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 第166节
黄金祥用他精明的脑瓜子分析了几分钟,最终决定冒险来救驾,这里是农场,那些人肯定不敢打死人,顶多就是挨一顿揍,能换一条命还是划算的。
他抄着锄头,费力地挤了进来,嘴里也没停:“你们不要以为骆家现在没人就能欺负了,还有我这个沪城老乡呢,这么多人欺负一个老太婆,你们也真好意思!”
黄金祥终于挤进来了,他横着锄头,护在骆老太面前,此时此刻的他,在骆老太眼里,堪比镀了金身的菩萨,感动得她热泪盈眶。
“这是我们和骆家的账,关你个死胖子屁事,赶紧滚,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伙人冲黄金祥咆哮,一个个都凶神恶煞的,还挥着拳头威胁。
“你们想怎么个不客气法?这里是农场,不是你们的土匪窝,你们还想杀人不成?”
黄金祥其实害怕极了,这里可是西北,出了好多土匪的地方,但高风险才有高回报,为了多一条命,他豁出去了!
他身后的骆老太感动得泪流满面,心里很惭愧,以后她再不在背后骂这胖子是小叼磨子了(小气鬼财迷的意思)。
“光天化日的你们想干什么?”
一道威严的吼声传来,一身正气的屠志刚扒开人群挤进来了,他身后还跟着富家公子江砚,以及美术老师,他俩还都抄了根扁担。
屠志刚理所当然地站在了最前面,黄金祥和江砚,还有美术老师站在他后面。
“马天柱他们三个死于意外,和骆家有什么关系,你们哪来的脸上门讹钱?”屠志刚大声道。
“要不是骆欣欣把我儿弄去修水库,他们能被炸死?”
“就是骆欣欣那贱人害死的!”
三家人异口同声,他们加起来有十来人,一副要不到钱不罢休的横样。
骆欣欣在人群外观望了会儿,一开始没明白死了哪三个人,直到听到马天柱的名字,她才想起来。
马天柱是害死原身的三个凶手之一,还有孙安才和刘铁军,马天柱和孙安才是孙庄的人来闹事时,被她给抓去修水库了。
刘铁军是农场的人,隔了段时间也被她逮住了,这王八蛋偷看女知青洗澡,被她抓了个现形,也送去修水库了。
她给老高送了三罐明前龙井,还说了这三人干过的坏事,老高立刻表示,会给这三人安排最苦最累最危险的活。
马天柱死了,不会另外两个王八蛋也死了吧?
要是真的,她还得再送老高几罐茶叶!
“我人就在这,谁要找我算账?”
厉嵘在前面轻松扒开人群,骆欣欣跟在后面,两人很快就挤进去了。
“欣欣,这些强盗太欺负人了,你爷爷不在家,大丫还拉肚子,我……我要被他们欺负死了!”
看到孙女,骆老太哭得稀里哗啦,诉说着她的委屈。
“中气这么足,死不了!”
骆欣欣的嘴稍微软了一点,就当安慰了。
骆老太脸上要哭不哭的,泪水也卡住了,她现在很纠结,哭了没人疼,不哭她委屈,为什么回来的不是老头子,而是这狠心丫头?
骆欣欣没管她了,冲黄金祥四人微微笑了笑,“谢谢!”
“不客气,阿拉一道过来的,肯定要互相帮忙的!”
黄金祥说得特别真诚。
江砚和美术老师只是笑了笑,什么都没说。
屠志刚也只是笑了下,他过来没其他想法,就只是觉得这些人欺人太甚,他肯定不能袖手旁观。
“哪三个人死了?”骆欣欣问。
“马天柱,孙安才,刘铁军,他们运气不好,炸山用的是哑炮,没逃出来。”黄金祥小声说。
还有些情况他没说,怕刺激到对面的那帮人,这三人的尸体都被碎石埋了,到现在还没挖出来,挺惨的。
“这三个祸害死就死了呗,反正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骆欣欣轻哼了声,一点都没有对三个死者的同情,甚至还有点幸灾乐祸。
果然,三个祸害的家人都愤怒了,骂得特别难听,有两个老太婆还想冲过来教训她。
骆欣欣一手一个,将俩老太婆给制住了。
“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活不了了?那就去死呗,上吊喝药跳河,哪样都能死,瞧你这短命样,你儿子短命是随你了吧?”
她骂完三角眼老太婆,又对另一个老太婆骂:“你刚刚说恨不得下去找儿子,别光说不干啊,上吊喝药跳河,你也随便挑一样,下去陪你儿吧!”
骂完后,她都没给这俩老太婆还嘴的机会,直接抄起厉嵘递过来的鞋子,用鞋底对着她们的老腊皮脸,啪啪啪地抽了起来。
第二百一十四章 杀一儆百,再送三人去修水库
“养出那种祸害儿子,你们哪来的脸活着?还好意思来我家闹?是你们的老腊皮脸痒痒了?”
“你们全家加起来,都卖不上一千块,还敢来讹我?我直接抽你们一千记巴掌,你们要不要?”
