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时月的东西,一点也不脏。”
“喂,你有没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嗯……好像是玫瑰味,可能附近放了玫瑰的香薰?”
“我怎么记得,玫瑰味是闻时月信息素的味道。”
外面的人嗅到了卫生间里愈发浓郁玫瑰味,开始起疑,他们拽过被郁亭风:
“郁大少爷,你的主人好像也在这里,来指认一下吧。”
【任务:不要被贵族们发现,并从贵族手上救下郁亭风,积分:600,惩罚任务;被直接抹杀,结束二周目。】
闻时月听到这个任务直接嗤笑一声,合着她这炮灰女配,就是救男主的工具人。
但她脑子里的那些抱怨,陡然被那裹挟着她的温热口腔所打断了。
她猫眼瞪大,看着原本还靠在板子上的凯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跪了下来,竟然用嘴含住了那草莓味的粉红色冰棒。
他吃着草莓味的棒冰,细细地品味,把冰棒含化和闻时月的脑子一并含化了。
闻时月想要推开他,却反被扯住了手腕,凯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了指外面,朝着她摇了摇头。
是说外面有人找他,打算用嘴作为容器,来帮助她躲避外面的人吗?
这个理由太过正当,原本犹豫着要推开凯撒的闻时月,也缓缓放下了手。
但闻时月很快又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那被含着的口红,正在缓缓地融化。
【这处的东西可是信息素最浓郁的地方,玩家自求多服吧。】
她看着那处,在不断的膨胀,凯撒的嘴已经要咬不住这粉色的口红了。
而门外,那些贵族们,正在一扇扇推门,马上就要推到自己这一间了。
闻时月的额头沁出细汗来,她指了指唇,用唇语告诉凯撒,他咬不住的,还是会泄露出信息素,等她再想想办法。
她此刻已然烂额,闻时月对于二周目的重生,觉得这只是侥幸而已,任谁也不能保证,这周目被抹杀,下一周目仍然会复活。
她想回家,她还不想死。
死脑子快想啊……
闻时月再次睁眼时,她错愕地看到原本跪在他身前的凯撒,此刻居然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因为长时间的久跪,踉跄了几步,他趴在门板上,两根手指放在身后,将那处尽力撑开撑大,他将自己的身体作为了孩子的套/子:
“快放进来,时月。”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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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个正宫爽
第13章 二周目第十三天
凯撒呼吸中吐出的热意让她一时之间忘记了还在做任务,故意惹得凯撒闷哼出声。
闻时月像逗小狗一样,轻笑了一声,刮了一下凯撒的脸和鼻尖。
她原本想用手捂住凯撒的嘴,但她往前伸的那一刻,将凯撒怼地忍不住张嘴,湿漉漉地舌尖滑过闻时月的掌心,带来一阵痒意。
而凯撒那声没有抑制的闷哼,引得那些旧贵族注意,他们嗤笑一声,拍了拍郁亭风的脸:
“原来你的未婚妻,在这儿私会情人啊?”
私会情人吗?
郁亭风垂下眼睫,被旧贵族们留下的伤口,好像都因为这一句话,而难以感到疼痛。
帝都的alpha有情人很正常,高中时闻时月就不忠于他,这些天来,他派去的尾随闻时月的侦探,也不止一次发现她和别人亲昵的证明。
所以是和情人玩的太开心,才忽略那些他求救的信号,还是那些高中时的甜蜜时光,闻时月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无论哪种可能,郁亭风都没办法接受。
闻时月未来要女承父业,进入政坛,被发现和别的情人在厕所偷情,必然会对她的仕途产生影响。
郁亭风将口头要劝阻旧贵族们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眼睫微垂,既然不救他,那他不帮她也是天经地义。
旧贵族们的脚步声,在慢慢接近,闻时月看了眼身下的东西,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来。
该死的惩罚任务,她如果不出来,顶着个出去,未免也太过社死了。
在闻时月焦头烂额的时候,原本容纳着她的,陡然退开,闻时月错愕地挑眉,想要张嘴说话,反倒被凯撒捂住了嘴。
凯撒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将闻时月推到了马桶盖上,他像拨开花瓣一样,将闻时月的鱼尾裙向上挽起,翻身而上,东西轻轻地摇晃着,晃出波浪来。
“教父……”
闻时月忍不住轻哼出声,她将洗手台的水声打开,遮掩那“砰砰”的碰撞声。
动作愈来愈急促,贵族们的脚步声也愈发逼近,郁亭风的眼神也越来越冰冷。
“咯吱。”
门被推开了。
不过不是贵族推开的,而是闻时月。
“怎么,很惊讶看到我?”
