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陈砚知瞳孔一缩,还没来得及开口,傅亭樾就突然按住他的肚子:“这里,可能会孕育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宝宝,知知害怕吗?”
  陈砚知摇摇头,主动搂着傅亭樾的脖子往他唇上亲了一下,哽咽着说:“不害怕,想要你。”
  他等了好久,傅亭樾终于肯终生标记他了。
  他想和傅亭樾成为彼此的唯一,孩子……他喜欢的,只要是跟傅亭樾有关的一切他都喜欢。
  他们的家里可以有一个长得像傅亭樾的可爱团子,他不介意。
  陈砚知努力让视线聚焦在傅亭樾的脸上,他颤抖着说:“老公,标记我吧。”
  大量信息素顷刻溢出,陈砚知被冲得头晕,体内原本已经平复下去的翻腾也再度袭来,骨骼众透出要命的瘙痒,让人难以忍受。
  傅亭樾低头吻他,大手在他身上游离,所过之处火花四溅。
  真丝睡袍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剥下,陈砚知漂亮的身躯隐在大红色喜被上,妖冶勾人。
  傅亭樾一路吻下去,从里到外把陈砚知亲了个遍。
  陈砚知小肚子一抽一抽的,眼泪将身下的被子打湿。
  傅亭樾凑上来吻他的唇,陈砚知尝到了一点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但很快就被浓烈的红酒味覆盖。
  明明喝醉的人是傅亭樾,但陈砚知感觉自己也醉了。
  他想帮傅亭樾,但alpha不让,他说他很急,却不着急给他,而是在他胸前磨蹭。
  他握着陈砚知的手让他往里推,直到胸前出现一道浅浅的小沟。
  下巴偶尔被戳到,陈砚知被浓烈的信息素味勾着,忍不住低头尝了尝,最后吃了一嘴的信息素,呛得他直咳嗽。
  傅亭樾低头看了一眼,笑着问:“宝宝,怎么自己先去了?”
  陈砚知茫然摇头,他不知道,双腿却不受控制绞紧。
  傅亭樾顶开他的膝盖,捧着他的脸吻他。
  陈砚知动了动腰,但碰不到,他只好用膝盖去碰,却被傅亭樾压住。
  交缠的唇齿间溢出alpha沙哑的警告声:“别乱动。”
  陈砚知现在不清醒,他皱着眉头直白表达:“想要。”
  “得先给你一个临时标记才行。”傅亭樾说着,将陈砚知抱起来,就着面对面拥抱的姿势给了陈砚知一个临时标记。
  陈砚知还没完全从临时标记中回过神来,傅亭樾就突然让他平躺着,动作强势霸道,罕见地展露了独属于alpha的果决。
  陈砚知几乎瞬间就去了,细腰在空气中呈现出一个漂亮的弧度。
  傅亭樾仰着头,喉结上下滚动:“好棒。”
  看着傅亭樾幽深的目光,陈砚知本能地害怕,但不等他做出反应傅亭樾就俯身抱住他,动作很温柔,似乎是在安抚他。
  “老婆。”傅亭樾突然在他耳边喊。
  陈砚知一阵哆嗦,傅亭樾频频吸气。
  傅亭樾亲吻着哄他放松,陈砚知晕乎乎的,嘴里嘟囔着:“不要喊这个,我、我也想当老公。”
  傅亭樾笑了一声,像是早就料到陈砚知会这么说,于是他没有任何犹豫的在陈砚知耳边喊了一声“老公”。
  陈砚知抖得更厉害了,嘴里说着“喜欢”,还让傅亭樾再喊他一声。
  傅亭樾不止喊了一声,每往里凿一下就喊一声,直到陈砚知彻底失去意识,他才哄着让陈砚知喊他。
  陈砚知脑袋晕乎乎的,感觉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他趴在枕头上,扭头问傅亭樾:“终生标记就这样吗?”
  傅亭樾从背后抱住他,亲吻他的腺体和后颈:“这不是终生标记,终生标记要成结才算。”
  陈砚知不耐烦催促:“那你快点。”
  快点标记完发情期就能过去了,他不想浑身烫呼呼的,总是出汗不舒服。
  傅亭樾并未说话,只是温柔地吻着陈砚知,缓慢进入他的生殖腔。
  在此之前傅亭樾都还在强撑着没有失去意识,但alpha的本能让他浑身血液都在叫嚣着狠狠欺负身下的omega,但他不想,他想要珍视陈砚知,他爱他,舍不得他受委屈。
  听到陈砚知闷哼,傅亭樾连忙询问:“疼吗?”
