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就是这工作……正经吗?
又好气又好笑,她彻底说不出话来了。
“而且……最近听说有没有找过我也突然获得了工作,你可以找这些人问问。”
老东西突然又冷不丁的说了一句。
话里有话。
那眼神盯得她直发毛。
不用通过他?那不是关系户吗?
什么意思?也就是只有关系户才能活得工作呗。
不愿给她工作就算了,还嘲讽她一句,她冷哼了一声。
“好了,祝你们今年愉快,再见。”守铃人看向麦塔又温和地起来。
这区别对待…原来这儿的最高领导排外啊!
还号称什么道德、善良的小镇。
呸!她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瑞缇一脸阴霾像木头一样站在原地,眼看情况不妙,麦塔只好把她先拉走了。
看着这个把脸裹在披风里的金发男人她就来气,还盯着一双懵懂的眼睛!
“你是怎么看出他和蔼可亲的!根本就是个见人下菜碟的老,东,西。”瑞缇气得牙痒痒。
“这,他平时确实很和蔼,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说这么奇怪的话,用这么奇怪的表情。”麦塔无辜地摆摆手。
“哼,领导在哪里都一个样!”瑞缇叉着腰。
麦塔无力反驳,指着人多的那边说。
“我们先去那边领帐篷吧,安装要好一会儿呢。”
天色渐渐暗了,藏在暮色里星星逐渐有了皎如日星的迹象,残阳消失于厚重的云层里,没有光照的古堡显得更加阴沉、静寂。
瑞缇朝雪山下面看了看,那些小山丘一片黑暗,镇上的小房子像萤火一样亮着光。这里还真是高啊!
工作的事看来没那么容易。
她有些疲倦了,感觉是被麦塔拖着在走。
【一个签名一个帐篷】
瑞缇望到了远处的告示牌。
“我能有帐篷吗?”她压着麦塔的肩像长颈鹿一样伸直脖子张望着。
“哎呀!对哦,名单上可能没有你的名字。”麦塔一拍脑袋:“我到时候去问问那个发帐篷的人。”
“那个发帐篷的是不是就是关系户?”她现在看谁都应激。
“不是,那是第一个到的人,第一个到的人就会负责发帐篷。”麦塔凑近她说。
“嘿,到你了,先生,快来签个字吧。”
两人还在忘我的窃窃私语,发帐篷人的催促道。
“我的同伴是那个来自极乐之地的人,她没有名字,可以拿个帐篷嘛?”麦塔冲那人挤出一个招人喜欢的笑。
“不行的,先生,帐篷数量有限。”
看来那人并不吃麦塔这套。
“哦,好吧。”他只好先找到自己的名字签上。
“这可怎么办?”男人脑袋从风衣里伸出来,高山上冷冽的凉风瞬间灌了进去,让他直哆嗦。
瑞缇到觉得他这样不是因为冷。
“我看这帐篷撑起来挺大的啊,一个也够了。”她张望着别人已经搭好的,她们两个,完全合适嘛。
“呃……”男人把帐篷抱在怀里,表情十分扭捏。
瑞缇直接把帐篷拿了过去。
“再不装上,等会完全黑了就看不见了。”
……
没过多久,一个搭得漂漂亮亮的帐篷就摆在了两人面前。
这个活,瑞缇可是专业的。
一旁得麦塔看得有些心花怒放。
她怎么这么聪明呢?
比他厉害多了,平时都要搭好久,甚至还要找人帮忙。
瑞缇今天完全不需要他掺和。
难道极乐之地的人一出生就比她们聪明吗?
不对不对,他马上推翻了自己。瑞缇在那里肯定也是出类拔萃的,他才不相信有世界上有那么多瑞缇,她肯定是独一无二的。
“嘿!愣着干什么?快进来,到时候有虫子在你的胳膊上咬一口,你就会永远获得一个丑陋的疤。”
瑞缇在帐篷里伸手拽了拽麦塔的裤脚。
腿像是被绑上了千斤顶,麦塔趔趄了一下,失去重心,卧倒在帐篷里。
她立马伸手关上了帐篷拉链。
“嗯!这质量赶上科考队的了,又软又…香。”
她用眼睛勾住麦塔,看起来有些…狡黠。
男人赶紧撑起胳膊,拘谨地缩在了帐篷的一角。
“我们…我们今天怎么睡觉呢?”他哆哆嗦嗦地问出心里一直纠结的事。
“就这样睡啊。”
瑞缇立马侧躺下来,给她演示,还把一只手伸到了麦塔的小腿前。
不对,这不对!
