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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成狠辣前夫的寡妇邻居后 第120节

  她眼眸微眯,她从未见到过余侗岩,能让余侗岩如此大反应的,有极大可能是因为原主身份……
  姜云筝想到了还被关着的谢绚。
  她面不改色问:“有何事?”
  余侗岩上前两步,仔细看着姜云筝的面庞,对上姜云筝清亮的眼眸,余侗岩不禁问:“你是大夫?这是你家,你成婚了么……家中父母何在?”
  这些年你又是怎么长大的?
  愧疚与痛苦这些年盘桓在余侗岩心中。
  他无数次想,若是他没有带谢鸢离岛就好了。
  那样谢鸢会自小被当做谢家继承人培养,而不是在洪水中颠沛流离,不知所踪。
  “你认识我?我父亲是一名大夫,母亲早逝。”
  “你……”余侗岩扯出一抹笑,眼中含泪:“你像极了我的一位故人。”
  姜云筝盯着面前人的脸,直接发问:“你难道认识我娘?”
  余侗岩脸上的笑比哭还难看,“我……”
  余侗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祁昀慎:“进府吧。”
  姜云筝点头,正欲迈步时,余氏又叫住了祁昀慎。
  “祁世子,我可以见见臻臻吗?”
  身为外祖母,余氏只在宴席上远远见过外孙女,臻臻像极了小时候的璟秧。
  她想再抱抱小时候的璟秧。
  祁昀慎淡声:“大可不必。”
  余氏知道自己没有脸面,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我……即将离京,若是这次见不到她,恐怕此生都难以再见。”
  祁昀慎身形微侧,看着余氏的目光冷漠至极。
  “璟秧早与徐府毫无关联,没有再见的必要。”
  姜云筝看着余氏,眼神平静无澜。
  余家两兄妹看着姜云筝与祁昀慎入府。
  秦嬷嬷叹了口气,“夫人,我见到过臻臻小姐一次。”
  余氏目光一喜,她深吸一口气,缓缓问:“臻臻是不是和她娘很像?”
  想到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秦嬷嬷笑了下。
  “臻臻小姐虽然有口疾,但心思比其他人敏感细腻许多,是整个镇国公府的眼珠子。”
  余氏又开始哭:“那就好那就好。”
  余氏此番前来是向秦嬷嬷告别的,她给了秦嬷嬷一箱银子。
  “你服侍我一场,又是几个孩子的乳母。”
  最重要的是一直护着璟秧。
  从前余氏被蒙了眼,听信余湘群的话赶走忠仆。
  是她的错。
  秦氏推脱不要,“姜大夫每月都给我发月例,我在这很好。”
  余氏将银子强行塞在秦嬷嬷怀里,“银子总有应急的时候,你就收下吧。”
  秦嬷嬷只好点头:“此去一别,夫人注意身体。”
  余氏点头,目光再次看向镇国公府的方向,上了车、
  而原地余侗岩还是一副失神的模样,他看向秦嬷嬷,讷讷问:“鸢……姜大夫过得好吗?”
  秦嬷嬷一时摸不准余侗岩的意思,礼貌道:“少夫人过得当然是极好的。”
  余侗岩喃声:“少夫人?”
  秦嬷嬷点头,她不欲再多透露关于姜云筝的信息。
  无论余侗岩怎么问,秦嬷嬷都不回答。
  余侗岩上了马车。
  余氏狐疑地看着兄长,“大哥为何对姜大夫如此注意?”
  余侗岩扯了扯唇,转而问道:“她夫君是做什么的?”
  余氏:“姜大夫么?夫君几年前就没了。”
  闻声,余侗岩一脸悲痛。
  余氏这才说起了她所知道的,关于姜云筝的一切。
  听到姜云筝在石府的经历时,余侗岩双手捂脸,是他没有保护好鸢儿……
  头一次见到兄长这副模样,余氏这才意识到不对劲。
  “大哥,到底怎么了?你说话啊!”
