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想到昨日谢玉阑吃了那么多麦芽糖,谢临沅也明白了过来,他皱紧眉回道:“昨日吃了大约有二十多颗糖块。”
太医摇摇头:“糖块性甜,吃多了对牙齿不好,八殿下一下吃了太多,也就造成牙齿的疼痛了。”
“那怎么治好?”谢临沅问道。
“我去给八殿下拿些止痛的药方,在八殿下好之前不要让八殿下吃糖了。”太医叮嘱道。
“好,”谢临沅随手指了一个宫女,“跟陈太医去拿药。”
等太医走后,谢临沅揉了揉谢玉阑右边的脸颊:“好之前不许吃糖了。”
谢玉阑捂着脸颊,两眼泪汪汪,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谢临沅的话:“好、好吃。”
“好之前不能吃。”谢临沅说道。
“一、一颗都、都不能吃?”谢玉阑含着泪的眼睛瞬间睁大。
谢临沅在这方面可谓是毫不留情,他说道:“不能。”
谢玉阑低着头不说话,挪了挪屁股拉开自己和谢临沅的距离:“知、知道了。”
谢临沅捏了捏谢玉阑的耳垂:“不是皇兄不让吃,是玉阑牙齿疼,不能吃,等玉阑牙齿好了就可以吃了。”
“知、知道了。”
吃完午膳后,宫女就将熬好的药给谢玉阑送来。
谢玉阑正趴在书房的桌上背书,等会宋玉声就要来上课。
“殿下,该喝药了。”
谢玉阑看着眼前深棕色闻着就很苦的汤药,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霎时间,一股苦味弥漫了谢玉阑的口腔。
宫女见谢玉阑喝完,便拿着药碗走了。
谢玉阑口中的苦味过重,连看书都看不下去了,只想往口中放点甜味的东西缓缓。
他记得谢临沅将糖块放在了柜子里。
谢玉阑站起身往书房门外看了一眼,见没人就回到了位上,动作小心翼翼地拿出麦芽糖块。
刚打开包着糖块的油纸,谢玉阑就听见书房外响起他皇兄的声音:“玉阑在干什么?”
手中的糖块掉落在地,发出碎裂的声响。
卧房内。
谢玉阑整个人被迫趴在谢临沅的腿上,谢临沅的掌心压在他的腰上,声音温润,说出来的话却让谢玉阑感到害怕:“不是说不能吃糖吗?玉阑不听话。”
“没、没吃。”谢玉阑小声反驳道。
“如果皇兄不来,玉阑是不是就要吃了?”谢临沅轻轻拍了一下谢玉阑的后腰,力道不重,却吓得腿上的人浑身抖了一下。
见被戳穿,谢玉阑揪住了谢临沅的衣角,主动承认错误祈求让谢临沅放过自己:“玉、玉阑错了。”
谢临沅垂着眸,床梁的阴影压在他的眉眼上,显得有几分冷冽。
“玉阑是坏孩子。”他下定结论。
说罢,谢临沅便拿起放在手旁的戒尺。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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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屁屁打屁屁(流口水.jpg)皇兄现在已经是掌控欲初级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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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可爱小太阳受x熟男人夫攻
《今日许愿强降雪》
文案:
祝予意在他二十三岁这年,对一个比他大五岁的男人一见钟情了。
用一见钟情来说还有点不准,准确用词应该是见色起意。
于是祝予意飞快闪婚,和他的起意对象领了红本本。
宁赫庭宽肩窄腰,性张力爆棚,长得比当红流量还帅,但偏偏克己复礼,像个老古板一样。
祝予意在婚后常常怀疑宁赫庭是那什么冷淡。
为了吃到宁赫庭,祝予意做了一个决定。
那就是拉着宁赫庭去旅游。
他就不信了,宁赫庭配件这么硬,怎么可能是性冷淡,到时候在路上,氛围什么都有了,说不定就成了。
后来,自讨苦吃的祝予意拉着男人的手去摸自己的脸,声音软得要命,“哥哥,明天还要出去玩,不要了。”
而先前那个自持冷静的男人早已变了态度,宁赫庭捏住祝予意的脸颊,指腹轻轻摩挲,“宝贝儿,叫错了。”
祝予意浑身抖了一下,无力地咬上宁赫庭的指尖,“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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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指南:
1.非传统公路文
2.双洁双初恋he,纯甜
第19章 捡到老婆第19天
粗粝的戒尺握在谢临沅的掌心, 掌下纤细的腰身不停颤抖着,他低敛着眼眸,再次轻拍了一下谢玉阑的腰侧, 轻声问道:“抖什么?”
