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饥饿的肉|体终于得到奖励,清远舒淡的眉眼此时迷离又沉沦。
“我会一点中医,我帮你按摩一下。”
勾着衣领的手指缓缓探入了那道黑色缝隙,掌心正对着最突出的那块颈椎。
“不————”
“不要拒绝我,好吗?”
顾晚意安抚的将手覆盖在那双惶恐的眼睛,拇指轻轻按揉着汗涔涔的皮肤。
两只手同时缓缓下滑,校服的衣领处的纽扣被两指夹着,透明的纽扣在指间翻转,两颗扣子彻底揭开。
平时半遮半掩的锁骨袒露出来。平坦的胸骨也一同暴露,太瘦了,胸骨都将孱弱的皮囊撑起。
眼里一片雪白,一颗黑痣晃过眼底,顾晚意盯睛一看,墨点般缀在胸口,青涩的身体有这么一颗妖艳的东西,真就…
灰色的眼涌上了红黑色,顾晚意探过上半身,扶着对方脖颈,将对方的头贴近自己的心脏。
而得了趣的顾晚意找到了新的目标,鼻尖卡在v字形领口的正上方,细长匀称的手指悬在黑痣的正上方,踌躇着怎么玩弄。
清冷的眼闪烁,稍突出于指腹的指甲盖毫无预兆的戳向那黑痣,然后再是富有技巧的转为用指腹按揉。
“啊~不是按摩吗,为什么……”
李解荣脑子是糊的,但也深觉现在不符合常理,压着觉得奇怪的叫声,恢复了片刻清醒。
“有些痣会癌变,我来帮你检查一下,你也很担心你的身体吧。”
顾晚意放轻了声音蛊惑到,贴着后脖颈的手轻柔的上下揉动,安抚着炸毛的小猫。
“到时候有任何感觉,你就叫出来好不好,这样我才知道具体情况。”
顾晚意趁此一步步逼近小猫,为心心念念的猎物耐心的设置圈套。
“可是,好奇怪。”
胸口的痣没有再被按压,但身体依旧被刺激的在余韵中战栗,话都带着浓浓的喘息。
“不奇怪的,嗯~你也不想耽误上课吧,咱们早点结束,我就送你回去。”
血液兴奋到翻涌,顾晚意饿狼般难掩欲|望,美味的食物总要留到最后,只能先尝点小甜品。
手指伸入脊柱,描摹着一节节的凸起,克制不住的用了力度用压抑的收回。
本就处于敏感期的李解荣怎么经受的住,牙齿咬着下唇,无助的流着泪,只想要快速的结束一切,胡乱的点着头。
得到回应,顾晚意不给对方反应的时间,指甲盖搔过黑痣,反反复复的碾压过中心,又富有技巧的轻柔周围。
感受到身下高频的抖动,顾晚意压低了本就沙哑的声音,逼着对方开口:“难受吗?这里痛吗?”
“啊——啊——不——”
本想要回答对方的话,牙齿一松开,嘴巴就再也闭不上了,脱口而出就是尖利的凄叫,混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欲。
快到了,顾晚意太贪心了,借着对方看不见,得寸进尺的说道:“是不是我手太冰了,我去沾点热水。”
猩红的叶片随风而动,轻轻扫过高悬于夜空的黑珍珠。
尝到了日月精华就不松口,死死的纠缠着,不断生长自己,直到长出足够大叶片,足够的厚叶脉。
将黑珍珠完全的包囊其中,密不透风,不容其他的叶片窥视。
红叶起了怜爱之心,为了回报美味黑珍珠,努力榨干自己,自主的的分泌出粘稠的汁液。
终于黑珍珠拉下了神探,带着腥臭的叶汁滚落地面。
一旁的鸟儿见了,发出凄厉的惨叫,高亢的响破夜空。
李解荣蜷缩在沙发,下半身的盖着一条薄毯子,纤细的小腿搭在棕色的沙发上。将脑袋埋进两个抱枕之间,试图借此隐藏自己。
“这是正常的人体反应,我们都一样的。”
顾晚意拿着一团深蓝色的布料,白色的棉布料在其中探出了一角。
“真的吗?”
李解荣红着脸仰起头,想要求证对方所说的真实性,入眼的是对方学术研究般严肃的脸,暗暗松了一口气。
眼睛一转,就见那双玉洁的手握着自己脏了裤子。
羞恼的又藏起脑袋,自以为凶狠的说道:“快把它放下!”