闻时月将湿漉漉的长卷发用手捋到脑后,水珠从泛着绯红的脸颊上滚落下来,落到上挑的红唇上,显得更为艳丽逼人,猫眼里情/欲未退,玫瑰香在空气中氤氲,带着热意的空气,让在场的每一个人脑子都变得迷蒙。
他们张了张嘴,想要指责闻时月,可面对那张湿漉漉的美艳脸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说话。”
还是闻时月率先打破了沉默的空气。
“你……你是不是……在和别人偷情。”
贵族们磕磕绊绊地开口,剩下的人如梦初醒的,拿起相机,准备拍照。
闻时月抄起一根棍子,直接把那人的相机打落在地。高跟鞋踩在相机的屏幕上,重重地碾上将它踩碎。
另一只手扯过带头人的领子,棍子架在男人的脖颈前,挑眉:
“谁带你们来的?”
“我。”
那人还没开口,郁亭风先一步说了。
他走上前去,将和闻时月挨得极近的人推开,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尖锐的管子下面,闻时只要往前,马上就能把郁亭风刺穿,血流不止。
郁亭风却恍若未觉,自己将脆弱的部位,暴露在崇尚暴力与血腥的alpha眼下,有什么不妥。
他环视了一圈房间里的空间,除了还在哗哗流水的洗手台,房间里并没有第二个人。
不知为何,郁亭风的嘴角控制不住的上扬,身上的痛好像也因为,闻时月并没有对自己不忠而一并消失。
他俯身到闻时月耳边,亲昵地蹭了蹭,语气控制不住的上扬:
“是易感期还没过去吗?要不要回家。”
闻时月充满疑惑地看了郁亭风一眼,这人态度真是忽上忽下,她以为郁亭风会因为自己没有救他而生气,却没想到对方见到她的第一句话是问她易感期舒不舒服,要不要回家。
太神经了。
她轻咳一声,将不断凑近自己的郁亭风,推远了些:
“先处理这些人。”
郁亭风从唇角乖乖地弯起,轻声“嗯”了一声。
闻时月这才转移了目光,看向站在不远处,被眼前的一幕完全震惊的旧贵族们。
要知道无论是高中时还是刚刚,郁亭风都一副讨厌闻时月至极的样子,怎么扫视了里面一眼,救变成了乖乖牌,真是见鬼了。
“说对不起。”
闻时月冲着那群旧贵族们勾了勾手指。
旧贵族们互相对视了一眼,只有零星几个人嗫嚅着小声说“对不起”。
闻时月挑眉,将耳朵凑近,冷声说:
“说什么,我根本没听见,重新说。”
闻时月话已经落地,大家眼观鼻鼻观心,可是依然没有任何一个人说,闻时月嗤笑一声,把玩着手上的棍子。
她突然回想起一周目时,这些旧贵族们也是这样对她的,她要他们道歉,就这样敷衍了事,没想到这一周目,依然如此恶心。
她抬手,几棍子打向那些贵族们的膝盖处,旧贵族们没有回过神来,就跪倒在地,闻时月用高跟鞋鞋尖挑起他们的脸,颇为轻蔑地拍了拍:
“站着说不出来,那就跪着说吧。”
他们紧抿嘴唇,闻时月彻底被这副态度惹恼了,她感觉自己的血液好像要烧起来一般,她控制不住的拿起棍子,就要往那些贵族们的头上打去。
但她还没往下打,她的手腕就被拽住了,她回眸一看,拽住她的,一个是郁亭风,另一个人则是,被她兑换的隐身工具藏起来的凯撒。
“他们也没做什么,放过他们吧。”
郁亭风垂下眼睫,冲着闻时月摇了摇头,郁家马上要终审了,这些贵族在庭审中有一半的投票权,完全没有必要得罪他们,这也是刚刚郁亭风不还手的原因。
凯撒担忧地看着他的教子,用唇语告诉他:
“不要冲动。”
他并不在意贵族们的性命,但他害怕贵族们报复他的孩子,哪怕他只手通天,也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
“松手。”
闻时月的眼睛里爬上来红血丝,他不仅是对郁亭风说,也是对着凯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