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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等老矿工情绪稳定后,他从身上解下一块金色的腰牌,递到矿工身前,“等出去了,这个可以当些银子,后半辈子不用愁了。”
  老矿工表情满是感激,“哎呦,这可使不得,太贵重了。”
  “况且,这个东西太过贵重,被发现了,不免要挨揍的。”那老矿工看着手里的腰牌是放下舍不得,拿着心不安。
  “找个地方藏起来,一定不要丢了,这个腰牌很重要。”
  “哎。”老矿工点点头,四处看了一眼,然后偷摸的找个地方藏了起来。
  等老矿工回来的时候,宁渡简单地询问了每天监工的轮岗和人数,大致了解后,起身找了块还算干净的木板,躺在上面闭上眼,安心的睡着了。
  翌日一早,牢房一众矿工歪七扭八的躺在木板上还没醒,就被监工拿起鞭子一顿抽,宁渡察觉声响,赶紧起身,站在一旁,躲过了鞭打,他稍稍运功,感觉身体内的功力恢了十成十。
  换岗的时间和人数他已经掌握,现在就差一个称手的武器了。
  “快起来,都起来,进来上面来人了,一个个的,都给我精神点,赶紧排队出来。”那黑瘦监工拿着鞭子,看着众人跟看蝼蚁一般。
  宁渡默默的跟着排队,等待时机找武器,逃离这里。
  一众矿工在大厅站着,四周围了一圈监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矿区格外安静,都在等他们口中所说的大人物,宁渡能看出来,监工们说的大人物应该来头不小。
  所有人就在大厅内整整齐齐的站着,个别监工等的开始打哈欠。
  宁渡的脚被锁链锁着,而钥匙就在监工的身上,但是那名监工离自己还有段距离。
  他眼神一转,抬脚将身边的人都揣倒,监工闻声前来管制,宁渡赤拳结果飞来的鞭子,使劲往前一拽,那监工摔倒在地。
  宁渡快速上前,一把拽下监工腰间的钥匙,他将钥匙解下一个,剩下的统统抛在空中,犹如天女散花般燃起了众旷工的希望。
  所有人的脚链都
  是一种锁,其他矿工见钥匙满天飞都去争抢那钥匙,其他监工也纷纷加入,对这矿工使劲鞭打。
  一些脱离脚链控制的矿工奋起反抗,就在这时候,监工们所说的大人物缓缓走了过来。
  他看着乱成一锅粥的众人,眉头紧皱,眼中满是不悦。
  突然一个身影引起了他的注意,宁渡在打斗中夺过一支鞭子,那鞭子在他的手中犹如神器,打的监工们连连后退,那些矿工们也开始躁动。
  但矿工们毕竟被奴役的太久了,不多时,就被监工们打的不敢还手。
  在看到他的正脸时,这位大人物腿不自觉的开始发抖,声音带着颤音,“五殿下?”
  宁渡回头,看到一名黑衣华贵的男人,语气没有波澜道,“看来周统领就是他们口中的大人物了。”
  这位大人物周统领听到宁渡这么说,脸上满是慌乱,扑通一声,朝着宁渡方向跪去。
  “五殿下饶命,属下也不知道这帮蠢货居然把您抓来了,属下该死。”他说着抬手对着自己的脸颊开始猛扇。
  “这是哪个蠢货干的?胆子飞了,居然把咱们曦翎国的五皇子抓来。”周南满脸怒气对着监工们说道。
  “行了。”宁渡说着走到周南身前,拍了拍周南的肩膀走出了大厅。
  见宁渡大摇大摆地走了,那老矿工没想到,昨夜和自己闲聊之人居然是皇子,他趁乱跑回夜晚休息的牢房,找出宁渡给的腰牌,走到监工身前,拿出宁渡给的腰牌,“我是五皇子的人,你们放了我,放了我……”
  第43章 “殿下,您这失……
  “殿下,您这失联三年,皇上为了您的安危,整日忧心忡忡,这三年可是发生了什么变故?”
  回想起三年前被林初咬掉丁二那段灰暗的日子,他堂堂皇子一度觉得没有尊严,活着只是耻辱,自尽而亡,却没死成,失忆……
  想到这些,他的眼中就满是怨恨。
  “这三年无事,不必担心,先不提这个,周南,你为何在此?”