  陈砚知把脸埋进枕头里摇摇头,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被单。
  “宝宝,别捂着自己。”傅亭樾捏着陈砚知的下巴迫使他抬头,看着他一脸混乱的表情,傅亭樾脑子里紧绷的弦彻底断了,他扣住陈砚知的肩膀不让他跑,动作由温柔变得粗暴。
  陈砚知感觉自己快死了,但纤瘦的身体被高大的alpha禁锢在怀里,根本就逃不开。
  比上一次感觉更加清晰,陈砚知觉得自己要被撑坏了,他哭着想求饶,但信息素又推着他的大脑背道而驰。
  直到傅亭樾咬住他的腺体,大量信息素注入,由下而上,他整个人都被傅亭樾的信息素充斥着,一种怪异的满足感让他不再害怕,而是催促着,让傅亭樾快一点,再快一点。
  直到他受不住,双目失神地看着眼前模糊的景色,房间里喜庆的红色装饰物变成了一个个模糊不清的小圆点。
  傅亭樾把他翻过来,面对面抱住他,亲吻他的脸颊和嘴唇。
  砰砰砰的声音不停撞击着陈砚知的耳膜,他感觉自己快要溺亡,傅亭樾渡给他新鲜空气,他感觉自己稍微活过来一点,饥渴地追逐着傅亭樾的舌尖,想让他再救救自己。
  但巨大的痛意突然席卷全身,傅亭樾成了罪魁祸首。
  陈砚知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皱着眉头抓紧傅亭樾的胳膊,满脸痛苦:“好痛……”
  傅亭樾满脸克制,脸色没好到哪儿去,他安抚地吻着陈砚知的唇告诉他:“这才是终生标记。”
  陈砚知哭着抱住傅亭樾:“可是我疼,好疼啊傅亭樾,太疼了,我不想要终生标记了,我们以后再说吧,求你了……”
  傅亭樾深吸一口气,下巴的汗珠滴到陈砚知胸前,他不在意地擦去,贴着陈砚知的唇跟他说:“就是因为疼我才不肯,你还傻乎乎的胡思乱想。”
  陈砚知疼得有种发情期提前结束的错觉,脑子也格外清醒,他哭着跟傅亭樾商量:“我以为你不想,原来这么疼,这次就算了吧,下次,我们下次再终生标记。”
  “乖宝,现在已经晚了,成结了,一直到把你这儿灌满之前都不可能结束。”傅亭樾按了按陈砚知的肚子,温柔地吻掉他脸颊的泪珠,“不怕,我不会乱动,等你适应了再说。”
  陈砚知还是哭:“可是好痛,我感觉我被拆开了……”
  “我也很痛。”傅亭樾皱着眉头说。
  陈砚知茫然地看着他:“你、你也痛吗?”
  傅亭樾笑着抚摸他的脸颊:“傻瓜,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我当然也会痛。”
  陈砚知自责道:“对不起,我已经在努力放松了。”
  傅亭樾被这句话刺激得不轻,差点没忍住,他刚有动作陈砚知就喊疼。
  傅亭樾忍得难受,脖颈和手臂上青筋暴起:“疼就别勾我了,乖乖待着。”
  陈砚知看着傅亭樾的眼睛,有些心虚地说:“其实……好点了……”
  话音刚落,傅亭樾的眼神就变了,更加浓烈的信息素侵袭而来,陈砚知再度陷入混乱中。
  这一次他是真的感觉自己要被弄死了,浑身骨头犹如被人拆开重装一般,任凭他怎么哭着求饶傅亭樾都不肯放过他。
  痛意逐渐消退,被另一种更加可怕的感觉占据。
  陈砚知受不住,途中昏睡过去,傅亭樾抱着他去浴室洗澡,待他醒后两人在浴室待了好几个小时,陈砚知再次欣赏了镜子中的自己,比上一次更加直观具有冲击力。
  傅亭樾又抱他去了另一间卧室,那个卧室里都是镜子,天花板上都是,陈砚知坐在洗手台上,仰头正好能看到他和傅亭樾是如何深交。
  他不想看,傅亭樾就逼他睁开眼睛,否则就不给他。
  陈砚知的小肚子被撑得圆鼓鼓的,傅亭樾还是不肯放过他。
  傅亭樾很凶地弄他,在他耳边说:“要这样才能怀孕,老公。”
  陈砚知被喊得失去理智,主动缠着傅亭樾。
  后果就是离开浴室的时候他又晕过去了。
  整整五天,傅亭樾不知道从哪儿弄来几袋营养液,他全部喂给陈砚知,根本就没有离开的打算。
  陈砚知靠在傅亭樾的肩膀上,有气无力地提醒:“真的不行,再这样下去你的要坏了。”
  傅亭樾笑着说:“老公你的担心太多余了,这样有利于受孕,我们宝宝要争取一次怀上。”
  陈砚知闷哼着骂道:“疯子……”
  事实证明陈砚知低估了傅亭樾,易感期都结束了他还不肯停下,陈砚知想揍他一顿,但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提不起来。
  最后那次他扛不住,中间直接昏睡过去。
  他不知道傅亭樾有没有继续,总之他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他睡了二十多个小时。
  这几天他断断续续有睡觉,但每次他醒的时候傅亭樾都在弄他,导致陈砚知担心傅亭樾熬夜猝死,实际上他睡的时候傅亭樾也睡了,只是他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