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 第37节
沈佑春从没有来过舞厅,她也不在意会不会认为是乡巴佬,好奇的张望一圈,然后被江惊墨拉去了一个空位置,附近有人了,大部分是组局一起。
江惊墨招了招手,有个服务员看见后拿着托盘走过来,浅笑着问,“先生,女士,二位需要喝点什么吗。”
在这里,大家不会称呼同志,见面的话只会是先生女士,即便沈佑春和江惊墨看起来还有少年人的青涩,不过既然进来了,也没人会把他们当成是不成熟,放在这里年代,十七八岁的年纪可以当家了,只是大家的眼界打开,并没有选择在这个年纪开始承担责任,而是有了往后推的选择。
但是,选择一般只会在往上走的生活阶层,往下是没得选,而人和人的差距也开始越来越远。这里已经是灯红酒绿,有些开始了纸醉金迷,可很多地方连电都还没有接通,依旧穷苦。
“来两杯果汁,还有一块小蛋糕。”江惊墨知道沈佑春的生活习惯,过了饭点之后就不喜欢吃东西,会觉得难受,只是他刚说完,见着沈佑春拉了拉他的袖子示意,江惊墨一顿,补充说,“把一杯果汁换成一杯果酒。”
“好的,您二位稍等。”服务员浅笑点头,转身离去了。
江惊墨偏头看向沈佑春,而她就是好奇的看着舞厅中间,已经换了一首曲子,单独表演的离开了,这会儿全都是双人跳的交际舞,很整齐。
就连本该坐在位置上的客人,也都随着音乐而起,在男士的邀请之下一起共舞,女士的裙摆摇晃,男士的皮鞋也蹭亮,香水味和酒香味混杂弥漫在空气里发酵,不臭,反而有点醉人,灯光暗下来不刺眼,为彼此的容貌打上了一层朦胧光雾,氛围很好。
江惊墨站起来,微微弯腰,朝沈佑春举了绅士手,“这位美丽的女士,我有这份荣幸可以邀请你跳一支舞吗。”
“当然。”沈佑春勾唇明媚一笑,芊芊玉指落入了江惊墨手中,被他温柔的包裹,牵起来漫步进入了舞群里。
江惊墨的另一只手搭在了沈佑春的腰上规矩放好,而沈佑春的另一只手也搭在了他的肩膀,四目相对。
学校上音乐课的时候有交过简单交际舞,音乐也分很多场合使用,而宴会上需要用到的音乐和交际舞就很正式。
随着节奏而起,沈佑春轻盈地转了一圈,裙摆荡开恍若一朵盛开的海棠花,明媚夺目,想要占为己有。
江惊墨推举她的手,单手背在身后,含笑目光看着心爱的女孩子耀眼夺目。
待沈佑春回到他面前,他又自然而然抚上沈佑春的腰稍微往怀里带。
两人在此轻歌曼舞,不知不觉已经成为围观的对象。
好看的人,跳起舞来,也有着和旁人不同的浪漫,好似普通的舞厅变成了纸醉金迷的上流社会宴会现场,优雅漂亮的大小姐和温润如玉的大少爷,和周边格格不入,又招人向往和羡慕。即便现在已经是新社会,口号上大家都是平等的人民同志,实际上分不分区别,清醒的人依旧会清楚。
一舞毕,江惊墨虚环过沈佑春的腰,两人回了位置,见着沈佑春红扑扑着小脸蛋,跳舞也是个体力活,她轻喘着气,眼睛亮亮,嘴角还带着开心的笑意,周身洋溢着轻畅的愉悦。
“刚才跳舞的佑春好漂亮,我都看迷了眼,等下回我们不来舞厅跳了,就在家里跳,我给你弹奏,佑春单独跳给我看,你的翩翩舞姿让别人眼见,我心里难受。”江惊墨对她的喜爱很明显,一连串的夸奖里带着私心。
鉴于玩得开心,沈佑春也没计较他这点爱吃醋的小性子,懂得怎么反击拿捏,“你跳的也不赖嘛,看来跳舞对象不止我一个人,否则哪里这么熟练。”
这口黑锅来得太突然,江惊墨推推眼镜,说得格外认真,“佑春这不是在埋汰我吗,我就喜欢过你一个。我和你一样都是在学校里学的,不管是从前,现在,还是以后,我只和你跳舞。”
