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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作精女配[快穿] 第36节

  当时她年纪小,沈佑春其实记得不多了,奶奶第一时间给她捂住了眼睛,她就听到枪声,还有哭声,痛苦的一声嚎叫一片,很乱,可过了那么久沈佑春现在会记得很清楚,是因为那时候她吃到了炸肉丸子,被其他小孩子抢,互相推之下,她摔倒,门牙掉了一颗,幸好后面重新长了出来。
  这种事本应该随着时间流逝而淡忘,可斗臭老九没停过,隔三岔五就上演,沈佑春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自小就听到身边人对臭老九的讨论,他们村里还有住牛棚的人,有知青,耳濡目染下怎么可能会忘记,时不时做梦还能梦到枪声,特别清晰。
  而为了游街告诫,这种事都不会私下里进行,还是在公众面前杀的。
  江惊墨让她坐在床边,他拉过椅子来到了沈佑春面前坐下来,江惊墨是岔着腿的坐姿,直接将沈佑春圈在他的两膝中间,从后面看可以将她挡住。很小的举动都能透露出一个人的本性,
  只是沈佑春还没有成长到能发现这些细节。
  “你在害怕我,佑春,不用想着撒谎狡辩,你眼里对我的害怕我看见了。”江惊墨望着她的眼睛,直接点出了沈佑春心中的想法,他抓着沈佑春的手把玩,却在抬眸,自下而上的看她也不弱势,“你排斥我,不想我靠近你,可是,为什么呢佑春,就因为我没有戴眼镜吗,还是说,因为会玩枪?可是人都有多面性,我并没有刻意隐藏,以后相处久了总会知道,我还能装一辈子吗?而且这和我喜欢你又有什么关系呢,相反你更应该高兴不是吗,我有本事护着你,不会让你受委屈受伤害。”
  他就没有给沈佑春“狡辩”的时间,说得很直白,直击沈佑春的内心,她的脸上浮现迷茫,还有些不知所措。
  “佑春,只有我的敌人才会害怕我有本事,这样就会担心日后交手了败北,会和那只麻雀一样被掌控命运。可佑春永远都不是我的敌人,是我的爱人,我们会在一起一辈子,会是密不可分的夫妻。所以,没道理啊,没道理佑春会害怕我,你应该相信,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我们也不会成为敌人。”
  “这种情况之下,除非佑春在心虚,在担心日后伤害了我会被我报复,发现我的另一面没有那么和善之后你才会想要远离我避免伤害。可是,佑春不是这样的人啊,你怎么会伤害我呢,我心里很清楚,我们也不会走到这种针锋相对的关系。我也不是这种人,既然选定了谁,这辈子都不会改变,我只想和你好好的。”
  江惊墨皱了皱眉,脸上是比沈佑春还要迷茫和不解,他好似就是借着这件事来分析,且前后的逻辑很正确。
  这样想没有问题,确实啊,因为对立关系才会想要敌人弱小好掌控而不是强大了不好对付,可是以他们的关系,沈佑春不应该有害怕现象。
  他分析是对的,可沈佑春却笑不出来,勉强扯嘴角也说不出他厉害的夸奖话。
  甚至,每听到江惊墨提一个字,她就心惊肉跳,尽量保持淡定,可心跳如击鼓,慌张得不行。
  他说的对,沈佑春就是想要分手,和他在一起,只是因为虚荣,为了得到好处,谁要和他真的谈感情啊,都是装的,她每天都是这样告诉自己。
  起初见到江惊墨书呆子的样,纯良无害,逗一逗就脸红,她选择他也是因为觉得好掌控,这样以后好分手了,再加上江惊墨是转学来的,家不在这里,无法缠上她。
  但是现在告诉她,这个人不好掌控,以后分手不容易,计划出现了变动,沈佑春就会害怕被报复而,这些都被分析出来了,沈佑春又怎么不紧张。
  问题是,就算江惊墨分析对了,沈佑春也不能点头说“你说的没错,就是这样”承认,她又不是脑子被驴踢了,无异于火上浇油,沈佑春只好采用了回避方式,她低下头,闷闷不乐,心事重重的样子。
