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可陆承渊却只钳制住他的手腕,身形向后仰起了一些。孟亭曈眼睁睁地看着人将那杯加了东西的酒送入喉中。
孟亭曈:“?!”
“你明知道酒里有药你干嘛……唔!”
——陆承渊俯身吻了下来,将半口酒渡到了孟亭曈的口中,钳着人下巴迫使人咽下。
孟亭曈睁大双眼,以一个极近的距离对上陆承渊的眸,他甚至能看清人瞳孔中映出的自己的神情——
然后那副带着些暗哑的嗓音,如同一只来自深渊之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可怖恶魔、在深沉地颂念着那份古老的咒语,于此刻,沉沉响起在他的耳畔:
“现在,来不及了。”
孟亭曈:“……?!?!?!”
第69章 “*到你喜欢为止。”……
孟亭曈听到金属搭扣声响的时候, 闭着眼颤着声音问人,你不会要拿皮'.带抽我吧。
“不会。”
窸窣声顿了一下,紧接着那柔韧的皮质触感绕过手腕, 束紧, 又被举过头顶。
“我怕你受不住。”
……
巴掌的声音有些清脆, 五指印记在莹白上尤为清晰。
陆承渊说的记账是真的记账,孟亭曈已经快要想不起来那天他到底做了什么,要等到今日被打皮.鼓来作为惩罚。
那把窄腰, 是很细的。有薄肌,还有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路蔓延向下。
被吐露出的真言打湿后,就显得那份白皙的平坦更加莹润了。
腰细,劲瘦。可是/豚蹆, 就是鲜少有肉的地方了。
掌心落下去, 会随风颠颤。有人还没数几个数字, 腰窝就软了。
他逃不开, 也躲不掉,他想发出声音'呼救', 又被人深沉的嗓音, 压在耳边威胁, 说他不敢保证这里的隔音会很好。
可是这怎么忍得住啊。
孟亭曈咬着自己的下唇,想忍, 咬得有些肿。又被人拨弄开。
用力咬下去吧怕是会伤到人的手指,不难么用力的话又被肆意搅弄出汁水,盛不住溢出,顺着唇角留下。
陆承渊问了他很多个问题,譬如什么我允许你看他了吗。
孟亭曈凄凄切切地认错, 说不看了,以后谁也不看了。
但是没哄好。
陆承渊还问他,我允许你碰别人了吗。
亦或者是陆承渊又问他,我允许你'/身寸了吗。
……
有人gui在床边过的。双窝塌陷地很深了。可是不够,那人好凶。额头从单子上贴着,期盼着的回头望。一双眼茫然困惑过,也动忄青、失.礻申过。
有人gui在地毯过的。打开''门坐下。可是不够,那人不动。只是把着蹆木艮慢慢磨。他近乎是低声地乞求著,说可不可以再快一点。
有人的膝盖触碰到了自己的锁骨。膝窝曾放在过别的肩头、的臂弯,也绞绕过另一把腰。
可是还不够。
陆承渊问他,'/烧成这幅样子,有别人知道吗。
……
也不知是酒精还是东西的影响。孟亭曈只觉得自己醉的离谱。
他应该是回答了好多个喜欢、喜欢、喜欢。
譬如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譬如你喜欢现在的资'/式吗。又譬如你喜欢我吗。
“喜欢的……”
“是喜欢的吧……”
“可是你看了他十七次。”
……
孟亭曈摇着头说过我不该算计他,说过我不该用这种手段捉弄人,说过我不该不报备偷偷回家不和你讲,还说我不该明知冒险却还是激将人动手下药。
可是孟亭曈哭着又说,你明明不是什么都知道嘛,我又没有刻意隐瞒的,干嘛这么凶。
陆承渊说不是。
“我任凭你算计,由得你想做什么,不用道歉。”
“可是你那天没有好好吃饭。”
“……”孟亭曈快哭不动了。
“你不该为这种小事费心伤神的。”
你明明可以告诉我,不必亲自动手。
孟亭曈想说没有,真的没有,他还不至于因为这些茶饭不思,他那天是单纯的没有胃口、吃不下。
“噢,那这样吃得下吗。”
汗水打湿黏腻的碎发胡乱地贴在脸侧,克制不住地惊呼声被一只手捂下,另一只手牵着他的手,去扶'模感受,陆承渊到哪儿了。
……
