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第190章 她是我老师
叶辞赫在监控的另一旁摇头否认，尽管江临月看不见：“不会的，这是我老师亲手教的。”
江临月沉默了，过了良久，不由自主的问了一句：“你的老师是谁？”
叶辞赫：“江雾雨，江院长。”
江临月闻言，闭上眼睛，喃喃自语道不受控制喊道：“妈妈？”
这声轻唤透过监控设备，精准无误的传至叶辞赫耳中。
“什么？你说什么？”叶辞赫的声音带着不可置信。叶辞赫嗓音微哑，迟疑地问：“可你…不是谢家的人？”
江临月出神地望着天花板：“是母亲带我去的谢家。我出生在一个没落的保皇派贵族世家，姓江。”
“江临月，”叶辞赫唤他名字，语气平静却掩不住一丝波动，“你母亲现在在哪儿？”
江临月眼中掠过一丝痛楚：“去世了。”
监控室内，主控台前的叶辞赫彻底怔住。他垂眸静立，眼眶渐渐泛红。
另外一边，监控室里，主控台的叶辞赫，彻底愣住了，就静静的站在那边，低垂着眉眼，不知在想什么，眼眶红了下来。
叶辞赫声音不由自主的染上了一丝沙哑，不可置信道：“她…怎么可能…”
叶辞赫嗓音颤抖，脸上满是疑惑：“为什么？为什么会死？”
以谢家的实力，即便患上绝症，也有能力用科技延缓病情或更换器官。谢家即便不喜江院长，也绝不会放弃一个能为他们创造价值的千年难遇的天才。
为什么会走上绝路？叶辞赫一时间有些迷茫，他好像病了，病了好久好久。
江临月沉默了，再次抬眼却能精准无误的找到监控的地方，透过监控看向指挥台上的叶辞赫，嘴巴不由自主地发出，不属于他的声音：“她说她是一条丧家之犬。”
江临月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也是。”
叶辞赫透过监控，对视上江临月的眼神，有些无措的追问：“什么？”
江临月轻轻的笑了，带着些许的释然，平静的开口回答：“所有心怀理想抱负，却在现实生活中找不到归宿的人，都是犹如丧家之犬，小辞赫。”
叶辞赫眼泪不自觉的往下掉，抬手往上擦去了眼角的泪，低下头，不敢去看监控里那人的眼神。
有点像，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这么像她呢？
叶辞赫逼自己将声音放得平稳正常些许，却难掩声音里面的酸涩和哽咽：“江院长的理想…是用科技造福人类，造福…平民。”
他轻轻地问道：“你呢？”
江临月沉默了，最后释然的笑了：“我想要足够的权利和金钱，去做我想做的。”
叶辞赫微微泛红了眼，眼泪从眼角滑落，好像怎么擦都擦不干净：“高处不胜寒。”
江临月轻声的笑了，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反问道：“我都没有爬到高处，怎么知道自己受得受不住这阵寒？”
江临月声音微微有些沙哑，淡淡的问：“叶辞赫，你到高处了吗？”
叶辞赫嗓音沙哑，有些犹豫道：“算是吧。”
江临月嗤笑一声：“所以你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别人？”
他说的正是徐明钰的事。
叶辞赫毫不避讳，直接承认：“是，在遇到你之前，我是这么想的，看着小白花跌落泥潭，尘埃尽染，很爽啊。”
江临月静静的点评：“有点恶心。”
叶辞赫闻言微微一怔，笑道：“恶心吗？”
“我就是这么恶心的人。”
江临月微微叹了口气：“叶辞赫，叶家大少爷，就这么作贱自己？”
叶辞赫闻言声音沙哑，有些抵触，不知不觉竟然将自己多年压在心底的心里，话说了出来：“不，我不是，我只是一个叶家流落在外活在贫民窟的私生子。”
江临月沉默了没有再说话，在脑海里偷偷召唤出系统，又缓缓睁开眼：“你跟我母亲认识。”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叶辞赫坦白：“她是我老师。”
第191章 合约
“嘀嘀，警告！警告！系统核心过载！故障！故障！”
一阵尖锐刺耳的警报声毫无预兆地响起，打破了实验室的寂静，红色的警示灯在主控屏上疯狂闪烁。
叶辞赫猛地蹙紧眉头，迅速转向控制台，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试图稳住系统，同时厉声问道：“这是什么情况？哪里来的干扰？”