“你越来越油嘴滑舌了。”不过沈佑春承认,她也很喜欢听,好话谁不爱呢。
两人回到位置时,酒水已经被服务生放好了,而小蛋糕是放在碟子里用一个玻璃罩给罩好,灯光下很有食欲。
沈佑春有点口渴,她伸手就想要端起来喝,可是被江惊墨按住了手没给拿,她也不强行喝,只是抬头疑惑的看他。
“我们刚才不在,人来人往的,有没有被动过手脚也不清楚,不能喝。”两人是并坐着,江惊墨小声解释。
沈佑春一听也是这个理,她很惜命的,立马把手给收回来,让江惊墨重新点了一杯,也不敢尝试果酒,就要果汁,可真的拿过来了,她想要喝的时候脑海里就出现江惊墨说的话,她怎么也不敢喝,就算江惊墨说可以喝的没事,沈佑春最后还是放弃了。
“都怪你乱说,现在好了,浪费了两次钱,真是败家子,就你钱多喜欢装大方给别人白挣。”沈佑春的兴致被败坏了不少,她用手肘抵撞了一下江惊墨的腰,以力道来看,确实是生气了。
江惊墨凑到了她面前,露着讨好笑容,乖乖认错,“对不起嘛佑春,等会儿回去了,我们再在外面买一杯。”
沈佑春轻哼了声,有点郁闷,不过知道是在为她好,她也没那么不知好歹。
这会儿已经不跳舞了,改为有个人拿着拖线话筒在唱歌,他穿着花衬衫喇叭裤,留着齐耳头发还弄卷了点染黄,戴着**镜,唱的是一首港风粤语歌,是不是大家喜欢听的不要紧,节奏的氛围出来。他成为了焦点,刚才单独跳舞的短发女士也出来伴舞,还有一小段火辣的双人舞,他们的组合搭配视觉效果很强烈。
立即围了不少人,沈佑春需要站起来才能看见,有桌椅的地方比舞厅要高出一些,并且离得有五六米远。
看了会儿表演,沈佑春的脖子也累了,节目是挺多也挺有趣,就是有点吵,脑子不安静,而且她的肚子有点疼,还有了湿润的感觉,担心是经期真的来了,她的时间不固定某一天,但前后相差不久,可能是今天吃了冰导致提前来。
幸好出门的时候她在包里带了卫生巾,82年的时候有卖的,用卫生巾真的很方便也干净,比用布条事后还得清洗反复用好多了,沈佑春很舍得在自己身上花钱,每次商场里有了都买回去存放,现在还用票,不过卫生巾不用票用钱就能买,就是太贵了,家底好的才舍得。
她也是出来读书才知道城里有卫生巾卖这事。普通人获取的发展信息总是滞后一大截,只有走出去,才能寻找出路。
用过一次之后,沈佑春坚决不会在用布条。这也是为什么,明明她是和池燕赚了一些钱却还是不够用的原因,想要提高自己的生活质量,哪儿哪儿都要钱。
“快起来,我要去一趟卫生间。”沈佑春怕真的来了染上裙子,要去看。
这里都是陌生环境,她不敢一个人乱走,好奇心过去之后,偶尔看见这里的人很痴迷放纵欢乐,摇头晃脑,眼里流出了疯疯癫癫,不太正经的眼神,这种目光有点瘆人,沈佑春是害怕的,全程都紧挨着江惊墨走。
江惊墨是男生,自然不好靠近女厕所,就在外面等待,不远处还站着几个穿牛仔裤的年轻人,衬衫五颜六色,头发也有型,聚集在一起说话,嘴里还叼着一根烟,偶尔眼神乱看。
乍一看到江惊墨,他们像是在看一件很有价值的商品,看了一眼,收回目光小声嘀咕着话又回头看他,江惊墨在外的形象一直是斯文有礼,戴着眼镜,一看就是好人家的有学问乖孩子。
他们的打量没有收敛,不想发现都难,江惊墨表现得好像很拘谨,很不适应,几次之下,他主动也朝他们腼腆一笑算是友好打招呼,就立马撇开目光了,整个人很紧绷,害怕,想逃逃离。
见状,几人相视一笑,纷纷露出了“有赚头”的意思。
