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贬值!我靠百亿资产盘活全家 第104节
陈绍瀚像个被丢弃的破布娃娃,伴随着又一声惨叫,整个人直直向后飞出十几米远,重重撞在身后的翠竹上。
“咔嚓”一声轻响,竹身都晃了晃,他才狼狈地摔落在地。他张了张嘴,一口鲜血当即喷了出来,染红了身前的青石板,连动一下手指,都疼得浑身剧烈抽搐。
裴御熵连眼尾都没扫地上的人一下,快步走到林晓瑜身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拢在自己身前,动作轻柔得像在护着易碎的珍宝。
他低头时,目光第一时间落在她泛红的手腕上,指尖轻轻碰了碰那片红痕,语气里满是急切,还掺着后怕的心疼:“有没有受伤?可有哪里不舒服?”
林晓瑜轻轻摇头,刚才反击时的那股狠劲褪去后,后背已惊出一层薄汗,贴身的衣料都湿了一片。她攥着裴御熵的衣袖,指尖微微发颤,声音也带着点不稳,却还强撑着安慰:“我没事……就是你刚才那一脚,会不会太狠了?”
“狠?”裴御熵依旧没看地上动弹不得的陈绍瀚,眼底的寒意半点未消,语气冷得像冰,“他敢对你动歪心思,这已经是轻的。”
他仔仔细细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从泛红的手腕,到微乱的裙摆,连她发梢沾着的碎叶都没放过。确认她除了受了惊吓外,没有其他伤痕,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才终于稍稍松了下来。
他抬手,指尖轻轻替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碎发,指腹蹭过她微凉的耳尖,眼神里满是藏不住的自责:“抱歉,是我来晚了。”
“不是你的错,”林晓瑜摇摇头,声音软了些,“是我没料到会遇到这种事,你不用自责。”
裴御熵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他不敢深想,若是自己再迟来一步,林晓瑜会遭遇什么。
那画面光是在脑海里闪过一瞬,就让他心口发紧,连呼吸都滞了滞。他将方才去包厢取来的手包递到林晓瑜手里,指腹轻轻按了按她的手背,语气坚定又温柔:“别怕,有我在,没人能伤你。”
顿了顿,他又怕这里的混乱再吓到她,声音放得更柔了些:“你先回包厢等我,这里的事我来处理,很快就好。”
林晓瑜本想点头,可见他身上的戾气浓得化不开,担心他将陈文毅和那几个纨绔直接打死,摇头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裴御熵仔细观察了一下,见她眉眼间虽还有未散的轻颤,但神色确实没有过度惊慌,也没再坚持让她立刻离开。
他缓缓转身,目光如淬了冰的刀子,在地上蜷缩成一团的几个人身上缓慢扫过,每停顿一秒,都让空气里的压迫感重一分。“谁给你们的胆子,连我的人都敢动?”低沉的嗓音里没有嘶吼,却带着让人骨头缝都发寒的威慑。
躺在地上的几个纨绔,除了早已疼得说不出话的陈绍瀚,其余都是临州市本地的富二代,平日里仗着家里有几个钱横行霸道,却根本没见过裴御熵这等气场的人物。
其中穿银灰色卫衣的男子,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当众被打的羞辱,心里正憋着一股火,正一脸怒火要爬起来找回面子。
可抬眼瞥见裴御熵一身剪裁得体的高定西装,周身仿佛裹着一层无形的寒气——明明没做什么夸张的动作,那双深邃的眼扫过来时,却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像一把无形的刀架在脖子上,让他刚冒出来的念头瞬间僵住,心里不由得惊疑不定:这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一旁的黄毛年纪最小,向来在临州市的酒吧、ktv里跋扈惯了,向来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今天才一个照面,竟然就被人当众给打了,瞬间激起了骨子里的混劲。
他忍着被踹的剧痛,抬头瞪向裴御熵,唾沫星子混着血沫喷了出来,破口大骂:“艹,你他妈谁啊?敢打小爷?别以为有点破钱就了不起!是那婊子自己耐不住寂寞,主动凑过来投怀送抱,我们哥几个不过是顺水推舟,你他妈多管什么闲事!”
这话刚落,裴御熵的眼神瞬间冷到了极致。他没再废话,抬脚径直走向黄毛,黑色的定制皮鞋精准地踩在黄毛刚才被踹过的肋骨上。
“咔嚓”一声轻响,伴随着黄毛撕心裂肺的惨叫,皮鞋缓缓向下碾压,每往下沉一分,黄毛的脸就白一分,额头上的冷汗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滚。
“再说一遍?”裴御熵俯身,指尖捏着黄毛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眼底的狠戾几乎要将人吞噬,“谁是婊子?谁主动投怀送抱?”
