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停止投喂诱惑 第89节
刑泽怕她像上次那样,在楼梯口坐到深夜,不敢上来敲他的门,缩在小角落里一个人默默地擦眼泪。
他一想到那个场景,就觉得心都要碎了,于是想都没想就坐在了她坐过的位置上,不抱任何希望地等着。
——幸好,他等到了。
他亲吻着女孩的眼泪,说:“真的,没多久。”
牧听语本来也没想着听到他说实话,哭着扯他的衣服,断断续续地开口。
“去、去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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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楼窗帘紧紧拉着,窗户看上去结实无比,连风声雨声都小了很多。
房间内打着温度适宜的空调,被褥柔软,仿佛陷进去就会产生困意。
牧听语被弄到不住地发着抖,可还是努力仰起头,朝男人索吻。
“这么乖......”
刑泽亲着她,沙哑地说。
“嗯、嗯。”
女孩哽咽着应道。
她的眼泪就没停过,但之前的和现在的,完全不是同一种意思。
“好乖......”刑泽手上动作不停,亲昵地吻掉她的泪水。
牧听语在他肩膀上咬出了牙印,声音闷在嘴里,可还是抑制不住地泄露了出来。
过了一会儿,她颤抖着,伸长了手,去够床头柜的拉环。
刑泽一把捉住她的手,把她抓了回来。
“干什么?”
他声音哑得可怕。
“拿、拿套......”
牧听语哽咽着,明明已经抖到不行,可还是努力把腿弯了起来。
刑泽吸了一口气,咬着牙警告她:“......小混蛋,不许勾我。”
她眼泪落个不停,摇了摇头,凑上去亲他。
她简直甜得要命,像一颗禁忌之果一样,连青涩的吻都带着致命的吸引力。
刑泽眼睛都红了,紧紧把她摁住,动作克制不住地变重。
于是牧听语再也无暇顾及其他。
外面的风声沉沉闷闷地响着,大雨倾盆落下,密集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窗户上,呼啸作响,室内却在不停升温。
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渐渐平息。
牧听语深陷在被褥里,浑身都没了力气。
她脑袋一片空白,累得不想动,任由男人轻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泪痕,然后窸窸窣窣地清理着床上。
过了一会儿,他滚烫的身躯贴了过来,牢牢地搂住了她。
牧听语眼睛轻轻动了一下,似是反应过来,微微侧过头看去,然后视线就停住了。
刑泽热络地把她圈在怀里,不容置疑地拉住她柔软的手,伸向自己,将她白皙的指尖搭在了上面。
他俯着身亲吻她的脖颈,哑着声音哄她:“乖......”
牧听语被烫了一下,没忍住蜷缩起手指。
刑泽安抚地亲着她,动作温柔却又无比强势,一根一根掰开了她的手指,让她握了上去。
“宝宝,”他亲昵地喊她,“帮帮我,好不好?”
第58章 决定 “我也最喜欢你,跟我走吧。”……
室内温度不断攀升, 牧听语的脸颊被蒸得一片绯红。
她余韵未退,没什么力气,手指也软软的, 全靠刑泽抓着她的手带着她, 才不至于滑落。
可即使是这样, 她的手指仅仅只是触碰了几下,就听到了男人压抑不住的喘息声。
牧听语低着头, 盯着自己的手以及交握的地方看。
刑泽一下又一下地吻着她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他哑声开口:“.....别盯着看。”
牧听语仰起脑袋,眼神明亮:“为什么?”
“.......”
他沉默了一瞬,亲上她的眼睛,语气无奈:“....我忍不住。”
“.......”
