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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 第33节

  曾大丫已经吃完了肉饼,正在舔手上的油,见孙二娘的小儿子抄着锄头要害好人姐姐,她像豌豆射手一般,愤怒地冲了上去,冲小儿子后背使劲抡了一拳。
  “姐,小点力!”
  曾二丫的提醒慢了半步,曾大丫的拳头已经抡了出去。
  清晰的咔嚓声所有人都听到了,小儿子痛得惨叫,锄头咣地掉在地上,他半佝着腰,脸色煞白,表情十分痛苦。
  “坏蛋!”
  曾大丫本来还想再捶一拳,但曾二丫阻止了她,再打真要出人命了。
  挤在门口看热闹的群众们,个个都惊得瞠目结舌,他们只知道曾家的傻丫头力气有点大,但不知道有这么大啊?
  一拳就把人肋骨给干断,差点搞出人命,这要是给她三碗酒,不得去景阳岗打老虎了?
  难怪这对姐妹能在后妈手底下活下来。
  骆欣欣也很吃惊,曾大丫这瘦瘦小小的身体,居然能爆发出这么大的能量,这不是天生神力吗?
  曾大丫冲躺在地上的小儿子,比了比黑乎乎的拳头,还龇了龇牙。
  小儿子平躺着,一动不敢动,他快疼死了,无暇理会这傻丫头。
  “咕噜咕噜……”
  曾大丫用力按住肚子,但还是在叫,她生气地拍了几下,低声骂道:“刚刚都给你吃肉饼了,你怎么还叫?再叫我把肠子打断!”
  都吃那么好的东西了,怎么还可以叫,太不争气了,真是欠揍。
  骆欣欣嘴角抽了抽,眼底爬上笑意,她看出曾大丫脑子反应有点慢,思考问题是直线式,不会迂回转弯,而妹妹年纪虽小,但很聪明。
  “谢谢大丫,你们晚上去我家吃饭。”
  骆欣欣发出邀请,她想请姐妹俩吃顿饱饭。
  “不用的,我们已经饱了。”
  曾二丫连连摆手拒绝,那两个肉饼已经很珍贵了。
  曾大丫使劲咽口水,其实她想吃,但她得听妹妹的。
  “去吧,我有事让你们帮忙。”
  骆欣欣故意这么说。
  果然,一听是让她们帮忙,曾二丫立马同意了。
  骆欣欣去找来了麻绳,将孙二娘母子四个都给绑了,扔去和孙四儿作伴,晚上一并处理。
  她直接去找雷向阳汇报,保辉胆小怕事,不顶用,还是得雷场长拿主意。
  “孙二娘一家子都让你给绑了?”
  雷向阳喝了一大口茶,被这话惊得差点全喷出去,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碧螺春,吐了怪可惜的。
  “还差个阴京伟。”
  提到这个名字,骆欣欣就忍不住想笑,爹娘取名也太随意了,咋啥名都取呢?
  “你笑啥?”
  雷向阳现在有点敏感,觉得这死丫头是在笑话他。
  “没啥,就是这名字怪逗的。”
  骆欣欣忍笑解释。
  “这名字哪逗了,京伟,不挺好?”
  “场长,你连姓一起读。”
  “阴京伟,不也挺好?”
  “你在第二个字停顿一下,再读几遍。”
  骆欣欣很有耐心的提醒,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很有分享精神的。
  雷向阳朝她没好气地看了眼,喃喃地念了几遍,当念第八遍时,他终于回过味了,脚底板的血都朝头顶冲,老脸变得血红,红得能滴出血。
  他都是当外公的人了,却被个黄毛丫头给涮了,还是荤的!
  “你好歹是个姑娘家,能不能有点羞耻心?这种话能随便往外说?你……你这是耍流氓!”
  雷向阳气得在桌上拍了好几下,手都拍红了。
  “我对你耍流氓?场长,你自我感觉也忒好了些,你都老得半截身子进黄土了,我冲你耍流氓图啥?图你脸上的褶子,还是图你阴京伟了?”
  骆欣欣给气笑了,居然说她没羞耻心,岂有此理,必须用上她的加特林了!
  第四十章 挖点婆婆丁煮水喝吧,眼屎那么大一坨
  “咳咳咳咳……”
  雷场长刚喝了口茶,这回没咽下去,全呛气管了,咳得惊天动地,面红耳赤,老命都咳去半条。
  骆欣欣看不下去了,走过去给他拍背,咚咚咚……拍得一点都不温柔。
  “咳咳……别拍了,老子还想多活几年!”
  雷场长边咳边求饶,这死丫头肯定公报私仇,心肝肺都差点拍碎,以后农场打年糕,就让这死丫头干,一个能顶三个壮劳力。
  “当我想拍?这不是怕你死了,屋里就我和你,我不成犯罪嫌疑人了?”