他们最喜欢拉有学问的人下水了,这种人好面子,还有钱,比起混这条黑路的人好控制多了,只要染上了一点就摆脱不掉这个药瘾,以后找他们要货,肯定拿得出钱,不像那些装佬,要钱没有还想要货,真是皮子痒,欠打。
舞厅的厕所好不到哪里去,沈佑春进去的时候一股味道扑来,她立马捂着鼻子,厕所的臭味不重,而是一股劣质的烟味,仔细看,她见到角落里站着三个女生,头发有点枯燥,脸色蜡黄,眼睛底下一圈是泛青的,手里拿着打火机在抽烟,就是烟味的制造者。
并非说女生不能抽烟,只是,在这样的环境,她们抽一口吐出来,表情是有点狰狞的享受,沈佑春看得很别扭,而且她一进去,像是打扰到了怪物,那三人还歪头看她,厕所的灯本来就不亮,暗暗的,她们的眼神怎么说呢,是麻木的,呆滞的,毫无精气神,像是榨干了灵魂,莫名有点阴森,没靠近,却好似闻到了她们身上一股腐烂的恶臭味。
沈佑春的直觉拉起警报,她打了退堂鼓,也没犹豫,果断转身离开,比起真的染上裙子丢脸,她宁愿选择安全。
见她走了,三人也没说话,呆呆的回过头继续抽烟,一个人的抽没了就和别人同吸一根,懒洋洋像没骨头一样靠着脱皮的墙,时而又扯着嘴皮,莫名一笑。
在进厕所的门这边有面镜子,很旧不太清晰了,镜面还有刮痕,因为角度问题,沈佑春即便没回头,也看见那三个女同志的身形,消瘦干瘪。
在抽完之后,有个人颤抖着手拿出了一包白色的东西,打开之后是白色粉末。
她们的面容露出了痴迷,用小拇指一沾放在了鼻子下闻,表情是陶醉的堕落不堪,再年轻的容貌,这一刻好似丢弃了血肉,只剩下一架被黑色浸透的骷颅头在走动,站在背光的昏暗角落,惊悚可怕。
这和村里长辈说过几十年前喜欢抽大烟的人一个样,沈佑春是没有见过,可是听过,因为他们村就有人抽大烟,后面家产全都败光没得抽,他死在了一个风雪交家的夜晚。
等村里人发现时尸体已经死得僵硬了,穿着一件脏兮兮的破旧藏青色长衫蜷缩在床上,身形枯瘦如柴,皮肉干巴巴就剩骨头,眼睛下凹,无法闭眼,嘴巴大张,死相很恐怖。
沈佑春的心脏都颤了颤,不敢再多看一眼,紧紧捂着口鼻,急步离开厕所,出到外面之后才算是觉得逃出了会把她拉入地狱的深渊,沈佑春在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可心跳依旧很乱。
昨天去找沈有金,发现金条后抖出来的一小包东西,现在还在她的书包里,沈佑春想到了某种可能,陡然吓出了一身冷汗,见到了江惊墨一直在外面等着,有了安全感,她的心这才稳住,过去时也紧紧挨着他抱着手臂,声音有点发颤,“江惊墨,我们快回去吧,我不想待在这里了,一秒都不想。”
“好。”江惊墨见她脸色不对,牵过手的时候皮肤冰凉,“发生什么事了。”
沈佑春却没说,只是摇了摇头,只是说想回家了,江惊墨也不逼她。
他们走时,刚才在吸烟的几个年轻男人围了过来,有个人还递出了一根烟给江惊墨,“兄弟,这就回去了?时间还早,交个朋友继续玩啊。这是你的马子,不错啊,漂亮,兄弟,有福气。”
他说着流里流气的话,视线也落在了沈佑春身上流连不走。马子这个称呼,可不止是从港片里传出来是黑路上的人对自己女人的蔑称,在大陆内有些地方,马子也被称为暗娼或者不正经的女子。
沈佑春不知道这里面的含义,可不妨碍她听出来了轻视,很生气,只是想到了在厕所里见到的画面,她又冷静下来,她一向理智,不是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会不管不顾和别人起冲突,现在是离开这里最重要,她全然忘记了江惊墨会用枪的事,毕竟现在手里也没有啊。