  “殿下您也知道现在局势混乱,周国已经准备攻打永夏,皇上决定和永夏和亲,出兵帮助永夏度过难关,只不过和亲公主还未成年,等成年了就联姻。”
  宁渡点点头,“嗯,国库空虚,国家重事,采金矿扩充钱款,可以理解。把我抓进来这事,我也可以不追究。”
  “乱世当道,丢几个人也无人在意,以后尽量抓些平民百姓,身份高贵的恐引发事端。”
  “我现在已是永夏驸马。如果公主派人找过来,看到这个金矿,恐怕后果相当严重。”
  “友好国居然在他们国家采矿,被发现了,总归不好,虽然永夏不足为惧,但是周国要攻打永夏,如果永夏覆灭,周国强大,下一个覆灭的,会不会是曦翎?”
  “是,属下明白,矿区内属下会加固的更加牢固,您放心,谁也跑不出去。”
  “嗯,”宁渡点点头,回想那老旷工思念家人的模样,宁渡也很无奈,谁让他是曦翎皇子呢。“矿区内,我送给一个旷工一块腰牌,如果他拿着腰牌说认识我,就让他干些轻松的活。”
  周南回身点头,“是,属下明白,属下先送皇子出城。”
  “嗯。”
  矿区地势复杂,宁渡跟着走出矿区,来到周南的驻地。周南见宁渡衣袖处有条长长的鞭痕,周南从袖口掏出一罐药膏,满含歉意递给宁渡。
  “五皇子,您要不要用膳?”
  “不了,我现在身份特殊,恐怕现在公主现在已经带领官员找我了,我必须立刻立即撤离,不能多耽误一分,不能让矿区暴露在危险当中。”
  “好,属下这就派人安排马车。”
  “嗯,去吧。”宁渡说完想起什么,“哎,等下,你们这有个黑瘦的监工,我看着不太舒服。”
  周南顿时心领神会,“是,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去办!”
  ……
  第三天一早,林初和石景在医馆吃早饭,一旁的老大夫一脸和煦,温和地问道,“昨晚睡的如何?”
  可老大夫每天早晨吃饭的时候都会问一句,还连问了三天。
  石景没想太多,但是问了三天,加上老大夫以为他成婚了,他此刻才觉得老大夫话里有话,明明只是普通随意的疑问,他却开始双耳泛红。
  “嗯,挺好的。”回答完,他低着头不停将碗中的饭巴拉到嘴里。
  “……”
  一旁的林初见石景这样很是无语,两个人纯洁的跟白纸一样睡觉,你害羞个什么劲?你这是闹毛线啊?还有这位大爷,这么八卦这样真的好么,你看起来真的很慈祥啊……这不符合你的形象啊!!!
  饭后,林初扶着石景,她心中实在担忧宁渡,“大夫,这几日劳烦您的救治和照顾,我们今日真的得走了。”林初对老大夫说道。
  “在多呆几日吧,他的伤口还没有愈合,小心感染呐。”老大夫实在是喜欢这两个年轻人,不忍心伤的这么重就这么走了。
  “是啊是啊。”一旁的老大娘也附和着。
  “我夫君还在黑店,现在生死不明,不能再留了。”林初眼底满是担忧。
  听林初说自己的夫君还在黑店,老大夫和大娘都不约而同地挠了挠头,俩个人都有点摸不清头脑,看向石景。
  “这位小公子不是你的夫君?不是说出来度蜜月么?”老大夫满脸疑惑对两人问道。
  “是度蜜月的,我们是一起出来度蜜月的,只不过不是和他,是和我夫君。”
  “那这位小兄弟是?”老大夫没想到自己居然也在乱点鸳鸯谱,明明第一天就说不是自己夫君,他还不相信,他一脸深痛地拍了自己的脑门,嗨,他都干了什么事啊,还撮合两人睡一起,真是作孽啊。
  见老大夫是误会自己和公主了,石景赶紧解释,“我不是她夫君,我是……”
  见石景最笨的支支吾吾,林初说道,“他是我家看大门的家丁。”
  “哎呦,姑娘真是善良,对自家家丁都这么好。”老大娘看着林初一边夸赞。
  这句话说的林初生平第一次不好意思,第一次有人用善良形容自己。
  “真是抱歉,瞧我,真是乱点鸳鸯谱。”老大夫赶紧道歉。
  林初摇摇头,“多谢大爷大娘恩惠,告辞。”
  林初扶着石景走在热闹的马路上,和煦的阳光落在两人身上,这几日林初虽然担忧宁渡的安危,可是她竟然体会到了无与伦比的心安。和石景在一起的时候,林初觉得心情无比轻快,想杀人折磨人的想法都少了很多。
  两人脚步焦急地回到仙客来酒居,到门口时,她松开扶住石景的手,跑进酒居。
  “渡,你在哪?”
  石景看着林初那焦急的背景,担忧的神情,他心中很是酸痛,这种痛比刺进心口的匕首的伤口还要疼痛,什么时候她的眼中能看到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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