黄毛被那眼神吓得魂飞魄散,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生理性的恐惧。
他张了张嘴,却因为剧痛和害怕,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含糊地求饶:“我错了……哥,我错了……是我胡说八道……求你放了我……”
裴御熵没理会他的求饶,指尖微微用力,黄毛的下巴传来一阵骨头错位的疼。“记住,”他的声音冷得像寒冬的冰,“她是我裴御熵的人,别说碰,你们连看都不配多看一眼。”
说完,他猛地松开手,黄毛的脑袋重重砸在地上,疼得他眼前发黑,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旁边几个纨绔早已吓得浑身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喘,哪里还敢有半分不满。
另一边的卫衣男子还在暗自琢磨裴御熵的身份,可当“裴御熵”三个字清晰地传入耳中时,他瞳孔骤然收缩,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完了,这次真是要被陈绍瀚害死了!惹谁不好,竟然敢惹裴家人!
第259章 出卖
出卖他虽没见过裴御熵本人,可在临州市的圈子里,谁不知道裴家的厉害?那可是掌控着华夏大半商业命脉的家族,权势大到能轻易决定一个家族的兴衰。
别说他这种三流世家的子弟,就算是临州市顶尖的富豪,见了裴家人都得客客气气的,哪里敢有半分不敬?
卫衣男子正心慌意乱,眼角余光突然瞥见裴御熵的目光朝自己这边扫来——那眼神依旧阴沉得吓人,带着未散的戾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朝他发难。
他吓得浑身一哆嗦,哪里还敢有半分犹豫,连滚带爬地往前挪了挪,对着裴御熵连连磕头,声音里满是惊慌的讨好:“裴、裴先生!误会!都是误会啊!我跟他们不一样,我真没敢对您的女人动心思!”
为了撇清关系,他语速飞快地辩解,生怕晚一秒就落得和黄毛一样的下场:“我就是今天跟朋友来一品鲜吃饭,喝多了想出来透透气,刚好撞见陈绍瀚他们……我真不知道他们要做这种事!”
说着,他猛地指向还在地上抽搐的陈绍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毫不犹豫地把人卖了出去,语气里满是急切的撇清:“是他!都是陈绍瀚!是他刚才看见这位小姐长得漂亮,就起了歪心思,还说要把人带走……我根本没参与,我就是个路过的!裴先生您明察,千万别迁怒我啊!”
他一边说,一边死死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裴御熵的眼睛,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双手因为紧张而用力攥着裤腿,指节都泛了白。只盼着自己这番话能让裴御熵相信,饶过他这一次。
卫衣男子的话像颗石子投进油锅,剩下几个原本缩在地上、还在强撑着不敢作声的纨绔,这下彻底没了底气。
他们是纨绔,可不是傻子,得罪这位爷的下场,他们被打还是轻的,若是连累家族的生意被毁,他们绝对会被家里打死。
此刻听见卫衣男子都开了口,哪里还敢犹豫,一个个连滚带爬地凑上前,生怕慢了一步被当成“同伙”。
“裴总,我也没参与,我们都是出来透气的。动手的是陈少,这事真的与我们无关啊。”戴金链的男人声音发颤,生怕裴御熵报复,急着把责任全推出去。
另一个染着棕发的男人也赶紧附和,甚至还添了细节,像是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对!我作证!刚才是陈少先冲上去抓了这位小姐的手腕,还想把人往那边竹林里拖,嘴里还念叨着……念叨着要在这儿对小姐不轨!我们只是碰巧遇到了这事,真没敢碰这位小姐一根手指头!”
还有个身材微胖的纨绔,直接对着陈绍瀚的方向啐了一口,语气里满是后怕的怨怼:“就是他!刚才他还说您不在这儿,没人能护着这位小姐,我们劝他别惹事,他还不听……现在想想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跟他混到一块儿了!”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争相卖着陈绍瀚,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那模样,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在临州市横行霸道的嚣张,只剩下被权势震慑后的惶恐与谄媚,只盼着裴御熵能看在他们“坦白从宽”的份上,饶过他们这一次。
地上的陈绍瀚刚从剧痛中缓过几分力气,听到这几人争先恐后地把责任全推到自己身上,甚至还添油加醋,气得胸口一阵翻涌,一口腥甜差点又喷出来。他死死瞪着那几个纨绔,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怒意——这几人,竟是半点情分都不讲!
