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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今日可展颜 第88节

  两人圆房以后,梁易换衣裳完全不避着桓灵,块垒分明的肌肉大喇喇出现在女郎面前。
  桓灵不经意
  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
  就还,挺好看的。那晚,动起来也还挺好看。
  她看了梁易,却不许男人看她,娇声要求:“你转过身去。”
  梁易不情不愿转过身,等她换好后又任劳任怨拿着换下来的衣裳去外边洗。他也懒得烧热水,用冷水洗着洗着,外面天气就变好了许多。
  前一日放在屋内用炭盆烤的床单虽然干了,但没晒过太阳,没有阳光的芳香。梁易就打算拿出来晒晒。
  桓灵:“你别、你别晒在前院,那边会有人瞧见的。晒后院去啊。”
  洗洗涮涮这些事,一般人会在年前做完。现在院里床单迎风招展,真的很可疑。她现在觉得只要有人看见床单在这晒着,就会猜到他们之前做了什么,实在是太羞人了!
  梁易粗枝大叶的没想到这里。他虽然不解,但还是照做了。
  他边洗衣裳边琢磨,桓灵今日到底为什么不开心了?
  他今日似乎没惹她难过,在村长家也一切正常。衣裳上边的泥点子,她还是在自己的提点下才注意到的,肯定也不是因为这个。但是为何出了村长家的门,她的神色就明显变了。
  难道是昨日,他向女郎求.欢,让她不开心了。梁易的一颗心变得惴惴不安。
  他洗完衣裳回屋后,只见女郎闷闷不乐地盘腿坐在土床上,显得不那么端庄。连她的贵女仪态都不顾了,显然是心里很不平顺。
  梁易小心翼翼靠近:“阿灵,你不开心,为什么?”
  他紧张的时候,很容易变回以往的说话方式。
  女郎拉着他坐在自己身边,闷闷道:“我有些想家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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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来晚了。这几天状态不好,章节总是被锁,我要改好多好多遍才能放出来,一个地方改了又改,真的身心俱疲。我真的很喜欢写文,也很爱笔下的人物,但到现在为止两本书成绩都很差,我都很怀疑自己写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了。然后现生最近也不太顺,很影响写文状态。我会慢慢调整保持日更的,如果没更,会在主页或者评论区请假,大家多多包涵。
  第73章
  “以往我都是和家里人一起过年的。”桓灵抓着梁易的手指把玩,语气还是闷闷不乐的,“而且,今年家里又发生了些事情,我很担心。真希望快些收到家里的回信。对了,回信是不是要去县里拿?”
  “嗯,送不到村里。现下应该还没到,我们过些日子去县里拿。”
  梁易悬着的心终于落了一半到实处,原来不是因为他。只是女郎难以开怀,他心里也不好受。
  年前他们已经准备了足够的食物,冬日里干燥寒冷,食物也耐放,没必要经常往县里跑。
  “要不要晒晒太阳?”梁易轻声问。
  前几日一直下雪,今日是个难得的暖阳天,或许晒晒太阳,桓灵的心情能好上一些。
  “要!你把藤椅搬出去。”桓灵抿唇点头,她也很喜欢晒太阳呢。
  冬日的暖阳温暖和煦,照在人的身上十分舒服。梁易在一边为勤勤恳恳剥着瓜子和松子,他现在伺候起桓灵已经非常熟练,连女郎大约吃多少瓜子以后就要喝水也拿捏得分毫不差。
  晒着这样的太阳,约莫是太舒服了,桓灵心情好上了一些。在慵懒惬意的阳光下,人也变得懒洋洋的,桓灵渐渐感到了困倦,就回去睡了一会儿。
  要是女郎心情好,尽管自己不困,梁易也会厚着脸皮一起躺着,趁机一亲芳泽。可现在,桓灵心情不好,他若是还敢惦记那些事,纯属是不要以后的好日子了。
  趁着桓灵歇晌的空档,他仔仔细细将院子里边的雪打扫得干干净净,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去做晚膳。
  他这次将买来的虾洗干净熬了粥,用小火慢煨在灶上,又做了蒸饼,另炒了几样小菜。
  他记得在桓府时,桓灵蛮喜欢这样的粥。
  果不其然,桓灵用晚膳时就说他这粥熬得十分醇香,不输府里的厨子。
  这评价简直是太高了,梁易受宠若惊。他从来没想过,在桓灵这里,他的厨艺能够和桓府的厨子相提并论。
  “要再盛一碗吗?”
