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知道,她已经看不到了。
就这么过了三天,男人似乎终于想起有你这么个人,拧开门把手时你正趴在床上看书,听见动静下意识撑起身体,男人简直气笑了:“你在这里住得还挺开心?”
也没有,那些人都臭了……现在这个天气,住在这里,他们肯定会生病。哦,他不一定生病,你肯定会。
于是你体验了一把被人扛在身上跑的感觉。
跑了一阵子他毫不客气地拍了拍你的屁股,说屁股太大太妨碍了,你不敢说话,偷偷在心里骂他小矮子,细狗子。他好像知道你在骂他,于是又抬手来了一巴掌,你委屈,但是你不说。可他问你是不是哑巴了,你只能开口说话。
“痛……”
“痛就对了。”他毫无反应,甚至恶意地拍了拍打过的地方,冷笑出声:“我保证,你会更痛。”
你郁闷至极。
过了几分钟,又到了另一栋别墅,似乎是无人住过,显得有些荒凉。你被丢到了地上,重重砸了一下,而男人则冷冷的让你去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他拿着那把红伞居高临下地看着你,语气森然:“别偷懒,我可没有侠客那种怜香惜玉的心思。”
你只能迅速找了间房间给他打扫,换床上四件套,并且尽可能的开窗通风。
他一步一步踩着楼梯上来,木质楼梯发出吱呀的声音,你盘算着他本来就是在附近而已,杀人等待你的到来之后,在同一个地方等待三天,是在等人的安排。
他们安排了什么?
他们想要的究竟又是什么?
你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可是关键在于你毫不留情,
你吃了什么自己怎么会毫无所觉呢?你把被子铺好,成功在他推开门的时候,完成了一切准备,男人点了点头,看起来挺满意,伞放在了一侧靠着柜子,歪了歪头打量你,紧接着他拉低了领口,第一次给你看见那张清秀的面容。
“不错,不过我刚刚也说过了吧?”
“你会更痛。”
“我的名字是飞坦,你痛的时候,要记得喊我的名字啊。”
他克制不住地笑起来,冰冷的眼眸里闪烁着不曾遮掩的恶。
第5章 胆大包天
你必须做点什么。
你必须,做点什么。
“……我是伊妲琳。”你硬着头皮,迎上他的目光,手指纠结地捏住衣服角,努力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害怕:“如、如果你,你、我是说,如果你要叫我名字的话,我叫伊妲琳。”
他挑起眉头,扯开了自己的外衣,你不敢看。
虽然你骂他是细狗矮子,但是不得不承认飞坦身上的肌肉结实匀称,不愧是他,现如今他一步步走过来,你一步步后退,怕得手脚都有些发抖,因为你很怕他。但是你怕他很正常,他随时随地都在散发一种危险的感觉,不怕他的才有问题。
他侧身坐了上去,拍拍自己的大腿。
“来,既然你这么有自信我会爽的喊你名字,就来取悦我吧。”
他当然不介意喊你名字,但是他得得到一点什么,这几天确实忍得足够辛苦,你身上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仿佛在质问飞坦到底算不算男人,这都不上。库洛洛的命令就是,隔开看看,看飞坦会不会受到影响,结果是有。可并没有被你看见的地方,坐着另外两个人,一个是信长,另一个是侠客。
这三天的情况证明。
你知道在外面的飞坦受到了诱惑。
你不知道的但是发生过关系的侠客,一直感觉你在找他。
而你不知道且没发生过关系的信长,则什么情况都没有。
现在可以证明,第一你要知道有谁在,第二你要发生过关系,侠客现在就在尝试离你多远才能够保证不被你呼唤。你不想清楚这些,因为你只是一个连念都没有的普通人,索性真的□□坐上了他的腿,鼓足勇气伸手脱了上衣。
不能撕了,撕了你就没衣服穿了。
他挑起眉头,单手扣住了你的腰。
你真的很疼,因为他根本就没有多少温柔可以给你,做的时候也横冲直撞地用蛮力,你哭得直抽抽,那通道里头也是干涩且不好动弹,他咋舌,听你哭都听烦了,停下来问你怎么事这么多,你叫着痛,抽噎着讨好地亲他唇角:“我疼……飞坦,我疼……”
他被你气笑了,你跟他撒娇呢这是?
都说了会更疼的不是吗?
