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我可以不喝牛奶吗?布鲁斯期待的看着他。
  不,可,以。洛特凯亚嘴边噙着笑,拉长了声音。然后他停顿一下,故意卖了个关子,在布鲁斯满脸写着失望时说:不过阿福有给你烤小甜饼,我闻见味道了。
  哦!布鲁斯的蓝眼睛顿时亮起来,欢呼一声。
  韦恩一家险些遇刺这件事在哥谭掀起了轩然大波,但事实上大部分人对此并不关心,他们只将这件案子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吹牛的资本。真正关心它的是哥谭的大人物们,有些人的利益与韦恩家相捆绑,庆幸他们逃过一劫;更多的则对此咬牙切齿,心里无比希望韦恩能就此垮台,好让他们多分一杯羹。
  但人们总是健忘的。等半个多月过去,这件事已经被遗忘的差不多了,现在的大事件是哥谭和大都会即将开始的橄榄球比赛。
  当晚,厄贝里斯特踏进萨巴蒂诺的办公室时,得到了任务完成的消息。
  乔·切尔被他的一个亲戚从警局保释,萨巴蒂诺说:但第三天就在晚上出行时不幸被卷入一场火并中,被人开枪射死了。
  厄贝里斯特将他递过来的文件随手翻了翻:做得好。
  呃
  你还有什么事?厄贝里斯特心情不错,抬起头看了萨巴蒂诺一眼,语气堪称温和至极。不过初见面时的印象已经深深刻入萨巴蒂诺的脑子里,即使两个人现在已经算得上熟悉,萨巴蒂诺也绝不敢在他面前放肆。
  显然这事儿已经在萨巴蒂诺脑子里盘旋了很久,因此厄贝里斯特问完之后,他没犹豫多久就吞吞吐吐的说道:是,是这么回事儿,我,呃,我有个意见
  说吧。厄贝里斯特将手里的文件用魔法烧掉,看着萨巴蒂诺,平静的说:我不因此事怪罪你。
  好的,那我就说了。萨巴蒂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请您不要误会,我并不是想要探寻您的私事,但是您好像对韦恩家关注的呃,太多了?
  显然萨巴蒂诺刚才要到的保证十分重要,厄贝里斯特金黄色的眸子一瞬间眯了起来,但考虑到自己的诺言,他还是按捺下来,只是声音不免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意味:继续。
  我并不是说您做的不对,您的决定我无权置喙,萨巴蒂诺求生欲爆表,语速极快的把脑子里的话一口气说了出来:但是咱们的生意做的这么大,难免有人已经知道了您的存在,万一他们知道您对韦恩家的关注,想以此要挟您怎么办?
  他把这堆话迅速说完,然后心惊胆战的等着低气压的厄贝里斯特发话,同时心里大鹅咆哮。
  要不是害怕厄贝里斯特翻车,连带着他的家族也重新被另外两家压过一头,他才懒得管他这点破事!!!
  该死的,韦恩家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啊!
  厄贝里斯特不动声色的思考了一会,觉得萨巴蒂诺的提议是挺有道理的。联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显然厄贝里斯特的身份不能再用了。
  不就是再搞个马甲嘛,这事儿他熟啊!
  ※※※※※※※※※※※※※※※※※※※※
  布鲁斯:你今晚一直在这???
  洛特凯亚:我只是早晨来这里看书而已
  (内心os:我只说早晨在这里看书没说晚上没有走啊!)
  我,厄贝里斯特,全宇宙最忠诚一条龙,从来不对我的主人说谎
  避重就轻转移话题这叫说谎吗?!
  那个,我想要那个白白的,粘稠的液体(暗示)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024章
  韦恩先生,吉姆·戈登在阿尔弗雷德的带领下脚步匆匆的走进托马斯的书房,刚一进门,他就立刻说道:您一定猜不到发生了什么。
  如果你说的是乔·切尔被保释的那件事,我已经知道了。托马斯温和的说,脸上并没有多少抱怨或是不满,甚至还有余力来安慰戈登:我们早就知道哥谭的现状,只有有钱没有什么事是做不成的,我们都知道这点。不过没关系,你我都致力于改变它,未来有我们这种想法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不,韦恩先生,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戈登接过阿尔弗雷德递来的红茶,把它放到旁边的桌子上,继续说道:乔·切尔死了!