  不过江惊墨只是分析,并没有说沈佑春就是这样的人,他是信任且心疼的,认为她有苦衷。
  他拉着沈佑春的手,更靠近了她,指尖触碰她的脸颊捧在了掌心里,也抓起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说得格外温柔,“佑春,我们是对象,是可以互相依靠的人,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你要是心里有什么事一定要和我说,不能自己扛着知道吗,我会心疼的。”
  明明是他的问题,现在要说的也是他隐瞒的事,可是在三言两语之后,反而是沈佑春沦落在被动的位置,这点,沈佑春迟迟没有反应过来,她也不知道,主导权,江惊墨想拿,轻松就能拿到手。
  沈佑春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可想不通的情况下,她就会一直坚持自己想要说的话,很快就调整好心态。
  故而沈佑春听出不对劲也没有深想,想太多容易被带偏,抬眸看他,“你还问我有什么事?你自己不会想吗,你一开始和我处对象就没和我说你的家里人,我也是才知道县长是你亲戚,后面也没有做解释。你口口声声说要和我一直在一起,可你什么都瞒着我。现在也是,会玩枪,住这样的房子,我从来都不知道。是,你是高高在上的富贵人家,我就是一个普通人,你欺骗我那是看得起我,像我这种普通人哪里还能有被欺骗的愤怒,应该要对你说声谢谢,不骗别人,就骗我。”
  她就是这样的性格,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害怕心情没有了,还越说越气,也更加理直气壮。
  反正都是江惊墨的错,沈佑春没把他说得怎么样,反而把自己说得气愤不已,甩开他的手想走,可被江惊墨用力拉着没能甩开,她只好扭过头不看他。
  “对不起,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我不该瞒着你。可是,我的家里其实也没什么好提的,我父亲其实不待见我,让我转学来这边何尝不是对我的放逐。而我的母亲她早就死了,在我很小的时候……”
  江惊墨低头,头发丝挡住了他的表情,气质有些阴郁,浓烈的悲伤将他包裹,“我没有和你说,是因为我很自卑。佑春太好了,我想靠近你,又害怕你会嫌弃我。瞒着你的时候,我也很煎熬。”
  沈佑春震惊,原来“自卑”这种事也会发生在江惊墨身上吗,可他看起来什么都有,生活比所有人都好,换做是她出生在这样的好条件家庭里,只会更加骄傲娇纵,哪里会有自卑出现的机会。
  不过想到江惊墨还提到他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沈佑春软了态度,她见过太多母亲去世,父亲还不爱的孩子有多惨了,他们村都有好几户,特别是父亲在娶了后妈后日子过得没眼看,缺衣少食,什么都要争,可自己无法自力更生,全靠父母给,母亲没了,父亲不爱,基本上很难。
  沈佑春气势汹汹的质问,这会儿弱了下来,她再不好,也不会用没有母亲这话来戳别人的痛处,见着江惊墨毛茸茸的脑袋,像一只垂落了尾巴很孤单的小狗狗,沈佑春摸了摸他的软头发,干巴巴安慰,“你也不要伤心了。都过了那么久,你母亲也想让你开开心心的生活,肯定是这样的。”
  她最不擅长的就是安慰人,总觉得,无论说什么安慰话都太假太空白,说多了很虚伪,她最不喜欢安慰人。
  “她是为了保护我死的,就死在了我面前,可是我救不了她。佑春,我是不是很弱,很无能的一个人。”江惊墨说得哽咽,弯腰,张开双手去环抱住了沈佑春的腰,江惊墨低头埋首在她腹部上,肩膀微微颤抖,好像是在哭泣。
  沈佑春人都麻了,她这会儿哪里还想得起什么害怕,心里是说不出的感觉,酸酸涩涩的,还有一点心疼。
