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古典高冷美人受vs偏执疯犬攻
【预收文案】
温泽夕生得容貌极美,高洁孤傲,宛如盛世牡丹,美得不可名状,被称作娱乐圈的伊洛传芳。
但牡丹亦是花,稳坐流量花瓶宝座,
又因喜欢cos各种动漫形象,坐拥无数二次元颜粉。
某次综艺环节,要求艺人模仿老师戏腔,温泽夕抬手拒绝,众人都以他耍大牌、演技烂、唱功烂为由,群起而攻之。
但上京大佬的微博流出一段视频,画面中温泽夕戏袍加身,身姿曼妙,一曲《钗头凤》唱得云愁雨恨,惊艳绝伦。
后缀四字:【独家专属】
众人这才得知,温泽夕的真实身份。
江城梨园世家娇养出的古典美人,天赋异禀。
十二岁登台,
十二岁成名,
十二岁封喉。
*
顾云宴上京圈新贵,短短几年就跻身于金字塔顶层,成为豪门不能得罪的大人物,靠得就是薄情冷血,不近人情,纵使他生了张芙蓉美人面,也没人敢靠近。
他常年带着金丝镜框,伪装地与常人一样,但不可改变的是他左眼瞎了。
所以都知,顾云宴的忌讳就是左眼。
甚至是眼这个字。
但有一日,他一改往常风格,摘取眼镜,顶着惊奇的异色双瞳参加新闻发布会,众人皆惊。
很快有人认出他义眼上的法阵图案,是当下最火动漫男神独有的。
有记者上前询问:顾总也追漫吗?这部漫很多明星也在追。
顾云宴云淡风轻摇摇头,指了指义眼,若没这个,我家那位都不愿多看我一眼。
*
顾云宴经常听圈内人讨论,隔壁檀家那位是个彻头彻尾的老婆奴,没有半点骨气。
每次他都轻笑不语,不经意地用指尖轻触脸颊。
似乎那里还残留老婆脚心的余温,晕着刚刚出浴的玫瑰薄香。
第22章
洗浴室水雾朦胧, 汇聚靠拢,形成豆大的水珠,悬在模糊的磨砂玻璃上, 越凝越大, 欲滴未滴。
忽然而来的急促拍门, 震落水珠四裂,拖着长尾向下滑落。
景霄,你怎么样?
趴在地上的谢景霄,艰难地抬起头,正打算说自己没事,门就已经被人踹开。
看到檀淮舟着急忙慌的神情, 强行扯动嘴角, 淡淡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
话未说完, 他就被檀淮舟搀扶着坐在椅子上, 莹白的脚掌被半跪的他握在手心,
不小心摔了一下
哪里疼?
檀淮舟目光在他光滑细腻的膝盖,来回扫视检查。
膝盖处红红的, 稍稍肿起一点, 他用指尖刚触上, 就听头顶传来极小的抽气声。
去医院。
说罢,檀淮舟就要起身抱住他向外走。
没关系的,只是皮外伤。
谢景霄轻拉檀淮舟裹在身上的浴巾, 但那是他随意挂着的,哪能经得起什么力度。
顷刻间,系在腰间的白色浴巾就拎在谢景霄手上。
谢景霄瞬间脑袋宕机,接着又想到自己也是身无一物。
羞赧地低下头, 不敢再去看檀淮舟脸上表情,忍着腕骨的疼痛,抬手把浴巾递给他,
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檀淮舟并没说什么,接过浴巾,随意绑在腰间,不过这次系了个死结。
又从一侧摸了件浴袍披在他单薄的肩膀上,他蹲下身子,沁凉湿润的长指顺着谢景霄脚踝,轻轻按压。
手上力道不轻不重,熨贴着他的肌肤,跟随视线缓慢向上移动。
谢景霄浑身湿漉漉的,蒸腾着水雾,散落额前的碎发,似是吸饱了水,鼓鼓囊囊悬挂在发梢。
檀淮舟注视着他藏在发丝下的眼睛,指尖不疾不徐地用力,似乎稍有刺痛,就能感受到他身体会轻微瑟缩一下。
谢景霄纤长的睫羽也会跟着颤,连带震落发梢的水珠,顺着他的眉眼,滑落至下巴尖,滴答滴答地落在微蜷的膝盖上。
整个人宛如一只沁透凉雨的小猫,无辜地缩成一团,舔舐着伤口。
檀淮舟心头不经意被刺痛,他垂下头,轻抿薄唇吹了吹,瓷白皮肤上微凸的薄绯,仿佛含苞待放的睡莲花瓣,洁白娇嫩晕着点浅粉,稍有动静,便会褶皱,损了它易碎娇柔的色泽。
谢景霄没抑制住,紧抿的唇发出一声轻嗤,被握在他掌心的足弓跟着曲了曲,
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
不是小孩子?那是什么?
