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池洛瑶笑眯了双眼:“只是,有些想殿下的味道了,殿下这几日一直在躲着我,是还没学会怎么行房所以不好意思吗?”
  姜宁之磕磕巴巴的回道:“没,没有..没有躲着”
  说着偏过头去,不敢直视池洛瑶星星般璀璨的双眼。
  池洛瑶起身将姜宁之的头转过来,双手捧着她的脸,直视那双委屈巴巴的狗狗眼。
  池洛瑶:“那,殿下学会了吗?如何行房。”
  姜宁之脸更红了,甚至想钻进被子里躲起来,只是捧着她脸的那双手微微用力,她无法逃脱,也可能是并没有想逃脱。
  于是只能开口说道:“我,我还没学...我身子还没好,不想委屈了洛瑶。”
  池洛瑶本是逗她,却听她认真的解释,再看她委屈又脸红的样子,一时有些心软,只是想当明日便要入宫谢恩,更可能会面对许多未知的情况,还有那位深得圣心的三皇子。
  只得狠下心来继续诱哄着:“殿下如此顾念着洛瑶,洛瑶心里是欢喜的。”
  池洛瑶拉着姜宁之坐近她身边,伸手环着姜宁之的脖子,吐气如兰。
  轻轻浅浅的冷梅香气缓缓释放在房中。
  池洛瑶:“我们本是新婚,殿下却这样冷落我,我亦觉得心中委屈。”
  她说着,眉眼往下耷拉着,睫毛轻颤,倒像是被雨淋湿的小猫,柔柔软软的靠在了姜宁之的怀里。
  姜宁之心疼的不行,赶忙伸手揽着人,轻抚后背安抚道。
  “是我疏忽了,没有顾及到洛瑶的感受。”
  “嗯~”怀中人软软的应声,姜宁之感觉自己的心都快要化了,世上怎么会有这样柔软可爱的小猫,让小猫受到委屈的自己又显得是那么可恶。
  姜宁之:“以后我会更主动一些,洛瑶别伤心了,好吗?”
  池洛瑶点点头,微微侧头,露出光洁白皙的天鹅颈,粉嫩可爱的信腺微微起伏,像刚刚成熟的水蜜桃,姜宁之甚至可以想到一口咬下去汁水爆开的感觉。
  微微低头,亲了亲那正往外努力散发冷梅香的信腺,怀中的人儿却下意识的颤了颤,感受到池洛瑶似乎有些紧张害怕,姜宁之只觉得好笑,明明是主动要求的人,只是轻轻触碰便让她这样敏感。
  姜宁之:“那我便开始了~若有不适,洛瑶可要告诉我。”
  池洛瑶:“殿下之前就做的很好~还...唔~”
  本想说还如之前那般便可的池洛瑶突然被叼住要害,双手早已松落无法环着人脖子,只能无力的攥紧姜宁之的衣襟,心里还在想着下一次一定要让姜宁之等她把话说完,要不然...
  来不及深想,随着带着薄荷凉意的绿茶香莽撞的冲入体内,所有的思维早被卷入这翻涌的浪潮之中,再寻不见半分踪迹。
  第10章 进宫啦
  芊蕊:“殿下,皇妃,外头车架已备好。”
  今日便是入宫谢恩的日子,姜宁之与池洛瑶二人一早便起来梳妆打扮,平日里二人穿着随意,简单舒适即可。
  今日是二人成婚以来首次入宫谢恩,自然方方面面都不可怠慢。
  姜宁之平日里多穿些浅色的衣裳,或是玉白或是天蓝,就连池洛瑶也甚少会穿坤泽女子中流行的红粉之色,更多的都是穿着浅碧色或是淡绿色。
  今日两人倒是一同穿上了一身的朱红之色,虽不及大婚那日喜服那样花样繁杂、颜色鲜美,倒也不失喜庆。
  左右侍奉之人本想着今日怎么也算个喜庆之日,原想说几句吉祥话,也好向主子讨些赏赐,结果缺见二人面色沉凝,毫无喜意,于是伺候的愈发小心翼翼,只怕犯了什么错被责罚。
  直到姜宁之与池洛瑶二人上了车架之后,众人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姜宁之掀着车帘看着途经风景,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发愁。
  姜宁之:“零五一,如果...今天我没有成功渡过这波剧情杀的话,是不是意味着...”
  零五一:“如果今天宿主无法成功渡过剧情杀,那么宿主的意识将会被抹去,也就意味着真正的死亡。”
  往常机械的声音却难得带出了几分沉重的语气,姜宁之倒是淡然一笑。
  姜宁之:“路行此处,既然无法回头,那就只能一鼓作气的撞破这堵南墙。”
  结束了与系统的脑内交流,姜宁之也放下了无畏的担忧,心情倒是开阔了不少,反正不成功便成仁,不是她担心就能影响必然会发生的事情,那还不如见招拆招。
  放下帘子后姜宁之才注意到往日淡然的池洛瑶此刻状态不对,凝眉出神的样子与平时总爱调笑逗弄她的那个人不太一样。
  姜宁之伸手抚平池洛瑶眉心间的褶皱,温热的指头碾过眉间惊醒了池洛瑶,她回头静静看着姜宁之,并不言语。
  姜宁之:“是有何事让洛瑶感到困扰吗?”
