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张流玉跪趴着,事情开始过半了,他依旧没有脱掉身上那件黑色单衣,在林长东眼下,是两团高耸的**,白花肥糯的被他骟得红一片粉一片的,而那劲瘦的腰肢还稳妥的被紧身衣裳收着,好像什么还没发生一样。
“流玉…老婆…”林长东脑子晕乎乎的,他嘴里的大多数话都是没有经过斟酌就吐出来的,他下巴垫在对方肩上,用着与下半身相反的温柔乱语,贴着人耳廓热乎乎的问:“给我生个孩子吧…我们生一个,给我家留个后吧……”
这话题在他们之间按理来说应该很敏感,但是张流玉听着并不会有什么不适,因为他清楚这并不是林长东的真正心声。
适当的,不对,过分的说上这么几句……其实…也别有一番滋味,总之只要林长东开心,他就乐意听。
“不要……”张流玉喘气都很难了,还要假装不情不愿更是费力,“不給你生,就要你絕后。”
林长东闭着眼深吸了口气,他在对方太阳穴附近连亲了几口后,又不打招呼的发起力来。
这湿答答的拍打//聲又重又狠,张流玉一时间叫/得又疼又塽的,林長東听得过瘾踏实了又继续追问:“怎麼不給?讓我//c/.了就得怀我的种,不想也得揣着十个月给老公生下来。”
这话张流玉没有马上接住,他还没有能从那恐怖的**中回過神來,而且对方越來越狠,也不知道捅到什么地方去了。
被無情撑/挤//开的霎那間,張流玉的神经系统根本接不住那k../感过爆的凶狠酸楚。
他甚至声音也发不出,热辣辣的有一口气堵在喉咙里,一口气断在鼻腔中,酸1酸痛痛1麻麻/脹脹的,/塽//得他要窒息!
他欲哭无泪,只知道抓着林长东的肩膀语无伦次的叫长东叫老公,叫 //得又痛苦又放///蕩。
林长东这会才给他剥下那件被香汗沁透的上衣,他顺着对方的颈根线親了一段,耐不住又急哄哄的继续*。
…(唉)
张流玉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流的眼泪,总之这会儿就一直在淌着了,他受尽凌虐一般无力的揪着被单,脆弱得像一拍就碎的豆腐,尽管他已经如此可怜了,但看向林长东,看向这个罪魁祸首时,他的眼神仍是那样情切不已,好像还在说还要还要还要你爱我。
“痛?”林长东太塽时说话是极其简短的,他将人捞起来坐在自己上边继续颠荡,呼吸夹在耑息里黏糊问:“怎么哭成这样。”
张流玉摇头呜咽两声,恐怖的舒坦后不合理的带来了巨大的失落和沮丧感,他现在还嫌这种交融程度不够的要求说:“難受…裏面好難受,小*好難受……”
長期的空虛疊加和慾望积壓使得兩人都不太理智,事情也就做得特別出格,說話几乎毫无羞耻心,两人亲密的表达总是低俗又烂俗,总之永远不会是外人看到的那样正常规矩……
【作者有话说】
唉……被删太多读起来都感觉不通顺。
第60章 小珍珠
“不可以明天早上…再回去吗。”张流玉一听到林长东今晚就要返队脸立马垮了下来。
林长东手罩在对方脑袋上轻轻柔柔的按着,他点了点身上人的鼻尖,只能改用承诺来回答:“忙完这个月往后会闲一点,到时候会多陪你的,不生气好吗。”
“没生气。”张流玉趴在热乎可靠的胸膛上,他戳了戳被自己咬出来的印子,又发倔要求:“那你今晚晚点走,要比平时晚走十分钟。”
林长东被这种不算要求的要求逗到了,他翻了个身把人裹挟紧,猛猛的香了两口过瘾,“那就十五分钟。”
运动过后的身体发着困,张流玉累得抬不起腿,只会软趴趴的挂在林长东身上,想到还有不到四个小时林长东就要回去了,他根本舍不得睡。
林长东没带过孩子,但是他觉得自己哄孩子睡觉应该还是挺有一套的,张流玉在他的安抚和哄弄下很快就听话睡了过去。
两人相依相偎睡了个饱,晚上九点多林长东就又回驻地去了。
他说下一次过来估计是大半个月后,因为他要带新兵到距离这里两百公里外的地方进行演习。
已经是五月接近六月了,这边还是保持在十几度到二十度出头的温度,早晚温差挺大,空气也干燥,师父说这里最舒服的一点就是不会犯风湿。
林长东不在的日子,两师徒也就在医院里转悠而已,师父有时候能下地走,有时候得坐轮椅推着,天气好的日子他们就下广场去晒太阳。
