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放心,我不会的~玩过一次的招式,云笙不玩二次,而今晚她也确实是别出心裁,将毛笔玩出了新花样。
  艹。给我解开,我不干了。被有先见之明的云笙绑着双手,木棉抬脚就踹,惊动了某处毛笔:我今天就多余可怜你!
  皇后娘娘别生气啊。云笙把吸满水的毛笔换下:今晚才刚开始。
  刚开始?
  木棉仰头去看桌上那堆大大小小、粗圆不一,被人用心罗列好的毛笔,心里无限后悔,而云笙则在这个象征权利鼎峰的地方,完成了这场期待已久的亵渎。
  此刻,埋在木棉/双//膝/间的她发出谓叹,因为在她生命中最想得到的两样东西,现在早已是触手可得。
  一直宽容奴吧,我的皇后
  今夜,笔下生花,那些沾满了水的毛笔,被云笙物尽其用。
  木棉自产自销,身上的水印虽不像墨汁一样显色,却足以让人看清,那水印分明就是云笙的大名。
  我写字漂亮吗?趁着水印还未干,云笙担心木棉识不清,便又点了两根烛火:皇后娘娘快看,一会儿消了,我可就又要开始了。
  就着黄光昏暗,水印在她凝脂的肌肤上十分明显,木棉只要一低头,很轻易就能看清云笙写得是何字,只是她却不想承认。
  丑死了,过来吻我。被绑着的她不能自主行动,只要被迫命令云笙把唇凑过来。
  奴遵命。
  在木棉惊恐的眼神下,后半夜的云笙不知从哪拿出了那本尘封已久的《床第308式》。
  皇后娘娘,咱们今晚还是先试试没改良版的吧,想必这里面的姿势你应该大部分都还熟悉。
  她这话乍一听貌似还颇为照顾,木棉冷笑一声,但很快就又失去了笑得力气。
  以后我答应你,我就是狗
  在丢下最后一句遗言后,木棉卒。
  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云笙?又是不知道第几天,貌似已经成为了两人之间的常态化,木棉手脚麻木,嗓子都喊哑了,到最后却也于事无补。
  心里的那个悔呀,肠子悔青了都不够。
  爱你~亲了一下木棉,云笙餍足地打理好了一切,就连毛笔也是被她逐一珍藏到了锦盒里。
  而看着她每天过得如此逍遥自在,木棉不禁狐疑:皇上婚假这么长吗?为什么你每天不用上朝?
  因为我是昏君。给木棉穿上干净衣服,云笙回答得十分干脆,可不管她是昏君,还是暴君,木棉都希望她能承担起皇帝应有的责任。
  在其位而谋其事,既然当,就要当一个为国为民的明君。
  以后你稍干点正事吧,好歹别让百姓流离失所什么的。木棉难得正经,可对于什么律法条例之类的东西是一窍不通,所以也帮不上忙,只能打打嘴官司。
  好,媳妇儿说得都对,我明天就开始上朝。只打嘴官司的木棉,遇见了执行力顶级的云笙。
  自此以后,云笙就乖乖上朝做起了明君,但就算上朝,她也要拉着木棉一起。
  咚咚咚又是一天清晨,大概现代时间凌晨四点半的样子,云笙站在床边敲锣打鼓:媳妇儿!起床!!!上朝要迟到啦!!!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木棉自那日后便直接失去了赖床权利。
  简直是比现代早八还可恶,完全弥补了她没上大学签到的不足。
  我不想去了,你自己去吧,让我再睡会。木棉扯过枕头捂脸,白天上朝,晚上上床,铁打的牛马也备不住这样干,除了云笙。
  因为她就是个变态身体,在这样的高强度运转下,她不仅不累,反而甚至直接进化掉了人类睡眠。
  每日不光上朝处理政务,还要私底下伺候木棉穿衣打扮、用膳洗漱等日常事宜,期间体能训练也没有拉下,偶尔还要带兵打仗,不过既然提到打仗,就不得不提这夏淼。
  在雨荷死后不到两个月,她就开始对其他国家产生疯狂掠夺,而这其中也正包括南仓。
  云笙带兵应战,和她新仇旧账一起算,起初两人还打得有来有回,可后来这场战事完全演变成了云笙对她单方面地碾压,她不仅没占到便宜,反而还让北仓沦落成了南仓的附属国。
  自此,北仓改国号为季,可他们的国主却并不叫夏淼,而是季寒。
  原来她连姓名都是假的。
  不过这也难怪,毕竟荷花喜夏,在寒冬又怎么能活得下去呢?怕是注定要被冻死。
  媳妇儿,你确定不上朝?今日季寒可是又来进京求见了,说
  说她爹个头,让她滚!
