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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细密的吻落下,亲的陶悠然无法思考。
  他有昨夜的记忆,但,因着醉酒,感\官留下的印象像被蒙了一层纱,模模糊糊,不像此刻,所有的一切都如此真实、火热、清晰。
  他似乎能看见由赵砚燃起的火,正以燎原之势,焚烧着他名为理智的防线,将他拖入情\热的深渊。
  从小到大,陶悠然都是理智、冷静近乎淡漠的性格,唯有赵砚,能令他心甘情愿地陷入情感的漩涡,送出戒指,是他做过最违背理智,却又最遵从本心的事情。
  他明白,交出的不仅仅是一枚指环,而是承诺,是未来,是日日夜夜,是生死不弃...
  他环抱着赵砚,在喘\息间隙,喃喃地问出迟了许久的话:
  “赵砚,你愿意跟我共度余生吗?”
  身\上的人动作猛地顿住了。
  赵砚缓缓起身,一言不发地摘掉了眼镜,扔了出去。
  他的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在陶悠然身上烙印,声音低沉至沙哑:
  “阿南,我今天可能停不下来了,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愿意有多诚恳,多彻底。”
  【作者有话说】
  这周不完结我是小狗!
  第60章
  宽大的卧室内,衣物凌乱散落,床榻之上,两具漂亮的身躯/交/叠着。
  陶悠然仰躺着,脑海如烈火燎原,将理智燃烧殆尽,感/官似潮水汹涌,在欲/浪中载沉载浮。
  滚烫的皮肤被更炽/热/的唇/舌/舔/舐,冷白的皮肤上被/刻/下/点点印/记。
  清冽茶香弥漫而来,将他包/裹、浸/透;不自觉地,桃花香氤氲而出,两股信息素很快缠/绕/相/融,充/盈室内的每一寸空气。
  陶悠然无意识地抓/挠/着赵砚的脊/背,留/下/一道道红/痕,腰/肢/难/耐/地/弓/起。
  赵砚低笑一声:“阿南竟这般急?”
  他喉/结/滚/动,声音暗沉:“我好渴...”话音未落,他已/俯/首。
  “不...”陶悠然以手掩目,双/腿/并/拢/想要阻挡,却反将那人勾/得/更/近。
  “感谢款待。”低沉的嗓音带着暧/昧与蛊/惑。
  难以言喻的触/感贴上...
  陶悠然只觉自己即将溺毙,仰起脖子,发出的声音似/欢/愉/又/似/痛/苦,在空旷房间里婉/转/低/回。
  他双手插/在/赵砚的发间,却使不上劲,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一道白光在脑中炸开,绷紧的腰/肢/骤/然/软/下,陶悠然浑/身/沾/满/黏/腻。
  赵砚抬起头,吹了声口哨,“哇,发/大/水/了。”
  修长有力的腿/抵/着他的胸/膛,软绵绵地使着劲,要将他推开,赵砚顺势将/腿/架/在/肩/上,轻轻/啄/吻,“为了我竟/湿/成/这样...是不是,也很想我?”
  陶悠然眼波流转,睨了他一眼,低/沉/沙/哑的声音伪装着冷淡:“废话真多。”
  赵砚眉头一挑,俯/身/压/在陶悠然身上,细/密/勾/人的吻再次落下,腰/肢也缓缓磨蹭着。吻从锁/骨/蜿蜒至/耳/畔,他含/住/那柔软的耳/垂,低语:“阿南这是口是心非,还是欲擒故纵?”
  床上的人面/染/春/色,桃花眼里水光滟潋,开口却是绝对的掌/控:“要不进/来/要不滚,选一个!”
  赵砚低笑,收/紧/腰/腹,沉/身...
  “唔...”
  两人同时叹道。
  ...
  阳光从窗帘缝隙洒落,室内交织着水声、肉/体/碰/撞/声、床/墙/相/击/声,以及陶悠然抑/制/不住的/声/音。他分出一丝清明,庆幸这屋子隔音良好,随即又被/欲/浪吞噬,沉/沦其中,无法自拔。
  “赵砚.../慢/一/些...”陶悠然的声音破碎着。
  赵砚将人拽起抱在怀里...
  四目相对,赵砚着迷地巡/视/着陶悠然的/身/体。
  “阿南,我是你的,从/里/到/外,都是你的。”
  陶悠然浑/身/滚/烫,但指/尖/仍/被/触/碰的/皮/肤烫/得/发颤,却不愿错过任何一寸。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这是他的,赵砚是他的,这个认知让他更加畅快地/接/纳/...
  赵砚深/喘一口气,将头埋/进/陶悠然肩/窝,“阿南,标/记我。”
  陶悠然垂眸,赵砚的后颈/腺/体上有一道隐隐约约的疤痕——那是为他移植腺体留下的痕迹。茶香不断溢出,缠绕着他,引得他犬牙泛起了痒,alpha的本能冲破枷锁,他低头,犬齿抵上那层敏/感皮肤。
  赵砚因兴奋而/轻/颤,流连在陶悠然的锁/骨/上印下一个个/吻/痕,声音发抖:“阿南,我成/结,你标记,我们一起。”
  被茶香迷惑得忘乎所以的陶悠然反应了三秒,迷茫道:“什...”