“时间不早了,改天有时间我们再一起玩。”江惊墨礼貌的浅笑回拒。
他是笑着,可离开时,余光扫了他们一眼带着冷意,还想拦住的三人立马噤声。
人在外面,他们也不能明目张胆拦下来逼着江惊墨抽,只能看着江惊墨搂着沈佑春离去。
“这小子肯定有钱,他手上戴的表我知道,起码要这个数。”有个人伸出一根手指,一百当然不值得,肯定是往千走,一块肥肉在眼前就这样飞走了,他碎了口唾沫在地,很不甘心。
另一个人也心动了,“那么贵,刚才就应该直接抢,卖出去起码还能白赚八成价格。昨天抢两个初中生给溜了,东西没到手倒卖,保护费也没有,我想去窑子都没钱。今天就诱了两个吸药,可他娘的一个个穷得兜比屁股干净,货卖不出去,老子白干一场,没几个子。”
“急什么急,盯着他,这种人有钱长得好看的人显眼,比丢在眼前都认不出来的好找。改天就去蹲他,蹲到了就摁着他抽,上头分下来的药是最新的,比之前的还要厉害,抽一支烟都能够他上瘾,想戒掉可不容易,和蚂蚁咬血肉一样痛苦,事情保管成。”
这事他们也不是第一次做,熟练的很,昨天下午逮住的那两小子要不是给跑了,否则现在都是他们的提钱“货物”,也是正因为这事要私下里进行,不能闹,被查到肯定得枪毙,这才给放走。
他们之前是在城郊矿区那边的黑灯舞厅找猎物,就是穷鬼太多,而且是黄和赌占大头,有钱有身份的人也不在那种劣质舞厅玩,只会去更高档的舞厅,他们只好来这里到处看,就是为了找“肥羊”下手的。
盯上了,要么找机会放在水里,要么勾肩搭背先称兄道弟,要么看谁有点醉了就带走,男人女人都行,而且相比男人,还是女人最值,女人上瘾起来更容易挣钱,她们没钱买药了,还会自己去做“生意”挣钱换药,厕所里的三个就是例子。
第47章
外面的风比舞厅里的凉快,没有因为不流通的难闻空气而给人带来烦躁情绪。
夏日的晚上月亮圆,星子也多,沈佑春感受着凉爽的风扑在脸上,抚摸过皮肤,慌乱的心渐渐归于平静,恍恍惚惚,不知飘到了何处去的魂也回笼到身体里,双脚走路没有如踩在棉花上的飘忽。
感受到一凉,沈佑春垂眸看,细白的手腕被江惊佑戴上了一串手链,白色珍珠串成,还有一个小贝壳坠子,而贝壳里是镶着一颗粉色小珍珠,精巧漂亮,很衬肤色,贴在皮肤上冰凉舒服。
她举起手看,店内的灯光亮,今晚的月色也好,盈盈的柔光落在她身上很空灵,而这条手链也深得她心。
回过神,沈佑春也才发现,原来在她迷迷糊糊,脑子想着乱七八糟事情的时候已经被江惊墨带到了一家饰品店。
现在也不过是八点多九点,街上灯火通明的热闹,人来人往,不亚于白天的喧哗。
改革开放之后很多私人店如雨后春笋冒出来,各种新奇的玩意都有老板走南闯北带回来卖,比如这家店。
摆放在店里的东西,没有一件不是女生喜欢的,手链,项链,耳环等等,是一位打扮也漂亮的女老板,她说这是她自己设计的,拿货回来再自己做,有专门的加工师傅,而且都是真货,假一陪十,就沈佑春手上这条手链,就是真的珍珠,只是水产养殖不是野生,再加上手工艺,价格不便宜。老板能在这里开店,并且卖的饰品价值不菲,自然有关系路子,她并不怕会被找麻烦。
水产养殖这行业,放在很久以前就有了,只是自从大陆禁止私人做生意才会断了在市场上供应给普通百姓,但国营的厂还是有的,可货少,现在开放了,以前从事这行有经验的人又冒出来,如此私人也能拿到货。