这一下瞬间让麦塔神经警觉起来。
她们共用一个垫子,共同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内睡觉,这和同床共枕有什么区别?而且…这个面积比床还小。
这不对。
多年来的道德底线让他做不出这样的事,这对瑞缇…也太不负责任了。
可是,她怎么一点也不在意这个呢?这也是文化差异?
不行不行!他着急地甩甩头,这方面他还是坚信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恪守底线的男人才是品德高尚的男人。
“不行!我觉得我还是先……”麦塔猛得弹跳起来,没有注意力道。!整个人被巨大的力拽走了。
“啧。”
瑞缇感觉身下地动山摇,白了麦塔一眼,找到两只纤细而骨骼分明的手腕,一把把人拉了过来。
“干什么呢,让人家看到我们帐篷一直整栋可不好。”
她的声音低沉,嘴唇直直挨着麦塔通红的耳朵。
麦塔盘腿背对她坐着,手腕被她的圈得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
瑞缇一说话就在他耳朵边吹气!
男人小腿紧绷,背像石头一样僵硬,两只手背过来交叉着,眼睛只能瞟到瑞缇风衣的肩袖。
无法反抗,也忘记了反抗。
麦塔的背贴在她的胸膛上,绵绵的金发有意无意地扫荡着她的鼻尖,他把绿披风摘了下来,雪白得如瓷器般的脖子透出了冷调的青色。
血液在手臂上喷张,她更加用力地握住了麦塔,身下的人难耐地哼了一声。
热浪霎时间在脑内爆发,呛得她干咳了两声。
勾人的东西。
“我的意思是…我……”男人反应过来,开始着急地叫嚷起来。
帐篷里又是一阵滋扰。
瑞缇忍无可忍,猛然伸出手把他的下巴往后摁,嘴唇贴上了男人香甜的脖颈。
“再发出动静就*你。”
她狠列地威胁道。
说完,她极为恶劣地张开口,朝麦塔细嫩地、没有一点瑕疵的侧颈咬了下去。
“呜!”
好疼,还麻麻的、有点潮湿,脖子完全不像是他的了!
男人哪听过这样粗俗的话语,呆若木鸡,眼前天旋地转。
一个长相秀丽的少女这么变得这样…这样……
他形容不出来,只觉得惊慌,恐惧、少女此时吐出的每一口气息都像是烧开的水,一点一点地浸湿在他的皮肤之间,压制得他喘不过气。
灼烧、刺痛,神经濒临瘫痪。
情况不太对,他没有了解透瑞缇,少女在情愫上表现出来的样子好像和他认知道的不一样,她一定藏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平缓了一会,麦塔喘着气虚弱地开了口。
“瑞缇……”
他声音太小了,显得有些娇嗔。
“这么叫我我可以理解为是在邀请吗?”
她还在欣赏着自己的牙印,那处平滑的地方被她变得不再完美。
“你别这样,瑞缇。你是个女孩子,这种事情对男士没什么影响,但对你来说却有很大的风险。”
麦塔强忍着脖子上的疼,尽量平缓地发出声音。
“一定吗?”瑞缇听完,忍不住嘴角一勾,闷闷地笑出声来。
不一定吗?麦塔的脑子好像宕机了。
“你转过来,我给你说,但你听完后不准大喊大叫,也不准在帐篷里乱晃。”
瑞缇松开了抓紧男人的手,他细嫩的手腕上也留下来一道深得吓人的痕迹。
她的痕迹。
麦塔乖乖转过头照做了,他实在是太好奇了。
瑞缇用手捂着嘴边,给麦塔说了几句悄悄话。
男人听完,下巴一缩,眼珠几乎瞪了出来。
还能这样!她说得每一个字他都认识,怎么组合起来那么陌生呢?
居然,居然还能……
他开始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好像有很多蛛丝马迹他都遗漏了。
上次他哭的时候瑞缇说得是“被她睡了。”
虽然她说这是个玩笑话,但这恰恰说明了她的意思。
是物理意义上的。
“我从来没听过还能这样的。”麦塔倔强地坚持道。
“学习永无止境。”瑞缇盘腿,半闭着眼睛。
“我觉得你开始示范的姿势特别好,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