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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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小琼成功学课堂开课了!
  三句话,让女人送我一栋豪宅,要点如下:
  1、脸皮要厚。
  2、语气要嚣张。
  3、不要道德绑架,要道德威胁。
  好了,接下来开始实战。
  我的亲亲表姐怎么会想软禁我呢?
  (你想软禁我,小心我报复你)
  她明明是想把房子送给我!
  (房子给我算这事私了)
  不许你污蔑表姐!
  (不同意我就跟老头举报你的谋划!)
  [狗头叼玫瑰]大家学废了吗?快去试试吧!
  第62章 舒家
  忧愁的舒琼关掉光屏,看着车窗外不断后掠的风景,眼神放空。
  司机又看了她几眼,没去触霉头。
  一直到悬浮车驶入一片豁然开朗的城区,舒琼的视野顿时开阔起来。
  这里虽然开发得早,但出乎意料地没什么高楼大厦,倒是有不少绿色植被,但一看就是有专业团队定期修剪维护的,连一花一叶都透露出精致的金钱气息。
  悬浮车在一幢风格复古的大别墅前缓缓停下,司机瞥了眼后视镜,不情不愿道:到了。
  舒琼打量眼前熟悉又陌生的景象。
  古典,漂亮,大气,整体看上去近乎较小型的庄园。
  大门进入后能看到喷泉雕塑和两侧赏心悦目的大丛花团,整体外墙呈偏浅的暖色调,在阳光下耀眼夺目。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房屋后面还有个更大的花园,并一个露天泳池和用于跑马的平坦草坪。
  她表哥舒宣贺极爱马术。
  有钱人真是该死地会享受。
  舒琼面无表情地等着车门自动且缓慢地从上滑开,伸腿下了车。
  她脊背挺直地朝前厅内走去,登时看见一张带着亲切笑容的脸。
  姥姥,你一个人在楼下等我?舒琼小跑过去,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笑意。
  张明枝是很典型的那类保养得当的贵妇人,妆容大方,手臂和颈间的翡翠点缀着她上了年纪却依旧明亮的眸子。
  她张开双臂,上上下下打量自己许久未见的小孙女,随即心疼不已:小琼瘦了好多。
  舒琼原地转了个圈,还撸起袖子给姥姥看自己的胳膊:姥姥,我前段时间在训练呢,现在是脂肪少了,肌肉多了。
  张明枝笑起来,摸摸舒琼的脸:一定很辛苦吧?当年你妈妈也是这样,身上到处都是淤青还要面子呢
  自家闺女和孙女,她越看越喜欢,不论怎样都是顶好的。
  两人正说着体几话,楼梯上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老态尽显的声音人未至声先闻。
  呵,吃点苦算什么,还不是那逆女自己选的!她活该!
  舒琼转头看去,发现来人正是舒木峰,他步履缓慢地从楼梯上走下来,身后还跟着三个人,有男有女。
  其中一个面庞已有细纹的中年女人扶了舒老头一把:爸,当心走快了摔着。
  舒木峰冷哼一声,似乎很想傲然挥斥开自己大女儿搀扶的手,但碍于身体不好,只能像只病虎般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舒琼权当他在放屁,语气干巴到连个起伏都没有:嚯,姥爷。
  她这副冷淡无所谓的表情是跟颜向玉学的。
  只是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这声姥爷叫得实在不像话极了,吊儿郎当的像个刺头,乍一听还以为在喊人家臭老头。
  舒木峰气得转头就走,奈何脚步略虚走不快,一个急转身差点没摔倒,吓得他大女儿舒闻忙扶住他一*边胳膊。
  舒琼若有所思看着,这老头看起来不大中用了啊,莫非是生病了?
  也是,要不是他身体出了意外,也不会急着把所有子女都叫回来侍奉床前当孝子。
  平时可不见他有多疼爱和在意几个后代小辈。
  舒木峰端着架子,不愿在几个小辈面前展露自己虚弱的一面。他推开舒闻的手,自己倔强地扶着楼梯的红木栏杆又上楼了。
  不一会儿,咚的一声,二楼书房传来沉闷的关门声。
  舒琼无趣地收回视线,无能狂怒吧,这就被她气到了?