  被/彻/底/撑/开的痛袭来。他痛哼出声,上一次/成/结/的惨痛的记忆席卷而来——高相斥的信息素撑开他的皮肉,碾碎他的神经,令他痛不欲生。他仰起头,哭喊道:“不要,放开我!”
  赵砚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将脖颈凑近:“阿南,别怕,我不会伤害你。我爱你,誓死不渝。”
  “我爱你”三三个字奇迹般驱散了不快的回忆,取而代之的是/成/结带来的极/致/感/官。陶悠然止住泪,望着赵砚。
  “阿南,标记我,占有我。”赵砚蛊惑道。
  陶悠然再次低下头,锋利的犬齿刺破腺体,随着体/内/成/结的节奏,向爱人/倾/注/自己的信息素。
  陶悠然无法形容此刻的感受——他被/占/有,同时也在标记。
  他与赵砚从里到外浸/染着彼此的信息素,他们属于彼此。
  从天明到天黑,卧室里弥漫着桃花与茶香,浓郁得仿佛单凭气息就能将人标记。
  床上的两具身体/布/满/痕/迹,赵砚还犹嫌不足,哄着陶悠然再印上几个。
  若不是筋疲力尽,陶悠然定要将他踹下床去。“别闹了。”他伸手将人揽进怀里,“想好什么时候出发了?”
  提及离别,赵砚神色黯淡下来,声音低落道:“交办公司的事情大约需要一周。阿南,这一去就是三个月,你会来看我吗?”
  身上有两家公司的担子,陶悠然无法轻易承诺,他将人搂得更紧,“我等你回来。”
  怀里的人将头埋得更深,柔软的发丝蹭着胸口,像微扎的羽毛,又轻又痒。
  “我知道的,你忙,来不了,我不该任性。”赵砚的声音闷闷道。
  陶悠然心下一片柔软,低头亲吻他的发顶,柔声哄道:“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可是...”赵砚仰起头,漂亮的凤眸盛满依恋,欲言又止:“算了。”
  “怎么?”此刻哪怕赵砚要星星,陶悠然都会想办法摘下来。
  然而这个念头在感受到那无法忽视的/热/度时消散了——他的精/力、腰/和/那/处都实在吃不消了……
  “阿南~~”不知赵砚何处学得本领,低沉的声线也能搞得百转千回,“求你疼惜~以解我未来三个月的相思之苦。”
  陶悠然断然拒绝,“我动不了了。”
  赵砚勾起笑,将人翻了过去,“阿南,你不用动,我来。”
  “混球。”陶悠然狠狠向后拐了一下。
  “阿南,你知道吗?”赵砚咬/着/他的耳/垂,“你越打骂,我越兴奋。”
  “...”
  陶悠然无言以对,无能为力,只能放任自流...
  他没想到,这一放任,整整一周都没得安宁。
  他甚至不敢直视自己的公寓——每个角落都有不同姿势的回忆...也不知赵砚从哪儿进修的。
  坐在办公室揉着酸痛的腰,陶悠然下定决心:今晚必须拒绝。
  敲门声响起。
  “进。”陶悠然头也不抬地批阅文件。
  “陶总真勤奋。”
  熟悉的低沉嗓音让他惊讶抬头:“你怎么来了?”
  赵砚晃着手中的餐盒:“送饭。”
  “海原不会真要倒闭了吧?”陶悠然调侃着起身,将人引到沙发。
  赵砚放下袋子放到茶几上后,却立在那里,不肯坐下。
  这副模样恍如大学时期——赵砚每当觉得被忽视,就会这样又作又闹。
  陶悠然被迷得失去理智,竟觉得此番景象好过赵砚在他身旁小心翼翼的模样。
  他拽了拽赵砚的衣角,哄劝道:“谢谢赵总不辞辛苦地为我送饭,我一定会好好品尝。”
  “就这?”赵砚皱眉嗔怪。
  陶悠然好脾气道:“那你想怎样?”
  “陪我午休。”赵砚将蹬鼻子上脸演绎得淋漓尽致。
  “边儿去。”陶悠然断然拒绝。
  “阿南~我两天后就要出发了。”赵砚满脸委屈,低声哀求,“我只想时时刻刻都与你在一起,我保证只是单纯午休。”
  这些天,“我x天后就要走了”这句话被赵砚运用得炉火纯青,而陶悠然每次都会心软,这次也不例外。
  不过,陶悠然很快意识到自己草率了。
  他在自己的休息室,自己的床上,被赵砚用领带/缚/住/双/手...
  他不可置信地质问:“这叫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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