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巫泉毫不客气地打昏慕析,迷迷糊糊间慕析听到她下达最后指令:
  “看紧点。按计划行事,清空记忆、输入初始概念。”
  初始概念……?对这些领域不甚了解的慕析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但是“清空记忆”四个字已经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恐惧。
  就是说她以后什么都不会记得了是吗?那么南惜该怎么办?她才有了自己爱的人,她们才第一次标记,自己就再也见不到她了吗?南惜会不会觉得是自己抛下她不要了?
  就不能多给她一点时间,好歹让她跟南惜道别再说吗?
  慕析拼尽全力想要呐喊,却只变成迷迷糊糊说出的几个破碎字节而已。
  她身边,南惜终于得逞,把手术刀捅进黎珠锁骨。
  黎珠吃痛不断地吸气,南惜欢快的笑声清脆地响在实验室里。
  慕析还没有苏醒。记忆走到后来,她已经了解的时间里,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初始观念,原来只是让自己行为合理化的认知而已。
  她正站在南家客厅里,身上是一身整齐体面的管家制服。面对小小姐站在对面满脸通红、热泪盈眶的质问,她只是微笑,心里莫名其妙,嘴上波澜不惊地说着:
  “我从小就享受服务他人带来的成就感,于是高考过后报了家政大学。”
  正文完。
  番外第 一章晚上九点放,可能会发不出来(咳咳),没关系。
  第100章
  “呃……”
  沉闷而屈辱的呼吸声从慕析埋着的枕头里断断续续传来, 任凭南惜如何激将、示弱都坚持着不肯把脸露出来。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慕析其余身子正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跪趴在床上,颀长的身体无比憋屈折叠成一团, 衣料所剩无几。
  南惜站在床边,手里是她从裙子上卸下的衣带。昂贵、细腻。冰凉的皮质面料握在手里还算舒适,南惜希望它落在慕析身上时也能为她差不多的感受。
  差得多也行, 都好,只要维持现在的局面就很不错。
  南惜满意地把嘴巴抿成一条线微笑,“说话啊,怎么不说话。”
  “……”
  慕析脸颊滚烫一动不动, 把自己当成一只鸵鸟埋首在沙里。
  “擅闯我的房间是想干什么呢,管家?”
  “……”
  慕析不会说话的, 从她背上真挨了南惜的衣带开始,她就决定将会用整个夜晚的沉默来表示自己坚决抗议。
  这种……游戏也太荒诞了, 南惜真以为她什么都不了解、都没听说过吗,以为她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吗。
  仔细想来的话, 南惜这几天晚上都一反常态非拉着她下棋就相当蹊跷。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自己输给她,南惜立即兴冲冲地要求对慕析进行“惩罚”。
  前几天南惜输给自己的时候,慕析可是什么也没有说。
  慕析也不是不乐意陪南惜玩情趣, 但是——
  “你趴在这里, 对,趴好,然后听我说。”
  “咳咳。”南惜煞有介事地清清嗓子, 让自己听上去更加深沉磁性, “现在你是对主人意图不轨的管家, 我发现你要干坏事以后呢, 把你绑在这里严刑拷打。绑就算了也没什么用, 但你一定不能反抗哦?不然我会生气的。”
  慕析隐隐觉得不对。
  还没问出来,就感到背上衬衫被南惜掀开,然后是裤子。紧接着南惜的衣带落在慕析的皮肤上。
  说实话。南惜本来就没用多么大的力道,而那材质的上限也不足以让慕析觉得疼。
  但感受到那衣带微凉触感的瞬间,慕析心里还是有一处堤坝骤然崩塌,汹涌而出的羞耻感令她顿时脸颊发烫,弹簧那般从趴着的姿势弹起,变成跪坐在床上。
  慕析睁着双无辜又迷蒙的眼,望向南惜:“你干什么?”
  “慕析!”南惜攥紧了手里的衣带,纵使装得很生气,慕析还是听出她现在心情特别好,“愿赌服输!我说了我会生气的!”