  她才发挥了三成功力呢。
  同时她感觉到自己在被人注视,警觉地抬起头,直直对上站在大姨舒闻背后的年轻女人。
  那年轻女子的目光果然直直停留在她身上,敛藏着几分探究和好奇。
  舒琼对这张脸不陌生,毕竟不久前两人刚在视频通讯上见过。
  但隔着网线和真人见面终究不太一样,舒琼发现自己这位表姐真是相当会演。
  要不是她早有怀疑外加拆穿过对方的把戏,还真看不出来对方是个扮猪吃老虎的狠角色。
  舒宣敏是位中等个头的beta女士,面庞和她妈舒闻有五六分像,完全称得上恬静美丽,穿着条垂感不错的米色长裙,棕色长卷发柔顺地披至背心,怎么看都不像有攻击性的样子。
  她和舒琼的视线对上后,只轻轻点了一下头算打过招呼,接着恢复了低眉顺目的姿态,沉默充当着母亲身后的漂亮摆件。
  倒是离几人都有些距离的一个三十来岁男人,饶有兴味且不加掩饰地继续朝舒琼看。
  这位是舒琼表妹?舒宣贺跟舒老头年轻时应该长得挺像的,故而他一笑舒琼就看他不顺眼。
  舒琼随意叫了声表哥,对方姿态依旧散漫。
  张扬,嚣张,直白。
  完全符合那种,从小到大被宠着惯着,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在意的富家公子哥形象。从头到脚都散发出不靠谱的气息。
  舒琼在心里给舒宣贺打了个几个标签,如果不是装的,那真是
  她再度肯定了自己站队舒宣敏的正确性。
  没有给舒琼太多观察家人们的时间,楼上走出一个管家打扮的中年人,把舒宣贺和舒宣敏这对兄妹叫了上去,说是舒木峰找他们有话要说。
  两个年轻人上去了,管家则深深看了眼舒琼,朝她客气但并不谄媚地点头致意,走近了。
  琼小姐,您的房间收拾出来了,要跟我去看看吗?管家问道。
  不等舒琼回答,姥姥张明枝先说话了,她摆手支开管家:这里用不着你了,有我们陪着小琼就行。
  好的,太太。
  管家自然不会拒绝主母的吩咐,从前厅离开。
  舒闻也没有异议,她顺从地陪着母亲和外甥女说话寒暄。
  舒琼都一一回复了,同时在心里留意着这位大姨的一言一行。
  她有些好奇,既然表姐舒宣敏是个白切黑,那大姨舒闻呢?
  胡思乱想地琢磨了一下性格方面的遗传概率,舒琼依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姨舒闻活脱脱一位善良女士,生了一副真正意义上的傻白甜模样,简直自带好人气质和亲近buff。
  真真假假看不出破绽,走到房门口时,舒琼终于放弃了猜疑。
  小琼,这房间你还记得吗?就是小时候你住过的那间。张明枝笑眯眯地推开门,里面的陈设都没变,我没让下人动。
  舒琼点了点头,稀奇地走进去,轻轻摸了摸带着浅色小花的墙纸。
  她还记得这墙纸是她小时候自己挑的,那时候妈妈刚因为腿伤选择退役,自顾不暇间把小舒琼托付给姥姥养了一段时间。
  舒琼刚来舒宅的时候总哭闹,一个人生闷气。于是姥姥就带着她,一点点按照她的心意重新布置房间。
  房间里的床品、窗帘、地毯、墙纸,甚至台灯和顶灯都是姥姥带着她亲手挑的。
  舒琼就跟玩游戏似的,对这里不再排斥,反而有种微妙的成就感,将这个房间视作自己的独有物。
  姥姥能进,其他人不能进。
  听着张明枝讲起陈年往事,舒琼好笑地想,自己小时候就那么有领地意识和隐私意识吗?
  舒闻也笑了:我也记得,有一次小琼睡懒觉,我就在门口开玩笑说自己要进来了。结果小琼眼睛一睁就从床上跳起来阻止我这招百试百灵,可比闹钟管用。
  舒琼越听越感觉自己小时候有种别样的霸道气质。
  舒闻站在门口打趣,一只脚半抬不抬的:小琼,大姨现在能进来了吗?
  舒琼囧着脸把姥姥和大姨都拉进房间:请进请进。
  里面被仔细清扫过,是小套房的格局,卫浴、阳台、衣帽间一应俱全。
  窗帘被拉开,大片的落地窗采光极好,站在房间里便能将下方所有景色一览无遗。
  窗边放了张尺寸稍小的儿童躺椅,舒琼眯了眯眼,想象出洗完头发后躺在这里晒太阳、听姥姥讲故事的惬意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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