自从上次在立信拍卖行,裴御熵当着众人的面说要中止与陈家的所有合作,陈家的日子就一天比一天难。
后续熵临集团更是明里暗里地打压,公司的好几个大项目接连黄了,资金链都快断了。圈子里的人谁不知道他得罪了裴御熵,生怕被连累,别说伸手帮忙,就连平日里往来密切的世交,见了他都绕着走。
以前跟他称兄道弟的朋友,也一个个找借口疏远,生怕沾染上半点关系。走投无路之下,他才只能放下身段来临州市开拓业务,想着这里离裴御熵的核心圈子远,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这几个临州市的纨绔,并不知道他家被熵临集团打压的事,见他出手阔绰,还以为是哪个大城市来的富家子弟,对他极尽巴结,一口一个“陈少”地叫着,拍马奉承的话没断过。
可现在,不过是听到了“裴御熵”三个字,就毫不犹豫地把他卖得干干净净,连半点犹豫都没有!
陈绍瀚气得浑身发抖,想开口反驳,可刚一用力,肋骨和裆部的剧痛就钻心而来,让他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哼,眼底的恨意却越来越浓——恨这几个纨绔的背信弃义,更恨裴御熵的赶尽杀绝!
若不是裴御熵,他陈家何至于落到这般境地,又何至于被这几个小人如此践踏!
裴御熵听着身后的嘈杂辩解,脸上没半分波澜,只缓缓转过身,目光冷得像淬了冰,一步步走向还在地上挣扎的陈绍瀚。
他停在陈绍瀚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刚才,动她的是哪只手?”
陈绍瀚咬着牙,胸口剧烈起伏,眼底满是愤恨的火光,却偏不肯开口。他撑着地面,用尽全身力气想要爬起来——就算打不过,他也不愿在裴御熵面前这般狼狈。
可他刚抬起一点身子,裴御熵的脚就重重踩在了他的肩膀上,将他死死钉在地上,那力道大得仿佛要将他的骨头踩碎。
“我再问一遍,”裴御熵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哪只手动了她?”
被这般羞辱,再想到陈家如今的困境——公司被熵临集团压得喘不过气,自己从云端跌落泥潭,连那些昔日巴结他的纨绔都敢踩他一脚。
陈绍瀚心头的火气彻底烧昏了理智,索性破罐子破摔,眼神阴鸷地盯着裴御熵,口不择言地嘶吼:“动了又怎么样?是那贱人自己耐不住寂寞,自己投怀送抱勾引我!她就是个骨子里下贱的女人,谁碰不一样?你裴御熵倒是护得紧,不过是玩腻了的破鞋……”
第260章 废你一双手
“闭嘴!”
裴御熵眼神骤然一厉,没等他把污言秽语说完,猛地俯身,右手快如闪电般扣住陈绍瀚的下巴。
只听“咔”的一声轻响,陈绍瀚的下巴被生生卸脱,剩下的话瞬间卡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嗬嗬”声,涎水顺着嘴角不受控地往下淌。
紧跟着,裴御熵双手分别扣住他的左右手腕,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青筋隐隐凸起,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刀:“简直不知死活,凭你也敢辱骂我的人?”
话刚落音,他完全不顾陈绍瀚眼中翻涌的惊恐与徒劳的挣扎,双臂骤然发力——“咔嚓!咔嚓!”两道清晰刺耳的骨裂声接连响起,伴随着陈绍瀚撕心裂肺却发不出完整声响的闷痛嘶吼。
他的双臂以极其不自然的角度垂落下去,手腕处甚至能隐约看到骨骼扭曲的弧度,看着触目惊心。
裴御熵松开手,直起身,看着地上如死狗般瘫着、疼得浑身痉挛的陈绍瀚,眼神里满是嫌恶,仿佛在看一堆令人作呕的垃圾。
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方绣着暗纹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碰过陈绍瀚的手指,动作优雅却带着十足的轻蔑,似乎刚才触碰陈绍瀚,是什么极其脏污的事。
擦完,手帕随手一扔,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轻飘飘地落在陈绍瀚脸边。
裴御熵居高临下地看着陈绍瀚,声音冷得能冻死人,眼底的厌恶毫不掩饰:“污言秽语,脏了她的耳朵。废了你这双手,算是给你一点教训——记住,这世上有些人和事,不是你能碰的。”
他顿了顿,语气里添了几分彻骨的寒意,“再让我知道你敢觊觎我的人,你和你背后的陈家,都别想有好下场。”
陈绍瀚躺在地上,两只胳膊传来钻心的剧痛,疼得他浑身痉挛,眼泪和冷汗混在一起往下流,却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他看着裴御熵冷漠的侧脸,心里终于生出了一丝恐惧——裴御熵,是真的要把他逼上绝路!
