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元梨纱到sm公司才多久啊？有没有一年？这么快就出道了，感觉不像是sm公司的作风。
190l：
对啊，想想我家的俊秀，他都在sm公司快五年了，还在当练习生！！！
……
200l：
坐等公司官宣，说不定到时候是个炸弹！！
……
第二天早上，公司紧急召见了元梨纱和金钟云。
李绣满通过视频连线出现在会议室屏幕上，他的背景是首尔总部的办公室。
元梨纱注意到他身后墙上挂着的画换了一幅——从前是sm历代成功组合的合影，现在变成了一幅抽象的星空图。
“你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李绣满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金钟沄向前一步：“我们只是想做真实的音乐。”
“真实的音乐？”李绣满突然笑了，“知道为什么我同意你们来日本吗？”
他调出一组数据，“因为市场调查显示，z世代消费者最看重的偶像特质就是真实性。”
元梨纱和金钟沄面面相觑。
“你们反抗公司的故事，就是最好的营销素材。”李绣满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但记住，这种'实必须控制在公司规划的范围内。”
“李社长min，你的意思是……”元梨纱觉得那个可能性并不高。
李绣满点头，“请你们继续保持真实，但是，也希望你们能听话。我不想到时候等着你们出道了，让我赔钱！！”
“……”
元梨纱和金钟沄额上露出点点冷汗。
吓，吓死了。
会议结束后，企划部完全推翻了之前的方案。
新方案允许他们保留所有原创歌曲，甚至增加了创作比重。
但元梨纱注意到合同细则里新增了一条：所有sns内容必须提前48小时报备。
“这是糖衣炮弹。”金钟沄在回家的电车上低声说，“他们要把我们的反抗变成卖点。”
元梨纱望着窗外闪过的东京街景，突然想起一年前和金钟沄认识的时候。
她成为了孤儿。
父母欠债逃出国，音讯全无。
当时金钟沄偷偷带她溜出宿舍，在便利店买了两罐热咖啡。他们坐在公园长椅上，看着自己的呼吸在冷空气中变成白雾。
“就算只有一个人听，我也要唱自己写的歌。”当时的金钟沄这样说道。
电车到站的提示音打断了回忆。
元梨纱拉起金钟沄的手：“我们去个地方。”
她带他来到了代代木公园的露天舞台。周末的午后，这里聚集着各种街头艺人。一个背着吉他的女孩正在演唱自己的原创歌曲，台下零零散散站着十几个听众。
“没有企划案，没有修音，没有百万制作。”元梨纱指着那个女孩，“这才是我们最初想做的音乐，不是吗？”
金钟沄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们相视一笑，同时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接下来的两周，他们表面上按部就班地参加公司安排的活动，私下却开始了一项秘密计划。金钟沄通过日本地下音乐圈的朋友，在浅草区找到一间废弃的录音室。
“设备很旧，但能用。”他兴奋地拉着元梨纱穿过狭窄的楼梯，“最重要的是，完全独立。”
录音室藏在老式公寓的顶层，窗户正对着天空树。元梨纱抚摸着斑驳的调音台，上面还留着前主人贴的便签条：永远忠于自己的耳朵。
他们开始在这里录制真正想做的音乐。
没有公司的干预，没有市场部的指手画脚，只有最纯粹的表达。金钟沄重新编曲的《天台上的星光》加入了传统三味线的音色，元梨纱则写了新歌词，讲述他们这半年来的挣扎与坚持。
“如果公司发现……”元梨纱偶尔会担忧。
金钟沄总是吻去她的不安：“那就再逃一次了，逃到他们找不到的地方。”
第85章 论坛·double “还有更大的挑战……
*
与此同时, 公司的企划也在推进。
出道发布会定在下个月，宣传照拍摄当天，造型师试图给元梨纱戴上夸张的假发。
“太过了。”她坚决地取下发套, “我要保持自己的发型。”
摄影师不耐烦地咂嘴：“这是企划案定的概念, 叛逆偶像的形象。”
金钟沄走过来, 直接取走了那顶粉色假发：“她的真实样子就足够美了。”
