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南惜微微推开她,看着慕析已经完全迷失的眼睛:“别在地上,地上凉。”
  “你把空调温度调得这么低,如果还在地上做的话,我会着凉生病的。”
  慕析现在虽然已经失去理智到说不出话,却也知道让南惜生病是不行的,于是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再顺着床沿倒上去,用期待又渴求的目光看向南惜。
  南惜微微一笑,也上了床,跨在她腰间、放心地坐下,覆身吻她的唇。
  这次不是趁着睡着偷偷摸摸的了,她在慕析知情的情况下大大方方地和她接吻,并且要求慕析有回应、必须回应。
  慕析有些生涩,不过没关系,她会把她教导得比当初还要好。
  南惜认真又专心地与她唇舌纠缠,任由慕析索取自己的甘美,甚至容忍慕析偶尔咬她的舌头。慕析现在的状态有点像只幼兽,不会说话、用动作表示心情就是舔、吻、咬,越用力就是情绪越强烈。
  吻到南惜嘴唇有些发麻后,她抬头,按住慕析不满的手掌,与她隔了几寸距离。
  她很想知道:
  “我有一个问题,你得老实回答我是或否,我才让你继续做下去。”
  这是假的。
  慕析用一种孩童般纯真的眼神看着她,南惜就当她同意了。
  “你这次易感期提前,是不是因为我?”
  “因为我亲了你,所以你想了?”
  慕析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她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即果断地点了点头。
  “好诚实。”南惜勾起唇角,脱去自己身上的外套当做对她的奖励,“比平时嘴硬的样子可爱多了嘛。”
  慕析不听她在说什么。
  她只看,看南惜,觉得很新奇也很好看,不仅想看还想上手,把看不清的东西变得能够看清。
  她伸出去的手又被南惜挡了回来。
  才不满地撇下嘴角,就听到南惜说:“你也拿出点诚意吧,你先脱。”
  那不是很简单。
  慕析利落地扒了自己身上的睡袍,然后赤条条躺在床上,看向南惜。
  那意思是“到你了”。
  “你……”南惜诧异地看着慕析睡袍底下极度坦诚的真实,不由得咋舌,“……还真是不像你。但又像你。”
  她信守承诺,也对慕析坦诚。
  她再次轻轻俯下身子吻住慕析,但不再是嘴唇,而是下巴。她以唇舌描摹着慕析的下颌线,从下巴到耳后,一点不落下。
  慕析抬手抚摸她的发丝,另一只手前往她想要到达的地方。
  南惜在慕析耳边低语:
  “我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
  “你要对我温柔一点,我很虚弱的,别把我弄坏掉。”
  “不行,再轻、再轻……好,就这样。”
  她耐心又细致地教导着慕析,像是一位师长,但比师长更体贴。
  她毫无保留地对慕析奉上全部热情,努力亲吻她,也让她听见自己的声音。
  反正四下无人,这里很安全,她们可以尽情欢愉、尽情放纵,等到一天过后一切再次回到正轨。
  ……
  南惜发出一声闷哼,被她亲疼了。
  慕析也舒了一口气。她想要去咬南惜的腺体,却又被她拦住。
  南惜今晚阻拦她的次数有点多,不过慕析不介意,因为她每次阻拦过后都会给她更喜欢的东西。
  她静静注视着南惜,眼里仍是一片混沌,完全被欲念驱使。不久之后,南惜给了她答案。
  南惜费劲地从她身上下来,坐在床上喘息了一会儿,宣布道:“好累。我要躺着,你起来,再来。”
  不是说谎。南惜身体本来就虚弱无力,为了配合引导慕析的作业尽心尽力,此时全身都酸软无比,只想躺下。
  可是躺下归躺下,好不容易才吃到嘴的肉,她也不想就这么快完毕。
  所以只好委屈一下慕析。不过看她这样子,应当是一点都不辛苦的。
  果不其然,慕析顺从地起身和南惜换了位置,师生两人再次研究起了她们的家庭作业。
  南惜仰躺在床上,只能看见慕析的头。
  那场景……让她也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她歪过头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静静看向窗外摇曳的树影,和天空中皎洁的月亮。
  好开心。
  好满足。
  好爽。
  五年前的自己如果早知道还会有这么一天,会不会少掉一些眼泪。
  她也从来不敢想,还可以和慕析像现在这样躺在同一张床上欢愉,两人亲密无间、亲密无间。
  南惜正走着神,捂在嘴巴上的手却突然被慕析拿开。
  她惊讶地看向她。
  慕析只用一根食指,就轻易将她遮掩的手掌挑开,声音哑得不行,但还是开了口:
  “不要……捂着嘴。我要听。”
  21点还有一更!