  别人就算了,最多就是留下心里阴影,可是自己的亲生母亲就死在自己面前,这种打击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的。
  沈佑春顺着他的头发,安慰里带着自然说出来的感情,心疼也藏在了动作里,“这不是你的错,是伤害你和阿姨的人错。你当时还小,小孩子能做什么,什么也做不了,怎么能怪到你身上。”
  真是该死啊。沈佑春很愧疚,她刚才是在江惊墨的伤口上撒盐了吧,经历母亲的死亡,父亲又不爱,性格上会多变是正常的,会强大起来自我保护也是正常的,她不能因为心虚就害怕他。
  江惊墨收起手臂,将她抱得更紧更用力,好似找到了避风港,呜咽哭出声。
  沈佑春听得心里很不是滋味,笨拙地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想哭就哭吧,又没有人规定,男人不能流泪。
  而经过
  江惊墨这一示弱,这一卖惨,这一哭更是绝杀,再次和她记忆里戴着眼镜,笑起来腼腆无害的江惊墨重合,透过朦胧的雾纱,看见了他更真实灵动一面。
  可……沈佑春的思维还在敏感挣扎,就像……这只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让她看见的行为,否则他要想一直隐藏,就不会在家里她随时出现的地方玩枪了。
  不过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再听到江惊墨的弱小无助哭声,沈佑春晃了晃脑袋把这个想法给晃走,不切实际,她想也没人会对自己狠到因此去提及去世的母亲,亲自撕开伤疤来试探她的反应和选择吧。
  他本就是性格温良的人,只是情况太糟糕,没人能保护他,困境让他学会了伪装。
  现在,沈佑春哪里还有害怕,只有愧疚,还有风吹起浪的心疼,以及和他一起同仇敌忾,有种“是谁伤害我男人”的愤怒,沈佑春还是护短的。
  呜咽了一会儿,江惊墨调整好情绪,他抬起头,眼眶湿润含泪,眼尾艳红艳红的,尤为可怜,还有几分破碎美。
  他望着沈佑春,吸了吸鼻子,诉说着恐惧,“我很害怕,害怕我保护不了你,害怕我会失去你。可是,我没有想到这样的我会让佑春害怕,我就知道像我这样的人,没人会喜欢才是对的。”
  他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自我厌弃,说着说着,过于自卑痛苦,泪水和珍珠一样一颗颗坠落在了沈佑春手背。
  滴答滴答渗透进皮肤到血液里一直传到心脏敲开门,注入情海泛起涟漪。
  怪不得老一辈有句话说得好,女人啊,找男人就要找好看的,否则哪里来的男人的眼泪是女人的兴奋剂。
  要是一个男人长得难看,在她面前哭别说让她心疼了,只会烦躁的骂,哭什么哭,福气都哭没了,真是丑人多作怪。
  沈佑春从来没觉得自己有怪癖,可是这会儿发现可能有点,她看见男人为她哭,心里还挺愉悦的,说话也温柔,轻轻擦掉了江惊墨的泪水,捧着他的脸,先前眼底的排斥变为了亮亮的亲近,比之前的虚情假意里带了几分真情流露的同情,“好嘛,刚刚是我不对。但这也不能全都怪我,我也不知道你发生了那么多不好的事。”
  同情也是情。江惊墨看见了也并不介意,只要产生了情,那就再也离不开他这棵栖息的大树了。
  江惊墨破涕一笑,荡开的泪花像稀碎的星光,特别好看,他拿下沈佑春的手指放在唇上轻吻,哭泣后的声音带着如羽毛付过心尖的痒意,“才不是佑春的错,是我自己的问题,总是自卑于不敢讲。”
  “只是在佑春面前狼狈的哭了,是不是很丢人啊。”他垂眸,害羞的脸颊红彤彤,看着白白嫩嫩,特别可口。
  沈佑春看直了眼,这小子,长得是真好看啊,让她有了保护欲,沈佑春挺了挺胸脯,很大气,“哭而已,谁敢说自己没哭过,有什么好丢人的!”