  云笙才开口,木棉就知道季寒是来要雨荷遗体的,立马暴怒:让她滚!给多少座城池也不换!你听见没?
  可是媳妇儿,他们都不听我的。云笙被骂委委屈屈:你吼我,怎么不吼季寒?又不是我把雨荷害死的。
  我吼她?杂草了,你看我今天打不死她,走,现在就上朝。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现在复任十二督督主的于梦没拦住,也不想着去拦。
  嘭!木棉从背后偷袭,咣叽一脚把季寒踹了个人仰马翻:你还敢来?来人!把她给本宫轰出去。
  历经两月,木棉终于学会了用尊称,而不是继续的我来我去,举手投足间也渐渐有了母仪天下的风范。
  云笙,你马上给我下令,南仓国皇宫季寒与狗不得入内。她气势汹汹,前来上朝的文臣武将竟无一人反对。
  遵命,皇后娘娘!他们哈腰应承,投向季寒的目光就像刀子一样,令人生畏。
  季国主,您请。掌管宫廷侍卫的于梦率先站了出来,对季寒做出一个请的动作,可实际表情却是十分不屑。
  季寒被她用话架着,却仍不死心:国师不,是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雨荷姑娘在世时和小王乃是情投意合,就算您不让小王带走她的尸身,也还请您高抬贵手让小王看她最后一眼,如果可以,小王愿意
  打住。知道她要说什么的木棉不厌其烦:你是不是又要说拿几座城池来换?
  一天来好几趟的季寒点头,遭到了木棉嘲讽:雨荷爱得是夏淼,你季寒也不照照镜子看自己配不配。
  她这话说得戳人心窝,于梦知道木棉不想才和季寒废话,便直接带人把季寒轰了出去。
  季国主,听我一句劝,您以后还是不要来了。就算来,皇后娘娘也是不会让您见雨荷姑娘的,再者说,您怎么就知道雨荷姑娘愿意见您呢?
  押季寒走到宫门口,于梦不免也跟着木棉讽刺两句。
  想当初,季寒使阴招对付云笙,闹得是满城风雨,而她和雨荷两人之间的事,也是随之到了南仓国人尽皆知的程度。
  季寒被人贴上了负心女的标签,一时也算是家喻户晓。
  于督主,本王承认你说得有道理,所以还请你回去转告皇后娘娘,就说本王对雨荷姑娘一直都是真心的。告辞。
  在于梦的不解下,季寒又一次被赶出了南仓,可这一次,她却没有再来。
  于梦回去后把话原原本本地转告木棉,然而木棉闻言却只是戏笑两声,接着拉紧了身旁云笙的手。
  又是一年夏天了,我们今天出宫玩怎么样?
  好。
  云笙毫不犹豫地答应,两人换了便装出宫,就如一对寻常人家的妻妻,走在路上相濡以沫,还时不时地打闹两下。
  四方街还是原先的那个四方街,一到晚上张灯结彩,百姓们熙熙攘攘,烟火气息十足。
  诶!
  突然间,木棉不知是看到了什么东西,拉着云笙快步走至临河的一处小摊前。
  桃子绒花?有些讶异老板居然还在此摆摊,木棉一个眼神,云笙便从荷包里掏出了几两碎银。
  老板来一对儿桃子绒花。她把银子放到桌面,又压了压两人头上的帽檐,并不想让太多人瞻仰木棉容貌,可老板却还是将两人认了出来。
  草民见过皇后娘娘,见过皇上。他有眼力见地小声对两人问好,接着又把银子推了回去:这绒花就当是草民孝敬皇后皇上的,不收钱。
  摊主还和原先一样大方,木棉拿过绒花,忽然想起了那根很早之前买给云笙的银蛇簪。
  当年给你买得簪子,你怕是早不知道扔哪了吧。她和云笙在河边漫步,不知不觉就循着饭香来到了一品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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