  “不要,会撑得难受。”
  只多一碗粥就会撑得难受。也是,女郎追求绰约风姿,那截腰又细又白,他曾握在手中揉捏,也曾以吻流连。
  男人的眼神暗了暗,回过神时怕被发现自己想入非非,欲盖弥彰地喝了一大口粥,被呛得直咳嗽。
  桓灵无奈:“你喝那么急做什么?又没人跟你抢,也不急着去做事。”
  梁易不好意思说出实情,默了默道:“有点饿了。”
  女郎就将装着蒸饼的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那你吃蒸饼,都给你,我不想吃这个。”
  梁易笑着拿起一个蒸饼,咬了一大口,仪态不那么优雅,被女郎瞪了一眼。
  他也不恼,女郎很快放下了筷子,她的食量实在不大。梁易就三下五除二解决了桌上剩下的食物。
  他的食量宽泛得多,也不喜浪费,一桌子菜两人一起吃,桓灵不吃了剩下的他都会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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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是沉沉的,屋里没什么亮光。怀中女郎的身体温热又柔软,初初尝到甜头的男人很快就开始心猿意马,但桓灵今日心情不大好,他并不敢放肆。
  直到女郎在他怀里边翻来覆去几个来回,一头乌黑柔韧的发因为翻滚而变得乱糟糟的,梁易才为她理了理鬓角弄乱的发丝,在黑暗中轻声问:“睡不着吗?”
  “嗯。”桓灵有些赧然,“白日好像睡太久了。”
  在她自幼所受的教育中,白日里长时间地睡觉意味着惰怠和慵懒,是自甘堕落,长辈们都很不喜。所以桓氏女郎张扬的行事作风中,从来不包含这件事。
  即使是新年,她和弟弟妹妹也很少将白日都用来睡觉。
  “我也睡不着。”男人热气腾腾的身体靠了过来,一下一下地亲着女郎的后脖颈,湿热的吻很快点燃了一室春情。
  被他亲得发痒,还渐渐有些难耐的滋味。女郎不由自主地转了过来,男人炙热的吻就落在了白软的面皮上,将脸蛋都亲得湿漉漉的。他还不满足,直直往下亲。
  桓灵揉了揉他的脑袋,动作间的自然亲昵,迷乱中的两人都没能意识到。
  女郎的呼吸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浮动,一把抱住了他的脑袋,热潮漫上白皙的脸颊。男人粗粝的大手疯狂揉捏着她的后背,似乎想将她嵌进自己的骨血里,成为彼此的一部分,从此再也不分离。
  细腻如雪的肌肤很快泛起了诱人的红,火热的湿吻还在渐渐往下,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内心的感情。
  桓灵被亲得神智涣散,眸光迷离,但最后的一丝理智让她按住了他的脑袋:“不行,没有、没有泡……”
  梁易亲亲她柔软白腻的肚皮,在上面轻轻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
  “泡了。”只这两个字,女郎的面颊就更红了,像天边的火烧云。
  反正这玩意他准备了挺多,每晚都泡几个,这叫有备无患。只不过他怕女郎不喜,没在她眼前泡着。若是桓灵愿意,他就有甜头吃。若是桓灵不愿,他也不亏什么。
  “噢。”桓灵的手就松开了,揉了揉他的大脑袋,像是一种无声的催促。