他好霸道啊。孟亭曈已经是主动开口求着他、要将那卷好的领带叠出厚度塞进自己口中叼着。可'侯洁'却还要被拇指摁过,他将那单手就可完全抓握的脆'弱脖;颈把玩在掌心之中,控制着起'符'加减着力'度'。
等人脫了力徹底將領帶浸'濕,又要低笑着和人坦白说,其实这里的隔音很好,你可以jiào出来,不用怕被听到。
“……”
管不了这么多了吧。孟亭曈想,他也想不動什麼了。他只央求著能不能快一點給他,不要折磨他了。
可陆承渊明明说过由得他做什么都可以,现下又一票否决了他的提议。
陆承渊说不可以的,那样,你撑不到那场海上日出。
“……”
我不想看日出了。孟亭曈亲着人卖乖索求,说我只想出来。
……
陆承渊说他想做什么,他不会干涉他。
可是陆承渊又说想做,只想gànshè他。
陆承渊给又不完全给,甚至要精确到几时几刻几次,都要经过他允许才可以。
陆承渊还问过他如果那杯酒是冲着他来的他会怎样。
孟亭曈说:“不会的……我知道的……”
“我知道你不会的……”
我知道你不会给别人接近你的机会。
我也知道你很喜欢很喜欢我。
“嗯,知道就好。”
在我这里,你可以随意恃靓行凶、永远恃宠而骄。
你知道就好。
陆承渊终于被哄好了。
天海一片的交界处开始微微泛白。孟亭曈抖着指尖,哑着嗓子几乎是失/声般问人,如果,我没有喜欢你的话……
陆承渊捞起那尾滑腻的像条脱了水的鱼,环着抵在那整片的玻璃前,带着些笑意沉声开口:
“那就关起来,”
“*到你喜欢为止。”
……
这里是顶层船舱欣赏海上日出视野最好的房间,那是一整片被擦拭的透亮、还带着些圆润弧度的观景窗。
孟亭曈打開膝蓋抵向前方,脊背線條繃緊得像一張拉滿了弦的弓,這個式樣會很shēn、韌帶會被拉扯到大開、會難熬到連抖都沒有什麼可供的餘地,可那觀景窗因弧形凸起所留出的縫隙比起平直的牆面來說,又剛好可以允許有兩手在月匈前同行。
被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比砧板上的魚還要可憐的多。鱼被任由宰割,任由shēn乳,任由指'腹掐尖犬齒叼起後頸撕咬舔舐,被完完全全徹徹底底地掌控了所有感官。
太阳蓬勃升起。孟亭曈蓬勃而出。
阳光洒满海平面。迸发出的汹涌模糊了锃亮的玻璃窗。
孟亭曈似是睁着眼,眼中却没有任何焦点。
他好像看了一场海上日出,又好像什么也没看到。
陆承渊轻吻他,夸他真得好棒。
这样都没有全泄的。
看起来还可以多*两天。
*到shi.jin。
……
-
岑远新光溜溜的,在这个圈层里所有人面前丢了好大一个人。他经纪人差点没气吐血,当场就走了,只装不认识。
这种场合之下能喝多了耍酒疯在众目睽睽之下裸奔的,还能有什么未来可言?哪个大佬能看上这种神经病?
除他以外,那公共甲板上还扔着两条很可怜的落水狗。
一个说一时失足不小心跌落坠海,感谢好心人出手相救。
另一个说同上。
“不小心坠海……怎么腿脚还不好了?”
“呵呵,失足嘛,摔断了。”
“那这手……”
“也是奇了怪了,摔倒之前地上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个叉子。”
“???”
众人交头接耳,根本没人敢继续追究。那摆明了是被收拾了不敢多说的,只是在海里喂了一夜的鲨鱼这种警示已经算温和的了。
不然真绑吧绑吧扔海里,哪儿还有机会上得来。
不过这几出好戏,可惜孟亭曈没看到。
他昏昏沉沉的睡,许是中间还醒了一次,不过记忆也不太清晰,只等到在睁眼时早已下了船,回到了家中。
孟亭曈整个人已经清清爽爽,但是過度縱欲後導致的酸痛與無力感還是异常敏感。骨頭都快要被撞碎了、骨架都要被晃散了,從那骨骼最深處的縫隙裏似乎都透著一股子欲勁兒,消散不掉的。
陆承渊看过去的时候,似乎也覺得人渾身上下從頭到腳哪兒哪兒都是勾著他的。勾得他仔仔細細用視線描摹人身上形狀各异的印記,或紅或青或紫,還泛著點淡淡的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