  ……
  慕析满腹委屈无处诉说,与南惜无声对峙着。
  南惜比她还要委屈还要有理,自上而下这么瞪大水汪汪的眼睛,仿佛下一秒那其中就要结出泪珠来。
  不出十秒,慕析慢慢地、满满地又趴下去。
  南惜在旁边喜出望外地提醒:“就这么跪着趴下去,腿别伸直,这样好这样好。”
  好在哪里呢。
  慕析把整张脸深深埋进柔软的枕头里,这是因为羞耻。
  可视觉丧失后,触感倒越发清晰了起来。
  她清楚地感知到每一次南惜的衣带落在自己皮肤上,南惜把她的上下装又做了些调整,而她只能任她摆布。
  那根衣带轻飘飘地抚过她身上,不疼,反而痒。比起所谓“惩罚”,慕析体会到更多的是嘲弄般的戏谑,和恶作剧般的挑逗。
  ……都是南惜喜欢对她做的事没错。
  她越发相信南惜一定早早在脑海里盘算好了这场戏要怎么演,因为除了动作以外,南惜还给自己做了丰富的台词设计:
  “痴心妄想的管家,除了本职工作以外你脑子里还装了什么?闯进我的房间做什么,你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拿着比其他所有管家都要高的薪水,却藏了这么龌龊的想法,得给你点苦头尝尝才行……”
  慕析虽然装作没听见,其实每个字都好好听见了。
  她越听越觉得脸上有火在烧。
  南惜很会设计,不久的以前她正是一位管家,还是妄想着自己小姐的管家。这个情景里的每句话套用在她身上都异常适用,如果当时不是南惜先主动引她上钩,慕析都要怀疑这些是否南惜真情流露。
  简而言之就是,慕析真感觉自己被骂了。
  南惜握着衣带兴致勃勃地挥了会儿,很快就觉得胳膊发酸。借着休息的间隙,她弯下腰抚上慕析刚才被自己抽到的皮肉,发现自己先前的努力似乎并没有造成什么影响:
  “怎么都不红的?跟我看的不一样?”
  亏得她还很认真地在挥衣带呢,慕析也是趴着一副受尽屈辱的模样……原来她根本没感觉?难道只是在配合自己演戏?
  可是她也没跟自己对台词呀?
  南惜满腹狐疑,越发使劲地摸着慕析原本该发红的那块皮肤,一点没察觉到被自己摸着的慕析已经一声不吭揭了后颈的腺体贴,直起蹆。
  “哎!”南惜正要不满慕析私自爬起来,鼻息间就骤然闯入沁人的苦橘气味。
  慕析这会儿不仅脸颊发红,眼眶也红起来,捉住南惜胡作非为的双手,把她的腺体贴也撕了。
  南惜眼神很快迷离起来,被慕析提溜着没了开始时的兴奋,手里衣带也无意识松手掉下。
  慕析将那恼人的衣带捡起来,拿在自己手里。
  “跟你看的不一样,你看了什么?”她问。
  南惜不答,呼吸急促起来扬着头要去亲慕析的唇,被她轻易避开。
  “不是说要给我尝点苦头吗,这么快就累得不行也学人家玩这种啊?”
  慕析轻声嘲讽她,眼见南惜变得跟自己一样红、甚至比自己还红,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
  她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领悟到这种游戏的乐趣了,不过不是以南惜最开始希望的方式。
  南惜张牙舞爪地乱挥四肢,想要挣开慕析的桎梏扑向能给她带来慰藉的怀抱。
  被慕析死死挡在外面,一只手轻易将她按在床上。
  正好是慕析刚才趴着的位置。
  曾经学习过的某些作战技巧,比如如何快速结实地把人绑好,在这种时候以独特的方式给慕析带来好处。慕析是气恼羞愤,但还没失去理智,她用那根衣带把南惜的双手绑住,留了些活动空间。
  “我教你怎么玩。”
  南惜直到被绑手才意识清醒了一瞬间,两人位置的上下颠倒让她一下子怔住,接着是满脸爆红。
  因为慕析不止满足于将她控制住,她刚才可能真有点惹恼慕析了,慕析竟然扒了她的衣服……
  这让人很……
  很……
  期待?
  南惜确实只清醒了一会儿,扭扭身子说了句“那你轻点”就又沉浸其中。满屋充盈着的信息素味道对于omega来说是最好的填补,也是最强烈的引诱,标记了自己的alpha就站在自己身前,那么无论她手里拿着的是绸缎还是刀刃,都会让她甘之如饴。
  慕析随手从南惜衣柜里抽出另一条连衣裙的丝质腰带,这条衣带比南惜拿的要软得多,从衣柜里飘出来时根本不像是造成伤害的东西,反而像某种抚慰。
  那么接下来?
  慕析将那绸缎在手里对折,看看手里的东西,又看看倒在床上微微颤栗的南惜。
  先试试看好了。
  她把南惜翻了个身,脂肪最多的部位能为南惜提供最多的保护。当然因为那本身就是个暧昧的所在,意味也更屈辱一些。
  慕析用三成力道、使着那条绸带在南惜臀上轻抽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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