  嗯?这事儿可大大出乎意料,托马斯和阿尔弗雷德对视一眼,问:发生了什么?
  戈登将他知道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他意外的死于昨晚的一场火并。他最后说:我带着人去看过了,那的确是个意外。
  戈登的心情十分复杂。在知道乔·切尔被保释之后,他一直想要通过司法手段将他重新逮捕归案,可还没等他做到这一点,这个逍遥在外的犯人竟然自己先死了。一时间,戈登不知道是失望于法律没有得到声张,还是感慨上帝的造化弄人。
  哦沉默一会,托马斯感慨的拉长了声音。
  戈登没待多久就告辞离开了。最近哥谭的犯罪率下降了不少,他多出了许多时间来整理以前来不及处理的案子和文件报告。
  阿尔弗雷德为坐在书房沙发上的托马斯添上一杯红茶,说道:这真是件挺奇妙的巧合,托马斯老爷。
  你相信吗,阿福?托马斯反问:我以为你至少会怀疑一下。
  我的确觉得有点奇怪,老爷。阿尔弗雷德说:这件事太巧合了。
  是啊。托马斯仰靠在沙发上,叹了口气。
  您怀疑是那位先生做的吗?阿尔弗雷德说:恕我直言,这可不太像他的手法。
  的确不像。托马斯说:况且如果真是他,那天晚上他就可以直接动手,没必要绕弯子。
  我想您也体会到了,那位先生对韦恩家族的关注不同寻常。阿尔弗雷德慢条斯理的说:而我实在想不通他这么做的原因。如果不是您和夫人少爷出事的那天晚上,达克先生在帮我整理庄园内的摆设,我一定会认为他就是厄贝里斯特。不过我想一个人并不能同时出现在两个地方,对吧?
  不是他。托马斯捏了捏眉心:我之前跟扎塔拉确认过,他只是个普通人。
  即使他明显对您有所隐瞒。
  我们之前不是讨论过这件事了?托马斯笑起来:对,我知道他用的不是真名,不过考虑到他先前可能遭遇的事情,我认为这完全可以理解。拜托,阿福,我知道你也很喜欢他。
  这是两码事。阿尔弗雷德没有否认。
  我以为你在我面前会更加坦诚一点?
  含蓄可是英国人的美德,老爷。
  六号实验体现在情况怎么样?
  对新注射的药剂产生了强烈排异反应,生命体征下降,需要急救吗?
  不用。类似的实验体我们还有几个,观察它临死前的变化特征,记录下来。十号呢?
  没有反应,一切照旧,长官。
  新增一组电击实验,观察情况。
  许多类似的对话发生在这个实验室里,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步履匆匆的走过,试验品的哀嚎与痛哭无法传入他们的耳中。
  这个实验室位于几百米深的地下,防止被万磁王的兄弟会找上门来;周围戒备森严,到处是佩戴红色九头蛇标记、全副武装持枪巡逻的士兵,极多的摄像头保证一个死角也不会留下;人员进出需要经过严密的盘查,确保绝不会让无关人士蒙混过关。
  这是九头蛇的一处秘密实验室,里面关押着许多非法手段获得的变种人作为实验体。他们大部分年纪都不大,却在这里遭受着非人的恐怖折磨。他们被电击、被火烧、被折断肢体,研究员记录下他们的反应并注射实验药剂或者袖手旁观。
  每过几天就会有人死去,他们的尸体被装到袋子里扔进焚尸炉,或者被冷冻起来继续用以研究。
  新来的孩子会恐惧,会痛哭,但大部分人已经对此麻木不堪,哪怕死亡降临到自己身上,也顶多只能让他们多转一下眼睛。
  妮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关在这里多久了。
  她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也许她五岁,也许八岁。她的能力作用载体是眼睛,因此来到这里没过多久就被蒙上眼睛,期间再也没有人给她解开过。
  因为被剥夺了视力,进食的时间也很不规律,妮可只能努力靠听力来分辨她究竟在这里待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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