“好些了吗。我觉着这条手链很适合你,果然很配。店里还有不少别的款式,你看还有喜欢的话,我们就全都买下来。”江惊墨摸了摸沈佑春的头发,清俊斯文的眉眼舒展,眸子里满是对她的爱护。
他当然有很多安慰的话,可是,对于沈佑春现在的情况,更合适的是转移注意力,只有花钱购物才是最佳方式,每回只要她心情不好了,他送上一份礼物,沈佑春立马就出现了笑容,忘却烦恼。
用她的话来说就是,能自由自在的买东西,就不会有不开心的时候,不开心了,那就是买的不够多。
她说的自然什么都对。江惊墨也乐于和她一起维持这个寻找快乐的方式,两个人一起,快乐就是双份。
八零年的时候,随着市场经济发展,黄金市场也在逐步开放,百姓想买也能买到。只是现在已经晚上了,金银首饰专柜是开在大型商场里不在外面做私人铺面经营,这个点商场已经关门,江惊墨无法带她去,家中是有现成,不过有一起逛街买的乐趣,他想,他倾向于这份约会的愉悦感。
“开心!”沈佑春确实被哄好了,比起想那些不开心的事,她的注意力很快就在了漂亮的手链上停留。
她放下手,在外面,沈佑春就是拉着江惊墨的袖子,重新恢复了笑容,亮晶晶的眸光比今天的星辰还要璀璨,“你说真的?我想要的都能带走?可不许说好话诓骗我,不然我和你没完!”
江惊墨推了推眼镜,笑着点头,“当然。好话自然也是要和佑春说的,可我一向言行合一,欺骗佑春的事做不来。”
他的眼光极好,他看不上的,沈佑春也不会喜欢,江惊墨转头对着老板说,“店里面只有这些了吗。我刚才都看过了,还有没有其他新样式选择。要是没有的话,我们就换一家店。”
在他说话的时候,沈佑春放开他也在店里走一圈,确实和江惊墨想的一样,没有她看上的,两人真是越来越像了。
“当然有的,你们来得正巧,师傅才刚做好还没有摆出来,我看着都喜欢,要不是为了做生意,都想自留戴了。”
见他出手大方,今晚是能挣到不少了,老板笑得热情,“小刘,你来守着店招呼其他客人。”
“诶好!”
店里有个年轻男子,个头不算高,很爱笑,是老板娘丈夫那边的亲戚,见口才好,就带来了店里帮忙。
做生意的最怕嘴巴不会说话,他到是灵活,为店里留住不少客人,挣到了钱,干活很积极。
老板会设计也会来事,大概二十平的店里还能隔开一个招待客人的茶桌间,她让沈佑春和江惊墨先坐一会儿,倒了两杯茶放好,转身回去里面加工的小隔间,没过几分钟,她抱着几个盒子出来。
“你们也看到了,我这店里都是卖珍珠,独此一家,你们要去别家,不说没有,就算有的话也少,大头都在大商场的专柜摆着呢,可是专柜的货也不多,而且款式老旧不新,买回去放着还行,要想戴出去,那也不新颖了,买首饰可不就是图戴上了出门走一圈开心。我店里的固定客户多是因为我店里的饰品设计好,也不骗人,都是实打实的真货,一个个戴上那是顶好看。我瞧着你们两个小年轻也是真心实意要买,才不讲这虚话。”
老板是个话好活的,浅笑着就倒出了一箩筐,既夸了自己也夸了客人。
她坐下来后打开盒子,拢共五份首饰,确实很漂亮,和摆在外面的不一样,从质感和设计都看得出来了,而且采用的还是金,银,还有玉的结合设计,没有女孩子能拒绝得了,起码沈佑春表示,她都想带回家。
只是她没有耳洞,村里有帮忙粗穿耳洞的阿婆,在女孩子年纪不大的时候就要穿了,拿一根针用火烧了之后穿过耳垂肉,留下一条线,每天都要活动线,等形成了一个小洞,并且伤口愈合了把线拉出来,这样就有耳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