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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 第62节

  洋芋就是土豆,农场种的土豆不仅个大,味道还好,家家户户都攒了不少,骆欣欣只用半斤水果糖,就和人换了一大袋子土豆。
  洋芋擦擦这道菜,是她前世就会的西北菜,将土豆刨成丝,拌上干面粉蒸熟,可以拌着吃,也可以炒着吃,她更喜欢炒着吃。
  她炒了一大盆子洋芋擦擦,能当菜,还能当主食。
  晚饭刚做好,骆为安和骆老太都下班了,老两口的精神面貌天差地别。
  骆为安神清气爽,骆老太疲惫不堪,衣服还沾了不少草,比刚来时至少老了十岁。
  “欣欣,你能不能和场长说,别让我割草了?”
  骆老太还没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
  再割下去,她的老命都要没了。
  “那你想干什么?”骆欣欣问。
  骆老太噎住住了,她什么都不想干,只想待在家里休息,三餐吃现成的。
  她就算再蠢,也知道不能这样说,肯定会挨骂。
  “其实我也懂一点医术,要不让我去帮你爷爷忙?”
  骆老太不知道农场还有啥轻松的活,她就知道骆为安上班舒舒服服,她也要去卫生所上班。
  骆为安正在吃洋芋擦擦,里面有辣椒粉,被骆老太的话吓得呛进了气管,咳得要死要活。
  “喝水!”
  二丫给他拿水。
  大丫不说话,只是给他拍背,拍得梆梆响。
  “咳咳咳咳……别拍了……”
  骆为安刚喝了口水,差点又呛死,大丫这手劲太猛了,死人都能拍活。
  过了好一会儿,骆为安才缓过来,他冲骆老太斥责道:“连甘草和当归都分不清,你去瞎捣什么乱?”
  骆老太委屈地扁了扁嘴,眼泪流得更多了。
  “卫生所你别想了,老老实实割草吧,你要是吃不消可以找外援。”骆欣欣说。
  “大丫,二丫,你们……”
  骆老太还没说完,被骆欣欣打断了:“大丫明天去保卫科上班,二丫要上学,你找别人。”
  说完,她还朝骆为安瞄了眼。
  骆老太这回反应挺灵光,立刻领悟了,她冲骆为安哭哭啼啼道:“老爷,我的手都磨破了,你就忍心看着我受苦吗?我过得不好,说明你这个当家人没本事,别人只会笑话你……”
  骆为安被她哭得头疼,一时冲动,应承了下来。
  “等我空了帮你割。”
  “谢谢老爷,明天你记得去割草啊,每天要割满六筐。”
  骆老太立刻眉开眼笑,交待了任务后,就捧起饭碗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骆为安忍不住皱眉,总感觉不对劲,好像……又上这老太婆的当了?
  骆欣欣暗暗好笑,骆老太虽然不聪明,可拿捏骆为安一拿一个准,果然每一个能嫁进豪门的灰姑娘,都有其过人之处。
  这天晚上,大丫二丫去她们自己的家睡觉,骆欣欣给了她们一床被子,夏天晚上不太冷,一床被子足够了。
  第二天她和大丫去上班,二丫留在家里,她要等九月开学再去镇里上学。
  孙庄大队长亲自赶了十头羊,七头大的,三头小的,大清早就赶到了农场。
  “骆同志,这是孙家赔的羊,您点点数。”
  大队长特别客气,甚至带着一丝谄媚。
  “我要的是八头,你送十头来干啥?”
  骆欣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无事献殷勤,肯定没安好心。
  “小的没肉,多给两头,骆同志,我问你个事行不?”
  大队长语气更加恭敬,从昨天起他才真切地感受到了权力的滋味,他这个大队长发号施令,从来没像昨天那么痛快过。
  没了族长那老东西压着,庄里的人都得听他的,稍有几个唱反调的,也让他迅速给镇压了。
  权力的滋味,是真他玛的爽啊!
  虽然还只是浅尝,可大队长已经上瘾了,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族长这老东西死在农场,永世都别回来。
  “你直接说事。”骆欣欣冷声道。
  “是这么个事,能不能让族长多修几年水库?”
  大队长也不藏着掖着,直接了当地说了目的。
  骆欣欣明白了,昨天就能看出,族长在孙庄的威望明显高过大队长,村民都听族长的,大队长就是个摆设,他肯定不甘心。
  “无缘无故肯定不能让人修几年水库,除非犯错误了,要是问题严重,枪毙都有可能。”骆欣欣提点他。
  “什么问题算严重?”
  大队长眼睛亮了,枪毙才好呢。
  “耍流氓,通敌卖国,杀人,这些都挺严重。”
  大队长皱紧眉,绞尽脑汁地想了许久,才说:“流氓肯定没耍过,也没杀过人,这个通敌卖国是不是汉奸?”
