌上那杯水勾过,直接泼到了他脸上。
“哗……”
水流从琴酒的眼角滑落到领口,他胸前的布料全部湿透了。
朝崎爱丽丝目光冷凝:“你不会以为现在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吧?”
她就知道一切不会那么简单。
“你没从阵酱身上感觉到吗?要模仿他的话,应该怎么做。”朝崎爱丽丝故意把“模仿”两个字加重。
刻意提起
无非就是想让他难堪,琴酒却无所谓,只说:“没注意过。”
他共感的那条蠢狗无时无刻都在发情,其它小事根本掀不起他内心的任何波澜。
是朝崎爱丽丝一直没意识到身边潜藏的危险,竟然还问他有什么感觉?
他能有什么感觉?
感觉到那天早上她就在小口地嘬他吗?
一切都仿佛历历在目,如果像以前一样从未体验过,他倒还可以忍受。
但现在要让他停……那就绝不可能。
琴酒靠近她,湿热的呼吸近在咫尺。
朝崎爱丽丝被他压在沙发上,瞳孔缩紧,脖颈在他的手下僵到无法移动。
就在她感觉到他抵到了她腿间,下一秒,朝崎爱丽丝忽然感到脑后一软。
琴酒本来按在她腰上的手垫在了她的脑后,像是要防止她被磕伤。
朝崎爱丽丝瞪大眼睛,看到他面无表情地说:“怎么这种表情,你以为我要做什么?”他似乎在疑惑。
不同于以往他故意在吓唬她,这次他像是真的没懂。
朝崎爱丽丝:“?”
她的手逐渐往上,攀住他虚环在她脖颈的手臂说:“应该是我问你想做什么,手放这里是什么意思?”
“固定,防止你逃跑。”琴酒理所当然。
朝崎爱丽丝眉心紧皱道:“你没有其他可以放的地方了?”
他的手指略微收紧说:“有空间不容易受伤,如果按其它地方,你一动皮肤就会变红。”
按脖子是为了防止她受伤……这对她来说可是个新闻。
朝崎爱丽丝懒得和他多说了:“放开我。”
琴酒松开她的脖颈:“那你跑了怎么办?我说了,还有一件事很重要。”
朝崎爱丽丝抿紧嘴唇:“……你最好真的有重要的事。”
她现在还被他压在身下,刚刚他的手已经把她的裙边卷到腿根了。
难道这也是为了固定吗?分明就是想和她探索一下生命的奥义。
“有事先说。”朝崎爱丽丝用力把琴酒往后推。
然而她的力量微不足道,这样脆弱的手腕,一折就会碎掉。
毫无警戒地留下他,即便危险临近,也能无所顾忌地和一个能轻易伤害她的人交流……这样的态度真是令人火大。
他最厌恶的就是她这种无所谓的态度。
琴酒目光紧锁,瞳孔中的暗绿色仿佛凝结了一般,视线冰凉。
“我一直在阻止你回去。”他忽然说。
朝崎爱丽丝愣了一下,不知道他为什么现在提起这个。
这件事她早就知道,不然当初她也不会舍近求远,把黑泽阵从异世界带过来。
“……”
长久的沉默中,琴酒的视线逐渐往下,扫过她轻微泛红的、易碎的膝盖。
朝崎爱丽丝下意识往后缩,纤细的脚踝上,那条金线随着动作轻浅地晃动。
他凝望着那抹细碎的金色,很晃眼。
脑海中的愤怒转瞬间就随着金链的停下而隐去。
琴酒怔愣片刻,他都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情绪会有如此大的起伏。
无数次……第无数次情绪被她轻易安抚,永远如此,从无例外。
她甚至都不需要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只要轻轻一动,他就——
琴酒停顿了一会,才用一种陈述的语气,却又仿佛在思索般说:
“但我能够让你回去,那条狗能做的事情……我也能做。”
朝崎爱丽丝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琴酒将前额抵到她的额发上,墨绿的瞳孔近距离注视着她。
他银色的长发垂落到她的腰间,发尾似有若无地拂过她的大腿内侧。
刚被打湿过的发丝滴下一颗水滴,从她的领口滑落,水迹蜿蜒到肚脐,又被体温蒸发。
朝崎爱丽丝的视线被他全部填满,听到他说:“你不是想和他离婚吗?直接把他丢在这边,更方便。”
琴酒伸出手,将她脑后的发绳轻易取下。
朝崎爱丽丝身后的黑发如瀑布般散开,与他银色的发丝纠缠到一起。
他将她的发绳抢走,幽绿的宝石挑在他的指尖,望向她的目光也如幽绿的潭水一般冰凉。
……厌恶吗?
