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他想要将玉娘从对方手里抢回来,却被其他男人给拦住去路。
“你这个畜生,你把她给我放下来,你听见了没有!”可是无论他怎么咆哮着威胁,都只能眼睁睁地重复着在清河镇里所发生的一幕。
早就不耐烦他狗叫的白简抬脚踹向他胸口,又一把拎起他的领口一拳砸向他的脑袋,狞笑着脸:“罗公子是吧,现在正好让我们来谈谈。”
胸口被踹得剧痛的罗书怀朝他呸了一口,“小爷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你没有,我可是有话要和你说。”白简再次将人拎起来,“你可知道你动的是谁的女人,一个平民也该窥觊相爷的女人,真不知道你是胆大妄为还是活腻了。”
得知那人身份的罗书怀瞳孔瞪大全是不可置信。
他怎么可能是丞相!玉娘什么时候成了丞相的女人!
假的,这一切定然都是虚假的!
谢钧将人打横抱起的那一刻,发现怀里抱着的人儿轻飘飘得像根羽毛,不禁失笑,他只是几天没有回家,她倒是一点儿都不珍惜身体。
被迷情香折磨得神志不清的玉荷抚摸上男人的脸颊,痴痴地笑了,“你长得可真好看。”
“那你喜欢吗。”谢钧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搂着她的力度微不可见的加重。
喜欢吗?
即便玉荷尚处于被药效控制的理智不清中,她对着
这张称得上郎艳独绝,世无其二的脸都说不出喜欢,更像是因惧怕到了灵魂里而发出的微微觳觫。
不喜欢她沉默的谢钧低下头攫住女人娇艳的红唇,将人轻柔的放在大床上后,他却没有马上动作,而是双手拢住女人的脸,寸寸逼问道:“玉娘,你看着我的眼睛,说我是谁。”
“你是………”
“我是谁。”谢钧并不准备轻易放过她,反倒是带着哄骗,“只要你说出我是谁,我就给你好不好。”
玉荷伸手抚摸上这张近在咫尺的脸好一会儿,才像是认出了他的是谁,低声呢喃,“谢钧,你是谢钧。”
“那你喜欢我吗?”问完的谢钧整颗心都变得小心翼翼的惶恐不安,更甚是紧张得连呼吸都骤停。
哪怕她是骗他的,说一句欺骗他的话也好,只要她说一句喜欢。
前面的玉荷对着他的脸都说不出喜欢二字,又怎会对他这个人说出喜欢,以至于原先暧昧缱绻的气氛有过片刻的冷凝。
清楚她答案的谢钧等不及她的回答,就低头吻了上去,此时她的答案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她想要的男人是她,她主动求要的男人也是他。
对于近日患得患失的他来说,这就足够了。
谢钧从未见过她如此主动,热情得就像是一滩水恨不得将他全部包裹其中,哪怕清楚是因药物的缘故,仍不可自拔的陷进去,连他的心都软成了一团。
这个时候的她无论向自己提出什么要求,恐怕他都不会拒绝。
第47章 大哥,我不信你不爱我……
谢月皎想着等大哥看见那贱人和野男人颠鸾倒凤后,肯定会大发雷霆的处死这对奸夫淫夫,但现在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
难不成她是买到了假药才会如此?
虽说她自认做事隐蔽得绝对不会被抓到,可是万一呢?
越想越觉后怕的谢月皎再也坐不住了,起身就要往外走,她是大哥的妹妹,只要她解释清楚都是误会,大哥肯定会原谅她的。
可人刚出来就被白简笑眯眯着脸拦住,“大晚上的,二小姐这是要去哪?”
后退一步的谢月皎心虚地扯了扯唇,“我有些睡不着,想要出去走走。”
“大人吩咐过了,没有大人的命令不允许二小姐踏出院子半步。”
以为他是看出了什么的谢月皎秀目一瞪,恫疑虚喝,“我只是睡不着想要出去走走,大哥知道了肯定不会说什么的,反倒是你一个外男来到我的院子,是不是居心苟测。”
白简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礼貌的伸手做了个请,“夜深了,二小姐还是回屋休息比较好。”
“当然,如果二小姐执意不愿回屋,属下只能手段强硬的将人送回去了。”
今晚上的相府看似很平静,实际上处处是刀光剑影。
直到天亮来临,满脸写着餍足的谢钧才松开了累极后睡着的女人,担心吵醒她,在她脸颊落下一吻后才轻手轻脚的从床上起来。
等他出去后,眉眼阴沉得连周围的空气都落满了冰碴子,令人不寒而栗。
直到房门关上,原本睡着的玉荷也睁开了眼,唤丫鬟抬水进来给她沐浴,好洗去满身恶心。
本来药效在半夜就散去了,结果不知他是装傻还是不愿,竟硬生生折腾她到天明,好在他还记得她肚子里头还有孩子。
虽说有些话她都差不多忘了,唯独记得他反复间问的那句,“喜欢吗?”