  “好了好了,天都黑了,赶紧换件衣服收拾好,说好的要去舞厅,这可不是你流眼泪就能毁约的事。”沈佑春担心再看下去耽误事,推开他就溜之大吉,她也要回去换一件漂亮衣服。
  小矛盾没有了,她笑起来比谁都开心,出去时嘴里还哼着小曲儿,满是对去玩的期待。
  江惊墨站起来,走去课桌将眼镜戴好,又是温润如玉的书呆子,他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长的笑意,镜片背后还藏在眼里的泪水,泛着幽幽冷光。
  她啊,是挺聪明的,直觉也准,可对他先入为主的印象根深蒂固,有猜到却不会真去深想,很好哄,也很轻易知道她在想什么。
  看看,现在他只是露出冰山一角就炸出来了……落在他这里筑了巢还不满足,还东张西望的总想为飞走。
  这又是怎么可能会有的好事。
  第46章
  沈有金虽说在打游戏,可心不在焉的,频频抬头看楼上,两人要是真吵起来了,他肯定得第一时间冲上去帮他姐。
  姐夫是对他挺好的,可他典型的帮亲不帮理,再说了,他姐那么单纯善良,可不是会随便生气的人,一定是姐夫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惹到了他姐才会闹矛盾,有错那也是姐夫的错!
  过了好一会儿,沈有金要坐不住了,耳朵一直注意听,一点动静都没有,可要把他急死,别他姐被欺负了他还傻坐在这里不懂,都能懊悔死。
  很快,他终于听见走下楼的脚步声,沈有金回头,楼梯足够宽,两人并肩一起走也是可以的,看着他们有说有笑的状态,肯定是和好了,而他姐的气色饱满,还有心情换了条漂亮的裙子,笑起来明媚耀眼,没有被迫和好的样子,他紧绷的心头松了,没事就行。
  只是见他们都穿得整齐,他姐还背上了小包包是要出门的样子,沈有金这样想,也问了出来,“姐,这么晚了你们还要出门?不在家吃晚饭啦,樊阿姨已经做好了,很丰盛呢,有肉有汤,都是你爱吃的。”
  他像是掉进了金窝窝里,每餐都能吃到饱,想吃肉就吃肉,想吃水果就吃,不用愁着下一顿吃什么,要是今后每天的日子都这样,他做梦都能笑醒。
  “嗯,我们有事要出去一趟,你就和孔叔在家里吃吧。”沈佑春不心动,家里的吃多了,偶尔也要去外面改善口味。
  离开之前,江惊墨偏头看了孔叔一眼示意,而视线交汇很快就错开,孔立微微点头表示知道,姐弟俩没发现这个互动。
  沈有金满眼都是他姐,急呼呼又追问一句,“姐,你们是要去哪里啊?”