  梁易灼热的吻渐渐向下,肚脐,小腹,依旧没有停,唇瓣落在了更柔嫩的地方。这种事,他们二人都有些习惯了,女郎抓紧了他的头发。
  梁易一下一下轻轻地舔舐。他的厚舌,当真是柔软得很,又能灵活地往进探。在紧要关头,他还记着从床边扯来一块垫子,胡乱塞在女郎身下,而后便更放肆了。
  女郎呜呜咽咽哼唧着,不成声调地喘息,但这声音被吮吸的啧啧水声掩盖。梁易听不清,她自己却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身上是
  舒爽的,但无疑又为这声音感到几分羞赧,似在巨浪里浮浮沉沉,终于在愈来愈激烈的亲吻中到达了漫无边际的云端。
  桓灵仰面失神,仍沉浸在那极致的余韵中。梁易的唇边泛着潋滟的水色,就连下巴和鼻尖也是湿漉漉的。
  他飞快地凑上去亲了亲桓灵的脸颊,在女郎香香的巴掌飞过来之前溜出去漱口了。
  当然,他没忘了将好东西拿进来。
  他点燃了蜡烛,在一室昏黄中将衣裳脱得干干净净,煞有介事地给自己戴着。女郎面红耳赤,红着脸娇声斥他:“你燃蜡烛做什么?”
  他答得煞有介事:“没有蜡烛,我不会戴。万一没戴好漏了,你会怀孕的。”
  “那你、那你还是燃着蜡烛吧。”桓灵没再说什么,只是扭过了脸去,没再看他。梁易也没再吹灭蜡烛,依然在那样的光亮下跪在女郎身前,俯身亲了下来。
  这次,他的目标就是那嫣红的小嘴,将那两瓣软肉含在嘴里又吸又舔,不知该怎么疼爱才好。
  尽管桓灵扭过头不看他,但依然能感受到他靠得越来越近了。
  梁易终于哄得女郎打开了齿关,含住了女郎的舌尖吮吸探索。他手下也没闲着,桓灵的衣裳很快被剥得只剩小衣,似露非露,一片迷人的风情。
  梁易粗重的呼吸沉了几分,紧紧地贴了上去,距离无限拉近。
  他的大手在女郎圆润的膝盖上轻轻摩挲,然后掰开合拢的膝盖。
  他不再迷乱地亲吻,略抬了抬头,观察着桓灵的反应:“这样疼吗?”
  “还、还好。”
  “现在呢?这样行吗?”
  “你别、别一直问!”桓灵没好气拍了他脸颊一下,哪有他这样一直问一直问的,好羞人。
  梁易眼睛亮了:“可以不问?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你明白?”
  随后,桓灵彻底明白他明白什么了。
  一阵疾风骤雨。
  偏偏他又没忍住问:“是这样吗?阿灵,我这样好不好?”
  “不是。”女郎艰难回答。
  “好。”梁易听了她的,可太慢似乎也不大好。
  桓灵只觉得似乎在爬一座险峻的山,已经到了半山腰上,上不去也下不来。
  “我、我不要这样。梁小山。”
  可平日里听话的梁易却不肯如她的愿了。
  这个时候的女郎,简直一副予取予求的模样,实在是惹人怜爱。
  梁易听了她的话,试探着央求:“阿灵,叫夫君好不好?”
  只有这个时候,他才敢大着胆子提出这样的要求,哪怕被拒绝了,也可以安慰自己桓灵根本就不清楚自己说了些什么。
  可是两人的呼吸交缠,他的声音也并不大,桓灵没能听清楚他的要求:“什么?你让我叫你什么?”
  他亲昵地蹭了蹭女郎的脸颊:“叫夫君,好不好?我想听你叫夫君。”
  “夫、夫君,”女郎的声声娇啼中溢出了这两个字。面对桓灵,梁易向来保持良好的自制力完全消失,这一声更是让他无比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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