  骆欣欣用力拍了几下,怼了过去。
  “老子活得好好的,什么死啊活的,你不能说句好话?”
  雷场长生生给气好了,冲她吹胡子瞪眼。
  他才48,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还想带领农场走向辉煌呢!
  死丫头嘴比抹了砒霜还毒,说话也忒气人了。
  “你吼啥?你这叫唯心主义,说几句死就真能咒死人了?那敢情好,我咒樱花国的小鬼子都死绝,片甲不留,鸡犬不留,蚯蚓对半切,鸡蛋都摇散,这样中不?”
  骆欣欣中气十足地下了诅咒,还双手拜了几下,念念有词道:“老天爷你可一定要办成这事,让我家雷场长开开眼!”
  “瞎扯淡,你个小丫头片子别信这些,这是封建主义糟粕,外头可不兴说了。”
  雷场长听得一愣一愣的,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可是封建迷信,要是让外头的人听到了,可是大麻烦。
  不过这丫头咒得还真爽,老天爷要是真能实现,他以后就是坚定的唯心主义者,再不说是封建糟粕了。
  “我又不是傻子,当然不在外头说,场长,孙二娘一家就这么定了,晚上六点一并处理,我去通知。”
  骆欣欣说完,风风火火地就朝外走。
  “等一下,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雷场长叫住她,明明他什么都没答应。
  “那你是要反对,包庇孙二娘一家持凶器杀人?场长,我刚刚可差点死了,我才十七岁,如花似玉花容月貌,差点就被那一家杀人犯给害了,你真要包庇他们?”
  骆欣欣死死盯着他,平静的眼神透着疯感,让雷场长如坐针毡,后背发寒。
  “谁要包庇他们了,你这不是好好的吗?”
  雷场长觉得她有点小题大做,明明毫发未伤,骂他还中气十足。、
  而且这丫头也太臭美了,如花似玉花容月貌和她真是八竿子打不着关系,成语瞎用。
  “那是因为我本事高,像我这么厉害的人,全农场也只有我一个,所以才能安然无恙,但农场可都是普通人,他们能受得住孙二娘一家的欺凌?场长,你可是全农场的父母官,你要是不能替农场的人当家做主,那你场长也甭当了,回家天天趴你婆姨肚皮上得了!”
  骆欣欣说得特别重,不管是雷场长还是保辉,面对孙家都挺怂,亏他们以前还是军人呢,士气和血性也不知道去哪了?
  雷场长脸色大变,老脸臊得慌,他年轻时候也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面对小鬼子都不带怕的,现在却被个小丫头指着鼻子骂他怂。
  偏偏这小丫头还没骂错,面对孙家他确实怂了。
  “孙家是同胞。”
  雷场长解释了句,面对敌人他可以铁血无情,但面对同胞,他总是狠不下心。
  “汉奸没当汉奸前也是同胞,但比小鬼子还恶,孙家在农场横行霸道,鱼肉乡民,他们就是人民的敌人,必须严惩不贷,场长你要是不敢替人民作主,你就不配当场长,更愧对国家对你的信任!”
  骆欣欣说的话掷地有声,在隔壁等了半天,过来探情况的保辉,刚到门口就听到这些大逆不道的话,吓得他立刻转了回去。
  雷场长脸上青白交加,内心心潮澎湃,已经很久没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了。
  好像自从当上场长后,他听到的都是好听话,像这种逆耳的言论,一个字都听不到,以前他还沾沾自喜,以为自己这个场长做得尽职尽责,受全农场人的爱戴,现在他才明白,不是他干得好,而是农场的人不敢说真话。
  只有这虎丫头才敢说。
  “你这样说不怕我生气,给你穿小鞋?”
  雷场长故意板着脸问。
  “你要是那种人早升官了,也不至于场长一干十来年,屁股都不挪窝。”
  骆欣欣实话实说,雷场长太正直,眼里揉不得沙子,还缺心眼子,这种人不适合混官场,也幸亏他没升官,农场天高皇帝远,属于雷场长的舒适区。
  雷场长咬紧了后槽牙,火大地瞪着她,很想骂一通,可这死丫头说的又都是实话,他没啥骂的。
  骆欣欣压根不怕,和他大眼瞪小眼。
  “以后不要自作主张,去通知吧!”
  过了几分钟,雷场长败下阵,咬牙切齿地同意了。
  “知道了,场长你去摘婆婆丁煮水喝吧,你火气有点重。”
  骆欣欣好心提醒。
  雷场长心里有点暖,这丫头虎是虎了点,嘴也确实毒,可心肠还是好的。
  “知道了。”
  他答应了,最近确实有点上火,回头去挖点婆婆丁。
  “你抓紧时间啊,火气太重了,好大两坨眼屎呢!”
  骆欣欣指了指他眼睛,然后悠悠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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