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死对头他不对劲 第25节
食用指南:
11v1,双c,he
2强取豪夺,狗血预警
3男主前期高岭之花好哥哥,后期又狗又偏执
4女主做梦,男主梦前世纠葛
《她不当白月光》
【阴湿偏执疯狗男主&温柔貌美伪人妻女主】
程酌烟随夫入京经商时不慎招惹了陆绥。
陆绥乃当朝定远侯,年纪轻轻便为天子近臣,风光无量,守正自持。
唯独看向她的目光总是意外黑沉。
后来才知晓,陆绥曾与端王幺女孟经棠定下婚约,可惜王府忠烈,多年前满门殉国,无一幸免。
那人是他心尖白月光。
而她,与孟经棠样貌如出一辙。
本以为二人不过就这点巧合牵扯,可离京当日,陆绥竟以雷霆手段扣下她的夫婿。
灯火昏暗中,陆绥俯身,指尖从她脸侧一寸寸抚过:“放他走可以,但你留下来,做我的妻。”
“留下我,因为我长得像她,对吗?”
陆绥眸色翻涌,捏着她下颌的两指倏然收紧:“不是。”
程酌烟自然不信。
她知晓陆绥视孟经棠如天上仙云中月,而她不过足底泥路边草,轻贱拙劣,上不得台面,连替身都做得勉强。
但终究还是被逼无奈委身于他。
自此放低身段,依着陆绥的喜好,被迫模仿孟经棠一举一动。
然而陆绥覆住她的眼,气息潮热,恶意惹她难耐,语气却冰冷:“有形无神,她以前从不这样。”
*
程酌烟咬牙,忍下所有东施效颦的奚落,偶尔也会暗自祈求:“不管是不是,都忘了她吧。”
如此,她才能好过。
直到某日陆绥酩酊大醉,迷蒙间,他扣住她的腕骨:“名友,别走。”
名友,乃孟经棠小字。
孟经棠,终究是她永远越不过的一座高山。
待蓄谋多日,程酌烟终于逃离牢笼,归家寻夫。
然而推开阔别已久的宅门,却只见侯府军士甲胄森然,冷锋映雪,挤满整个院落。
凛凛刀枪寒铁后,唯有一人负手而立,面沉如水——正是陆绥。
当夜红烛摇曳,衣衫凌乱,他紧紧攥着她的足踝欺身而上,眼神凶戾。
“这双腿可真不听话。”
“你就这么在乎他?既学不乖,那今夜便用身子记住,谁才是你的夫君。”
*
陆绥很清楚,程酌烟的每一句“忘了她”都在与他道别。
可他偏不。
他们二人只可死别,不许生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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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双c,he
2.前期强取豪夺,后期追妻火葬场,狗血慎入
3.男女主非完美人设
4.没有替身,始终1v1
第25章 蠢蠢欲动
“你是说银杏昨天半夜三更的烧符纸为我梦魇?”宋时窈翻页的手一停, 从话本后抬起头来。
春桃正在收整书案,应声:“对啊,昨夜巡逻的护卫来今早寻奴婢特意说了此事, 银杏行踪颇为可疑,让姑娘您小心提防。”
宋时窈却不以为意,继续翻手中的话本:“银杏能有什么可疑的, 你们可别在她面前瞎说, 惹得她伤心。”
春桃手上一紧, 犹豫地瞧了眼宋时窈的神色:“之前……冯嬷嬷那次, 不就是银杏闹出来的事吗?”
宋时窈眸光微动,神色有片刻僵硬,嘴上仍旧辩驳:“见血封喉难寻, 京城这么多正经大夫中没见过此药的不在少数。银杏只是从前跟着她父亲学过几年, 能认得此药已是难得,不知晓更深的药性也正常。”
听罢,春桃暗自叹了一声,姑娘就是心思单纯心又软才会允许银杏还留在府中, 上次若非银杏一口咬定那药渣中的见血封喉是毒药,又带着宋时窈埋伏, 冯嬷嬷哪会落得这样难堪的境地?
这次还是一样, 半夜三更烧符纸, 听着就瘆人, 谁知她安了什么心思, 也就姑娘不信, 还变着法地给她说好话。
宋时窈心大, 但春桃却不能不管, 这个银杏不可不防。
但这些心思却没再对宋时窈提起, 春桃整好书案,探头瞧了眼姑娘手里的东西:“姑娘怎么又在看沉舟的话本?”
宋时窈抿了一口茶,沉吟道:“我正在琢磨一个人。”
“哦?是谁?”
“你难道没发现陆淮序最近变得越来越奇怪了吗,一点都不像他。”宋时窈煞有介事地对上春桃好奇的目光,“你说说他那个人罢,最是骄傲,以前对我说话都是三分毒七分刺的,现在居然还能改口夸我!”
宋时窈又想起陆淮序说的那段话来,他说她目标明确单纯直率,虽然听着很是受用,但这么受用的话从陆淮序嘴里说出来就是惊悚。
“简直是……”她不由打了个哆嗦,“毛骨悚然。”
春桃合上了微张的嘴唇,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半晌才挤出一句:“那姑娘琢磨出什么来了?”
