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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人迷症候群[快穿] 第243节

  沙穆勒视线仿佛要化为实质,带着灼烫的温度直直挺入双腿之间。
  辛禾雪寻找着可以攻击对方的物件,“沙穆勒!”
  “张开腿。”
  沙穆勒沉声说。
  辛禾雪盖在眼前的那只手,连指尖都泛着粉色,蜷缩起来。
  颤颤并起的膝头,就这么从中间插入一只手,强行地撑开——
  罐子重重砸向沙穆勒!
  正好磕破了额头,鲜血流落下来。
  沙穆勒眼中戾气横生,他俯下身,冰凉黏腻的脂膏涂在大腿内侧,恶狠狠道:“闹什么?!受伤了不知道?”
  果真是,他落水之后不知道磕碰到什么,一道被水晕开的血迹蜿蜒流淌在腿间,创口源头在大腿上。
  辛禾雪一顿,“我以为你……”
  他还以为距离强取豪夺的终点,只差最后临门一脚了?
  额头的血都流到下颌了,沙穆勒回过劲来,“你用什么砸的我?”
  不远的地面上,正躺着此前侍女递交给辛禾雪的药膏。
  那罐能够避免在床笫受伤的药膏。
  沙穆勒的喉结滚了滚。
  再看向辛禾雪,目光如炬。
  神使躺在金玉红丝毯中央,白皙身体横陈,像是被迫剥开的糜艳花。
  第155章 白化(29)
  宫殿中像是一场歇斯底里争吵后的残局,湿皱的衣物丢在地毯上,捡起来还能看见细腻布料不堪撕扯而裂开的线,瓶罐砸碎,脂膏脱落。
  负责收拾的侍女们默不作声地把东西整理好,淋了水的地毯和床铺丝毯全部换一轮,她们不敢听从内间里浴池的声响。
  事实上,远没有局外人想的那般疯狂旖旎。
  他们什么也没有做。
  辛禾雪怠懒地靠着浴池的大理石壁,仆人烧好的热水,从相连的玉石管道涌入池中。
  沙穆勒看起来气昏了头,被他一砸,倒是想清楚了什么。
  “你受伤了,本王不动你。”
  沙穆勒恶狠狠地,好似要咬碎一口牙。
  他平时不会这样自称,辛禾雪猜测他是闹了什么别扭。
  总之沙穆勒用丝毯把人一卷,横抱起来就进了宫殿内间的浴池,又把辛禾雪当做馅料一样就下了温热汤池。
  辛禾雪在浴汤里看着他,波浪浮浮沉沉。
  没想到,恣行无忌的红王也有原则?
  “这次别乱跑,病了有你好受。”
  沙穆勒抛下这句话,人影不知所踪。
  过了没多久,身后的砖石地面传来脚步声。
  辛禾雪闭目养神,装作没有听见。
  哗啦!
  来者仿佛心有不忿,故意要引起他的注意,声势浩大地下了浴池。
  迅速地迫近他身前,激浪滚滚。
  等辛禾雪势要逃离时,那有力的双臂撑在池壁,牢牢地形成一个囚笼,将辛禾雪拘在其中。
  觉察到沙穆勒一反常态的肌肤温度,带着一些凉气,但很快被浴汤的温度驱散了。
  原来是去冲冷水了?
  辛禾雪诧异地微挑起眉尾,这次高看红王一眼。
  他还以为这个目标对象是用生殖器思考的呢。
  池水泡得温热,掌心肤肉细腻,撑在沙穆勒的胸膛上。
  辛禾雪缓缓道:“靠太近了。”
  沙穆勒毫不掩饰自己的眼神,游离在辛禾雪身上。
  像是求偶前会展示自己的力量,强势雄性荷尔蒙仿佛无形挤走空气,夺走感知,把可感受的范围限缩在这小小的汤池角落。
  沙穆勒越想刚刚的那罐药膏,心中的妒火越发旺盛,因而才折返回来。
  “我的安卡,你怎么会自觉准备那种东西?”
  难不成拉荷特普总是没有节制地与神使欢爱吗?
  妒火焚心!
  沙穆勒像是冲破了理智的野兽,一字一字从牙缝冷声挤出,“那个男人一天操.你几次?”
  啪!
  比此前更加响亮的声音。
  辛禾雪冷眉冷眼,姿态凛然不可侵犯。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哪怕你是君王,也不该用这样的言辞侮辱我。”
  沙穆勒侧脸发麻,却不知道疼痛。
  他眼中的紫色愈加浓郁,像是暴风雨翻涌的末日之景,那双眼近乎脱离人的特征,而是一种强烈的兽性。
  “侮辱?”
  辛禾雪直觉不对,要挣脱离开时也已经错失了最好的时机。
  沙穆勒潜入水中,手就像是铁钳般不可挣开,把辛禾雪双腿挂在自己肩上,架着起来。
  鬃发扎进大腿内侧。
  “……呜!”
  辛禾雪猛地向后仰,湿润的银发泼出弧度,像是浪花。
  对比尼罗河子民,他的身躯苍白文弱,但长腿却并不干瘦,大腿肤肉有着丰盈的弧度。
  挤向沙穆勒的脸庞两侧,撑开得根本合不拢。
  说到底,这副身躯哪怕到现在,也仍旧支撑不住强烈的刺激。
  仿佛离了水被剥夺氧气的银鱼,辛禾雪前胸剧烈起伏着。
  沙穆勒只一味地吞吐,咬舐,喉头紧缩。
  “等、等等——!”
  辛禾雪扯紧了对方的金发,那力道却令雄狮更加兴奋。
  不过深含了几下。
  坐在沙穆勒肩上的身体,开始无规律地抽搐、打颤、哆嗦,粉雾色的眼球向上翻,连唇都窒息般微张开,看起来辛苦又涩情。
  那刹那,辛禾雪一点声音都发不出。
  沙穆勒头皮发麻,攥住他的手忽地一松开。
  他再将辛禾雪放下来,神使脸上已经一塌糊涂地沾满水。
  沙穆勒将唇齿间的残留吞咽入喉,手掌抹开黏在辛禾雪脸上的发丝。
  他声音低哑,“我的安卡,这才是侮辱。”
  连神经末梢都在舒爽中战栗,辛禾雪连一根手指都提不起,只能顺着沙穆勒手掌的收势,靠在红王肩颈上。
  沙穆勒摧毁了这座雪花石膏的神像,让神像里的青年只能和被大雨淋湿的雏鸟一样,依靠着他。
  水珠如雨帘子一般落到地上,沙穆勒横抱着人从浴汤离开。
  他的安卡雪白如同蚌肉,倦怠的神态显出圣洁者落难之感,手臂垂落。
  沙穆勒为他擦干净身躯,穿过早已遣散仆人的宫殿。
  一天之内,经历了落水和刚才的事情,辛禾雪已经犯困了。
  他仰躺在床铺上,羊毛毯散发出令人舒心的阳光味道。
  迷迷糊糊地,双腿被扯开,他警觉地问:“做什么?”
  沙穆勒冷嗤一声,“涂药!”
  说得掷地有声,不知道还以为要奸了他。
  冰凉的药膏重新抹在伤口上。
  一切完成之后,沙穆勒才爬上床来,长臂一揽,非要环着辛禾雪让人枕在他臂弯中。
  吐出一口郁气。
  “……只有一次。”
  轻轻的声音。
  稍不留神,就会溜走了。
  好在沙穆勒抓住了这个答案。
  呵,他当然知道了,神使只和拉荷特普欢爱过一次。
  沙穆勒侧过脸,看向辛禾雪闭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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