五指攥紧了布团,长长的中指正好贴到那白色一角,顾晚意瞥向下方,清着粗哑的说不出口的嗓子,声线磁沉。
“好,我去给你装起来,饺子已经热好了,放你旁边了,你记得吃。”
步伐焦急的有些错乱,顾晚意关上了卧室的浴室门,深蓝色的布料被珍重的放在暗色碎花的洗漱台面。
没了抓力,布料自然而然的摊开,若隐若现的白色终于全部显露了出来,中间有半透明的一块,格外显眼。
顾晚意眼尾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灰色的眸子不见一丝清心寡欲,浓厚的欲望宛如发情期的野兽。
往常看似无力的手臂,绷着凸起的青筋,手背布着已经充盈的血管,伸向前方。
第86章
深色的校裤堆叠在地上, 上面是黑色的一大团布料顺着修长的腿型,一只紧紧贴着皮肤的笼子压制着羽毛油亮的老鹰。
老鹰为自己所受的不公待遇,高亢的长鸣, 用尖尖粗长的喙愤愤的啄着铁笼。
暗银色笼子恪守本职, 完全不受影响, 只苦了里面囚着的鹰。
翅膀已经张开,羽毛蓬松的鼓起,如此的有气势。
可那有如何, 铁笼死死的捆着, 羽毛、翅膀甚至雄赳赳气昂昂的肚腹,都成条的勒在铁杆的空隙外。
呈现充血肿胀的, 不正常的黑紫色。
顾晚意猛地攥紧手,砸向流理台, 嗜血样通红的眼死死的瞪着眼前的白色布团。
月光样圣洁的白肤上, 手臂乃至全身的青筋丑陋的爆开, 纵横交错仿佛是古老的符咒, 诡秘而禁忌。
两只手都撑在台面上, 浑身硬如磐石。地狱传来轰鸣,磐石剧烈的振动,每一块肌肉,每一块骨骼都同频战栗。
汗水如暴雨,融化冰霜样冷淡的脸,滚烫的岩浆成为了主旋律, 眉间的欲|望浓的滴水。
嘀嗒嘀嗒——
成串的汗珠被台面上的两种布团兜住, 吸收。
全程顾晚意都没有解开鸟笼。任由身体在痛苦和爽麻两个极端拉扯。
滴滴滴—
十五分的闹钟到了,顾晚意支起了背,吐着浊气, 正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嘴角勾起邪性的微笑,顾晚意重欲也厌恶欲望,每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主人只会将笼子缩的更小,可怜的老鹰硬生生的一次又一次没了活力。
但这次,他不讨厌,所以放任它活动。
如果对方是阿荣,他愿意把憋到狂怒的老鹰放出来,让他在自由的天地翱翔,穿天入地。
可惜,现在面前的只有镜子里丑陋的自己,顾晚意左手撩起湿漉漉的垂发,右手拧着腰侧的旋钮。
笼子缩窄到以前从没有的大小,老鹰只挣扎了一瞬,就痛呼倒地,重回苟延残喘的样子。
如果忽视不正常的颜色,从外观上来看,和普通男性几乎没有区别。
顾晚意顶着湿发和冰凉的气息出了浴室,长腿有劲的一步步前迈,在白色地砖上留下湿漉漉的鞋印。
“有没有再小一码的校裤,这有点大了。”
李解荣尴尬的拎起裤腿,这简直不能成为有点大,长长一段的校裤被扯着,裤腰处也是松松垮垮的掉在胯上,好似偷穿大人裤子的小孩。
顾晚意的腰是经典的窄腰,可李解荣的更甚,一盈而握完全可以形容。
“你先坐着,我帮你去拿裤腰带。”
顾晚意答非所问的回复,其实要一件新的合适校裤,对顾家独子来说,简直比呼吸还有简单。
但谁能拒绝,让喜欢的人穿上自己的衣服呢,让对方沾染上自己的气息,最后随便找个由头把衣服收回来,日夜放在床头,充当着不应该它来做的角色。
况且,这不是衣服,是裤子…
“我自己来吧。”
李解荣也是怕了,眼里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哀求,完全不肯对方碰触自己的腰。
“好,那我帮你卷裤腿。”
不等对方反应,刚从泡过冷水冰凉的手指就拉起了裤腿。
已开始都很正常,可裤腿卷着卷着,露出蘑菇样探头而出的脚趾,一切又都变了味。
白而粉的脚,没有一丝茧,嫩的让人爱不释手。
脚背布着埋藏在皮肉下的筋,瘦而不柴的皮肉完美契合骨架,有起有伏,天生就适合捧在手心上。
顾晚意懂得拿捏尺度,总是在对方撇过来时,手背、指腹脱离细腻的皮肤,又趁人不注意,若无其事的贴上。
见对方给自己卷裤腿,总觉得有些怪异,谈不上来,但李解荣还是加快了速度。
如果此时有第三者在现场就能很容易的发现,明明卷裤腿的人处于地位,可那眼底的强势和算计,颠倒了认知。
行动与身份的极不配对,动作和表情的违和,都透露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