玉荷很想啐他一口,自己不但讨厌他的脸,更讨厌他这个人。
她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一个**犯!更不可能喜欢上一个毁了她一辈子的畜生!
昨晚上被带去严刑拷打后提出来的罗书怀早已和血人无二,哪怕如此他依旧担忧着玉娘。
而且他不信玉娘会成为丞相的妾室,玉娘如此高傲的一个人又怎会屈居当妾!
会事堂内,谢夫人看着哭得眼睛红肿的谢月皎,只觉得连心都要化了,“这是发生了什么?是不是有人欺负月月了,你告诉娘亲,娘亲为你出气。”
随后谢夫人又看向刚从外面进来的长子,“长钧,胆敢有人欺负你妹妹,你身为哥哥一定得要为她出气才行,知道不。”
从外面走进来的谢钧阴沉着脸,语气森冷,“母亲与其问我,不如问下她昨天究竟做了什么。”
谢月皎以为大哥都知道了,惊慌得泪水滚落,咬唇摇头否认,“大哥,真的不是我做的,我是你的妹妹啊,我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定是那刁奴污蔑的我。”
“对,没错,定是那刁奴污蔑的!”
“我有说过是你做的了吗。”谢钧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冷得谢月皎浑身直打颤。
是啊,她怎么就忘了大哥根本没有说过是因为什么事,那她刚才不就是主动承认了吗。刹那间谢月皎的脸变得又青又红又白,心思百转千回间已是泪水肆虐,哽咽不已:“大哥,你难道不是生气我前几天私自从账房支出了一百两银子,但我实在是太喜欢那支簪子才会如此。”
谢钧低讽询问,“真的只是账房一事吗。”
谢夫人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是见自己一向疼爱的女儿哭得难受,自个儿的心都揪了起来,“长钧,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你要知道皎皎一向乖巧听话,就算她真做了,定然是小打小闹的误会。”
谢钧对上母亲的满脸心疼,冷声嗤笑:“给嫂子下药后和外男关在一起,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母亲难道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吗,还是母亲觉得这都只是小姑娘家无关紧要的小打小闹。”
没有想到真相会是这样的谢夫人嘴唇蠕动着不敢说话,只因她想到长子无论做什么都向来是拿证据说事,从未平白冤枉过任何人与事。
“大人,这是昨天在外面鬼鬼祟祟的丫鬟。”白简拎着个丫鬟用力甩在地上。
谢月皎顿时发出一声尖叫,“珍珠,怎么是你,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被扔在地上,疼得五脏六腑都要移位的珍珠吓得浑身觳觫,仍不忘否认,“大人冤枉啊,婢子什么都没有做过,婢子当时就真的只是路过而已。”
“你要是不说实话,水牢里的刑法多的是一件件用在你的身上。”谢钧的眼里没什么温度,语气更无甚波澜,却令人从头到脚一阵寒意,冷汗湿透了后背。
听到水牢的珍珠就差没有两眼一翻昏过去,连滚带爬痛哭流涕地抓住自家小姐的裤腿,“小姐,你说过的,你会帮婢子的。”
“你胡说什么,你还不快把你的脏手拿开。”谢月皎如今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绝对不能让她把真相说出来,要是让大哥知道一切都是她做的,那她在大哥面前的面前纯然善良的形象定然会功亏一篑。
“珍珠,我知道你对我不满,但你也不能那么冤枉本小姐,难道本小姐平日里对你不好吗!”谢月皎的手指无意中抚上腰间香囊,眼睫垂泪地望向男人,“大哥,我之前因为一点小事罚过珍珠一回,没想到她会因此心胸狭窄的记恨上我,大哥你可一定要为出气啊。”
珍珠目光接触到她腰间佩戴的香囊,瞳孔瞪大中,全是绝望的笑了,随后松开拽着她裙摆的手,泪流满面的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个头,“相爷,这一切都是婢子的主意,因为婢子暗恋爷多年,一直想着能成为爷身边的姨娘,结果没有想到会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如果对方出身好点或是有什么本领婢子也认了,可她就是个除了一张脸一无是处的女人,她凭什么当相爷的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