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好在,禅院甚尔听话的转过身去,二人的手臂因手铐绑在一起,手指触碰到了一起。
源娑柚先打开水龙头,稍微掩盖下。不过,还是莫名其妙的感到羞耻啊。
她突然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禅院甚尔上厕所的时候要怎么办,男生似乎是需要扶着的吧,不然容易对不准。
可恶,她冰清玉洁的手啊!
只希望到时候撒尿结束的禅院甚尔,不要用右手去抖一抖,不然她还真的不确定手指会不会碰到小甚尔。
宾馆的床很小,应该是按照单人的尺寸定制的,躺下两个人有些费劲。
更不要说禅院甚尔这种身材高大的类型了,躺在床上的源娑柚背对着禅院甚尔,哪怕已经努力靠墙边,但是整个身体都窝在了他的怀里。
每一寸的皮肤,都严丝合缝的贴到了一起。
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衣料传达到了皮肤上。
他身上的味道,像是凌冽的清酒一样。不知道是不是占用过宿傩身体的缘故,现在源娑柚的鼻子出奇的灵敏。
甚至能闻到对方脆弱的皮肤下,流动的血液的味道。
本来目前这个境况就已经足够尴尬,直到........隔壁房间传来奇怪的声音。
源娑柚:“..............”
显然,这个垃圾宾馆的隔音做的很差劲,隔壁小情侣的每一次互动,劣质的床铺嘎吱作响的声音,都能听得非常清晰。
像源娑柚这种普通人的听力都能听的这么仔细,更何况体质特殊的天宇暴君,恐怕以禅院甚尔的听力,就连一些微妙的水声和小细节都听的一清二楚。
源娑柚有些不自然咳嗽几声,试图缓解尴尬。
源娑柚深呼了几口气,最后冒出来一句,“年轻气盛哈,真是”
禅院甚尔并没有回答她,难不成睡着了。
时候不早了,源娑柚也闭上眼睛睡觉。
但是,大腿似乎硌到了什么,让她很不舒服。源娑柚动了两下后,皱眉,“甚尔,能不能拿开你的皮带?金属扣很硌的好吧!”
禅院甚尔木然得睁开双眼,身体移动了下。
情况并没有因此而有所好转,腿是舒服了,腰间盘又被皮带的金属扣硌到了。
最近接连不断的战斗,让她腰间劳损很是严重,都快腰间盘突出了。
疼痛让她不耐烦得再次提出诉求,“喂,我腰有伤啊,你不至于这么懒惰吧,把皮带抽出来放到桌子上能怎么样!”
禅院甚尔:“我裤子上没有皮带。”
沉默,比老亚瑟更加的沉默。源娑柚僵硬着身体,一动不敢动。
寂静的夜晚里,她吞咽口水的声音显得格外明显。
禅院甚尔的呼吸似乎加重了,他将脸贴在她的脖颈,似乎在闻她身上的味道。
这种即将被大型猛兽咬上喉咙的既视感很不妙,她甚至因恐惧冒出了冷汗。
温热湿润的舌头舔上她的脖颈,顺着向上,温暖的唇含住她的耳垂。
她听到了禅院甚尔声音变得暗哑的声音,他在说:
“大小姐.........”
缱绻暧昧的语气,轻颤拉长的尾音。
源娑柚声音颤抖,试图建议,“你要不去洗个澡,顺便那什么.....一下。”
当然,她没好意思说出让他自己鹿一下。
隔壁那对情侣依旧在继续,这种声临其境的感觉,顿时让她一阵头皮发麻。
因为手铐的缘故,被束缚住的手此时成了最佳的工具,禅院甚尔几乎不费力的握住她的手。
"帮帮我......."
这是随便就可以帮忙的事情吗?!源娑柚在脑袋里面狂敲系统页面
“禅院甚尔好感度多少啊,快告诉我!”
【禅院甚尔好感度:???】
尼玛,你个狗系统能不能做个人,有故障就去维修啊!自从好感度融合之后,几个目标的好感度都是问号,你是故意玩我的对吧?
系统不说话,系统保持沉默,系统装作死机的样子。
源娑柚也想要装死,她的手指似乎还在被攥着向未知的隐秘移动,紧张过头的源娑柚突然攥了一下拳头。
禅院甚尔闷哼一声,额头冒出细密的汗水,随后紧紧攥紧她的手腕
“故意的吗?大小姐。”
他的声音染上一丝颤意,眼神危险又炙热,“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确实很极限。
手铐不停的发出金属的铿锵声........