师父一感觉自己好点就马上待不住,他觉得这日子安逸得太闲了,可看到张流玉天天盼着林长东过来的样子,他也只能跟着耗着。
这次回去,林长东也没说哪天回来,因为他也不能确保会不会有什么变动,毕竟里面的事总有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情况,因而他不确定的事基本不打包票,免得让张流玉守着心里白白落空。
这天师父开始了第二期疗程,因为早上第一次尝试不太顺利,午后重新开始后就一直忙到了晚上,张流玉今天累得不轻,一忙完就睡下了。
他一直和师父睡在病房里,两张床中间有帘子隔开,但大多数时候他都不会打开,他怕自己不能第一时间发现师父的异常情况,只有林长东过来小憩一段时会打开。
张流玉累着了也就早早昏睡过去,但师父因为整天都在睡眠慢疗中度过,所以已经十一点多了还是毫无困意。
师父合着眼正想事,病房门轻轻打开的声音就把他的思绪打断了,他在黑暗中睁开眼看了看,不出意外果然是林长东来了。
林长东白日太忙,只有夜里偶尔能抽空过来看看,看完他后就和张流玉在病床上挤一挤,然后天一亮又赶回去。
师父翻了个身,心里催眠着自己赶快睡过去,不愿意自己在这个病房有太多存在感。
林长东没察觉到师父还醒着,他过来看了看师父床头边上的实时监控数据,确保一切平稳后才走向了另一张病床。
“流玉。”他坐在床边上低声叫了熟睡中的人一声。
张流玉今天困得发懵,他听是听见了林长东的声音,但是完全支不起力来回应对方,更别说像平时那样高高兴兴的给个见面吻。
林长东将人抱了起来让其坐在自己腿上,他捏了捏对方那睡懵的脸蛋,低声道:“流玉,起来过生日啦,要十二点啦……”
然而张流玉的反应也只是比前面大了一点点,他睁开眼半秒,吃力点点头嘟囔说好,接着又把自己往林长东怀里塞,人刚刚抱紧林长东没两秒,又因为睡着而松下了手。
林长东被他这副可怜唧唧的样子暖化到,他抚着对方的背,轻笑了笑,又单手打开旁边柜子上的蛋糕盒。
“流玉,吹蜡烛了。”
张流玉困是困,但意识里得知林长东回来后,他的睡意就浅了很多,只是身体还没醒而已,他抬起千斤顶一样睁开眼皮,接着就看到了一只黄色的蛋糕,蛋糕上的蜡烛摇曳着柔情的火光,他盯着看一会儿,才想起来明天是自己生日。
“困困的。”张流玉的脑子想不起感动的情绪,困蒙了就跟不怎么在乎生日那样,他就想睡觉,还想被哄着睡,“长东我好困……”
“好好好,我知道你困。”林长东亲昵的啄了一下对方的鼻根,“先把蜡烛吹了。”
张流玉揪着男人胸前的布料,他唔嗯一声,费力睁开眼配合林长东把蜡烛给吹了。
“今天这么困,嗯?”林长东把蛋糕放回去,“辛苦了。”
张流玉又把眼皮落下,他盲着眼找到林长东的脸亲了一下,迟迟欢迎说:“你,回来,了……”
“回来给你过生日。”林长东用指尖揩了少量奶油抹到张流玉唇上。
张流玉嗅到些许甜丝丝的味道,他抿了抿嘴,将那入口即化的奶油收进嘴里。
林长东又抹了一点,不过这回张流玉比较心急,就含着他的手指吮吸起来。
林长东没动,等对方又陷入睡眠后他才将手收回,他还从胸前的口袋拿出一条链子给对方戴到了脖子上。
他贴在半梦半醒的人耳边,小小声的把生日歌完整唱了两遍。
……
昨夜师父熬的深,他醒来时都已经八点多了,医生都查房走了。
他第一眼没看到对面病床上有人,又稍稍抬头往后一看,果不其然看到了那两人。
这会儿张流玉正坐在一张临时梳妆台前照着镜子,林长东立在他身边,正撑着脸呆呆看他编头发,看那一桌子花里胡哨的东西,像是要打扮出门。
张流玉的头发很快就编好了,但他其实也就扎了两条侧边小辫,他将林长东带来的额箍戴上,又拿出两幅耳坠子问对方戴哪一副。
张流玉的耳洞是来到这里以后才打的,就在医院里穿孔打的,这边干燥凉快,耳孔不容易发炎灌脓很快就养好了。
林长东各拿起一只看了看,然后又放到对方耳边分别比对,然后给出了个严谨的回复:“戴短的,这个额箍的挂耳流苏已经很长了,戴短的更合适,显得脖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