  余侗岩内心又痛又悔,他当年并非有意不回谢家岛的。
  余侗岩少时惊才绝艳,游历天下,乘船出海时意外遭遇海浪,他被谢瓷所救,看着如桃源盛世般的谢家岛,余侗岩心中十分震惊。
  这谢家岛富可敌国,岛上百姓安居乐业,能在海上不动声色存在几百年,岛上的人绝非一般人,未免引来杀身之祸,余侗岩下意识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那时,余父尚在人世,掌权余家。
  余侗岩对谢瓷说,他只是少年失孤的乡野少年,意外坠海来到谢家岛,他与谢瓷一见倾心,结为夫妇,二人生下谢擎。
  余侗岩是真心爱谢瓷的,可他除了是谢瓷的丈夫,还是余家独子,在谢瓷生下谢鸢后,余侗岩下定决心回余家向余父坦白一切。他放不下岛上的谢瓷、谢擎,准备让余父从家族旁支中择一人来培养继承于家。
  可就在登岸后不久,洪水冲散父女俩,余侗岩醒来便只有自己一人,为了能快速找到谢鸢,余侗岩回了余家想找余父帮忙。
  可谁能想到,回到余家,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余父的灵堂。
  第153章 姜云筝与祁昀慎大吵
  余家一片散沙,家中仆人说余父找了余侗岩数年,最终抱病不甘身亡。
  余侗岩一边处理父亲的丧事,一边着人暗中去找谢鸢。
  这一找就是将近二十年。
  谢家岛位置隐蔽,好几年才会有人离岛来大梁,这几年余侗岩因是外人,谢家长辈从未对他放下戒心,谢瓷是谢家掌权人,也从未透露过一点回谢家岛的路线。
  茫茫大海,余侗岩找不到回谢家岛的路。
  若是没有那场洪水。
  兴许,他能早点回余家,父亲不会那时抱憾离世,女儿不会多年受苦,他与谢瓷不会夫妻分别多年。
  姜云筝进了宋府,一回到念云筑,她就叫了四个暗卫。
  姜云筝让墨涧、莫菏去盯着余侗岩,“不可打草惊蛇,如若有任何消息,你们其中一人回来告诉我。”
  “是!”
  这段时间,对姜云筝原身感兴趣的,是谢绚主仆,和余侗岩。
  谢绚和余侗岩是什么关系?
  姜云筝转身就回了房间,她啪的一声关上门。
  屋外,祁昀慎看着紧闭的房门,抿紧了唇。
  院子里,侯月和乌釉看看天,看看地。
  墨枝和墨冼蹲在树上,二人对视一眼,心中同时腹诽:姜大夫很不一般。
  姜云筝还沉浸在自己想法里,她正欲拿出纸笔,就瞥见门口的人影。
  姜云筝:……
  祁昀慎:“开门。”
  姜云筝走了过去,打开门,抠着门框,看了眼祁昀慎,“你怎么还没走?”
  祁昀慎:“小没良心的。”
  姜云筝顿时瞪眼,“我哪有?”
  说着,祁昀慎已经挤进屋,反手关上门。
  他轻而易举提起姜云筝腋下,就往里走去。
  姜云筝悬在半空,蹬着腿:“祁昀慎,你做什么?!”
  祁昀慎换手搂着她的腰,握着腿弯曲在他腰间,“放心,不会摔。”
  二人姿势亲密地过分,姜云筝明显感受到祁昀慎身上的体温。
  祁昀慎把她放在桌上。
  姜云筝被他锢在双臂之间,十分娇小,隔着衣服,她都能感受到肩臂的坚硬。
  祁昀慎盯着她:“平安符,我带在身上将近十年。”
  姜云筝盯着祁昀慎不断滚动的喉结,轻轻哦了一声。
  祁昀慎不满姜云筝的反应,蹙着眉看她。
  姜云筝现在还没回过神来,她和‘小奴隶’并不是单边奔赴。
  她目光上抬,对着祁昀慎有些委屈的眼神,恍惚间,似乎看到了一条慢慢垂下的大尾巴。
  姜云筝轻抚上他眉眼,摸到眉骨到鬓角的淡淡疤痕。
  “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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