  “这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你就老实待在家。”沈佑春敷衍地摆了摆手,和江惊墨相携离开。
  她要是说出来,沈有金肯定会死皮赖脸的跟上,她不同意还会撒泼打滚,怎么甩都甩不走,纯浪费时间。
  等她玩回来了再和他讲讲舞厅里面是什么样的就行,作为弟弟那么大了姐姐走哪里还跟哪里,像什么话。
  沈有金确实想跟,作为小尾巴,他现在被抛弃了,整颗心像是泡在他妈腌制酸菜的缸里酸胀得不行。
  他觉得他姐和姐夫有秘密了,现在出去玩都不带上他了,别问他怎么知道是去玩的,看都看的出来了,他又不是眼瞎,肯定是去玩啊,他姐打扮得那么漂亮,不是玩还能是干嘛。
  他看向了旁边的孔立,“孔叔,你知道他们是去做什么吗?”当然了,他也不是想要知道答案,紧接着又兴致勃勃说,“我们悄悄跟上去吧,大晚上的独自出门,孔叔也不放心对不对。”
  孔立不语,只是看着他,还上下瞅着打量,沈有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屁股好比有针扎一样扭来扭去,“孔叔,你有话就说呗,别这样看着我,你那眼神瞅得我心里头害怕。”
  孔立一笑,“我是觉得,你今天挺亮的。亮度和家里的灯泡一样了,我寻思着,还比灯泡更亮。晚上不用开灯都行。”
  “啥?”沈有金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这就是年长者的一贯说话风格吗。
  就像他爷爷,在他小时候最喜欢和他说小孩子吃糖牙齿会长不好,他信以为真,然后转过身,就看见糖块进入了爷爷嘴巴,小老头背着手,吃得乐呵呵,沈有金就深知,他被欺骗了。
  等他以后老了也要乱说欺骗小孩子,苦了小孩,也不能苦了自己啊。
  孔立笑而不语,而沈有金琢磨着话,很快就反应过来,孔叔是说他人家小情侣约会,他跟着去是碍眼的,沈有金撇了撇嘴,不太服气,“我那是担心我姐,有我在场,就没人敢欺负我姐了。”
  这里的欺负自然是指江惊墨,他知道他们是处对象了,可他姐年纪也不大,要是单独出去被占便宜了怎么办。
  之前他们约会,他都有在场做挡箭牌的,当然会放心,现在大晚上的他没能跟着,沈有金就开始担忧了。
  “惊墨有分寸,不会对你姐姐做不好的事,这点不用担心。”孔立放下手柄站起来,“行了,吃饭,瞎操心长不高。”
  沈有金想了想也是,他姐不是个会让自己吃亏的人,这才没有多想。
  再说了,他撒泼也没法跟,操心也没用。
  沈佑春和江惊墨在外面吃了一份炒面这才晃悠悠去的舞厅。
  天黑了,街上依旧热闹,进出舞厅的年轻人居多,门牌上的灯光一亮格外抓眼球,开放自由,自然是受欢迎的。
  为了减少稚气,沈佑春出门前穿了条过膝的裙子,露着手臂,一双小皮鞋,头发放下来是微卷的,她没有烫,只是扎了辫子,等时间一久解开头发就有点卷了,只是她的头发天生乌黑顺滑,卷的不明显,所以她带上了一红色发箍,脸不用涂也好看,眉不描而翠,不过抹了点口红提气色。
  江惊墨站在一边,就是简单的白衬衫西裤,衬衫半扎进了裤腰,他带着衣服都是私人剪裁,很合身。他长得高,肩膀宽,还不是瘦弱只剩下骨头,而是精瘦,身形板正,很有精气神,肩膀宽也有结实的肉,看着清爽俊朗。
  两人站在一起,气质相合,沈佑春挽着江惊墨的手臂,笑容自信放光,也没人会能说得出不登对的话。
  进出很多人,以免被碰到肩膀,他们还会侧身让路,等进到里面了,头顶是几个大球在打着五颜六色的灯光,还有不少音乐设备,有人在操作播播放着当下很流行的音乐,很有节奏感。
  舞厅中间聚集了客人在跳舞,大多数是以交际舞为主,一男一女的合跳,有个舞台上还有专门跳舞的工作人员。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小圈围了不少人,中间空出位置是单个人上去跳舞表演,现在有一个女同志在跳,她穿一条红色碎花裙子,踩着黑色小高跟,腿长漂亮,短发烫卷,画着港风妆,大红唇,大耳环,很风情万种。
  既然敢上去跳,那就是心理素质过硬,并且很享受别人对她的欣赏,随着鼓掌声和吆喝声,她笑容大方,跳得更加流畅了,舞蹈不软,相反刚柔并济,有点像拉丁,眼神娇媚却不低俗,是一场只带有欣赏目光的表演。
  还有穿着工作服的人端着酒水窜梭在人群里,订了位置的也会买点零嘴吃的搭配,忘却烦恼欢声笑语,飘荡在这里的是心情,是随心所欲的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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