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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 第180节

  厉嵘朝何大嘴细细看了几眼,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没人样,但你媳妇不是一直都这模样吗?”
  张主任嘴角抽了抽,用力咳了几声,a警告厉嵘不许人身攻击。
  “主任你看,他当着我面都敢这么欺负人,你管不管?”郭副营长咬牙切齿地问。
  厉嵘抢先开口,“你别屁大点事都找张主任,主任又不是专门给你家处理破事的,我媳妇为什么打你媳妇,你怎么不问问你媳妇原因?别人脖子上长的是人脑袋,你脖子上长的是榆木疙瘩,老娘们说啥你就信啥,蠢得不可救药,迟早被你家这败家娘们害死!”
  张主任本来还想说几句,可这些话字字都说在他心里了,他索性闭嘴,让厉嵘教训。
  郭副营长打仗是一员猛将,家事却搞得稀里糊涂,确实得有人骂醒他,要不然迟早会坏事。
  “你什么意思?我媳妇冤枉你媳妇了?”
  郭副营长瞪着牛眼睛质问。
  “你问你媳妇啊,问我干什么。”
  厉嵘翻了个白眼,蠢得冒烟,再娶了个更蠢的婆娘,难怪生的三个儿子都不咋灵光。
  心虚的何大嘴不敢抬头,嘴还很硬,咬死是骆欣欣先动的手。
  “你把当时的事说清楚,别掐头去尾。”厉嵘冷声道。
  “就是骆欣欣无缘无故动手打人,还要喂我吃屎。”何大嘴是真嘴硬,咬死骆欣欣欺负她。
  郭副营长信以为真,瞪着牛眼睛又要吵吵,厉嵘拦住了他,冲何大嘴厉声道:“你现在要是不说实话,我就让郭副营长和你离婚。”
  “放你狗屁,我离不离婚凭啥听你的!”郭副营长怒目直视。
  厉嵘在他耳边小声说:“杨玉莲你忘了?”
  郭副营长变了脸色,眼神慌乱,这件事是他的秘密,姓厉的是怎么知道的?
  他不敢再闹了,还冲妻子吼:“你老实交待,否则离婚!”
  何大嘴不敢相信地看着丈夫,郭副营长被看得心虚,声音更大了:“赶紧说,骆同志为什么打你?你要是说谎,我立刻打离婚报告。”
  “我……我说……”
  何大嘴慌了,离婚了她就得回农村种地,打死她都不要回去。
  她不敢再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全部经过。
  “何同志,上次我就警告过你,不要在家属楼散布谣言,你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张主任厉声训斥,这老娘们的嘴是真臭啊,也难怪骆欣欣要动手。
  他要不是主任,也想揍这长舌妇。
  “还有你,作为副营长,你得有自己的主见,别老娘们说什么就信,成天拿这些破事来找我,我是你们家的街道主任吗?回去好好管教你媳妇,那张嘴要是还改不了,干脆回农村种地,别带坏家属楼的风气!”
  对郭副营长,张主任说得更重些,没留一点面子。
  何大嘴吓得不敢出声,这回她真的被吓到了,就算死在军区,她都不要回农村过苦日子。
  何大嘴两口子灰溜溜地走了,郭副营长还朝厉嵘看了几眼,眼神很复杂,心里也不是滋味,回头他得找厉嵘问清楚,到底是咋知道杨玉莲的?
  厉嵘也想走,但被张主任留下了。
  “虽然这事是何大……何同志错在先,但你媳妇出手也太狠了些,瞧瞧那张脸,都被打得没人样了,还有刘副主任的爱人樊同志,人家好心好意出面调解,你媳妇可倒好,尖酸刻薄地挤兑人家,还逼人家樊同志扫楼道,你媳妇是不是有点得理不饶人了?”
  张主任耐着性子劝导,骆欣欣攻击性太强了,才来随军就和家属楼的军嫂搞得这么僵,太不利于和谐稳定了。
  “我媳妇既然占理,那为什么要饶人?而且我媳妇也是好心好意,给樊同志向组织表忠心的机会,她不肯扫楼道就不扫呗,何必赖我媳妇,至于何大嘴,她那张嘴就是欠揍,她还说主任你不行,你老婆给你戴绿帽呢,你说她欠不欠吧?”
  “欠……欠你个头,好好说话!”
  张主任差点嘴瓢,幸亏改口快,他没好气地瞪了眼。
  “我要是不好好说话,何大嘴的满嘴牙都保不住,这老娘们可太欠揍了,我都想揍!”
  厉嵘冷哼了声,他可没有不打女人的习惯,欠揍的女人他照打不误。
  张主任感觉脑袋更疼了,无奈地摆了摆手,让他赶紧滚蛋,眼不见心不烦。
  “你这主任当得也挺蛋疼,可惜你是近视眼,要不就能上前线了。”
  厉嵘哪壶不开提哪壶,专戳张主任的肺管子。
  “滚吧,别来了!”
  张主任咬着牙,靠着高素质的涵养,才控制住自己没动手。
  他乃乃的,这王八犊子绝对是故意的,上前线了不起啊!
  “不是你叫我来的吗?你是不是想上前线?我有药。”
  厉嵘挺同情张主任,一颗热血报国的心,偏偏被近视眼困在了办公室里,成天像街道大妈一样,处理那些鸡毛蒜皮的破事儿。
  “什么药?”
  张主任随口问了句。
  “当然是治你眼睛的药,我媳妇家是中医世家,祖宗以前是给皇帝看病的,有专门恢复视力的药。”
  “多少钱?”