他干脆堵住你的嘴,手指往下压,动作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逐渐才让你进入了状态,这下你们之间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他的手指是冰凉的,呼吸也没多少热意,整个人同一条蛇没什么区别,你的眼泪落下来,他还捧着你往身上送。你几乎在尖叫,狼狈不堪,柔软的身躯被随性地摆弄着。
你软,真的很软,身上哪哪儿都是肉,他本身还有点觉得胖,此刻却觉得恰到好处。
流星街没有你这样的女人,每个人都是食不果腹的,不可能肥胖,他们就算把一切能吃的都塞进嘴里,也不可能拥有丰腴的身躯,你不同,你是一个没有天敌的小动物,每天就是吃吃喝喝,把自己养得又白又嫩,虽然还到不了很胖的程度,但是肚子上有赘肉。他本以为你这样的女人,不过如此,可是尝一口才清楚侠客说得很舒服是什么感觉。
你疼的时候,他觉得一般。
你和他一块开心的时候,他才真正尝出滋味来。
你昂首时像极了垂落的天鹅,长发落下来,亲密无间的拥抱里,他重复地将你吞吃。这档子事似乎能上瘾,他的体力你充分体验到了,到最后你甚至浑浑噩噩的只会念他的名字,一边念一边哭,一边哭一边念,呜呜咽咽着一塌糊涂,你想要的更多他都满足你,哪怕你是被强迫满足的。
翻来覆去折腾到深夜,你终于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偏生肚子饿,你只能挣扎着爬起来要吃东西。
飞坦餍足之后脾气倒还可以,丢了两块面包给你,你吃面包都吃到腻味了,蔫了吧唧地吃着,飞坦在兴致上头的时候掰脱臼了你的手又给你摁了回去,现在你还疼着。
你又吃了一次避孕药。
飞坦没说什么,反正也不是很想让你有什么生孩子的机会,但他不允许你穿上衣服,因为他要睡在你身侧。你被他揽在怀里,你们亲昵得像是恋人,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男人强迫了一个女人,你开始庆幸自己的思维迟钝了一点。
你开始想,飞坦待在那个别墅三天是为了什么。
难道就只是在等什么命令?不对,不应该这么简单,那三天他连简单的刑讯都没有,感觉就是随便找了个地方把你软禁起来,你身上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对飞坦好像没有用?但你仔细想想,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你那几天一直觉得怪怪的。
上次是因为房间里多了个人,而这次呢?你知道飞坦在,所以不是他,那么,另有其人。
你终于无法思考,沉沉睡去,飞坦埋头在你怀里,这时候才睁开眼,他的眼里是类似于雄性野兽对于雌性的情绪,想要独占的感觉越发的明显了。
哼,真是糟糕的本能。
这就是团长想要的东西?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到时候讨过来,玩腻了……再说吧。
你又做梦了,这次梦到了你的父亲。
你的父亲笑盈盈地看着你,抱着你,他的手握住你的大腿,你还小,不知道那是什么动作,只知道父亲一直很喜欢这样。年幼的你那一截小小的腿,被整个握在手掌心里,好疼,好疼。你哭起来,可是父亲显得更高兴。
“伊妲琳,爸爸要你记住,爸爸是你不可以违抗的人。”
你愣愣的,于是你好像长大了。
你左右看了看,最后操起台灯,砸破了他的头。
你全身发着抖,甚至哭不出来,清醒时还一味躲在飞坦怀里,你有那么一瞬间,似乎能够感受到飞坦的僵硬,他好歹是没拒绝你做噩梦后的依赖,不耐烦地用手拍了拍你的后背,或许你和他赤条条地躺在一块,增进了感情?那倒是不一定的,只是顺手这么做了。
“胆子真大。”
睡意蒙眬的喑哑嗓音似乎在笑,你又一下子睡了过去,呼吸绵长。
飞坦找了别的吃的,甩给你的时候你简直感动至极,能不饿肚子真的太好了。他点了两下手机,不知道是看到了什么,冷笑了一声,视线又转到了你身上,你正吃着呢,差点给噎着,飞坦倒也大方,把手机转过来给你看。
侠客:飞坦,飞坦,感觉怎么样?我都有点想念手感了,要不然你让给我吧?我要她!
你:?
飞坦的手指慢慢勾着你的长发,一点一点地梳理。
“你看你,他要你呢……现在就看看团长对你怎么说了。你要他,还是要我呢?”
其实飞坦挺好的,他都没直接把你挂猪肉一样挂起来,感觉还是场地限制了,可是他也没把你捅穿,捅个七八次,再把你腿打断,所以你觉得飞坦已经算仁至义尽了,甚至想谢谢他,就跟买拐被忽悠瘸的伙夫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