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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关山推了席盏桥一把,席盏桥这么直白的夸他他不太适应,“好好说。”
  “真没你帅,学美术的都跟我一样一脸阴郁样儿,他哪儿可能有你帅?”席盏桥又枕回关山的肩膀上,紧紧抱住关山。
  “有照片没?给我看看。”关山不知道怎么占有欲攀比心胜负欲一股脑全涌就上来了,他伸手找席盏桥要手机。
  席盏桥伸长胳膊摸到手机后把手机递过去,老实的提前交代道:“先说好啊,我可没有他照片,一张都没有。”
  “这么自信?被我翻到怎么办?”关山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很得意的。
  “早删干净了,上高三之前就删完了,我现在都大四了,存他照片做什么。”
  关山伸了一只手把席盏桥搂进自己怀里,“那你还参加摄影协会?”
  “我这是证明自己,做事儿有始有终。”席盏桥乖乖躺进关山的怀里。
  关山握着席盏桥的手机,虽然席盏桥这么说,但是他还是要看席盏桥的手机,万一有什么居心不良的人觊觎他对象他也有个防备,他大拇指连续按了两次屏幕屏幕就亮了。
  壁纸是他晚上在教学楼值班的照片,他单手撑着脸站在走廊上,拍摄的视角是从下向上拍的。
  “偷拍我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的?”关山被一张壁纸哄的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洗澡之前,从相机导出来就换上了。”席盏桥闭着眼睛回答道。
  “密码?”
  “屏幕上。”席盏桥指了指屏幕上时间上方的日期。
  “那今天之前的密码呢?”今天是他们确认关系的第一天,所以是今年的年份加上今天的日期。
  “我自己的出生年月日。”
  关山解开手机翻开席盏桥的相册,除了这几次给他拍的照片,往前翻应该都是席盏桥之前出去旅游拍的照片,还有零散的几张和家人的合照。
  关山转头看向怀里的人,席盏桥眼睛都要完全闭上了,他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相机拍摄,怼着席盏桥的脸拍摄,“席仔。”
  听见自己被叫席盏桥马上睁开眼睛,他眼神还没聚光关山就麻利的结束拍摄把自己手机又扔回去了。
  “困……”席盏桥被叫清醒了在关山肩颈窝乱蹭。
  “这还没十点呢,睡这么早啊?”关山故意逗他不让他睡觉。
  席盏桥上手捂住关山的嘴巴,“累了……”
  没办法,关山心软,伸手把台灯按灭,屋里一片漆黑,黑暗中他拍了拍席盏桥的背,安抚道:“好,知道你今天累了,睡吧睡吧……”
  早上的时候叶子站在楼梯口蹲人,该蹲的人没蹲到,倒是蹲到这两人从同一个房间出来。
  关山已经洗漱好穿戴整齐了,席盏桥一副刚睡醒的样子还穿着睡衣。
  叶子和自己师兄对视上的时候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他好像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了。
  现在装看不见太晚了。
  “你干嘛呢?”关山心虚,他倒不是多介意身边人知道他们的关系,第一次被撞见虽然他们什么都没干但是还是会觉得尴尬。
  “我下楼吃饭啊。”叶子无辜道。
  “下楼你下去啊。”关山张口就要赶人。
  叶子没多停留,被赶了抬腿就下楼。
  席盏桥是睡懵了,关山也是头昏了,他完全可以带着席盏桥从阳台回房间偏偏从房间门出来。
  叶子一下楼就看见坐在饭桌上已经在吃早餐的周蕴和陆识文。
  “你怎么今天起这么早?”叶子在周蕴身边坐下,问她道。
  周蕴看了他一眼,“你管我。”
  一大早叶子就自己连找两次不痛快。
  “就是,你管得着吗。”陆识文跟在后面怼自己的师兄,接着偏头故意对着厨房里洗水果的邓青云大声自己师兄状,“师兄,你怎么没大没小的!上来就‘你你’的,‘师姐’都不叫!”