不管是厌恶,还是不耐烦……觉得恶心也要做,更何况根本算不上恶心。
含进去,再深一些,先用舌尖取悦,之后——
琴酒把她卷边的裙摆拉到腰间说:“那条狗需要契约,我不需要,但他能做到的事,我都能做。”
朝崎爱丽丝问他先前从那条蠢狗身上感觉到了什么,那就是这些。
“之后我一样会讨好你,没有区别。”
他从来没给人做过,因此技术并不醇熟。
然而他依旧用发绳将碍事的银发绑好,低下头,湿热的呼吸靠近她的腿心说:
“把我带回去。”
“我会比他做得更好。”
第100章 gin:“咽下去了,……
留不下她,就让朝崎爱丽丝把他带走。
至于那条蠢狗……让他留在这个世界自生自灭吧。
绑好的发丝不会再轻易滑落到嘴边,琴酒的呼吸缓缓下移。
朝崎爱丽丝的瞳孔瞬间放大,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指就已经勾住了她脚踝上的金线。
“你想——嗯。”
她的声音没忍住变了调,一上来就过于激烈让她下意识咬住自己的手腕。
朝崎爱丽丝浑身都在发抖,手腕上持续的痛感都无法抵御快感如潮水般袭来。
她的腰都无法固定了,不断的侵袭让她的小腹绷紧,随着他的动作难耐地往后躲,又被琴酒轻松拉回。
他根本就不会循序渐进,只会一味地挑弄。
朝崎爱丽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脑海融成了一团浆糊,完全无法思考,只能听到黑暗中如同搅动般黏腻的水声。
一点银丝被拉起,他忽然离远,手往上将她咬紧的手腕取下来。
朝崎爱丽丝泪眼朦胧地望着他湿润的下颚,细碎的声音从嘴角漏出说:“不要吸……”
她明明很喜欢。
琴酒察觉到了她的言不由衷,却只说:“要我轻点?”
朝崎爱丽丝看到他手撑住她腰侧的沙发,视线不断往下,停留在她被卷起的裙边。
他仿佛在思索,又像在忍耐着什么,刻意平缓下的喘息声有些过于性感了……简直一模一样,这让她怎么可能不觉得熟悉?
太卑鄙了……
朝崎爱丽丝用手背捂住自己的眼睛。
琴酒瞥见了她眼角的红晕,以及颈侧被汗湿的发丝,他伸手把紧贴的湿发从她的脖颈上拂开,又问:“休息好了,继续吗?”
这混蛋竟然会问……他服务精神有这么强吗?搞什么啊。
然而没等朝崎爱丽丝回答,他就再次低头,这次他似乎更会找敏感的地点了。
朝崎爱丽丝被他又一次的突然袭击搞得心脏差点骤停。
她受不了他了,扯住他银色的发尾说:“你……你要弄就好好弄,不要再吓唬我了!!”
琴酒根本就没想吓她,是她自己承受不住在胡乱找理由指责他。
菜得不行还喜欢玩刺激,要是她中途喊停,他难道不会停吗?
朝崎爱丽丝根本就忘了喊停这回事,她现在只想骂人。
这世界上真没有比琴酒更烦的人了,他和黑泽阵共感那么久,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这种东西了???
她刚想出声骂他,被软肉填满的感觉立刻又将她的话堵回了喉咙里。
朝崎爱丽丝如哽咽般难耐地喘了一声,手胡乱地想找个支点,却只抓到了他的发尾,指尖擦过他领口的衬衫布料。
他的领口早就已经湿透了,不光是她之前泼上去的水,还有粘液,甚至还有血。
血是新出现的。
或许是觉得黏得碍事,琴酒扯了一下领口,紧贴的黑色衬衫被扯到肩上。
肩膀上覆盖着一层贴合骨骼又均匀的肌肉。
由于他粗鲁的动作,那些新的,旧的,愈合的,又一次撕裂的伤口,如同潦草的笔迹般在他的肩上纵横。
血腥味越来越浓……
不止琴酒,朝崎爱丽丝也朦胧地意识到,另外一边——黑泽阵那边的情况绝不会平静。
那边的激战可不像她这里一样,朝崎爱丽丝伸手用力把琴酒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