  “差不多,和敌特有关系也算。”
  骆欣欣眼睛也亮了,听这口气,族长还通过敌?
  要是真的,她离摘帽子又近了一点点。
  大队长皱紧眉,不确定道:“我不知道算不算,族长的二儿媳是外乡人,说是南方过来寻亲的,长得挺俊,但生不出孩子,从老大家过继的儿子,我总觉得这二儿媳挺可疑的,不像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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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十八章 我没摸,我朋友摸了
  “这个二儿媳多大年纪了?什么时候过来寻亲的?”骆欣欣感兴趣地问。
  大队长回想了下,回答道:“约莫三十七八岁,十三四年前,刚入冬那会儿,穿了件羊皮袄,小腰这么点,还没我手腕粗,屁股滚圆,弹乎乎的……”
  “你捏过?”
  骆欣欣打断他,问了句,看大队长的眼神充满了怀疑。
  大队长黝黑的脸没啥变化,表情特别淡定地否认:“没捏,我听人说的。”
  不用骆欣欣问,他就主动说了:“有一回大队放电影,放的《铁道游击队》,蒋丹艳坐我前头,那人坐我旁边,捏了屁股好几把,我问他啥感觉,他说弹乎乎的,比他婆姨的弹,像灌了水的猪尿泡,biangbiang的……”
  大队长边说边用手比划了个捏的手势,‘朴实’的脸显得特别猥琐。
  “细节略过,继续说那个二儿媳。”
  骆欣欣打断了他,果然人不可貌相,这大队长看着一副老实人模样,其实是个老色胚。
  那个捏二儿媳屁股的人,肯定就是他自己,无中生友罢了。
  “那个……我刚说到哪了?对了,蒋丹艳模样特别俊,小腰这么点,屁股这么圆,皮子和雪一样白,大眼睛水灵灵,小嘴嘴红艳艳,小脸蛋白嫩嫩,说话声娇滴滴,比鸟儿唱歌还好听,骨头都酥麻了……”
  大队长越说越来劲,眉飞色舞,眼睛亮晶晶的,时不时还比划几下。
  骆欣欣很怀疑,这老色胚对那个二儿媳,不止是捏了几下屁股而已。
  “那天晚上,蒋丹艳睡在我家柴房,早上我起来去茅房,茅房在柴房隔壁,就看到了她,她说她刚死了男人,无儿无女,婆家欺负她,娘家容不下她,她来这边投奔远房亲戚,晚上没处落脚,这才睡在我家院子里。”
  大队长显然对那天早上的记忆特别清楚,连蒋丹艳穿的衣服,说的话全都记得。
  “她那远房亲戚呢?”骆欣欣问。
  “死了,蒋丹艳没处去,就托我在村里给她找个男人,只要能让她落脚就行,正好孙老二没娶媳妇,他俩也看对了眼,就一块搭伙过日子了。”
  大队长语气里充满了遗憾,还有些嫉妒。
  “你咋不娶蒋丹艳?”
  骆欣欣有点奇怪,这老色胚现在都对蒋丹艳余情未了,而且又是蒋丹艳第一个遇到的男人,怎么不娶呢?
  “我已经结婚了。”
  大队长轻叹了口气,他那时娃都有了,婆姨也挺能干,只能便宜孙老二了。
  骆欣欣又撇了下嘴,难怪国家提倡一夫一妻,要真允许一夫多妻,肯定会有很多男人在娶老婆这事上,就像女人网购一样,根本控制不住,恨不得全买(娶)回家。
  大队长又说了些蒋丹艳的可疑之处,比如生不出孩子,洗澡用香胰子,冬天抹面霜,洗头用洗头膏,喜欢做新衣服,从来不下地干活,家里的活也很少干……
  “除了这些外,没有其他可疑之处了?”
  “这些还不够?”
  大队长反问,他觉得够多了,谁家女人要是沾上这些臭毛病中的一个,肯定要挨揍,要是全沾上,十之八九散伙。
  也就是孙老二耳根子软,让蒋丹艳哄得跟狗一样,生不出娃还那么宠着。
  见到大队长一脸嫌弃,骆欣欣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六十年代的西北农村,很多人家洗衣服洗头都用皂荚,或者草木灰,很少有人舍得买肥皂,更没人舍得买面霜,很多农村妇女的脸都很粗糙。
  “我知道了,到时候我去你们村看看。”
  骆欣欣准备去接触蒋丹艳,是不是间谍,一张识人卡就搞定。
  “要是这蒋丹艳有问题,她会咋样?”
  大队长关心地问。
  “自然是……”
  骆欣欣用手在脖子间比划了下,语气冷森森的。
  大队长吓了一跳,心里涌上不舍,但也就几秒而已,很快他的表情又坚定了,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反正不是他婆姨,死就死了吧,还是权力更让他上瘾些!
  “骆同志,你抓紧点时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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