……
骆欣欣一边骂一边抽鞋底,骂得痛快,打得更痛快,很快两个老太婆的脸都肿成了猪头,老腊皮脸也变得饱满起来。
足足抽了十分钟,俩老太婆的嘴角都是血,还吐出了两颗大牙,骆欣欣这才停下。
其他人终于想起了女钟馗的传说,害怕了,想逃,但才一动,就被厉嵘拦住了。
“来都来了,说清楚再走。”
厉嵘穿着军装,又是冷冰冰的模样,这伙人都不敢动弹,老老实实地站着。
骆欣欣教训完了俩老太婆,走到干瘦男人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一鞋底抽了过去,男人想反抗,可他只要动一下,就会被厉嵘警告:“好好说话,不可以打人。”
他要是不听,就会挨一棍子,骨头都疼得很。
干瘦男人不敢动弹,只得老老实实地挨打,他也被抽了足足十分钟的脸,同样掉了两颗牙,脸也肿成了猪头。
“保卫科的人呢?大白天有人闹事,怎么没人管?”
骆欣欣觉得不正常,白天农场都会有保卫科巡逻,这些人闹了这么久,保卫科的人却没出现,绝对不正常。
“保卫科都在配合公安查案,忙得很。”黄金祥小声说。
“农场出什么案子了?”
骆欣欣来了兴趣,她离开的这两三个月,难道出了大案?
“丢了一笔钱,这个月我们的工资都只发了一半,年货都没钱买。”
黄金祥愁眉苦脸的,一副为钱忧心忡忡的模样。
骆欣欣朝他看了眼,装得还挺像,揣了那么多钱还天天哭穷。
农场有近千人,工资只发了一半,说明丢的这笔钱还不少,至少上万了,难怪保卫科大白天都不见人影,这笔钱要是追不回来,这个年谁都别想过好。
她用麻绳将三个猪头脸五花大绑,故意大声说:“你们看着人,我去找保卫科,回头将他们送去修水库!”
“你敢?我不是你们农场的人,你们没权抓我!”
三人破口大骂,但没骂几句,就被脏兮兮的抹布堵了嘴,恶心得他们直翻白眼。
“你们聚众上门闹事,还敲诈勒索三千块,没枪毙你们都是我发善心了!”
骆欣欣决定杀一儆百,这次要是不狠狠地惩戒,以后肯定还会有人来闹事,索性一次就震慑住。
“厉同志您慢点,我跟不上!”
保辉跑得气喘吁吁的,他是被厉嵘拽来的,说有人在农场闹事,让他去处理。
厉嵘走在他前面,回头冲他说道:“离开部队就没锻炼了吧?”
转业也才七八年,体力就差成这样了,可见这些年都在虚度光阴。
保辉老脸涨红,心虚地低下头,这些年日子过得安逸,他确实锻炼得少了些。
“你是保卫科科长,体力连娘们都不如,怎么服众?”
厉嵘没给他留面子,身为军人,就算转业了,也得把自律刻在骨头里,保辉不是一个合格的军人。
“我是锻炼少了点,可也不至于不如娘们!”
保辉不服气,他比娘们强多了。
“我对象你打得过?”厉嵘轻哼了声。
“你对象哪个?”
保辉神情愕然,他啥时候和厉同志对象干过?
“骆欣欣!”
保辉愣住了,女钟馗是厉同志对象?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女钟馗现在变成天仙了,和厉同志相貌上挺般配,可是——
“厉同志,骆欣欣可是走姿派!”
他好心提醒,别说是部队,就算是普通单位,也没人敢和走姿派处对象,哪怕骆欣欣长得像天仙一样,也不值得牺牲前程去娶她。
厉嵘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保辉吓得低下头,心里暗暗腹诽,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真娶了骆欣欣那走姿派,以后在部队肯定待不长。
骆欣欣正要去找保辉,就发现厉嵘不在,她明白肯定是去保卫科了,便原地等着。
没几分钟,保辉和厉嵘就赶到了。
“保科长,我为了发展农场,在外面辛辛苦苦地工作,这些人却找上门威胁恐吓敲诈勒索我家人,你们保卫科不管吗?”
骆欣欣大声质问,她和雷场长说她的,出差是为了农场,所以她现在特别理直气壮地指责保卫科失职。
“我一知道就过来了,这段时间保卫科都忙得很,连觉都睡不好,小骆你说要怎么处置他们?”
保辉语气带了点讨好,骆欣欣现在是场长面前的大红人,还找了个军官对象,他得罪不起。
“这三人领头闹事,把我奶奶吓得老毛病都犯了,必须严惩!”
骆欣欣指着地上五花大绑的三人说。
骆老太转了转眼睛,立刻配合地按着心口,靠在门框上,虚弱叫道:“哎呦……心口疼,欣欣,我要是救不回来,你和你爷爷说,一定要把我的骨灰带回沪城埋啊!”
明明是演戏,可骆老太演着演着就入戏了,只要想到她可能一辈子都回不了沪城,要死在这大西北,她的心口是真的疼了,眼泪也哗哗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