监控里江临月却显得异常平静，仿佛早已预料。他透过监控，清晰地说道：“楚时宴，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你，‘梦境计划’的真正副作用是什么吗？”
叶辞赫的动作瞬间停滞，瞳孔微缩：“…”
江临月的声音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冷意：“你很快就会亲身体会到了。”
刺耳的警报声仍在持续，红色的灯光在叶辞赫脸上明明灭灭。
他紧紧盯着监控画面中脸色似乎更苍白了几分的江临月，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江临月！你怎么了？你的状态不对！”
江临月的睫毛颤抖了几下，像是耗尽了力气，声音轻飘得如同呓语，却带着一种梦想破碎后的虚无与平静：“我…可能再也…实现不了我的梦想了。”
【江临月下定了某种决心，在心中冷冷地下达命令：系统，我命令你，现在立刻马上催眠叶辞赫，进入我编造的梦境。】
【凛月系统：小主人，您终于记起我了，凛月很高兴为您服务。】
【江临月在心里默默叹气：你是凛月，而不是临月的。】
【系统：小主人，这里有主人为你留下来的一段话。】
【系统：江临月，你先是姓江，后来才是临月，想要真正的让凛月系统听命于你，就必须要签下契约，相互之间达成约定。】
【江临月：什么约定？母亲。】
【系统：恢复王室，用科技造福人类。】
【江临月：如果我答应了，完整的凛月系统，你能给我带来什么？】
【凛月：我可以操控现在所有的机器，让他们听命于您，在ai科技里面，我是无敌的存在。】
【江临月：成交。】
【凛月：主人，现在已经按照你的意识为你和叶辞赫编织梦境。】
江临月眼前浮现出一个控制台，屏幕上，叶辞赫已在实验室的另一端昏睡过去，和他给顾池誉用的药一样，只不过这次药用在了他自己身上。
编织的梦境里。
黑夜，漫无目的的黑夜，仿佛能吞噬一切，又仿佛能遮盖所有的罪恶。
江临月的灵魂漂浮在半空，看着破旧不堪的小房子，乱七八糟建的横倒八歪的屋子，微微皱了皱眉。
这就是叶辞赫出生的地方吗？
【凛月：主人，您准备攻略他吗？准备什么时候攻略他？这边可以篡改记忆。】
【凛月：根据大数据搜索显示，主人可以在他作为私生子被欺负的时候去攻略他，刷取好感度，这个时候的叶辞赫正处于势弱阶段，这时候出现就是白月光。】
【江临月在心里默默嗤笑：白月光？呵，我看是地上霜。】
【凛月：？？？】
江临月没有给他解释，他不指望这种人机能听懂什么。
叶辞赫作为私生子的那一段时间，尽管在叶家势力微弱，但自身是有能力的，算不上是势弱，只不过是需要时间成长。
【江临月：能不能帮我插入一段记忆？让我以母亲的形式出现在年幼的他面前。】
【凛月：可以。】
江临月选择几个片段穿过去，将他一段一段的记忆统统修改过来。
而另外一边暗色酒吧，周宇野在最豪华的顶楼包厢等几个小时眼看着凌晨快过了，却还是没有等到想见的人。
周宇野手里拿着酒杯，看着窗外，手底下的调酒师看不清他的神情，只静静地瞧着手中的拉莫斯金菲士。
不知道是谁要喝的，还是手调的，少爷让他们一连调了二十多杯，手都快调废了，也没有见少爷说要停。
周宇野低头看着脚下繁华的街道，抬头又看了看月光，却看不太真切，城市的霓虹灯光太亮了，比月光还亮上了几分。
他微微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拨打那个电话，回应他的只有一阵阵忙音。
周宇野眼眶微微泛红，低声喃喃自语道：“骗子。”
沈熠敲了敲门，随后就直接进了，就看见桌子上摆着一排酒，包厢内的灯光有些暗，外面的灯光又太亮了，照在他脸上，有些明明暗暗。
陆司宴打量了一下环境，微微眯了眯狭长的眼：“周大少爷，大晚上喝酒怎么不叫我？。”
周宇野猛地回过头来，微微蹙眉，仔细打量着来人：“陆司宴？”
陆司宴挥手让周边的人退下去，待调酒师和服务生都离开并带上门后，他才踱步到周宇野原来坐的对面的沙发坐下，自顾自地拿起一杯未动过的拉莫斯金菲士，端详着杯壁上凝结的水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