牧听语脸颊滚烫着。
她的手被男人紧紧抓着, 像是怕她害怕跑掉一样, 掌心传递来的温度灼热无比。
他身上的气味牢牢将她笼罩着, 而此刻此刻, 似乎又带上一些别的味道,特殊又好闻, 她的脑袋也逐渐被这股气味熏得昏昏沉沉的。
像一团浆糊一样,晕乎乎的,带着些许难捱的潮热。
好像和,小时候发高烧闷在被子里的感觉一样。
牧听语的眼睫上带着残留的水汽, 在黑暗中迷迷糊糊地想。
她的体质一直很好,没怎么生过病, 而且她也很害怕生病。生病,意味着麻烦。
只是那次放学下了大雨,她没有雨伞, 只能淋雨回家。像落汤鸡一样,又被冷风一吹,当天她就发了烧。一直等到大人回来,被带去医院挂了瓶开了药,回来了之后就各自熄灯睡觉。他们白天都要务工,没空再管她死活。
她半夜又烧起来,不敢去麻烦他们,只能蜷了蜷身子,把自己闷在被子里,一声不吭地掉眼泪,艰难地喘着气。
一片黑暗,目之所及是斑驳掉落的墙皮和发霉的屋角,她紧紧抓着被角,不停地安慰自己,不要麻烦别人,睡一觉就好,睡一觉就好,马上就会好的。
第二天,太阳从小窗户里爬进来,照在了她身上,她就退烧了。
在清晨的阳光中,她起床去换了湿透了衣服,然后收拾了桌上剩下的碗筷,给自己做了早饭,站在窗户前眯眼感受阳光。她当时还感叹,天气真好,终于不下雨了。之后也都不要下雨就好了。
现在想想,没被闷傻,是她命大。
“怎么了?”
刑泽突然问。
牧听语猛地回过神来,有些被他的声音吓到,手上力道一个没控制住,重重地握了一下。
男人瞬间闷哼了一声。
“.......”
刑泽抵着她的额头,有些难耐地喘了两口气。
她的手僵在那,凑上去讨好地亲了亲他,带着些小小的歉意。
刑泽眼神沉沉地压着她:“.....故意的?”
“没有,怎么会。”牧听语眨了眨眼睛,神情认真地否认道,“你要是太快的话,对我有什么好处?”
“........”
刑泽似是无奈,低低笑了一声,哑声问:“不生气了?”
牧听语为了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好哄,于是说:“还有一点点。”
刑泽“嗯”了一声,问:“那怎么办?”
他像是虚心求教的学生,垂着眼等待她的回答。
牧听语的心思却没在这上面。
掌心的温度依旧滚烫无比,没有任何消减下来的趋势,她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听他讲话。
他为什么非要在这种时候跟她谈论还有没有在生气的事,认真得像在学术研讨一样,好奇怪的男人。
牧听语不喜欢学术研讨,她把脑袋里乱乱的浆糊扒拉开,然后翻箱倒柜地找出了自己专门存放小黄书精华片段的记忆小匣子,迅速搜刮起自己夜以继日博览群书之后留下的努力成果。
那上面都是怎么写的来着......怎么动的来着....好像是这样......
她试着按照记忆里的方式,手上动了动。
不知道她碰到了哪里,刑泽突然不受控地喘了一声。
然后他沉默着,去吻她的额头,气息有些不稳。
牧听语顿时像是受到了鼓励一样,一点一点试探着,加重了力道。
她在哪里都是优等生,很快就熟练了起来。
“........”
她趴在浴室门口肖想许久的画面,此时此刻就展现在她的面前。
刑泽黑睫低垂,眼里跟浓雾一样,气息滚烫却极其不稳,吻不断落在她的额头、眼睑和鼻尖上,每一下都带着浓浓的情意。
她看着他动情的模样,看了好一会儿,然后毫无预兆地松开了手。
刑泽被这一下惹得牙关紧咬,眉心都突突地跳。
他一把捉住了那只作乱的小手,然后往身前拉。
牧听语以为要继续被抓回去做苦力,结果手背上却传来了柔软的触感。刑泽安抚地亲了亲她,问:“手酸了,是不是?”
“.......”
她缓慢地眨了眨眼。
“手酸了就不弄了,乖。”
她又被亲了亲,男人纵容她到极致,忍耐到了极点却还是准备起身去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