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后跪着给主人舔肉棒,被皮鞋踩逼到高潮
季聆悦跪在男人分开的两腿间,将硬热的肉棒从他的内裤边缘拿了出来。
她先是伸出舌头给他舔,像夏天吃冰棒那样用舌尖勾着,慢慢爱抚整个柱体。不知顾之頔来之前是否洗了澡,他的性器没有什么异味,只是温度太灼人。
大概是心里清楚这是犯错后的惩罚,她因此格外卖力,舌尖卷过茎身时,刻意发出咕啾咕啾的口水声,配合半眯着眼沉迷于此的放荡表情,像是吃到了什么珍馐美味,更显得淫靡。
男人被季聆悦这副发浪的样子激起邪火,故意用肉棒抽打她的脸,嘲讽道:“哪儿学的这么骚?”
被肉棒扇脸时,她嘴角尝到一丝咸腥味,是他溢出的前液,却主动伸出舌头将那丝浑浊舔进了嘴里,故作无辜地抬头回:“主人教的。”
“这我可没教过,”他挑眉否认,又低头去羞辱她,“不仅像小狗,还是条喜欢吃男人鸡巴的骚母狗。”
从未在他口中听到过用词这么粗俗直白的下流话,季聆悦讪得脸颊发烫。
被骂得羞耻至极,她也不争辩,直接张嘴含住了顾之頔的性器,用湿热的口腔吞吐起来。
已经不是第一次给他口交了,技巧要熟练得多,却依然含不下一整根。她尽量仰起头去容纳他,舌头配合着口腔软肉,模拟性交的方式为肉棒做着按摩。
她的身体早就被他改造得淫乱而下贱,只是跪着给男人舔了一会儿,腿心的淫液又已流成了一条小溪,渗透不堪重负的内裤后,滴滴答答地往下落着。
而跪坐的姿势天然能够更好地刺激到阴蒂,她舒服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开始偷偷夹腿。
“又发骚了。”姿势的变化逃不过男人的眼睛。他这不是疑问,而是一句调侃。
看她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顾之頔说:“屁股抬起来点,腿分开。”
季聆悦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但下意识地服从。这个姿势将深埋于腿间的穴口暴露在了微凉的空气中,下一秒,那里就贴上了冰冷坚硬的皮革。
是男人的脚。她家里没有准备大号的拖鞋,因此他是穿着皮鞋走进来的,此刻便漫不经心地伸出右脚,用鞋尖抵在了季聆悦两瓣湿淋淋的阴唇上,慢慢地磨。
太刺激的体验。她这才知道,他刚才为何要她将内裤留在身上。又不由在心中腹诽,那么早就想着要用这样的方式玩弄她,没有比他更坏的主人了。
温热软嫩的私处和冰冷坚硬的鞋底形成过于鲜明的对比,不是单纯的爱抚,夹杂着不适感却更刺激。她爽得浑身颤抖,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和呜咽,几乎要含不住肉棒。
“怎么,自己爽了就不好好舔了?”
男人嗤笑一声,不客气地发了力,鞋尖抵入两瓣阴唇之间的肉缝,强烈的刺激让季聆悦尖叫了一声,慌忙将他的大半根性器重新吞进嘴里,卖力地吮吸。
但下体源源不断的快感是无法忽视的。顾之頔很会控制力道,没有把她弄疼,硬质的皮革有技巧地隔着内裤碾过穴口的软肉,顺一个方向画圈似的挑逗。她很快就呼吸急促,流出来的淫水将他的鞋尖都浸湿了,在黑色的皮面上反着光。
用手与用脚是完全不同的体验,后者没有那么灵巧,但羞辱意味极强。想到自己被男人用皮鞋踩出了感觉,季聆悦在舒服的同时又觉得无比难堪。
“哈啊……呜……呃……”
喉间淫靡的呻吟无法抑制,但口中被顾之頔的肉棒填满,那些娇媚的叫声因此全都变成了听不清内容的呜咽和呢喃。
等到他扶着性器主动挺胯操她的嘴时,深喉的感觉带来了更多刺激。吞吐间,不仅眼泪流得满脸都是,口水也顺着她无法闭合的嘴角滴落下来,一副被男人玩坏了的淫态。
“脸长得清纯,私底下这么骚,”他又添了把火,压低声音在季聆悦耳边持续羞辱她,“被皮鞋踩逼都能爽成这样,真成母狗了?”
“呜……”
肉棒含在嘴里,反驳的话说不出来,但她也没什么能辩解的。甚至听到一向礼貌的顾之頔嘴里罕见地说出这种粗俗的词汇,无所顾忌地用下流话骂她,她都会兴奋地流出更多骚水。
被持续踩着穴口,刺激着敏感的阴蒂,她很快就到了临界点。又一下被鞋尖碾过湿漉漉的肉缝、甚至将整个鞋底贴上会阴时,季聆悦高潮了。
她爽得双目失神,一边夹着腿延长快感一边往外喷水,淅淅沥沥的淫液落下来,将地毯都打湿了一小块。男人像是被眼前这副画面刺激到,在她嘴里用力挺动性器,很快也低喘着射了出来。
季聆悦还沉浸在高潮的极致快感中,任由他将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射在了嘴里,有几下抽插得太深,还射到了喉咙口。她下意识地吞咽几下,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将又多又浓的精液全都吃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