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军婚:那两口子嘴都挺毒 第17节
男人慢慢转过身,看到了穿着军装的厉嵘,终于明白他们早就是解放军的瓮中之鳖,他吐出一大口血,硬梆梆地倒在骆老太的床上。
死不瞑目的脸,和骆老太面对面着。
骆老太给砸醒了,一睁开眼,就影影绰绰地看到了个血肉模糊的脸,眼珠子都凸了出来,像恶鬼一般,吓得她张大嘴就要叫。
一个鸡蛋快速塞进了她嘴里,叫声给堵住了。
“别叫,否则杀了你!”
厉嵘不想和这老太太耐心讲道理,因为浪费时间还没效果,所以他用了最简单粗暴的威胁,手里的槍还在她面前晃了晃。
房间里很暗,骆老太看不清厉嵘身上的军装,还以为是坏人,吓得使劲摇头,连大气都不敢出。
骆为安也被惊醒了,不过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厉嵘给打晕了。
骆老太吓得老泪直流,还以为丈夫被打死了,她呜呜地叫着,想去救骆为安,然后也被厉嵘打晕了。
嘴里的鸡蛋被厉嵘给拿走了,一会儿洗洗,剥了壳还能吃。
阿奶给他煮的,他都舍不得多吃呢。
五分钟过去了,等在车门处的憨厚女人他们,并没收到老二行动成功的讯号,便知道行动失败了。
“撤!”
憨厚女人果断决定撤离,因为黄雀他们没等到信号,就会引爆炸药,和软卧车厢的人同归于尽。
他们得赶紧跳车逃走。
只是他们还没来得及跳车,眼镜男和死鱼眼就中了槍,两人到死时,都没明白是哪里出了错,眼睛睁得大大的。
憨厚女人反应很快,子弹射来时,她接连抓了两个同伙挡,毫发未伤。
她掉转身就跑,可同样有解放军堵截。
前后都有解放军,憨厚女人骂了句脏话,正好附近有厕所,她去拧门,可门锁着,里面有人。
“砰……”
憨厚女人对着锁开了一槍,推开门就要进去,但一时间没推开,里面被人抵住了。
抵门的是一男一女,而且衣衫不整。
“死都不能开,让人逮到我们就完了!”
男的正是黄金祥,女的则是同行的唯一女人,那个搞破鞋的寡妇,两人也不知道怎么勾搭上了,半夜三更在厕所里偷情。
才刚偷了一半,就被槍声给吓得萎了,两人此时对被抓的恐惧,远远超出了对槍声的恐惧。
他们本来就是犯了错去农场改造的,要是再让抓到搞破鞋,说不定真要吃花生米了!
憨厚女人勉强推开了一道缝,她气得往里开了几枪,子弹打在地上,溅出火花,黄金祥和寡妇吓得手脚无力,门一下子被推开了。
“日你玛!”
憨厚女人跨了进来,准备弄死这两个碍事的家伙,然后从厕所的窗子里跳车逃跑。
黄金祥和寡妇魂都吓没了,还以为就要死了。
“他们就六人,黄雀有炸药!”
过道上突然响起骆欣欣的叫声,她冲厉嵘叫的。
厉嵘带着人来抓了憨厚女人,黄雀那边有其他人在抓捕,听到骆欣欣的叫声后,他立刻掉转身,去黄雀那边了,将憨厚女人交给了手下。
不过骆欣欣比他们更快,她同时用了三张瞬移卡和大力卡,几个战士眼前一花,就看到骆欣欣窜到了厕所门口,一脚将厕所门给踹倒了,响起两声惨叫。
分别来自黄金祥和寡妇。
两人被门板给砸得晕头转向。
憨厚女人已经爬到了车窗上,骆欣欣一把揪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拽。
“啊~~~”
憨厚女人厉声惨叫,因为她的头发被生生地扯掉了一大把,头皮也被扯了一大块,鲜血直流。
骆欣欣傻眼地看着手上的一把头发,发根处还沾着血,没想到大力卡这么厉害。
哦豁!
感谢统子!
“叫你玛啊,给我下来!”