谢景霄没料到他会突然抬头,视线交融前一刻,他又再次收敛眸光。
湿透的发丝遮挡着他的视线,透过缝隙,小心翼翼地偷看半跪在自己面前的男人。
他上身不着一物,碎光之下,坚毅优越的肌肉轮廓显露无疑,敷着水色,冷白的肌肤更显迫人的诱惑,犹如精雕细琢出来的完美雕塑,每一刀的下落点都精确无误。
胸膛上的水珠,沿着肌肉轮廓下滑,又续着上一滴留下的迤逦水痕,缓缓蔓延至檀淮舟劲瘦的腰腹。
望见逃逸出的黑色纹路,谢景霄只觉呼吸一紧。
纤白的指骨缩了缩,想起之前他说的纹身,只当他说开玩笑,没想到竟是真的。
想看?
语调偏冷,没有参杂任何其他情绪。
似乎只是在询问他意见,而并非蓄意的撩拨。
黑色纹身蔓延至白色浴巾里,消失不见。
至于腰腹之下是什么,无需多言。
谢景霄脚踝用力,试图挣脱他的桎梏,但却无果。
檀淮舟眸光依旧浅淡,腰身挺得笔直,动作保留着分寸感。
若不是他唇角意味不明的笑意,真只当他是禁欲自持的贵公子。
他检查完谢景霄受伤的地方,确定只是轻微摔伤,那颗悬着的心才逐渐放下。
再回看谢景霄时,羞赧的神情,引得他按耐不住想去逗弄他。
我不疼了你要不要先回去我自己可以
谢景霄没敢接他的话,半截小腿被他握得微微发麻,但想要抽回,却只会被他攥得更紧。
更过分的是,他那如玉髓冰凉的长指,竟向着膝盖以上移动。
他立马并拢双腿,堵住他指尖的去路。
谢景霄见他没反应,又小声喊了他的名字,淮舟,我没事了
去没料到檀淮舟倏地抬起头,毫不遮掩对上他的眼。
而后缓缓凑近,声音压得极低极沉,
知道你为什么在这里吗?
嗯?
谢景霄刚想颔首低眉,掩藏他眼睛的碎发被檀淮舟拨至耳后。
你是谁?
檀淮舟问得咄咄逼人,沐浴露清爽的气息,混着木质冷香扑在谢景霄的锁骨处,凉飕飕的。
谢景霄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木讷地吐出三个字,
谢景霄。
我是你的什么人?
谢景霄稍作迟疑,观察着他的神色变化,未婚夫?或者说男朋友?
这些天檀淮舟陪他做的事,算得上是个称职的男朋友,这样说应该没错。
檀淮舟似是不满意,站起身,弯腰凑的更近,鼻尖快要触到谢景霄的鼻头。
谢景霄紧张到忘记呼吸,身体欲要后倾,却被人扶住脖颈,想要抬手阻拦,却被人钳住手腕。
他如同提线木偶般,掌心不受控地触上檀淮舟小腹上的黑色纹身,灼烧感瞬间烫得他耳尖潮红。
结实的肌肉在手掌中上下起伏,谢景霄喉结滚了滚,手沿着黑色纹路继续向下,浓烈的灼意让他仿佛触了电,力气也是在那一刻,出奇的大,挣脱了檀淮舟的束缚。
但指尖烫意尤在,他蜷了蜷,眼尾立即晕开抹绯意,连带胭脂痣红的宛如淬了血,淮舟我
谢景霄瞬间明白他的用意,他能在独栋别墅,只因他同他有婚约。
婚约虽说是一张单薄的纸,但也是责任与义务。
作为未婚夫,檀淮舟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一直在享受他提供责任。
今日看来他是要自己履行义务了。
怎么了?佛爷
檀淮舟感受到他呼吸变得局促,单薄的肩也在他手心里,一点点绷紧。
他手上的力度小了点,给予谢景霄足够的缓和空间。
却没曾想,下一秒,谢景霄会环住他的脖颈,冰冷的触感染上唇角时,他都没反应过来。
我怕疼,你慢点
哑哑的嗓音如同奶猫舌尖的小齿,酥酥麻麻的痒意,让檀淮舟绷紧的那根弦瞬间断了。