源娑柚死死咬住嘴唇,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
第55章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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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下了一场雨,雨滴顺着树枝的茎叶缓慢流淌。
耳边是禅院甚尔的难耐的呢喃,他的声音听起来低沉又急切,好涩气。
直到,像是满弓的箭矢,绷到了极致,他漂亮的眼睛失去了焦距。
源娑柚恍惚间想到了幼年时见到的打铁花,灼热的火星飞溅到身上,不会痛,但却是一阵滚烫。
她的脸红的冒烟,咬着牙喊出:“禅院甚尔,你这个混蛋!”
空气中弥漫一股石楠花的味道,她腰间的衣服,被洇湿了,轻薄的布料甚至称不上阻碍,就这么渗透过去了,源娑柚咬的牙齿咯吱作响。
一股难言的羞耻感,她从未对禅院甚尔有过戒备。
以往的时候,哪怕睡在一起,也不会出现这种超过她认知的事情。
她恨不得一脚踹飞对方,然后把他的头按在马桶里面让他好好清醒一下。
掌心被什么东西糊住了,身上也都是粘腻的触感。
她想要起身,却被对方抱的死紧。
源娑柚开始剧烈的挣扎,“我要去洗手,不,我要去洗澡!”
他像是吸食毒.品的瘾君子,把头埋在她的脖颈间,贴着她的耳朵呼吸
“别走......”
她倒是可以不走,但是此时此刻不能不洗手。
源娑柚猛地起身,下一秒被死死按住,胸口被勒的生疼,左手因为被使用过度,还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源娑柚被气的呼吸都不顺畅了,忍无可忍的她反手将手上的粘腻按到了禅院甚尔的脸上。
借着月光,他瞳孔颤动,似乎还在余韵之中,嘴唇下巴湿漉漉的。
他下半张脸,都沾满了他自己的东西。
他笑了,眉眼间尽是愉悦,伸出舌头舔去唇边的水渍
“做吗?”
做什么?做恨吗?他也精神不正常了?
这里连小孩嗝屁袋都没有,还有刚才他是不是吃了自己的那东西。
源娑柚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她作死的问了一句,“那东西什么味道的?好吃吗?”
刹那间,禅院甚尔的瞳孔更加幽深,他扯着她的衣领,将她拽到自己眼前,语气蛊惑,
“大小姐,想要尝尝吗?”
不,她一点都不想尝尝,从她手指现在还在发抖的情况来看,她怕她下巴会脱臼。
窗外的雨还在下,空气中暧昧的味道久久不散,这样的坏境下,真的好难睡着。
尤其是,禅院甚尔把他脸上的东西,直接蹭到了她的侧脸,嘴巴,下巴。
源娑柚几乎要尖叫,她也确实那么做了,结果被甚尔用手掌捂住嘴巴。
“别叫,夜还很长。”
..................................
源娑柚都不知道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的,清晨的时候,源娑柚颤抖着双手,抖得像得了帕金森。
这尼玛是正常人?天与暴君的身体加成,还体现在这个方面呢?她两只手的手腕都被攥得青紫,使不上力气。
如果不是禅院甚尔在最后的时候良心发现,她丝毫不怀疑他能徒手攥折她的腕骨。
真是天赋异禀啊,甚尔哥。
至于罪魁祸首,正在洗澡。
因为手铐的缘故,被束缚住的左手,时不时能触碰到对方。
源娑柚背过身去,闭着眼睛想着眼不见心为静。
直到,带着热气的身体,从后面抱住了她。
源娑柚抖得更厉害了,结结巴巴得说:“手疼,受不了。”
他似乎笑了,喉咙里发出性感低沉的声音。
“欢迎回来。”
他在说欢迎回来的一瞬间,源娑柚有落泪的冲动,在千年前的平安京,那种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孤立无援,随时随地都会被杀死的恐惧。
似乎伴随着这句话,全部消散了。
尽管她可以存档,可是,死亡的疼痛是真实存在的。
每一次死亡的感觉都是那么记忆犹新,深入骨髓的疼痛。
她记得每一次死亡的原因,记得每一次受伤的位置。
源娑柚反握住禅院甚尔的手,闷声闷气的“嗯”了一声。
禅院甚尔:“再帮我一次吧,大小姐,最后一次了。”
这个破坏气氛的家伙。
告白是小孩子做的事情,成年人直接用勾引,勾引第一步,示弱。
比起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小孩子气,禅院甚尔更懂得如何善用自己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