宋时窈惋惜地摇摇头,很是真诚:“什么都没琢磨出来,看来我还是书读得太少了,要多读些才能好好研究透彻。”
春桃哑口:“可话本中的人终究不是陆世子,您与其琢磨话本,不如多去问问世子,指不定会有些意外之喜?”
宋时窈摇摇头,一副过来人的口吻:“这就是你不知道了吧。知寻姐姐跟我说,话本么,源于生活,万变不离其宗。我对着陆淮序只能琢磨他一个,但对着话本就可以研究很多人,待我琢磨通透,揣摩一个陆淮序的心思还不是信手拈来。”
语气中带着十足的期待。
春桃听懵了,良久才说:“姑娘您喜欢就好。”
“我当然喜欢!”宋时窈喜滋滋地捻起一块从嘉川长公主处顺来的点心,入口前一瞬又想起陆淮序,对春桃嘱咐道,“我看陆淮序的伤已经没什么大碍,近日就不去国公府了,你记得给他买些陈记铺子的甜糕送去。他那天也就是嘴硬,平常口味跟我一样,最喜欢陈记的点心。”
春桃应是,正要退下去办,又听宋时窈叫住自己:“春桃,刚才你收的书案上有这段日子我写的所有文章,都给陆淮序送过去,他这段时间刚好因伤休假,让他给我好好看看。”
春桃有些惊讶,书案上积少成多,纸张垒了一层又一层:“这些日子您接连受惊,又夜夜梦魇,竟然还写了这么多吗?”
宋时窈却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写文章么,几天不写就要手生。而且夜里睡不着没什么事做,一直看话本子也累,不如写点东西。我可是要让陆淮序心服口服认输的人!”
又是陆世子。
两人争了这么些年,姑娘居然都没觉得腻。
春桃失笑,将宋时窈的文章重新整理出来带着出了房门。
待她离开,宋时窈方放下话本,神色凝重,想起春桃口中银杏的那些事来。
银杏这个人罢,她前世其实怀疑过她的身份,但那时她们已经在魏家了,银杏不可能掺和进爹娘中毒的事情上。
而且银杏虽底细不清,但终究没有害过自己还帮了不少忙,应当不至于如春桃说的那般不堪。
对于银杏,宋时窈心中忽有个念头蠢蠢欲动。
这日,宋时窈正在府中照常陪宋父宋母用膳,冯嬷嬷一事后,宋父宋母虽不理解宋时窈的想法,但到底也没彻底怀疑,不必再藏着掖着的宋时窈轻快不少,三人和乐融融。
“过些日子,哥哥就要回来了!”宋时窈手里正拿着一封信,正是今日所收宋时谦的家书。
宋母不免感慨,颇为心疼:“谦儿要回来了,好一段日子不见,也不知现在长成什么样了。军营总归不如家中舒坦,应该是瘦了不少。”
“哥哥不论多久不见不都长那样吗?”宋时窈耸耸肩,“反正他那么丑,再过多少年都好看不到哪里去!”
宋母刮了刮宋时窈的鼻梁:“你呀,这话让你哥哥听见指定又要气得跳脚。”
“哼哼,他吵不过我又不能打我,可不得跳脚嘛!”宋时窈口中虽如此说着,但对于多年不见的兄长心中仍有不少想念,“不过等哥哥回来就有人给我撑腰啦,看陆淮序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
宋父毫不留情地拆穿她:“谦儿在不在京中,你跟淮序不都一个样,天天吵天天闹,又从没吵散过,过几天又聚到一处去了。”
“哪有!”宋时窈否认道,“我那是卧薪尝胆,想要从他那里多少学点东西,不然才懒得搭理他呢。”
宋父宋母对视一眼,这样孩子气的话不知听过多少回,二人相视而笑。
“谦儿如今年纪也不小了,这次回来也是时候该定下婚事。”宋母如此说道。
宋父亦颔首赞同,两人开始商量起京中适宜的人家来,宋时窈自然插不上什么话。
可她却忽然想起了之前从安乐那里听到的消息,徐蓁喜欢宋时谦。
宋时窈若有所思,也不知他们二人究竟有没有夫妻的缘分。
正想着,一布菜的丫鬟盛了碗汤放在宋时窈面前,思绪被打断,她也不继续去想,埋头吃饭。
三人用饭前便收到了宋时谦的信,说下来一直尚未动筷,眼下宋父宋母又纠结宋时谦的婚事,宋时窈不好先动筷吃菜,正要先喝口汤垫垫肚子,猛然感觉有人扯了扯她的衣服。
汤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入口,宋时窈动作一顿,回首看去,正是银杏。
但银杏表情有些不大对劲,似是匆匆赶来,慌张到出了一层薄汗,蹙起眉尖,眼中略微不安。
宋时窈心领神会,随她走了出去,还没等走远,便听见银杏附在耳边悄声说了一句话,语速焦急。
宋时窈眼中浮上一抹愕然,转身一看,果然,只有她面前放着那小碗汤,桌上也不见了汤盅的影子,她的心沉了半分。
“这次,你能确定吗?”
宋时窈的声音微凉,分明是个艳阳天,她却感受到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直涌进心底深处,被恶寒细细密密地缠绕,冷得刺痛。
银杏这次没有迟疑,肯定地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