现场气氛一时凝固。
“欧巴最懂我, 我也觉得真实的样子就很好。”元梨纱咬唇，也诉说着自己的所求。
最终, 宣传总监不得不妥协，允许他们以日常造型出镜。但元梨纱清楚, 这种小小的胜利背后, 是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
出道前一周，元梨纱在公司的电脑上偶然看到一份加密文件。文件名是《damage control plan》，最后修改日期是昨天。
当她试图打开时, 崔海洋突然出现。
“那不是你该看的东西。”他迅速关闭了文件，“宣传组在准备媒体问答手册。”
当晚，元梨纱悄悄把这件事告诉了金钟沄。
他们决定冒险潜入公司调查。
深夜的办公室空无一人，金钟沄用实习生的密码登入了系统。
“找到了。”元梨纱指着屏幕，声音发抖。
文件里详细列出了各种危机应对方案，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条写着：“若双人组合引发负面舆论，立即启动单飞计划, 重点扶持金钟沄, 淡化元梨纱角色。”
“他们从来没打算让我们一起走下去。”金钟沄一拳砸在桌子上。
更惊人的发现还在后面。
文件显示，公司早已注册了《天台上的星光》版权，作曲者一栏只写了金钟沄的名字，而元梨纱的作词贡献被完全抹去。
“这就是他们的真实目的。”元梨纱苦笑，“把你打造成孤独的天才创作人, 而我只是个可有可无的陪衬。”
他们悄悄复制了文件，离开时在电梯里不约而同地做出了决定。
“欧巴，希望我们不后悔这次决定。”元梨纱和金钟沄钻进电梯的时候，她突然自言自语了一声。
金钟沄伸出手和她紧紧相牵，“你放心，我们一定没事。”
很快，公司开始官宣。
sm娱乐：限定组合“double”出道，倒计时……
一时间，在网上掀起千层浪花。
1l：
什么什么，真的是双人组合啊？
2l：
谁能想到竟然在日本出道？这完全不符合sm公司的传统啊？
3l：
之前不都是韩国先出道吗？
4l：
会不会因为是限定组合，所以才把市场选在了霓虹国？
5l：
会不会就是之前网上很红的那两个练习生？
6l：
如果是的话，我挺看好金钟沄，他的练习视频被公司公开发布，我一下子就被这个人的声音吸引了！
7l：
能长成元梨纱那样的浓颜系真的很困难，好奇怪啊，明明五官不精致，可是她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美！
8l：
double？还是限定组合？这次sm要放大招了。
9l：
该不会给我们整一个小h.o.t吧？我对视觉系的爱豆没啥好感，造型太雷人了。
10l：
怎么就没有觉得会是金钟沄和元梨纱成为限定组合呢？据知情人士透露，这两个练习生就是从韩国那边空降到日本分公司的，说不定，这次的双人限定组合的企划，是专门为了这两个人而做！
11l：
是之前在推特很火的那两个男孩女孩吗？我好像在千代田看到过两个人，当时觉得长得太漂亮了，还拍了照片，你们看！[照片]虽然戴了口罩，可是完全就是他们！真人绝对很精致，很帅气！期待他们出道！
……
109l：
sm现在也是降低要求了吗？我们家俊啾五六年了，还不给出道的机会，这一对男女不到一年就可以在日本出道，真偏心啊！
110l：
太夸张了！！！！两个人不到一年的练习生生涯，就可以出道吗？我开始怀疑sm公司的水平了。
111l：
颜值很能打，是sm的风格。
112l：
哦莫？连日本网友都在讨论这件事吗？这个元梨纱啊，是我初中同学哦！只不过她的身世好可怜的。
113l：
楼上的，展开说说。
114l：
这事情我知道，我就住在她的隔壁的隔壁。他爸妈欠了高利贷，卷钱逃逸，现在被警方，被高利贷公司抓呢，可是一年多了，都没有任何消息，他们家也没有别的什么亲人了，就只有她一个人，现在把房子租出去了，她连高中的学费都是靠着打工攒下来的。
115l：
欠债的妈，没有爹的家，一夕之间成了孤儿的她。哇靠，好惨的剧本！真是人间破碎小花！！
116l：
总结的好，下次别总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