带着热气的宽厚掌心抬起又落下的触感让被迫趴着的少年轻抖。
谢玉阑偏头,把脸埋在谢临沅怀中,闷声道:“没、没吃。”
“还和皇兄嘴硬?”谢临沅眉头微蹙。
“没、没有。”谢玉阑分外委屈, 他没有吃下去, 也道歉了, 谢临沅还要这样对自己。
明明是太医开的药太苦了,他才想吃一块糖块的。
谢临沅低着头,看着谢玉阑的后背。
趴在自己腿上的人似乎格外恐惧没有落下的戒尺,连束着的马尾似乎都在发颤。
谢临沅倒也没生气,只是觉得谢玉阑不听自己的话,想让他长点记性。
他叹了口气, 高高举起的戒尺最终只是轻轻落下, 轻拍在谢玉阑的臀肉上。
一声清脆而短促地“啪”在空气中响起。
谢玉阑却浑身颤了一下, 他下意识抓紧了谢临沅身上的布料, 眼前唯一能依靠的人也是打他屁股的人。
谢临沅垂头,看着腿上的人跟小猫儿似的发颤,放下手中的戒尺,捏上谢玉阑的后脖颈动作着:“痛吗?”
少年整个人将脸埋进谢临沅的腰间, 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呜咽。
谢玉阑倒也不是被打痛了,谢临沅根本没使什么力气,落在他臀部上的只是一道不轻不慢地按压感, 似乎只是一根指尖压上去的感觉。
他只是因为趴在皇兄腿上被皇兄打屁股这件事而感到羞赧,特定的人和特定的事都放大了谢玉阑心中的羞耻感。
比起惩戒,这种形式在谢玉阑眼中更像是皇兄的一种温和警告。
他好歹也已经十四岁了, 却还被皇兄打,谢玉阑怎么都接受不了,但他也知道不能怪皇兄,于是只能躲进谢临沅怀中哼唧。
可谢玉阑这个动作就让男人身上淡淡的檀木香气却完完全全吸进他的鼻尖,加重了此时此刻谢临沅在他心中的存在感。
谢临沅却以为自己将谢玉阑打哭了,心下也生出一丝悔意。
他伸出掌心,边去抬谢玉阑的脸颊边安抚:“不哭了。”
可抬起谢玉阑脸颊的下一秒,谢临沅就看见少年的脸颊、耳朵、甚至脖颈都染上了肉眼可见的绯红色,比最艳丽的晚霞还要浓烈。
看着自家皇弟的容颜,谢临沅后知后觉,谢玉阑似乎已经彻底长开了。
如今的谢玉阑长着一张让人见之忘俗、心生怜惜的脸,是一种糅合了稚气未脱的纯真与不自知昳丽的脆弱美感。
他的脸型是标准的鹅蛋脸,下巴却尖尖的,带着未脱的青涩稚气,肌肤胜似初春枝头将化未化的新雪。睫毛长而密,并不卷翘,只是安静地垂覆下来,如同栖息的黑蝶翅膀,在眼下投出一小片脆弱的阴影。瞳仁是极深的褐色,像是浸在清泉里的墨玉,水光潋滟。
此时他委屈地看着谢临沅,眼中似乎蒙着一层江南烟雨般的朦胧水汽。
谢玉阑仅仅一个表情,就带起了谢临沅情绪波动。
他真真以为自己将谢玉阑打疼了,搭在谢玉阑腰间的掌心抬起,准备抚上谢玉阑的臀部。
谢玉阑瞧见谢临沅的动作,下意识地想要伸出手去挡后面,却又不敢,手指徒劳在空中抓了抓,最后只能无措地揪住自己的衣摆。
眼前的少年瑟缩着扭动,似乎想要从谢临沅的腿上溜下去,可内心的依赖却无法让他做出真正的逃离动作,只能重新把滚烫的脸埋进了谢临沅身侧的布料里,发出闷闷的哼声。
“皇兄不打了。”谢临沅心下顿时软了,连忙将人扶了起来,将人抱在腿上安抚。
谢玉阑死死揪着谢临沅的衣襟没有松手,把脸埋进谢临沅的胸前,好半晌才回道:“不、不痛。”
他不想让皇兄内疚。
“不痛怎么躲着皇兄?”谢临沅摸上谢玉阑的脸颊,察觉到那一瞬的滚烫,突然了然。
谢玉阑下意识在谢临沅的指尖上蹭了蹭。
“因、因为...”谢玉阑支吾着,说不出口,只能重重在谢临沅的肩头摩挲了几下。
“玉阑害羞了?”谢临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