  池洛瑶:“只是担心表现的不好,给殿下丢人。”说着将头转开,她有时也会想能不能跟姜宁之说说她觉醒之事,但又担心姜宁之无法接受,毕竟这样的事放到谁的身上说出去都只怕被人当做得了癔症。
  而姜宁之不知她心中所想,但也能感觉到这句话只是池洛瑶敷衍的说法,看着她不想多言的样子也没有追问。
  轻轻揽过池洛瑶的肩头,认真凝视着怀里乖巧的小猫。
  姜宁之:“无论何事,无论何时,我都会陪着你。”
  也会护着你。
  这句话却是放在心中,她将会付出所有去践行这句誓言,即便不曾说出口。
  ......
  车架行至皇宫门口,姜宁之与池洛瑶便得下车转而乘小轿入内,俩人须得先前往御书房拜见女皇,而后池洛瑶便得独自前往后宫向皇后与各宫娘娘请安听训,姜宁之则是留在御书房与女皇议事。
  到了晚间开宴之时,二人才能再次碰面。
  一路折腾来到御书房前,碰巧遇见刚从御书房内出来的宰辅任千秋,两相见礼后就听内侍出来传话。
  内侍:“陛下请七皇女殿下与皇妃进殿。”
  俩人对视一眼,礼貌与任千秋告别后便进了殿内。
  御书房通常是女皇批阅奏折、处理政事之所,一般召见内臣与子女谈话也在此处。
  殿内摆设简单却处处透露着皇家贵气,女皇身着明黄常服,正在批阅奏章。
  听见二人进殿便抬头看来。
  “儿臣/儿媳,给母皇/陛下请安。”二人一同下拜,姜宁之趁隙瞄了一眼女皇的样子,自己这个便宜母皇也许是保养得当,明明四十几岁人了,看起来还像是三十岁出头的样子,如果在现代走出去,只怕更多人会认为两人像是姐妹多些。
  若不是明黄的常服上滚印着祥云腾龙,一身儒雅的气质倒像是哪个书院里的教书先生。
  姜沛:“免礼。”
  女皇微笑着开口免了二人的礼,见她二人起身后便让人赐座,待得她二人谢恩坐下后才接着开口。
  姜沛:“我瞧着小七的气色倒是比之前好了不少,想是娶了媳妇心情也好。”
  姜宁之:“这几日确实觉得身子爽利了不少,还要谢谢母皇给儿臣找了个好媳妇。”
  秉着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的道理,姜宁之觉得自己先上来吹捧一顿应该不会有错,姜沛挑眉看着甜甜笑着的姜宁之,心想看来有了媳妇就是不一样。
  姜沛:“洛瑶也算是朕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你们二人妻妻同心,幸福美满的,朕也不算枉做了这一桩媒。”
  池洛瑶福身:“殿下待儿媳很好,多谢陛下体恤,赐了儿媳这一桩婚事。”
  姜沛摆摆手:“哎~倒是朕要多谢你替朕照顾这不争气的女儿才是。”
  姜沛起身来到二人身前,姜宁之正欲起身却被她按着肩膀,只好稳稳坐在椅上。
  姜沛:“小七自小就受了不少苦,虽是乾元但身子比一般坤泽还要弱一些,朕时常为此痛心的彻夜难眠。”
  姜宁之:“母皇...”姜宁之实在坐不住想要站起来,姜沛说着眼眶也有些红了,她抓着姜宁之的手拍了拍。
  姜沛:“说起来这桩婚事亦是我皇家占了便宜,雍王是千万个舍不得,如今小七的身子也见好些了,朕也好跟远在北境驻守的雍王交代,否则朕实在无颜再见池大哥。”
  说起来,女皇年幼时与雍王也是不一般的情分,年轻时的女皇曾被先皇派去军中历练,在成为太女之前便是与雍王一同在战场拼杀了好几年,是以两人当初便是以兄妹相称。
  只是如今一个贵为当今天子坐拥江山,一个权倾朝野手握大军,难免少了几分兄妹手足的情谊,多了几分君臣主从的疏离。
  池洛瑶:“儿媳惶恐,父王来信时曾说陛下纵着儿媳,殿下又是温软的性子,只盼儿媳成婚之后能收起乖张性子,很是忧心儿媳做不成一个好媳妇,父王到时只好亲自向陛下请罪了。”
  姜沛:“哈哈哈哈,朕这位大哥,一向忠直有余,他是该向朕请罪了,好久没有回来陪朕好好喝上一壶了,就连自己女儿成婚也不回来,着实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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