  张主任激动地打断他,隔着眼镜片,都能看到他眼里的光,比外面的太阳还亮。
  他做梦都想去前线,要是厉嵘真有药,以后他肯定把这小子当成嫡嫡亲的兄弟。
  第二百三十五章 除了楼道,厕所也扫了,别辜负组织的信任
  “现成的药没有,得找我媳妇爷爷现配,顶多一个月。”
  厉嵘其实现在就能拿出来,药也不是骆为安配的,是商城里卖的眼药水,一瓶五积分,滴完一瓶就能恢复视力。
  “一个月没问题,药材很贵吧,我先给钱。”
  张主任将兜里所有的钱都掏了出来,只要近视眼能好,就算要他所有存款都愿意。
  “钱不用了,药材不贵,主要是配药繁琐,咱们是亲密无间的战友,谈钱伤感情。”
  厉嵘没收钱,他有其他事让张主任帮忙。
  张主任被感动得泪眼汪汪的,药虽然还没到手,可心里已经将厉嵘当成嫡亲兄弟了。
  厉嵘在他肩上用力拍了下,“等我好消息。”
  在张主任的泪光目送下,他大步离开了。
  回到家属楼后,他和骆欣欣说了事情经过。
  “杨玉莲是郭秃头的相好?”骆欣欣好奇地问。
  “他有那贼心没那贼胆,杨玉莲勾引了好几次,郭秃头都临阵脱逃了。”厉嵘嗤笑了声,很瞧不上郭秃头的愚蠢。
  杨玉莲的亡夫是郭秃头的好兄弟,执行任务时牺牲了,留下了杨玉莲和三个孩子,军区体恤他们孤儿寡母,安排她在被单厂上班。
  不过杨玉莲没住在家属楼,她和三个孩子在城里租了间房,日子过得很紧巴,郭秃头隔三差五都会去看望他们母子。
  杨玉莲一心想找个依靠,她相中了郭秃头,相比起何大嘴的粗俗,杨玉莲眉目清秀,温婉动人,郭秃头也是心动的,只是他胆小,顶多眉来眼去,没敢来真的,让杨玉莲恨得牙痒痒。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骆欣欣听得津津有味,这不就是年代文里惯有的套路嘛,照顾牺牲兄弟的遗孀,然后原配被这遗孀挖了墙角。
  虽然她是坚定的原配党,但何大嘴这个原配,她只想看狗咬狗,三个人打起来才热闹呢。
  厉嵘夹了块水煮鱼吃,晚上他们依然是商城点的菜,水煮鱼和干锅虾,都是下饭菜。
  “有一次追踪敌特,正好在杨玉莲租的房子附近,我盯了一段时间,郭秃头去了三次,都差点成事。”
  厉嵘说完,扒拉了一大口饭,水煮鱼超级下饭。
  那段时间他除了追踪敌特外,就是看郭秃头和杨玉莲的大戏了,怪有意思的。
  “这杨玉莲手段挺高,郭秃头不一定能挡得住。”骆欣欣下了结论。
  “何大嘴也不是善茬,她还生了三个儿子。”
  厉嵘今天提起杨玉莲,也是故意的,看郭秃头会如何选择。
  其实让他选的话,何大嘴和杨玉莲一个都不要,这俩女人都不是好的,还不如郭秃头带三个儿子单过。
  第二天,骆欣欣特意起了个早,跑到二楼,走廊上都是在做早饭的军嫂,看到她,大家的表情都有些复杂,也没人主动打招呼。
  樊忆苦刚从水房洗漱出来,准备回去吃早饭,就看到了在楼道口站着的骆欣欣,她心里咯噔了下,下意识想掉头回水房,实在不想看到这女人。
  “樊同志,今天的楼道还没扫,你别忘了啊,这可是组织考验你的机会,你别让组织失望啊!”
  骆欣欣叫得特别大声,全家属楼都能听到。
  她其实一点都不记仇,可谁让樊忆苦小心眼呢,竟去张主任那里告状,这老娘们都做初一了,那就别怪她做十五。
  以后她肯定要每天都去催工,一天都不落,累不死也膈应死这姓樊的。
  樊忆苦咬紧了牙,好想把手里的面盆砸在骆欣欣身上。
  “你抓紧时间,再不扫就来不及了,刚刚我上来看到楼梯上有好几个烟头呢,别磨叽了,赶紧扫去!”
  骆欣欣又催了句,比资本家的工头还狠。
  看到樊忆苦憋屈难受的模样,骆欣欣也痛快了,哼着歌跑下楼。
  樊忆苦铁青着脸回了家,走廊上的其他军嫂都不敢吭声,有几个和她不对付的,心里都乐开了花,恶人还得恶人磨,厉副营长的新媳妇虽然不是好人,可对付樊忆苦就得这新媳妇上。
  回到家的樊忆苦,气得砸了脸盆,两个孩子吓得不敢留在屋子里吃饭,拿了个馒头去上学了。
  “你和张主任怎么说的?骆欣欣那贱人更嚣张了,刚刚还跑来催我去扫楼道,还给我上纲上线,我要是不扫楼道就是对组织不忠诚。”
  樊忆苦恨得差点咬碎牙,向来只有她给别人上纲上线,还是头一回被上纲上线,害她现在骑虎难下。
  “我再去找小张说说,你以后看到她别搭理,这个骆欣欣以前是走姿派,刚摘了帽子,心思很不简单。”
  刘汝光微微皱眉,他和被拉下马的刘小心眼沾了点亲,他能坐到现在的位置,刘主任出了不少力。
  但刘主任倒霉了,所以这段时间他的日子不好过,而且他打听到,刘主任之所以会倒霉,和厉嵘两口子都有关系。
  樊忆苦皱紧眉,怀疑道:“这骆欣欣凭什么摘帽子?”
  “组织决定的事,自然有他的道理,总之你以后别理这骆欣欣,尽量离她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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