  本章涉及亲密描写只限亲嘴,无其他不良内容。
  第22章
  慕析学得非常快, 等南惜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拿回主动权,试图脱离这位“师长”的指引, 开拓自己新的想法。
  这让南惜刺激了一会儿,但很快就感受到无奈。
  要是任由慕析这么搞下去,自己一定会受伤的。
  尤其现在慕析的神智还不怎么清楚, 依照她的架势……
  不得已,南惜只好在又一轮颤栗之后抱紧了她,分开与她亲密纠缠的唇舌,试图将慕析的脑袋往下按。
  慕析疑惑:“?”
  “够了, 够了。”南惜喘着,气息很不平稳, 但只能把她带到自己脖颈后面,“标记我。”
  慕析看上去不怎么情愿, 磨蹭了半天不肯把手拿上来。南惜抱着她的脑袋哄了好一会儿,慕析才慢吞吞地咬住她的腺体, 完成标记。
  不管慕析怎么想,反正在南惜这里,标记完成了、这次就算结束了。
  被慕析咬过的腺体热乎乎的有些疼, 但南惜满足极了, 与慕析一起躺在床上喘气,嘴角挂着餍足的笑。
  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
  好在南惜提前做了准备, 否则大家把南惜房门一敲, 发现里面没有人, 自己和管家滚到一起, 还是会惹些麻烦。
  ……她们迟早都会面对这样的麻烦, 但还是……不用这么早。
  慕析睡着得很快,自从易感期开始以来她就没怎么睡觉,长时间的体力劳动又迅速消耗了她大部分的精力,此时正需要休息。
  南惜更是如此。她原本体力就少得可怜,这次到了后面就是凭意志力在支撑,甚至中途还没忍住睡过去几次……
  做o做到这样的份上,她得到的快乐她都值得。
  南惜往下躺了躺,迅速钻进慕析怀里,抱着她的腰、把脑袋埋进她胸前这样睡。
  慕析迟疑了一会儿,更加迟疑地伸出一条胳膊轻轻搭在南惜腰间,却没完全放下。
  南惜闭着眼睛,伸手将她那条胳膊朝自己身上拽了两下,然后把她抱得更紧。
  “睡觉。”她说。
  那就睡觉。
  -
  慕析醒来时,身边的床铺留了大半空间,但是上面没有人。
  剩给她的只有皱起的床单、被团在角落里的可怜被子,还有自己伸出去、却没抱到人的双手。
  ……什么?
  脑袋沉沉的有些痛,慕析从床上坐起来,呆若木鸡地盯着床角那团被子,在脑海里重播那些暂时被她搁置的记忆。
  那可不是酒后断片,易感期失控之后只是神智不清,记忆功能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也就是说……
  她和南惜在这里干了什么,她都记得。
  ……其实她更希望自己能忘了。
  那些疯狂的画面一幕幕在她脑海里出现,任何声音、气味都让人脸红,慕析很快就把头埋进了那团被子里,鸵鸟似的逃避近在眼前的现实。
  是啊,如果不是欲壑已填,她怎么可能那么清明地醒来。
  慕析趴了十分钟,才鼓起勇气僵硬地把脸从被子里抬起,转头一看,又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强效抑制剂。
  淡蓝色的液体已经干涸在地摊上,旁边是破碎的玻璃针管。
  它就那么静静地躺在地上,陪她度过了这样的一天,此时正嘲笑她的无用。
  ……真的和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持距离的小小姐,睡了。
  辞职申请会有用吗?不对,南惜不是说过南怜旧情人的遭遇,如果南家下指示封杀自己的话,全国的家政界应该再无自己的容身之地了吧?她现在倒是有些积蓄,逃出国?可是出去之后呢?继续干家政?
  她是不是,还是太乐观了,万一南家连条小命都不想给她留呢。
  ……她已经永久标记了南惜,是不是要对她负责啊?
  要不干脆屈服于她的淫威算了……?
  慕析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没想到这才过了一天,自己就从正直不阿的人变成这样……南惜给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但是想起南惜给她灌的那些……似乎,说是迷魂汤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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