不远处的几个纨绔,亲眼看着裴御熵卸了陈绍瀚的下巴、废了他的双臂,手段狠辣得不带一丝犹豫,一个个吓得心头发颤,后背的冷汗把衣服都浸透了。
他们暗自庆幸,刚才幸好只是跟着起哄,还没来得及对林晓瑜动手,否则此刻躺在地上惨叫的,恐怕就不止陈绍瀚一个人了。
一想到自己差点也落得这般下场,几人更是后怕不已,连头都不敢抬,只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彻底消失在裴御熵眼前。
刚才陈绍瀚那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终于惊动了一品鲜的服务员。几个服务员匆匆跑过来,远远看见裴御熵站在那里,周身气场强大,一看就不是普通人,而地上还躺着满脸是血的陈绍瀚,没人敢直接上前询问,只能赶紧转身去找老板。
一品鲜的高老板正在后堂对账,听说店里出了事,还以为是客人起了争执,急匆匆赶过来。他并不知道裴御熵的身份,更没料到这位大人物会来自己这小店里吃饭。
他快步走到裴御熵面前,脸上堆着小心翼翼的笑,试探着问:“这位先生,请问这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还动起手了?”
裴御熵瞥了他一眼,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没什么,他们几个人喝多了互殴,不小心伤了自己。”
地上的陈绍瀚和几个纨绔听到这话,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明明是裴御熵动手伤人,怎么就成了他们互殴?
可他们对上裴御熵投过来的冰冷目光,那目光里的威慑力让人心头发怵,谁也不敢反驳,只能咬着牙憋屈地承认:“是、是我们喝多了,自己闹着玩的,不怪别人。”
高老板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眼尖心细,地上的人伤得那般重,怎么会看不出其中的猫腻?
可当事人都一口咬定是自己喝多了闹的,再看看裴御熵周身那股不容置喙的迫人气场,他哪里还敢多问半句?索性顺着台阶下,乐得装傻——这种一看就牵扯着大人物的事,少掺和才是明哲保身的道理。
林晓瑜自始至终都站在一旁,看着陈绍瀚等人从嚣张到狼狈,又看着裴御熵出手惩戒。
她知道陈绍瀚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前对方对自己动手动脚时更是毫无顾忌,所以一直没有阻止裴御熵动手——像陈绍瀚这样的人,本就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裴御熵没再理会陈绍瀚几人,转身朝着林晓瑜走去。方才眼底那股慑人的狠戾像是被瞬间收了起来,取而代之的是化不开的温柔与关切,连周身的寒气都淡了几分。
他走到林晓瑜身边,抬手轻轻将她耳畔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划过她的脸颊时,动作轻得生怕碰碎了她,柔声道:“我们走吧,这里太脏,别污了你的眼。”
林晓瑜抬眸看向他,眼底带着感激:“谢谢你,裴总。”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刚才的局面真不知会发展到哪一步,这份护着她的心意,她记在心里。
裴御熵闻言,无奈地轻勾了下唇角,“跟我还说什么谢?护着你,本就是应该的。”他垂眸定定看着她,漆黑的眼瞳亮得惊人,像是盛着星光,话里又添了几分期待:“真要谢我,以后能不能换个称呼?”
林晓瑜眼底漫开笑意,带着点打趣的意味睨着他:“裴总这算盘打得,还真是会顺杆儿往上爬。”
裴御熵面不改色地迎上她的目光,理直气壮道,“你如今可是我的女朋友,你见过谁家男女朋友,还用这么生疏客气的称呼?”
林晓瑜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试探:“那以后,不叫裴总,那叫你裴御熵?”
“叫名字自然是好,只是……”裴御熵故意叹气,“我更想听听你叫我‘御熵’,你若是不习惯,也可以等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再叫。”
他看着她耳尖悄悄泛红的模样,眼底的笑意更浓,语气低沉又认真:“好不好?”
林晓瑜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带着点妥协的软意点头:“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