  陆识文是常年晚睡晚起的选手,睡到下午两三点都算正常的,关键原因是叶子懒得关心她。
  几个师姐妹师兄弟都和叶子都差着岁数,唯独周蕴就比他大几个月而已,就比他早拜几天师,偏偏自己拜师晚她几天就要叫她师姐,叶子青春期那会儿何止是有时不叫师姐那是根本就没叫过,可能是青春期少年的自尊心在作祟也可能是自己不服气。
  因为他不叫周蕴师姐这件事情他还被自己师父狠狠教训过,那个时候他师父身体还硬朗,老头那会儿正在院里扫地听见他直呼周蕴的名字给老头气的拿着扫帚抽他,追着他满院子跑。
  从那以后他就该叫什么叫什么了,那会儿青春期也过去了,犯错了给周蕴惹生气了叫师姐叫的比谁都快。
  坚持叫‘师姐’没坚持多久,后面又不叫了,现在成了和周蕴说十句话只有半句话是叫了师姐的。
  周蕴懒得计较这些。
  邓青云端着自己要吃的沙拉和洗好水果坐下,把水果摆在桌子中间,吃了一口沙拉,看着叶子,“你想干嘛?有时候叫有时候不叫的,你师姐生气不跟你说话可别来找我帮你说好话。”
  “我才不可能惹我师姐生气。”叶子讨好的看向周蕴。
  周蕴瞟了一眼他,转头给陆识文的三明治上挤番茄酱不看他。
  关山和席盏桥下来就看见桌上几个人正聊的火热。
  两个人刚坐下吃饭,连禾也从楼上下来了,化着妆头发也盘在脑后,穿着黑色紧身高领的长连衣裙,外面套着卡其色的风衣,挎着小包。
  “这么漂亮啊,小美女。”邓青云一脸笑意的盯着连禾。
  关山也转头问道,“这位漂亮的小姐,等会儿干嘛去啊?”
  “你管那么多。”邓青云朝关山盘子里丢了一颗小番茄。
  “师兄,我和你请个假,我这段时间要先回市内备考,我报了市内的语言机构,大概三个月左右的样子,然后考完试我就回来了。”连禾道。
  邓青云边给连禾递碗边道,“昨晚她和叶子回来就跟我们说了,你昨晚睡太早了都没机会跟你说。”
  大家都知道连禾家里爹妈都是很重视教育的人,连禾还有个哥哥,一路硕博连读,现在在国内从事科研工作,当初家里把连禾送来武馆也是因为家里做生意欠了很多外债不得不把小孩留在这里。
  连禾父母是双溪村最早开始做旅游行业生意的人,当时生意欠债后夫妻两个人就进城打工还债,后来在外面又开始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大就市内买了房子定居下来了。
  家里后来做生意好了起来没把连禾接走,一是念着武馆在他们家最难的时候收留连禾的情分,二是连禾在体育专项上确实有天赋留在武馆继续学习对连禾的职业发展更有帮助。
  连禾现在想考语言成绩,就是决定好了要出国继续读书,连禾家里人肯定也很支持。
  家里人都很支持,这些陪她一起长大的人更没有理由不支持了。
  “打算去哪个国家,咱们这儿也有一个要即将出去的,交流交流经验。”关山拍了拍席盏桥的肩膀。
  “暂时定的是哥大的体育管理专业。”连禾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还不一定能申请上呢。”
  “能,肯定能。”席盏桥在关山的眼神示意下点头道。
  第39章 我可不跟你住
  吃完饭,叶子和关山两个人一个收拾餐桌一个在厨房收拾。
  连禾进来站在关山身旁,她有话要跟关山说。
  叶子把最后一个盘子摆进洗碗机里转身出去,给两个人留了空间。
  “既然决定了就好好准备考试,不用想别的,我们都很支持你。”关山知道连禾有心事,他不想让连禾心里有那么大的负担。
  “师兄,我是不是特别自私。”连禾红着眼睛看向关山,她这个师兄永远是这样不论你要做什么他都说好,她小时候刚开始练习上高桩总从高桩上掉下来,大部分都是掉在垫子上没有伤口就是疼,别的小孩都是摔得不疼掉下来拍拍手接着练,摔疼了抹掉眼泪接着练,她不管是摔的疼还是不疼她都会掉眼泪,因为训练总掉眼泪所以师父会毫不留情的训她不准她掉眼泪。
  武馆的小孩都是很小离开父母,训练受苦受累受伤都是最不值一提的事情,在每一个阶段的训练中在每个运动员的职业生涯中有太多的伤痛太多的职业瓶颈太多的强劲对手要去面对,所以他们必须有一颗强大的心脏。特别是他们这些从小开始训练的选手在训练中掉眼泪被允许但是退缩不被允许。
  每次师父让她下场哭好了再回去练,她总赖着不走因为她怕她下场师父就不准她再回来了。
  师父的严厉和训斥并没有让她改掉掉眼泪这个习惯,有时候师父要管的成员太多了根本顾不上她是不是还在哭,她总被大一点儿的成员给挤下场,她不练占着位置哭可其他人要练,这个时候师姐就会过来把她拉到一边去安慰她,师兄总是会从食堂偷偷拿好吃的给她告诉她不哭了就有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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