骆欣欣一巴掌抽了过去,憨厚女人晕过去之前,看到她那张丑脸,终于明白过来了。
从头到尾她都被这丑八怪给耍了!
第二十章 我生得虽不光荣,但死得伟大
“还敢骂我蠢,姑奶奶早知道了!”
骆欣欣得意地哼了声,将晕死的憨厚女人拖了出去,交给解放军。
“我抓了个坏人!”
骆欣欣大声报告。
几句战士走过来,看到流了一头血,肿成了猪头的女人,还以为她死了。
“没死,我一着急下手重了点,把头皮给拽没了。”
骆欣欣赶紧解释,为了证明自己没说谎,她朝昏迷不醒的女人踢了脚。
但她忘了,大力卡的时效还没过去。
“咔嚓”
女人活生生地疼醒了,但起不来,她肋排骨断了好几根。
“你们看,没死,活蹦乱跳的!”骆欣欣笑着说。
战士们表情都变得膜拜,他们都做不到一脚踢断几根肋骨,这姑娘也太厉害了!
难怪敢只身抓敌,胆识和能力都牛的很,要是来了部队,肯定是香饽饽。
“谢谢同志!”
战士们敬了个礼。
“不客气,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应该的!”
骆欣欣不会敬礼,便鞠了一躬回礼。
战士们带着憨厚女人走了,骆欣欣回到厕所间,刚刚男人的惨叫声有点耳熟,她想去看看是哪个。
黄金祥和寡妇好不容易才缓过来,他们想悄摸摸地离开,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是,他们才刚放好门板,脚都没跨出去,骆欣欣就回来了。
“原来是你们啊,对不住,打断你们的好事了,要不你们再继续?”
骆欣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还好心提醒黄金祥:“前门开了,本来就弱不禁风的,别着凉了!”
黄金祥面色大变,赶紧低头,果然看到了自家兄弟,吓得他赶紧系好扣子。
但他一点都不感激骆欣欣的提醒,什么弱不禁风,明明他兄弟很强壮,刚刚骚寡妇都欲仙欲死了。
虽然火的很,可他不敢表现出来,还得赔笑说好话:“我们什么都没干,就是在这商量事来着,真的!”
骆欣欣冷笑了声,嘲讽道:“大半夜在厕所商量,吃屎要凉拌还是加热?”
“哪能呢!”
黄金祥讪讪地笑了笑,心里直骂娘,相由心生,嘴这么毒,难怪长得丑。
寡妇何美红表现得很镇定,像没事人一样。
“小骆,这个给你!”
黄金祥手伸进裤衩里,掏了半天, 掏出一张大团结,肉疼地递了过来。
“我可不是见钱眼开的人,你们这是耍流氓,我要和杨同志说。”
骆欣欣不为所动,还大义凛然地要去举报。
“别,千万别,我求你了,这些都给你,我身上就这点钱了。”
黄金祥又从裤衩里掏出一摞钱,万分肉疼地递给她。
骆欣欣大概估了下,得有个百来块,便见好就收,收下了钱。
“算了吧,能坐上这趟火车,也是难得的缘分,就当我没看到吧!”
“谢谢小骆!”
黄金祥不住道谢,拉着何美红一溜烟跑了。
跑远了后,他甩开何美红的手,不高兴道:“以后别来了,害我损失一百块!”
而且一百块才只搞了一半,什么味道都没尝到,真他玛晦气!
“谁让你挑了那么个晦气地方,反正我陪你睡过了,卧铺得让给我睡!”
何美红却不肯走,她大半夜不睡觉,陪这没用的男人搞,就是为了能睡卧铺,硬座她可再不想坐了。
“才只搞了一半,不算!”
“那我去和杨同志说你强歼我,我身上可还有你的东西!”
何美红冷笑了声,转身就走。
反正她都是破鞋了,再添个姘头也没啥。
黄金祥吓得脸色大变,赶紧拦住她说好话,最终还是他妥协,让出了卧铺,他去硬座。
骆欣欣从暗中走了出来,刚刚听了一出好戏,果然还是老辈子们玩得花。
“赚了一百块很开心?”
身后突然响起厉嵘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